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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猴子是我師弟》一千零七十三 我不許你貶低自己
孫猴子是我師弟正文卷01073我不許你貶低自己紅衣術士隨手摸出一本書,尷尬一笑。
  “我突然記起來,我把寶典帶在身上了。”
  金肆接過寶典,翻看幾眼後,也是嘿嘿一笑:“其實我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不會信以為真了吧?”
  “呵呵……當然不會,我看閣下面善,就不像是濫殺的人。”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必須喝一杯去,你請客。”
  “自然,這是自然。”紅衣術士不想和金肆喝酒,可是這也沒辦法。
  金肆現在手還搭在他的後頸上,稍稍用一點力氣,自己估計就要回憶青春了。
  附近的城鎮早就被封禪隊伍清空,那些百姓都被驅逐著離開自己的家園。
  即便是那些大門大戶也無法左右自己的去留。
  不得不說,這封禪隊伍行至泰山腳下,早已怨聲載道。
  金肆和紅衣術士找了個酒樓坐下。
  這酒樓的掌櫃也是不怕死。
  或者是因為此處距離泰山腳下足有幾十裡地。
  所以抱著僥幸的心裡繼續開店。
  當然了,即便是他開著酒樓。
  可是來去卻是沒有往來客人,兩層的酒樓就只有一個掌櫃兩個店小二在摸魚。
  見到金肆和紅衣術士的時候,店裡的人差點就把兩人當爺爺一樣供著。
  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即便是這開店的,也只是在溫飽線上討生活。
  金肆和紅衣術士坐定,點了幾樣酒菜。
  店家上菜極快,而且還讓兩個店小二就在旁伺候著。
  “道友怎麽稱呼?”金肆問道。
  “在下張正一。”紅衣術士回答道:“那閣下又如何稱呼?”
  “姓金。”
  “金道友,先前冒犯了。”
  “哪裡哪裡,我們是不打不相識。”
  兩廂客套一番,吃喝的時候,倒是也沒落下。
  張正一吃喝起來的醜態不比金肆差多少。
  白蒸雞抓起來就直接上口。
  “張道友是在為項氏效力?”
  “說是效力倒也不是,就是一次買賣,倒是金道友,你是在給嬴政當門下走狗?”
try{mad1('gad2');} catch(ex){}  “我要是嬴政的走狗,你還能活的到現在?”
  金肆和張正一都發現,對方的心性與自己差不多。
  都不是好人,不過也不是什麽窮凶極惡之人。
  至少不會濫殺無辜。
  至於張正一先前在祥安縣對秦軍出手。
  說白了,就是與項氏的一次交易。
  “金道友,你看著嬴政泰山封禪,真可得不死藥?”
  “想什麽呢,這就是個針對嬴政的殺陣,嬴政這次即便是能活著從泰山下來,估計也要去掉半條命。”金肆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看不見得吧,我與項氏接觸過幾次,那項氏雖說在暗地裡有不臣之舉,可是終歸只是小打小鬧,就拿這次說吧,即便是暗算了嬴政數千精兵,可是這基本上也就是極限了,要傷及嬴政筋骨,恐怕還力有不逮吧。”
  “我說的當然不是項氏,而是嬴政身邊的人。”
  張正一聽聞,臉色驚變。
  “你是說,嬴政身邊又人要謀害他?”
  “你管那麽多做什麽,反正你我都是局外人。”
  “可是嬴政若是死了,天下不就亂了嗎?”
  金肆翻了翻白眼:“張道友,你之前可是親手殺了幾千秦兵,為反秦事業做出了傑出貢獻,這時候還關心嬴政死活?”
  “我殺那秦兵無礙全局,大秦也不會因這幾千人而崩,可是嬴政卻不一樣,不管他過去手段如何殘暴,可是他現在確實是天下共主,如今天下也再沒有各國的紛爭。”
  “你這不是扯淡麽?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聽說過這句話嗎?”
  張正一仔細品位這句話,這句話確實發人深省。
  可是絕壁不會是眼前這人能說的出來的。
  雖然張正一和金肆接觸的不多,卻已經從其言行舉止中大致了解了金肆的秉性。
  “話雖如此,可是嬴政若是死了,天下必定再次動蕩,嬴政雖然殘暴不仁,可是卻也比七國齊聚之時好。”
  當年七國的時候有多亂?
  作為一個過來人,都很清楚那段歷史。
  嬴政再殘暴又能殺的了多少人?
  “要不你去通風報信吧。”金肆不以為然的說道。
try{mad1('gad2');} catch(ex){}  張正一翻了翻白眼:“我又不傻。”
  他剛殺完秦軍,再調頭去給嬴政通風報信。
  你說嬴政砍不砍死他。
  張正一雖然一臉先天下之憂而憂的表情。
  可是真讓他舍命去給嬴政這個暴君通風報信,那他也沒有那麽高尚。
  “金道友,你說此番嬴政凶多吉少,既是說嬴政必死無疑?”
  “凶多吉少和必死無疑是兩個概念吧?你語文課怎麽上的?”
  “那依金道友的意思,嬴政死不了?”
  “我淦,老子不想和你說話了。”金肆覺得張正一的智商不夠,指著旁邊的店小二:“你問問他們,看看他們聽懂了沒。”
  此刻的兩個店小二隻覺得頭大,感覺要爆炸了。
  自己聽到了什麽?他們在談什麽?
  此刻他們隻想去死好嗎。
  你們要討論秦皇的生死,請找個沒人的角落好嗎。
  你們就當著我們的面討論這些,到底是幾個意思?
  “兩位,小人是耳聾,聽不見你們說什麽,告罪。”
  “別看我……我是啞巴。”
  兩個店小二表示,他們現在在公然裝死。
  金肆和張正一都不在乎他們告不告密。
  這年頭,告密者自己先要受三刑,拔舌、摑臉和剃發。
  而如果拿不出證據,特別還是事關皇家的秘密,那就不是三刑,而是斷頭台。
  所以他們也懶得去告密揭發。
  “罷了,這天下事,終歸與我無關。”張正一搖了搖頭:“不過金道友,你奪我秘法,卻是有些多此一舉,道友修為驚世駭俗,根本就不用再學在下的旁門左道,而且我那法術凶險無常,稍加不慎就是萬劫不複。”
  “誰旁門左道了?誰旁門左道了?你罵誰呢?”
  “啊?金道友……你是不是聽錯了?我說的是我……我旁門左道。”
  “我不許你這樣汙蔑自己,我看你的法術很光明正大,我在你的法術裡感受到了浩然正氣。”
  “光明正大?浩然正氣?”
  張正一忍不住翻起白眼,自己那法術歹毒陰狠,哪裡光明正大,哪裡浩然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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