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為什麽不讓我領兵,若是我領兵的話,那嬴政必死無疑。”
一處酒樓上,正有幾個大漢圍坐桌前。
其中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魁梧男子,目光如炬,身材更是驚人,器宇軒昂,放在任何時代都是翹楚之人。
項梁心很累,自己的侄子在武勇方面絕對沒的說。
可是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麽事都能用武勇來解決的。
特別是面對著千軍萬馬的時候,即便自己的侄子氣蓋天下又如何。
難道他的氣概能夠讓千軍萬馬俯首稱臣嗎?
或者他能夠打敗千軍萬馬?
再者說,人家嬴政的武功也不弱。
雖說他們不知道嬴政練的什麽武功。
可是嬴政的實力卻有多次顯露的。
那絕對不是輕易能夠戰勝的對手。
想想嬴政的實力,再想想看他做到了多少人沒做到的事情。
一統天下,這種事只有嬴政做到了。
僅此就能夠明白,嬴政絕對不是易與之輩。
項羽現在的態度越是輕蔑,那麽這會輸的越慘。
那可是嬴政,千古一帝!
反觀旁邊的項莊就要穩重許多。
在項梁眼中,項莊其實更適合自己的輔佐。
可惜項莊並不適合做主公。
項莊什麽都好,有勇有謀,卻沒有王霸之氣,鴻鵠之志。
項莊尊敬自己大哥,一心隻想輔佐項羽。
而項羽行事總是一意孤行。
大部分時候,勸都勸不動。
“那麽多的兵力,就這樣全被嬴政那暴君殺了,若是能夠在我的手中操練一番,將來必能成事,可惜了。”項羽滿臉的不甘心。
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叔叔要讓那麽多人送死。
明知道這群烏合之眾根本就傷不到嬴政分毫。
為什麽還要浪費難得的兵員?
“一則是為了探一探黑甲兵的深淺,再者也是讓他們一直處於戒備中,消耗他們的精力,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讓天下人知道嬴政是何等的慘敗,數萬百姓說殺就殺了,局時你只要振臂一呼,還愁不天下歸心嗎?”
“用得著那麽麻煩嗎?給我一千鐵騎,我必能踏平鹹陽城,斬了那暴君狗頭。”
try{mad1('gad2');} catch(ex){} 項梁心口疼,這貨簡直就是扶不起的阿鬥……等等,阿鬥誰啊。
當年項梁可是和秦軍打過仗的,不說秦軍將領武勇。
就說普通的黑甲兵,那也都是精銳至極,比之當時的六國軍隊猶有過之。
而大秦玄甲鐵騎更是縱橫天下,未嘗一敗。
項羽領著一千鐵騎能做什麽?
給嬴政添菜嗎?
項梁想要開啟導師模式,給項羽說教手腳。
不過想起自己已經說過一百次一千次。
可是項羽改了嗎?
沒有,項羽表示,老子現在處於叛逆期。
你越是不讓我做什麽,我就越是要做什麽。
就在這時候,項羽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子從酒樓下的街頭過去。
項羽立刻就來精神了。
相較於項梁這個老男人。
果然還是美女能讓人精神振奮。
就在項羽考慮著怎麽搭訕的時候。
那美女被一個光頭男人攔住了。
“嗨,美女,有空嗎?要不要陪哥樂呵樂呵?”
那美女面露恐慌,低頭想要繞過光頭男。
“別走啊,留個聯絡方式啊。”
“呔!Yin賊!”
項羽從酒樓上跳下來。
美女就看著項羽落到面前。
這一瞬,她所看到的就是天神下凡。
英氣逼人的氣勢,器宇軒昂的身姿,讓美女目眩神迷。
金肆在看到這大塊頭落在面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沒戲了。
果然,從古至今,永遠都是外貌黨佔主流。
為什麽就沒有人看的到自己內心的柔軟與善良呢。
自己即便主動讓她們看自己的內心,都沒有人願意。
項羽一把抓住了金肆的衣領。
抬起砂鍋大的拳頭就要砸金肆臉上。
“今日若是不給你點教訓,你將來勢必還會欺負婦孺。”
項羽一拳砸下來,金肆被砸翻在地上。
項羽又補了兩腳,這才雄赳赳氣昂昂,宛如鬥勝的公雞一樣,挺著雞冠,走向母雞。
“姑娘,你沒事吧?”
“多謝壯士出手相救,小女子沒事。”
“沒事就好,姑娘家住何處,在下送姑娘回家吧。”
try{mad1('gad2');} catch(ex){} “美女,你也看看我……你看我挨了這傻大個這麽多下都沒死,我也很厲害啊。”金肆抓住美女腳踝。
美女嚇得尖叫起來。
項羽大怒,一腳將金肆踹飛出去。
金肆看著俊男美女雙雙把家還,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不過那女人真是漂亮啊,可惜沒問道姓名出身。
金肆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這時候項梁與項莊從酒樓裡出來。
“閣下慢走。”
金肆看了眼項梁與項莊。
“做什麽?”
“先前小侄得罪閣下,在下深感抱歉,這是代小侄賠罪的,還請閣下笑納。”
金肆接過項梁遞過來的錢袋子,掂了掂,還真有不少錢。
金肆將錢袋子塞入懷中:“老兄弟果然講道義, 下次記得勸勸你侄子,別看到美女就把什麽都忘記了,再有下次,我打斷他的狗腿。”
項莊聽聞金肆的話,當即就要暴揍金肆。
項梁立刻攔住項莊,依舊面帶微笑的說道:“當然,我侄兒確實是有些魯莽,冒犯了閣下。”
金肆吹著口哨走了,項莊恨恨的瞪了眼金肆的背影。
“叔叔,為何要給那廝賠罪,這種無賴便是打死也是無礙。”
“你大哥三拳四腳,一招一式都用出了十成力道,結果那人毫發無損的站起來,你確定自己打的死他?”
項莊臉色一變,他的腦子比項羽好的多。
項梁這麽一提點,他立刻想明白了。
過去項羽與人動手,根本就不懂手下留情,動輒就是傷人性命,斷人手腳。
先前見項羽暴揍那人的時候,他還當那人必定血濺當場。
後來又看金肆爬起來,他還當是項羽轉性了。
現在才想明白,那人不尋常。
“叔叔可看的出來,那人是何來歷?”
“看不出來,行事古怪,看似不著邊際,實則深藏不露,或許是故意在我等面前顯露身手,又或者是嬴政的走狗都有可能。”
“啊?那叔叔為何不將那人攔下,若是嬴政走狗,我等不是有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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