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和花火回到內陸。
剛剛下船,花火就發現前方的空間一陣扭曲。
花火立刻進入警戒狀態。
帶土從扭曲的空間裡跳了出來。
“喲嘿嘿……哪裡來的白眼小姑娘。”
“宇智波!?”花火警惕的看著帶土。
帶土的漩渦面具下,露出的一隻眼實在太顯眼了。
花火也不得不警惕起來。
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並不算和睦。
當然了,現在的宇智波一族已經覆滅。
兩者的恩怨也已經煙消雲散。
不過此刻突然看到一個宇智波族人,花火還是本能的做出反應。
“你想打嗎?那我就……”
突然,一支大手摁著帶土的臉,往地上摩擦。
“你想對我可愛的弟子做什麽?”
被金肆修理了一頓,帶土也老實了不少。
“金,其實我只是和你的弟子開個小小的玩笑。”
“我知道。”金肆點點頭。
“那你還下手那麽重。”
“我只是找個理由打你一頓。”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就打死你。”帶土氣憤的說道:“琳呢?上次說好在天地橋等著我,結果你帶著琳跑掉了。”
“我告訴了琳真相,她說再也不想看到你。”
“什麽?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帶土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失去了神采。
他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原野琳知道真相。
知道他這些年做過什麽。
“呵呵……開玩笑的,看把你嚇的。”
“你……你在開玩笑?”
“是啊,我沒告訴琳真相,而是把你沒做過的事情也推到你的頭上,所以琳現在對你徹底絕望了,還說還是卡卡西好,她要回木葉嫁給卡卡西。”
噗——
帶土吐了口老血。
“你怎麽可以這樣?”
“我當然可以這樣,我為什麽不能這樣?”
“對了,我還給琳提了個相當有建設性的建議。”
帶土茫然的抬著頭看著金肆,他已經預感到金肆不會憋什麽好屁。
可是他依然充滿了好奇,只要和原野琳有關的任何信息,他都充滿了好奇。
“畢竟作為前任,所以我提議琳和卡卡西將來的孩子可以取名旗木帶土。”
帶土哭的就像是個三十歲的煞筆。
金肆拍了拍帶土的肩膀:“其實以上都是我騙你的。”
帶土帶著水汪汪的寫輪眼,看著金肆:“真的?”
“這就看你聽不聽話了,你要是不聽話,我敢保證,你所恐懼的,我會以百倍的方式為你呈現。”
帶土的身體微微顫抖。
“那你乖嗎?”
“我乖。”帶土恐懼的看著金肆。
花火看著帶土,心裡想著,可憐的孩子。
回曉組織總部的途中,多了兩個孩子,兩個繈褓中的嬰兒。
花火和帶土也不知道這兩個嬰兒是哪裡冒出來的。
反正就是一夜之間,突然就冒出了兩個嬰兒。
而且他們當夜是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山野嶺過夜的。
總之就是這麽神奇,兩人都懷疑是不是金肆剛生出來的。
“金,這兩個孩子到底哪裡來的?”
“誰出來你可能不信,他們都是我的孩子。”
帶土滿臉的不相信,不過他現在戴著面具,金肆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啪——
“你那什麽表情?你以為戴著面具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嗎?”
帶土捂著臉看向花火,她也是一臉不相信的眼神,為什麽就打我一個?
雖然我更好欺負,可是你也不要這麽明目張膽。
好歹我也是曉組織的幕後大boss。
在接近雨忍村的時候,帶土就先一步離開了。
畢竟現在他還不適合和金肆走的太近。
金肆和花火在雨忍村大門外,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天而降。
佩恩審視著金肆和花火,還有他們懷中的孩子。
“這孩子是誰?”
“你說的是哪個?”
佩恩看向花火,花火突然有一種全身汗毛倒立的感覺。
那雙眼睛給她帶來了太大的壓迫感。
那完完全全就是等級上的克制。
“她是我新收的徒弟。”
“她是白眼,你和木葉有聯系?”佩恩的目光變得冷酷,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就因為白眼,你就覺得我和木葉有聯系?那寫輪眼還不是木葉宇智波一族的,你怎麽不懷疑他們。”
“這不是你逃避問題的理由,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金肆歎了口氣:“好吧,其實她是我的女兒,十八年前,那時候我才十八歲,因為我酒後失了智,那一夜我和一個女人相愛了。”
“等等……她還不到十八歲吧?”
“我又沒說她是那個晚上弄出來的。”
佩恩好險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後來我又喝了好多酒,又遇到了好多女人,你知道嗎,我當年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人稱夜店小王子,每個女人見到我都想請我喝一杯。”
控制著佩恩的長恩聽著,有點無名火起。
“說重點。”
“重點是我這次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我遇到了她。”金肆回過頭,含情脈脈的看了看花火:“我發現她的容貌與我過去一起喝酒的女人長得有點像,經過多番打探,我確認了,她的母親確實和我一起喝過酒。”
長門思考了半響,他覺得金肆不太可能把這麽明顯的破綻暴露出來。
所以他還是願意相信這是一對父女的。
當然了,至於什麽夜店小王子什麽的,也就隨便聽聽。
“那這兩個孩子呢?”
“回來的路上,我路過一個夜店。”
“你出去才三個月的時間, 不要告訴我,你能這麽快的擁有兩個孩子。”
“不,我是想說,路過一個夜店的時候,我突然記起來,我是偉大的曉組織成員,我應該時刻銘記著自己的光榮使命,以毀滅這個世界為己任。”
“等等……曉組織的宗旨不是毀滅世界。”
“這不重要,總之我覺得我必須做點什麽,於是我就殺了這兩個孩子的父母,將孩子搶過來,培養成曉組織的優秀接班人。”
長門突然後悔把金肆弄進曉組織了。
這家夥簡直就是在敗壞他們曉組織的門風。
“你不是和飛段、角度一起行動的嗎?”
“這又要從一個夜店開始說起。”
“算了,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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