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就來到了周日,斯科拉裡帶領著切爾西隊入駐了老特拉福德球場做適應性訓練。
從切爾西隊的狀態來看,這場比賽,他們也是勢在必得。
可是,斯科拉裡還是很忐忑,因為他在老特拉福德球場的成績一直都不理想。
曼聯隊是一支韌性很強的球隊,首回合的比賽,曼聯隊雖然敗北了,但是,以他對曼聯隊的了解,次回合的曼聯隊肯定會變成一只能吃人的老虎。
近段時間,切爾西隊一路高歌猛進,難逢敵手,這正是斯科拉裡最擔心的問題。
因為,往往這樣的球隊最經不起考驗,突然間的落後可能會讓他們亂了分寸,甚至是心態出現了問題。
所以,雖然切爾西隊在首回合的比賽中領先了曼聯隊兩個進球,但是,次回合的比賽比首回合的比賽還要難打。
斯科拉裡也在球員的心態方面下了很多功夫,可是,這並不代表切爾西隊的球員們在比賽中就不會出現問題。
因此,這場比賽,最好的結果就是切爾西隊別落後,否則,球員們在心態上多多少少都會出現一些問題。
斯科拉裡在老特拉福德球場的訓練主要還是以熱身為主,也沒有進行訓練賽。
至於戰術方面,斯科拉裡還是要求切爾西隊的球員們在穩住防守的情況下再進行進攻。
這樣的理念與一年之前的切爾西隊是不相適應的,因為,那時候的切爾西隊是以進攻為主,進攻能力令人瞠目結舌。
雖然如此,切爾西隊在去年也是顆粒無收,因為他們的進攻雖然所向披靡,但是,關鍵比賽的防守問題讓他們總是與冠軍差了一點點。
本賽季,切爾西俱樂部引進斯科拉裡,估計也是想在防守上下點功夫,讓切爾西隊在進攻無解的同時也能守住自家的防線。
說通俗一點,切爾西隊引進斯科拉裡肯定是想讓切爾西隊能夠在關鍵的比賽中取勝。
斯科拉裡到了切爾西隊之後,他基本上沒有做太多的事情,因為他根本不用擔心切爾西隊進攻的問題。
於是,他隻做了一件事,就是把切爾西隊原來的4-3-3陣型改成了4-4-2陣型。
這樣一來,從陣型上就已經把切爾西隊定性成為了一支攻守都需要平衡的隊伍。
本賽季的切爾西隊,在斯科拉裡的帶領之下,非常注重防守,就連一向頂在前鋒線上的德羅巴都開始回防到了後場,甚至是後衛線上。
因此,兼顧了防守的切爾西隊在今年展現出了不可戰勝的實力,本賽季的歐冠賽場之上,目前為止,切爾西隊依舊是全勝的狀態。
反觀曼聯隊,磕磕碰碰,依靠最後時刻的翻盤,才打進了歐冠決賽的四強。
這是兩支完全不同遭遇的球隊,曼聯隊幾經挫折,而切爾西隊一路一馬平川。
所以,斯科拉裡才會擔心切爾西隊出現問題,因為幾經挫折的曼聯隊已經適應了比賽場上的瞬息萬變,遇到挫折的時候可以處事不驚了。
而切爾西隊不一樣,高歌猛進最怕的就是當頭一棒,一棒就可能打到解放前,因為切爾西隊一路走來沒有經歷過挫折,所以,此時的切爾西隊一定經不起挫折。
挫折是通向真理的橋梁,其實,在很多的杯賽中,適當的遭受一些挫折對球員與球隊來說都是好事。
斯科拉裡可以感覺得到,此時的切爾西隊身上有著一股子驕氣,因為切爾西隊已經兩個多月沒吃過一場敗戰了。
首先,球員們從心理上就已經覺得他們很牛批了,這是一種優越感。
其次,媒體開始吹捧切爾西隊是一支宇宙級別的隊伍,這更讓切爾西隊的球員們產生了自己已經無敵了這樣的錯覺。
總之,現在的切爾西隊球員們都覺得他們踢哪支隊伍都沒有問題,有些球員甚至認為今年的歐冠冠軍非切爾西隊莫屬了。
可以說,這種自信弗格森也有,曼聯隊也有,只不過,在切爾西隊球員們巨大的優越感的前提下,這種自信就變成了自大,自以為是。
自古以來,驕兵必敗,斯科拉裡想要解決切爾西隊身上的驕氣,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因為有時候,自信與自大是兩個傻傻分不清楚的事情,斯科拉裡也不確定切爾西隊的球員們所表現出來的樣子到底是自信呢?還是自大?
斯科拉裡倒寧願相信切爾西隊的球員們是自信!
同時, 弗格森也在卡靈頓訓練基地做最後的訓練以及部署。
弗格森知道,這場比賽甚至比決賽還要難打,但是,曼聯隊沒有退路可言,在冠軍的道路上,沒有平坦的路可走,如果有,那麽,冠軍也就不值錢了。
周日的訓練,弗格森也只是安排了熱身訓練,因為曼聯隊要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晚上的比賽上,現在,還不是消耗體能的時候。
下午五點,曼聯隊準備離開卡靈頓訓練基地前往老特拉福德球場之前,弗格森做了最後的講話。
“孩子們,這是曼聯隊本賽季歐冠杯賽上的最後一場比賽,如果贏了,那麽,我們就是冠軍。”
曼聯隊的球員們有些發懵,這是半決賽,又不是決賽,弗格森不會是備戰比賽把自己的腦袋急出問題來了吧!
這時候,弗格森的忠實舔狗大衛舍普琴科插話到:
“主教練,我們踢的不是半決賽嗎?怎麽就扯到冠軍了。”
弗格森笑了,接著說到:
“利物浦隊與巴薩隊都是兩支不足為慮的隊伍,不管哪支隊伍進入決賽,都會成為我弗格森的手下敗將,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請問,我們難道不是冠軍嗎?”
曼聯隊的球員們都笑了起來,弗格森還有心情開這樣的玩笑,今晚能不能過掉切爾西隊這關都還是個未知數呢!
樸一生笑而不語,弗格森與大衛舍普琴科的配合也太好了吧!這兩個人是不是之前就商量好了呢?
接著,弗格森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