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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修士跟隨著族長一起來到大殿外,接著眾人又一起走上了,廣場上面的高台。
眾修士看著從殿內出現的眾多築基前輩和家族的長輩,安靜的廣場上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絲騷動。
有些不認識族長的修士,都用異樣的眼神瞅著,這位走在眾多築基修士前面的青袍中年男子。
這時,一位年老的族人走了過去,恭聲說道:“族長,家族內參加這次行動的族人,都已經到齊了,而外派道友也已經全部到了。”
族長聽了此話,滿意的點了點頭才說道:“你做的很好,先開始吧。”
“是,晚輩知道了。”年老族人聽話之極的附和道。
族長聽了微微一笑,卻什麽也沒有說。
“諸位兄弟和道友,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張家的族長,一些族人都知道,有些外來的道友可能不認識。”
“最近整個青州修煉界都在動蕩之中,現在我們要除魔衛道,還青州修煉界一個安寧,下面就由族長安排一切事情。”
年老的族人說完幾句場面上的話後,就自覺地退回到了一側。
下面的眾人,張家的修士很多人都見過族長的面,但一些外面的修士,聽了這番話後都有一絲恍然,怪不得走在眾人的前面。
這就是張家千年來,唯一的一位從世俗界來到張家,並且當上族長的人,堪稱靈猿山的傳奇。
族長見到下面這種情況有些混亂的情形,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廣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剛剛你們也聽到張管事的話了,我也不說什麽廢話了。”
“現在整個青州修煉界人心惶惶,各家都不得安寧,現在就是你們除魔衛道的時候了。”
“只有鏟除了他們,你們的父母妻兒,和族人的安全才有保證,現在需要你們拿起手中的長劍,為青州殺出一片青天。”
族長幾句話一出口,一些年輕人激動得滿臉通紅,張濤感覺到身邊的一位族弟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但是一些年老的修士,反而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神色,看向年輕的修士目光,就像看一個傻子一樣。
“張前輩不知說的是那家修士,如果是大族,我們這些小家族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這時候從混居的隊伍中,傳出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族長聽了此話,輕皺了一下眉,就馬上神色如常地說道:
“具體是什麽人?等到地方的時候會告訴你們的,現在你們只要聽從吩咐就行。”
見到剛才老者沒有問出到底是那一家,其他人自然不會如此不識趣,因此雖然心中疑惑叢生,但還是靜靜的聽著族長把話講完。
“如果有什麽人立下大功,將會得到靈猿山的重賞,不管是法器、符篆、還是丹藥和靈石,這些通通都可以獎勵給立功的修士。”
族長把獎勵說出來後,一些剛剛不以為然的年老修士也動心了起來,看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話果然不假。
族長又用嚴厲的目光掃視了一眼下方的修士。說道:
“如果有誰敢在這樣的大戰之中不尊號令,畏縮不前,那麽就不要怪長老們痛下狠手,以正法紀。”
族長說完後,對著九長老點了點頭。
就見到九長老從袖口出拿出了一艘白色小舟,拋向了空中,再打出法訣後白色小舟就變成了一艘長寬三十余丈的巨舟。
這艘停在半空中的白色巨舟,是善恆老祖特意找天工門煉製的大型飛遁法器,為的就是管理外面的靈地。
“流雲舟”也算是家族的鎮族法器,不僅飛行速度快,就是防護能力也不錯,築基修士一時三刻也攻不破它的防禦。
還有著不俗的隱匿能力,飛行的時候就就好像,一塊兒流動的白雲,能避開大部分築基修士的神識,張濤的“越洋舟”和它比起來就像螢蟲於皓月爭輝。
眾多修士看著空中的飛舟,眼中滿是喜愛之色,心中想不由的想到,也就是金丹家族才能拿出這麽好的飛舟。
族叔張智文和九長老對視一眼後,帶著一些操縱飛舟的族人,先行向靈舟飛去。
不過一會兒工夫,張智文站立在飛舟的舟頭,向著九長老打了一個大家都看不懂的手勢。
九長老向著築基修士走去。
“為了小心謹慎起見,諸位道友還是乘坐本族的“流雲舟”吧,一來大家不用耗費什麽法力,只需要耗費一些靈石即可。”
“二來我們此行人員眾多,此舟擅長變化隱匿,路上也可減少許多麻煩,不需要耗費什麽法力。”
九長老看到飛舟停好後,就熱心地對著外族修士說道。
眾修士是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由得點了點頭。
九長老看到大家答應就說道:“諸位道友,可以帶領本族修士列隊進人一層的船艙。”
張濤看到各家族,在族中長輩的帶領下,一隊接著一隊,飛入巨舟中不見蹤影。
家族中的另一位長老對著族人說道:
“所以族人進入二樓船艙,找閣樓打坐休息,養精蓄銳,不得大聲喧嘩。”
張濤跟在族人身後向著巨舟飛去,飛到近處巨舟感覺更大了。
此舟分為三層,通體用千年銀樺樹煉製而成,通體潔白,仿佛美玉。
而此舟表面銘印著一個個神秘的符文,散發著銀色的光芒,顯得氣勢非凡。
飛舟顫動了一下,忽然那些銀色的符文砰砰地炸裂開來,一下子化為片片白光,將此舟包裹進去,化為一朵看似普通的白光。
一團淡淡的白光從半空中升騰而起化為一朵白雲,裡面隱隱有一條三十余丈長的樓船。
隨後白雲一個盤旋後,就朝著某個方向無聲無息的飛去。
這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此雲朵明明看起來輕飄飄的,仿佛飛行速度極慢,但是轉眼間就到了幾十丈遠,似乎速度比築基修士的,飛行的遁速還要快不少。
張濤和族人都好奇地打量著,舟船二樓的房間,臉上都露出了一副嘖嘖稱奇的表情。
“有什麽好看的,此舟也就空間大了一些,裡面有二十余間靜室,大家都到靜室之中休息,養好精神調整好狀態,晚上有你們忙的。”
家族的一位長老訓斥道。
眾位族人聽到長老的呵責,當即幾人一間的在此舟上選了一件滿意的屋子。
當然既然是休息,打坐之地,除了空間大一些,裡面沒有什麽裝飾品或者桌椅。
張濤和幾位族叔選擇了同一間屋子,幾人也比較熟悉了,希望晚上能夠有幾人相互照應。
張文看到張濤後問道:“小濤,你知道我們要全那一家嗎?族裡一直瞞著大家, 也不說去什麽地方。”
聽到張文的問話後,幾位叔父都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張濤。
張濤並沒有直接給出答案,而是沉思了一會兒,並不是張濤不相信大家,因為這件事情關系太大,如果有人不小心說出去就糟糕了。
想到現在大家都在飛舟上面,就是有人知道也傳不出消息,於是說道:
“侄兒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知道青梅山的狀況很不好,家族希望能夠以雷霆手段,滅掉田家震懾其余三心二意的家族。”
幾人聽到是田家後,也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因為家族一直都傳出要和青梅山結盟,族人也已經接受了。
不過有位族叔還是擔心地說道:“也沒有看到老祖宗出面,不知玄清派的金丹修士會不會出現在田家。”
看到眾人都露出擔心的神色,張濤也有一些擔心,不過還是說道:
“族長應該已經考慮到了,如果玄清派的金丹修士,出現在田家的話,老祖宗應該會跟著來的。”
眾人也知道是這個道理,但是還忍不住擔心,畢竟金丹修士給人的壓力太大了。
“流雲舟”在空中無聲無息的飛行著,在房間中聽不到外面的一點雜音。
張濤和幾位族叔,又交換了這段時間聽來的傳聞,談了談自己的看法。
隨後不僅房間中的陷入了寂靜,整個飛舟上也聽不到一絲的響動,大家都沉寂在打坐之中,以應對晚上出現的鬥法。
只有“流雲舟”化作的一朵白雲,無聲無息的向著遠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