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這些天,一直留在在閣樓中修煉,再想著怎麽幫母親也拍一顆築基丹。又不會被族人發現。
要是被族人發現就不好解釋了,不像給族叔的一千靈石。還很好解釋,可以推到父母身上,別人也不會多想。
要是一個煉氣八層的小修士,可以拿出二萬靈石。別人都可以產生很多聯想。
最後還真給張濤想出一個辦法,“一個人去參加拍賣會也挺不錯。這樣就不會知道,最後誰拍到了築基丹。”
距離拍賣會還有最後一天的時候,張濤準備再去坊市轉一轉,現在應該是整個坊市最瘋狂的時候了。
二萬多的靈石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拿的出來的,現在有志築基的修士,都在拚命的積攢靈石。
張濤頭上帶著黑色的鬥笠,掩飾著面容,預防有人認出自己。準備多買一些靈藥種在空間裡面。
站在地攤處,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聲鼎沸。交換著各種靈物。
張濤一個個攤位看過去,出現了很多百年靈藥和各種法器,隻買了一些少見的靈藥。
看到一個穿著花花綠綠的男子面前圍著十幾人。在賣中階靈符。
攤位旁邊的牌子上寫著:“金剛符”中階防禦性靈符,價值二百塊低階靈石。
張濤見到牌子就是一愣。
要知道,中階靈符需要築基修士才可以煉製,大部分製符師都是製作初級靈符。
製符師和陣法師是修煉界人數最少的一個職業。從初階到中階人數就更少了。
“一百二塊靈石,換不換?”一位公子哥模樣的年輕人說道。
這個攤位的主人是個中年人,穿的衣服花花綠綠,但是長的面色黝黑,已經煉氣圓滿了。開口道:“說二百塊靈石就要二百塊,少一塊都不賣。”
“只是防禦靈符而已,又不是攻擊靈符。一百二十塊不少了。”出價的公子哥不高興地說道。
“哼,真要是攻擊靈符。我還會隻賣二百塊嗎?沒有三百塊,看都不讓你看一下!想佔便宜,到其他地方去。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做買賣。”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不高興說道。
“好家夥,我“青梅山”王懷記住你了,不要犯在老子手裡。”公子哥兒氣急敗壞地說道。
“青梅山”不就是王家的族地嗎?王家也來人了,看來也是為了築基丹。
那漢子聽到“青梅山”後臉色漲紅沒有說話。
眾人隨著罵罵咧咧的王家公子哥一起走了。
張濤一見,心中暗喜。還是第一個見到中階靈符呢,不禁用上了“天眼術”觀看,果然那靈符上靈氣濃鬱的驚人,不是以前所見初階靈符所能比的。
就慢慢的走到中年男子攤位前。
張濤說道:“道友的靈符我要了”
換了靈符後張濤就看到,中年人準備收攤走人了。看來還是怕王家公子哥找麻煩。
隨後又買了一些靈藥,又給靈蜂買了一些靈花。張濤也有些疲憊了,也無心再閑逛下去了。就直接出了廣場,向著家族駐地走去。
回到駐地就看到,一臉風塵仆仆的父親出現在大廳裡。
張濤一臉開心的對著父親施了一禮。問道
“父親也是來拍築基丹的嗎?”
張智成回答道:“看看能不能給你娘拍一顆。”
張濤猶豫不決了一會對父親說道:“孩兒上次從家族敢往黃黎山的路上,發現了一個築基期修士的洞府,裡面有一些丹藥和靈石。
” 張濤想了想還是不準備說實話,如果是個築基期修士的洞府就不會有人在乎。如果不說,父親知道借靈石給族叔的事情。還不知道該怎麽擔心自己。
張智成一愣,連忙問道:“都有誰知道。”
“沒有人知道,就孩兒一人發現的。”
張智成說道:“你做的很對,不要在外面亂說。”
“父親身上的靈石夠不夠,孩兒身上還有三萬靈石。”
“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去拍賣會吧。如果靈石不夠在用你的。”張智成想了想說道。
張濤回答“是,孩兒還借給了文叔一千靈石。說是父親給孩兒的靈石。”
“我知道了。”
張濤看到父親趕路很疲憊,就說道:“父親先休息吧,孩兒明天在來找父親一起去拍賣會。”
張智成說道:“你明天早上過來吧。”
張濤就回到自己的竹屋,安歇了下來。
到了第二日,張濤跟著父親一起來到了坊市中央的閣樓處。
這裡是三家勢力每隔二十年,舉行聯合拍賣的地方,閣樓長期處於封閉狀態,只有舉行拍賣會的時候才打開。
閣樓門口處有一隊修士在維持秩序,由於裡面的空間不會很大,防止一些修士進入只是看熱鬧,而不拍物品。
因此煉氣期修士進入閣樓時,都要繳納一百靈石作為保證,拍賣會結束的時候在返還。
張濤跟隨父親來到閣樓內,看到有築基修士走來。馬上有一位煉氣期的修士迎了上來。
“請前輩出示令牌。 ”玄衣修士客氣的說道。
張智成拿出了令牌,扔掉給了玄衣修士。
煉氣期修士接過後,檢查了一番還給了父親,說道:“請前輩隨晚輩這邊走。”
玄衣修士領著二人穿過了幾條過道,來到了一處包廂前。
“前輩的包廂在這裡,如果前輩有什麽吩咐,搖響包廂裡面的鈴鐺,外面就會知道了。”玄衣修士介紹道。
張智成擺了擺手,玄衣修士慢慢的退了下去。
這處包廂布置奢華,包廂當中布置著陣法,似乎是用來防止他人窺探,包廂當中的虛實。
裡面擺滿了古色古香的桌椅。中間桌子上放著一個黃銅色的小鈴鐺。
在包廂的正對面,則是一處巨大的會場。會場當中陸陸續續開始有修士進入,而每一位修士的修為都在煉氣後期以上。
這些修士大多以鬥笠遮面,似乎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間包廂布置巧妙,包廂中可以注意到會場當中的一切。但會場中卻無法探測包廂中的動靜。
於此同時,會場四周的包廂都開始有人進入。
張濤看著進入包廂的人問道:“父親這些都是什麽人。”
“都是附近一些築基家族的修士”張智成隨口說道。
隨著包廂一個個坐滿,大廳中也已經坐滿了大半,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清脆的鍾聲響起。
閣樓外面的大門緩緩關閉,整個大廳的修士盡數入座。會場前面的高台上一位六旬左右的大胖子,突然笑咪咪的出現在眾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