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金色傳說。”艾文非常淡定的說道:“這應該指的是帕爾崔絲天賦不錯是麽?”
“從來到這個世界我就為艾澤拉斯的一切所震驚,而今晚我又一次被驚訝到了。”維倫笑著說道:“我會帶領著這個孩子走上聖光之道。”
“這是暴風王國與德萊尼人深刻友誼的一次見證。”瓦裡安國王也笑著說道。
而正當大廳內的眾人都表示祝賀的時候,窗外卻突然劃過一道耀眼的流星。
“看起來可真大。”泰蕾苟薩看著天空中一閃而過的光芒說道:“那似乎是朝著北方掉下去的。”
“這是個好兆頭,意味著今年我們的糧食即將獲得大豐收。”大廳內的一位貴族微笑著說道。
“在德萊尼人的記載裡,流星只是一種普普通通的天文現象,但是這麽大的流星恐怕會有來自星球之外的東西落到地上。”維倫提醒道。
“北方除了大海就是連綿的冰川與積雪,不會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卡特拉娜女士笑著說道:“僅僅是隕石而已,不用過於擔心。”
“說的沒錯,不過如今天色已經很晚了,我提議今晚的宴會就到此為止如何?”瓦裡安國王笑著說道。
“自然依照國王陛下的旨意。”維倫微微低頭笑道。
“看樣子你和艾文先生已經和好了?”過道上卡特拉娜女士挽著泰蕾苟薩的手臂詢問道。
“僅僅是為了帕爾崔絲著想。”泰蕾苟薩臉色微紅的說道,雖然在私下裡經過艾文的一番道歉早已經熄滅了怒火,但是藍龍小姐仍然不願意在口頭上表明妥協。
“泰蕾苟薩告訴我你今天的穿搭非常好看,宴會廳裡的人有些太多了所以我並沒有仔細觀察,現在看來的確非常漂亮。”不等卡特拉娜再說些什麽,艾文便走了過來笑著說道:“能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麽?”
“如果泰蕾苟薩女士不生氣的話,那麽我當然願意。”卡特拉娜女士低頭笑道:“你會為此而生氣麽?”
“去吧去吧,只要不是徹夜不歸就好了。”藍龍小姐隨即牽著帕爾崔絲的手離開了暴風要塞。
“所以說……尊敬的艾文先生打算帶我去哪兒?”卡特拉娜女伯爵微微低了低頭微笑著說道,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潤。
“如果你會飛的話,那麽我倒是很想去那邊的塔樓上。”艾文笑著說道:“今天晚上喝了不少葡萄酒,吹點冷風會讓我感到舒適。”
“呵呵……如果我會飛的話……那麽艾文先生不是要騎我了麽?”女伯爵媚笑著說道:“聽起來可真是奇怪。”
兩個人在閑聊之間緩緩走到了附近的一個小花園裡,這裡人跡罕至,非常適合單獨聊天。
“閑話少說吧,告訴我你接近泰蕾苟薩的目的是什麽?”艾文低聲說道:“我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我和她僅僅是很好的朋友關系而已。”卡特拉娜挑著眉頭笑道:“僅此而已。”
“實際上,我的朋友也有很多,其中就包括了一位也和你一樣姓普瑞斯托的老朋友。”艾文冷冷的說道:“達瓦爾拜托我好好照顧他的寶貝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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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一聲,整個花園裡突然傳出一陣強烈的冷風,而卡特拉娜女伯爵的雙眼在一瞬間也變成了蛇瞳一般。
“這風讓我感覺很舒服!”艾文扭了扭脖子說道:“但你的眼睛看起來沒有之前的那麽好看。”
“你早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奧妮克希亞冷冷的說道:“你一直都在戲耍我?!”
“第一個問題……我的確一開始就知道了你的身份。”艾文指著自己的雙眼說道:“沒人能夠在我的視界中完美的隱匿自己。”
“而第二個問題……我可沒有什麽閑工夫來戲耍你,只是想弄清楚你的真正意圖罷了。”
“所以……你以為我會做些什麽呢?”奧妮克希亞突然從冷漠的表情變回原來的溫暖笑容:“擔心我把那頭藍龍騙到黑石塔裡去?成為我那哥哥的實驗素材?!”
嗡的一聲,艾文的雙眼之中泛出一抹邪火,在黑暗的映襯下尤為顯眼。
“別看到我在暴風城總是一臉笑容就以為我不會生氣。”如同寒冰一般的話語砸在空氣之中:“你應該向耐薩裡奧學習,否則我很難不保證你的龍頭最後被掛在暴風城的大門口。”
“這是威脅麽?”奧妮克希亞挑眉說道。
“這是忠告!”艾文伸出手捏住奧妮克希亞雪白的脖子:“你是個聰明的黑龍,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對吧!”
“我想知道你為什麽不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揭穿我?”黑龍小姐詢問道。
“因為比較懶……”艾文乾脆利落的說道:“並且泰蕾苟薩也需要朋友來陪伴。”
……
“老朋友,你的計劃摧毀了我所擁有的一切。”冰冷的寒風中一塊泛著淡藍色微光的冰塊靜靜地立在冰雪之中, 裡面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個形狀懷疑的頭盔。
“這並非我所願,但至少我們獲得了力量。”冰塊的身旁靜靜地坐著一位黑色人影,他的身後背著一把血紅色的長劍,整個人散發著邪惡氣息。
燃燒軍團耗費了巨大的能量,才在扭曲虛空打開了一道小小的通往艾澤拉斯的傳送門。裝載著巫妖王的寒冰盔甲劃過夜空,落在了位於冰寒大陸諾森德上冰冠冰川的一片與世隔絕的地方。耐奧祖,塔隆.血魔以及他們的仆從作為軍團的先遣軍,他們的任務就是在艾澤拉斯再一次的發起大規模戰爭。
“惡魔們時時刻刻都在監視著我們,你真的認為就算我們完成了任務,那位大惡魔會如約放過我們麽?”巫妖王縹緲的聲音再一次的傳入血魔的腦海之中。
“我們都見識過軍團的力量,除了屈服沒有其他的辦法。”死亡騎士攤開手,從他的盔甲縫隙裡隱隱約約能夠看到遍布於灰色皮膚上的傷痕:“我們唯有屈服。”
“但我在死亡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地方,或許那也是一個機會。”耐奧祖緩慢的說道:“那是死亡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