古呆子說了一句話,你們都是胡鬧!
一時間,萬千世界,眾人法力修為都化為了虛無。
陳小天心想啊,如今世界人人都沒有法力了。
那就考取功名吧!
“一籠子裡有兔子和雞,其中腳的數量四十八,頭的數量十九,問雞兔各幾隻?”
陳小天百思不得其解,把自己的頭髮都拔出了許多。
一年寒窗,陳小天去參加了鄉試。
運氣一向不錯的陳小天,座位在一天才的邊上。
陳小天雖然近視,但是還是沒有作弊。
最後成功通過考試。
而且還位列第一。
陳小天父母準備好乾糧和盤纏,陳小天帶著這些就往省裡去。
他孤身一人,別的不說,怕怕的。
經過一個叫馬坪村時,天色以黑。
所以想去投宿。
陳小天走進村莊,村落裡已經亮起零星的燈火。
陳小天不多想,往最近燈火的住戶而去。
他發現這是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屋頂都是用茅草鋪蓋,說到大小倒是有三間房子的大小。
陳小天見大木門已經關上,敲門。
他一連敲了三聲!
“誰啊!”屋裡傳出一個婦女的聲音。
“我是陳小天,我從東土而來,前往省裡赴考,錯過了宿頭,想借宿一宿,不知主家可否方便!”陳小天平和地說道。
過了一會門開了,是一個女子開的門,長得很是好看,前凸後翹的,年紀約莫二十有余。
“進來吧,陳老伯!你都這把年紀了還沒中舉人嗎?”女子看了看滿頭白發的陳小天如此說道。
“老伯……哈,不知女主人家中可還有他人?”陳小天躊躇了片刻,問道。
“沒有,怎麽,你是怕我壞了你名聲?”女子嘴角微微上揚。
“不是,沒有最好!”陳小天說道。
“那還不進來!”女子說道。
陳小天進去了,裡面倒還算乾淨,沒有異味。
陳小天吃過那叫張氏的飯菜,感覺不太對勁。
渾身開始發燙,口乾舌燥,額頭冒汗。
“張大姐,可有冷水,我要洗沐浴。”陳小天說道。
“你這是怎麽了,怎麽還吃出汗了。水自然是有的!跟我來!”張氏說道。
陳小天被帶到了一個浴室。
這裡有一個池子,池子裡有滿滿的清水。
陳小天看著張氏說道:“我要沐浴了,請大姐出去。”
張氏出去了。
跳進了池子裡。
很是舒服。
過來幾分鍾。
他聽到屋外有動靜。
“當家的,你怎麽回來了。”張氏驚訝地聲音。
“你這是什麽意思,這是我家,我怎麽不能回來!”一個粗獷的男子聲音傳入陳小天耳朵。
陳小天慌了,他發現浴室沒有窗戶,也就是說,沒有逃生的可能。
所以他只有穿好衣裳,隨時準備戰鬥。
“還不過來,給老子按按!”男子說道。
“是是是!”張氏說道。
……
“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力度也不對,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搞事!”男子說道。
接著陳小天聽到女子酷烈咳嗽的聲音。
陳小天想,那張氏應該被她丈夫掐住了脖子。
“沒有!當家……的。”女子邊咳嗽邊說道。
“量你也不敢!”
陳小天聽到人撞牆壁的聲音。
“當家的!”
“嗯!”
……
陳小天默默忍受著別人的恩愛。
雲雨消停時,張氏說道:“死鬼,快活吧!”
“小妖精,半年不見,一見面就被你給……”
“那再來……”
“還來……”
“我等你半年,怎麽能這麽就滿足了呢。”
“我去衝個涼,緩一緩。”男子說道。
“……休想,你躺好!”張氏說道,聲音十分銷魂蝕骨。
陳小天等待著。
長夜漫漫,陳小天倍受煎熬。
直到早破曉雞啼,外面才真正平息。
陳小天確認他們已經睡下,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美人的曼妙身姿,讓他暴躁不已,一直沒有緩解。
陳小天匆忙出了村,繼續上路!
到了城裡,陳小天在客棧沒來得及休息夠,就到點了,火速趕往考場,參加省試。
可惜滿腦子裡都是漿糊,寫的答卷也是雲裡霧裡。
陳小天知道是自己昨夜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數天后,放榜。
陳小天果不其然名落孫山。
陳小天原路返回,路個張氏所在村子時,看到張氏家來了報喜的官差。
原來她丈夫就是那個考試第一的人。
陳小天歎息道:“成家立業,看來得先成家啊!為什麽同樣沒休息好,別人就能得第一……”
那個張氏看到了陳小天,叫他過來沾沾喜氣。
她丈夫馬必中見到陳小天,說道:“陳小天,看你是同屆考生的份上,你以後跟我混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好差的。”
陳小天說道:“我更想成為你的同僚。”
“那你要努力了哦!哈哈!”馬必中笑著走開了。
陳小天回到家中,大睡了一覺。
幾天后,O分試卷就在他們村子裡互相傳閱。
“一看就知道,那就是陳小天那個家夥寫的。”李芳和閨蜜說。
“把這個寫成言情話本了,沒誰了。”她閨蜜說道。
“聽說他考試時,帶著一副黑眼圈,也不知他考試前夜是不是在青樓過的,哈哈。”她閨蜜接著說。
“很有可能!或許是夜襲寡婦村也不一定。”李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