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站是吐蕃。
金肆去造訪了吐蕃的大輪寺。
就如同中原於少林,大理於天龍寺,大輪寺就是吐蕃的朝聖之所。
金肆要到了龍象般若功,同時也逼死了大輪寺主持日輪法師。
第三站是少林。
不同於前兩站,金肆這次是來殺人的。
主要是上次在靈鷲宮裡,少林跑掉的人有點多。
一枚枚石子從天而降。
直接就讓少林寺亂作一團。
沒任何辦法,即便少林寺早就做出一些部署。
可是金肆根本就不露面,就遠程全屏攻擊。
金肆不給他們翻盤的機會。
石雨不止密集,而且威力極大。
別說是血肉之軀,即便是殿堂房屋一樣要被射穿。
襲擊持續了一個時辰,整個少林都已經殘破不堪。
曾經宏偉的建築,如今只剩下殘垣斷壁。
死傷反而變成了其次。
當然了,其實也不多。
畢竟這些和尚在第一波的襲擊之後,肯定是會自己躲到遮擋物後面。
所以傷亡其實不會很大。
金肆這才大搖大擺的進到少林。
玄慈帶著少林武僧出現在金肆面前。
金肆平靜的看著玄慈:“玄慈和尚,你這沽名釣譽假和尚假慈悲,早就該去死了,明知道蕭峰是被汙蔑的,還任憑蕭峰受辱,還有你和葉二娘的奸情,明知道她因為你造下無邊殺孽,你依然袖手旁觀,你如果有點自知之明,現在就趕緊的去死,或者我再把你們少林殺個血流成河。”
在天龍世界中,金肆最討厭的人無疑就是玄慈,沒有之一……錯了,其實還是有的。
玄慈臉色陰晴不定,目光閃爍的看著金肆。
“對了,你兒子現在也在少林,如果你不打算自裁,那我就讓他給你骨灰拌飯。”
“阿彌陀佛,貧僧有罪。”玄慈終於崩了。
他可以率領著一眾少林弟子和金肆剛正面。
可是卻唯獨不希望自己那素未謀面的兒子死。
“天龍寺的枯榮禪師和大輪寺的日輪禪師,他們的佛號對的起他們的修為德行,你嘛……就是感覺作嘔,趕緊的去死,我還要忙其他的事。”
金肆對於玄慈非常厭惡,而少林僧眾則是敢怒不敢言。
“看什麽看,一群假和尚,再看就燒你們寺門。”
自然是有人怒不可遏,可是更多的人是低下頭,不敢再看金肆。
玄慈雖然百般不願,可是最終還是在金肆的逼迫下自裁。
隨後金肆又去各門各派轉了一圈。
最後一站,燕子塢。
慕容複自靈鷲宮逃走後,就一直沒回燕子塢。
他也知道回去必死無疑。
金肆落到燕子塢的時候,一眾家丁侍女嚇得落荒而逃,口中叫喊著妖怪之類的話。
金肆咧了咧嘴,心很塞。
他現在的化形修為。
可是錯過了唯一一次化形機會。
除非將來金肆能夠將變化之術修煉到極致。
不然的話,金肆將永遠都是這幅尊榮。
想到這裡,金肆就更心塞了。
就在這時候,兩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金肆面前。
包不同和風波惡。
“妖獸!你還敢來我公子府上。”包不同大聲叫道,可是也不見他上前。
嵐腳.風雷!金肆一招弄死了包不同。
“真的是身心舒暢!”
金肆感覺渾身毛孔都舒張了。
包不同、玄慈以及慕容博,三人承包了天龍世界裡所有的厭惡。
慕容博那是真小人,玄慈是偽君子。
包不同不一樣,他幾乎沒做什麽壞事,就是嘴賤,僅此而已。
可是他卻用最普通的行事作風來證明嘴賤到底有多讓人討厭。
風波惡是直男,說實話,他和包不同是截然相反的兩個個體。
幾乎沒有人會討厭風波惡。
可是……他卻是必須死。
因為他是慕容複的家臣。
一刻之後,金肆大搖大擺的進了還施水閣。
慕容複不敢回來,連他們家的絕學都不敢收拾。
就這樣丟在這裡,任憑金肆予取予求。
這趟出門,金肆直接鬧是整個江湖風聲鶴唳。
金肆也坐實了大魔頭的名號。
也是金肆這麽一鬧,中原武林前所未有的虛弱。
絕頂高手幾乎被金肆屠戮一空。
至於金肆這個當事人,則是如同沒事一樣的回了靈鷲宮。
金肆回到靈鷲宮後,就重新閉關了。
金肆需要看看,自己現在的狀態是不是還有補救的機會。
修為並沒有出問題。
可是唯獨少了化形最重要的部分,塑形。
至少對金肆來說非常重要。
蕭峰父子在不久後就離開了。
一起離開的還有阿紫與阿朱。
據說他們是去了草原。
雖然金肆說有空常來。
可是金肆感覺,這一別可能便是永遠。
靈鷲宮並未擴招, 反而是有些弟子厭倦了宮中的生活而選擇離開,下山嫁人生子去了。
似乎所有人都默認了這種狀態。
幾年下來,宮中只剩下了那些老弟子以及宮主葉秋冷。
反正靈鷲宮現在就是養老幫。
金肆每日的日常就是吃飯睡覺,偶爾解決一兩個小麻煩。
金肆已經徹底放棄了,對於無法塑形的事實。
有的時候金肆都在考慮,是不是廢掉修為重新來過。
可是認真的想一想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妖修如果廢掉修為,那就是直接抹除自己的靈智。
金肆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保留現在的記憶與意識。
“猴子,宮中已經沒剩下多少人了,你沒必要永遠守著靈鷲宮。”葉秋冷與金肆坐在一起。
他們就像是家人一樣熟悉,沒有什麽上下級,也沒有主仆之別。
“除了靈鷲宮,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金肆說道:“如果你想要改變,想要重振靈鷲宮,我可以幫你。”
“不用了,就這樣也挺好。”
如今的靈鷲宮死氣沉沉,仿佛是垂暮的老人一般。
少了往日的歡聲笑語,少了過去的鶯鶯燕燕。
就在這時候,一個老弟子邁著沉重的步伐過來。
“宮主、長老,宮外有人求見。”
“求見?見我還是葉子?”
“求見長老。”
“誰啊?老熟人的話就不用攔著。”
老弟子的神色有些猶豫,遲疑了半響,抬頭說道:“是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