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是血脈的傳承,每個血脈都不同我怎麽會知道。”薩爾攤了攤手說道,其實他是有辦法的,不過只是孟拓不值得費這麽大勁罷了。
“好吧,那應對的方法指什麽?”孟拓撓了撓頭說道。
“嗯,既然你的眼睛屬陰,那麽按照熊貓人的理論,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結合方可永恆。你需要做的就是讓你的身體裡充滿生機。”薩爾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說道。
“生機?好的,我會努力的,薩爾大師。”孟拓撓撓頭說道。
“嗯,我們現在開始說元素的問題,你的體質真的很神奇,我第一次看到你這種隻對某種屬性特別親和的人。”薩爾說道,“所以我建議你目前最好隻專精於風元素,我會教導你如何運用風元素。”
“現在你嘗試一下運用風元素我看看問題出在哪裡。”薩爾站起身來背著手說道。
“好的。”孟拓也站起來閉上眼,全力調動起體內的風元素,憋了半天臉都憋紅了,卻不過是讓薩爾感受到了一陣涼風。
薩爾搖了搖頭,“我明白了,看來你小子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初學者啊。”
“你還有多久離開?”薩爾接著問道。
“嗯?”孟拓一驚,結結巴巴的問道:“這,這話啥意思。”
薩爾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們應該是叫輪回者對吧,一般來說不是停滯在艾澤拉斯都有時間限制的嗎?”
孟拓倒吸一口涼氣,隻好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大概還能留上三天。”
“好的,我會將這個空間的時間拉成每天等於外界一小時,你每天在我這兒待外界的五個小時,大概正好半個月你就能基本掌握風元素的使用了。”薩爾雙手抱胸說道,這裡其實是他機緣巧合下在一個奇妙的時間線中得到的空間碎片。
“這太好了。”孟拓之前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時間來不及,畢竟七天已經過去了四天,還有三天。“多謝大師了。”
“嗯,今天我先糾正你的錯誤,你使用元素的方式是直接用體內的元素,這是完全錯誤的。一個人體內能蘊含多少元素?比起自然界中的元素簡直太少太少了。
你要做的是以你體內的元素為引,牽動外界的元素來達成你的目的。你體內的元素應當如同帶領士兵的將軍一般,而不是親自上陣殺敵。”
“不過,我們先不學這個。你對元素的理解太粗淺了,我得先給你講解一下什麽是元素,為你打好一個基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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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風之祝福。”
伴隨著孟拓的吟唱,一股狂風加持在了孟拓的身上,讓他變得更加敏捷,靈活。
孟拓面前的是一尊巨大的土元素傀儡。
狂暴的重拳擦著孟拓的身體重重擊打在大地上,肉眼可見的出現了裂紋。
孟拓從身後抽出一根圖騰用力插在地上,“風暴之怒。”
源源不斷的風刃向土元素傀儡砍去,在其石質的身體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傷痕。
土元素轉過身來,一腳就踩碎了圖騰,風刃也隨之消失。
孟拓神色一凝,此時他已是雙目血紅,動用了寫輪眼,空氣中的風元素盡皆在他眼底。
“元素之靈,請助我一臂之力。”孟拓輕聲呼喚道,身體中溢出的風元素迅速與外界的風元素結合,草原上形成了幾個小小的龍卷風旋。
“塵魔,出現吧。
” 龍卷風旋衍生出了人性化的眼和嘴,伴隨著嗚嗚的風聲嚎叫著撲向了巨大的土元素。
塵魔是風元素傀儡的退化型,孟拓目前還沒有召喚出元素傀儡的實力。不過憑借著塵魔的數量和自己的操控,還是戰勝了傷痕累累的土元素傀儡。
土元素傀儡推金山倒玉柱般重重砸倒在大地上,散落成了幾塊零散的大石頭,失去了生機。
“不錯,你在風這一道上確實很有天賦。”薩爾欣慰的鼓起了掌,心中卻不禁有些惋惜。
如果他不止風元素親和該多好。
“該教你的我都已經教你了,剩下的就需要你自行領悟和慢慢積累。”薩爾微笑著說,“也就是說,你出師了。”
孟拓雖然早已預料到了會有這一刻,但真正到來他卻萬分不舍。
這位令人尊敬的老獸人在這空間中的十五天教導的不僅僅是風元素的運用,更是如何戰鬥,如何成為一位強者。
這種意識的教導和精神的鍛造是這幾天來孟拓所獲得的最寶貴的財富。
要是說原來,孟拓不過是一個腦子稍微好使一點,強壯一些的普通人。
甚至他連刀都沒碰過。
但現在,他可以自豪的說,在薩爾的教導下,自己已經蛻變成了一位戰士。
雖然依舊青澀,但是如果讓孟拓和之前的自己對打,就算不用元素之力,孟拓也有把握一個打三個。
“薩爾大師,在離開前,請問我可以叫你一聲老師嗎?”孟拓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他真的很感激能有這樣一次機會聆聽薩爾的教導。
只是薩爾一直沒有承認他這個弟子,從未以師徒相稱過。
薩爾背對孟拓沉默了半晌說道:“如果你我還能有機會再見,屆時你如果已經不單單只會風元素的運用,那麽你就可以叫我老師了。”
孟拓大喜,“我一定會努力的,我就把這當成老師留的課後作業了。”
薩爾一擺手,孟拓消失在了這片草原上。
轉頭望向天空,薩爾長歎一口氣,“世界很大,次元更是無窮無盡,若你我還有緣分,那有一位人類弟子也無妨。”
下一瞬,孟拓回到了酒館,已經是夜幕來臨,酒館已經接近打烊。
鮑勃還在擦著桌子準備著第二天的生意。
孟拓連忙搶過抹布,“這是我最後一天打工,還是我來吧,有始有終嘛。”
鮑勃歎了口氣坐在了凳子上,招了招手,“得了得了,都要走了還忙活啥呀,過來坐吧。”
孟拓聞言放下了抹布坐到了鮑勃面前。
“感謝你讓我的小酒館起死回生,其實我這麽差的業績已經撐不住了,這次老板其實就是準備調我去沙漠那邊開酒館了,我出差那兩天其實就是看看新地方。”鮑勃有些惆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