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馬德裡競技隊的球迷做出如何瘋狂的舉動,身為馬德裡競技隊的一員是幸福的,因為他們擁有著忠實的球迷。
當樸一生與大衛舍普琴科來到樸一生的住處,Jessica確實不在家。
看來,樸一生還真沒有說假話。
兩個大男人就只能無聊的趟在沙發上玩遊戲,樸一生突然說到:
“大衛,你得給Jessica打個電話,告訴她你在這裡,別問我為什麽?”
大衛舍普琴科心知肚明,樸一生何必搞得這麽神秘,不就是讓Jessica知道家裡來客人了,然後早點回家嗎?於是,他便給Jessica打了一個電話。
接著,兩個人繼續玩遊戲!
晚上七點,Jessica回到家,把手裡拎著的一個袋子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大衛舍普琴科急忙問道:
“這是什麽?”
Jessica一邊回房間一邊說到:
“你倆慢慢品嘗,我先去做功課了!”
大衛舍普琴科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見Jessica的門啪的一聲關了起來。
樸一生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大衛舍普琴科疑惑的看著樸一生,而樸一生不聲不響的打開袋子,然後把裡面的快餐分了一份給大衛舍普琴科。
“吃吧!夥計,這就是咱們倆的晚餐!”
大衛舍普琴科頓時就沒了胃口,要是要知道這樣,他才不會來樸一生的家裡。
“樸老板,咱就吃快餐嗎?咱們現在可不缺錢!”
樸一生拿起了一根麵包,放在嘴裡咬了一口,然後說到:
“你看到沒,Jessica每天晚上就這樣,回來給我帶一份快餐,然後就鑽進房間做功課去了,她已經瘋了。”
大衛舍普琴科瞪大了眼睛。
“敢情你讓我給Jessica打電話是讓她多帶一份快餐嗎?”
樸一生咧開了嘴:
“你以為呢?”
沒辦法,大衛舍普琴科也只能陪著樸一生吃快餐,吃了幾口之後,大衛舍普琴科發現這快餐的味道比他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還要好吃。
於是,他狼吞虎咽了起來。
可是,吃著吃著,他卻慢了下來,嘴裡慢慢的嚼著,眼神卻變得呆滯了起來。
他想起了他的小時候,那時候,母子相依為命的時候,別說是快餐,有時候還得餓肚子。
他想起了當年在阿爾法瑪野球場賭球輸了賴過的火腿腸,不知不覺,他笑了,眼淚也隨之掉了下來。
其實,他應該感激樸一生與Jessica,想當年,要是沒有這兩個人的幫助,大衛舍普琴科也不可能會走上足球的這條道路。
以他的出身,他最可能成為的人就是像今天把他和樸一生堵在路上的街頭小混混。
一個球星,一個街頭小混混,兩者有著天然的差別,出身貧寒的大衛舍普琴科現在卻有些忘本了,因為他覺得他這樣身份的人怎麽能夠吃快餐呢?
現在的他,心裡全是慚愧。
那天晚上,兩個人吃完快餐,大衛舍普琴科就離開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短暫,一轉眼就到了馬德裡德比的日子,昔日一起奪冠的隊友C羅正在伯納烏球場等待著樸一生呢!
C羅從來沒有佩服過樸一生,即便他再怎麽出色,C羅依舊認為他才是足壇最偉大的球員。
其實,C羅離開曼聯隊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樸一生,曼聯隊本來就是屬於C羅的隊伍,可是,樸一生的表現已經功高蓋主了。
曼聯隊已經出現了很多擁護樸一生的聲音,很多的曼聯隊球迷也認為樸一生才是曼聯隊的核心。
C羅一向好勝心特別強,他絕對不會給別人當二把手,這也就促使他離開了曼聯隊。
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矛盾的,C羅不想看到樸一生比他出色,但又特別欣賞他的才華。
對於樸一生,C羅想逃離他,又想接近他,以至於他在離開曼聯隊的時候還跑去勸說樸一生,讓樸一生也加盟皇家馬德裡,這是一個令他自己也想不通的事情。
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C羅在強大的路上永遠逃不過樸一生,而樸一生在強大的路上也永遠避不開C羅,這是兩個人宿命。
也正是因為有了對方的存在,才促使了這兩個人越來越強大。
周日早上,西蒙尼來到了埃斯皮諾訓練基地,整個球隊整裝待發,而且,氣氛都變得與往常有些不一樣,好像今天的比賽“不成功便成仁”一樣。
8:50分,球隊坐上了前往伯納烏球場的大巴車,埃斯皮諾訓練基地距離伯納烏球場不過十公裡的距離,這不足十公裡的兩家俱樂部卻有著百年的恩怨。
大巴車剛駛出埃斯皮諾訓練基地,一路上,全部都是歡呼的馬德裡競的球迷,球迷們舉著手中:
“必勝!”
“戰鬥到底!”
等等之類的戰鬥口號,讓人感覺到了這場比賽的殘酷。
從埃斯皮諾訓練基地到伯納烏球場,一路上,樸一生的車窗外全部都是送行的馬德裡競技隊球迷。
這時候的樸一生終於理解了阿圭羅與弗蘭的緊張,還有那扮演小混混的球迷。
其實,樸一生早就應該想到,這個世界上唯有階級矛盾是不可調和的,馬德裡德比之戰本來就是一場披著階級鬥爭性質的比賽。
這是一場貴族與平民之間的戰爭,現在的樸一生就是平民的代表,他突然覺得,這是一場輸不起的比賽。
就像阿圭羅說的那樣,你想在馬德裡競技隊混,想讓馬德裡競技隊的球迷擁護你,那麽,帶領馬德裡競技贏得德比之戰就是你必須做的事情。
其實,這也很正常,因為媒體本來就是代表的本來就是貴族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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