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韋恩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看到了阿福。

　這一瞬，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阿福還活著……

　“阿福，我做了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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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你以為那是夢?”

　“什麽?阿福，你在說什麽?”

　砰——

　阿福的腦袋突然炸裂了。

　“啊……”

　布魯斯.韋恩雙眼赤紅，又進入瘋狗模式。

　Duang——

　金肆在布魯斯.韋恩進入瘋狗模式的瞬間，將他催眠。

　……

　三天后，布魯斯.韋恩終於恢復了。

　“金，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麽?”

　“不要說的這麽讓人誤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麽，我不對未成年下手，也不對男性下手，而你兩樣都佔了。”

　“我為什麽會陷入瘋狂?是那顆果實?”

　“是啊。”金肆點點頭:“那是瘋狂之血，所以這幾天你一直在進入幻境之中，鍛煉你的意志力，也讓你學會瘋狂。”

　“我不喜歡在戰鬥的時候失去理智。”

　布魯斯.韋恩的話很符合他的性格。

　就如他在原著中，不管面對任何局面都保持著冷靜一樣。

　他喜歡操控局面的感覺，如果是失去理智的勝利，他感覺不到絲毫快感。

　“我讓你學習的是瘋狂的力量，不是讓你失去理智。”金肆隨口說道:“如果你不想看到更瘋狂的畫面，比如說我會製造讓你長大的畫面，成婚生子，然後老婆綠了你，然後和jian夫開你的車子睡你的妞，打你的娃花你錢，然後你又雙腿殘跡……如果你想看到這種畫面，我那就盡快的學會理智的控制瘋狂。”

　布魯斯.韋恩打了個哆嗦。

　“你的幻術又是怎麽回事?催眠?超能力?還是其他的什麽?”

　“小小年紀，不要問那麽多，難道你還想收集我的情報，然後將來針對性的做出提前預警?”

　布魯斯.韋恩不說話了。

　這狗東西腦子不聰明，可是胡說八道居然還說中了。

　千萬不能讓他發現自己的小咪咪。

　不然的話，自己真要被他玩瘋了。

　“我想我已經學會了控制自己的瘋狂。”

　“是真的嗎?”

　“是的。”

　“韋恩少爺……”阿福正好這時候進來。

　砰——

　“啊……”

　Duang——

　……

　布魯斯.韋恩絕望的坐在地上。

　他已經被金肆折磨的神經衰弱了。

　金肆太能整活了。

　“教你一個口訣，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尤定，神怡氣靜……”

　布魯斯.韋恩老老實實的背下，心中默念著口訣。

　這段口訣仿佛有一種神秘的力量。

　將他混亂的內心撫平。

　在隨後的時間裡，金肆又教了布魯斯.韋恩金剛不壞神功。

　走的就是一個小強流。

　半年的時間，布魯斯.韋恩又長高了半個頭。

　十五歲的年紀，都快追上金肆了。

　不過讓布魯斯.韋恩有些絕望的是。

　到現在，他依然無法讓金肆認真的與他交戰。

　當初初見面的時候，他表示要金肆在任何一次對戰中都要全力以赴。

　現在已經不再想那麽愚蠢的事情了。

　他現在的目標就是逼著金肆認真一次。

　就算只是一次也好。

　……

　“屠夫來了！”

　整個酒吧突然混亂了起來。

　自從幾個月前的那場大屠殺之後。

　有人看到大量殘缺的黑幫屍體從韋恩莊園抬出來。

　金肆就獲得了一個哥譚屠夫的美譽。

　雖然警方的通報中是說，是黑幫自相殘殺的結果。

　可是誰都不相信這種話。

　人家吃飽撐著，跑去韋恩莊園自相殘殺。

　韋恩莊園就一個老頭一個孤兒。

　所以最有可能殺人的，自然就只有這位哥譚屠夫。

　金肆現在已經把整個哥譚的黑幫全都得罪了。

　可是也沒有人再提什麽報仇雪恨之類的蠢話了。

　不管多窮凶極惡的黑幫，在屠夫面前該慫還是得慫。

　“酒保，給我一杯酒，記帳上，年底結算。”

　酒保老老實實的推過來一杯酒。

　結帳什麽的就算了。

　咱開門做生意，也不缺那兩個錢。

　只求平平安安。

　嗙——

　金肆砸碎了酒杯。

　所有人都是一個哆嗦。

　這位大爺又發什麽神經?

　“為什麽你們就沒有一個人跳出來執行正義?這酒都不香了。”金肆氣呼呼的說道。

　你神經病吧，非得鬧一場是吧。

　就在這時候，酒吧門被推開了。

　一個少年帶著一票黑衣人走了進來。

　啪啪啪——

　那少年鼓著掌。

　金肆看了眼少年。

　不認識，應該挺有錢的，估計家裡有黑幫背景。

　這就是金肆對這少年的判斷。

　“你就是布魯斯.韋恩養的狗?”

　“算是吧。”金肆沒否認。

　在哥譚市，金肆已經被明確的標注為韋恩家的忠犬了。

　“跟著我，布魯斯.韋恩給你多少錢，我就給你一倍。”

　不是金肆看不起眼前的這個少年。

　布魯斯.韋恩是真的有錢，即便其他三大家族的錢攢一起都沒有韋恩家族的多。

　哥譚說是四大家族，倒不如說是韋恩一家獨大，其他三家說到底也只是附庸。

　如今有個不自量力的跑出來要和布魯斯.韋恩比錢多的少年。

　金肆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自信。

　少年看到金肆那不屑的表情。

　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

　“你看不起我?”

　“怎麽說呢，應該也許大概或許是吧，就是看不起你。”

　“給我乾掉他！”

　少年身邊的槍手全都舉槍對準了金肆。

　金肆突然出現在少年面前。

　那些槍手一時沒反應過來。

　然後就看到少年被金肆抓起來，掃向他們。

　少年全程都處於懵逼之中。

　反正他就感覺天旋地轉，然後自己的腦袋不斷的撞擊，撞擊撞擊。

　十幾秒的時間，所有的槍手全都被打翻在地。

　金肆倒提著少年，膝蓋狠狠的給他臉上來了一下。

　呼——

　“整個人都舒坦了，酒保，再給我來一杯酒。”

　一杯酒喝完，金肆愉快的推門離去。

　這時候，酒吧外又進來一個少年，手中提著雨傘。

　看到地上的少年:“托馬斯，我說過你是不可能成功的。”

　地上的少年正是埃利奧特家族的繼承人，托馬斯.埃利奧特。

　他和布魯斯.韋恩算是同學，不過他嫉妒布魯斯.韋恩的一切。

　布魯斯.韋恩有的，他也要有。

　他從奧斯瓦爾德.科波特那裡聽說了金肆。

　這才有了剛才想要用錢收買金肆的行為。

　托馬斯捂著流血不止的嘴站起來，陰翳的盯著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奧斯瓦爾德，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