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環境如同水波般蕩漾起來,一個呼吸的功夫,攔路的大石消失的無影無蹤,孟拓和帶土面前出現了一個挖開的大坑,裡面隱隱露出尖刺,旁邊出現了三個忍者,為首一人正是石上川,他的腹部被孟拓斜向上捅進了一根樹枝,血從口中還有腹部傷口處溢出。
他的臉上布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這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少年怎麽可能看穿他的幻術,這可是他石上川最引以為豪的幻術,也是他達到特別上忍層次的原因。
在這個攻高防低的世界,這一記狠的,基本可以宣告石上川的死刑。
“不!老大!”風玫迅速反應過來,一揮手幾枚苦無衝孟拓飛去,然後雙手結印開始準備水遁忍術。
帶土和孟拓的反應卻比他更快。
帶土迅速找上了另一個瘦小男子,手裡劍出現在手中,寫輪眼開啟,兩人開始了凶險的近身,一時之間雖險象環生,但也各自奈何不了對方。
孟拓之前利用自己被強化過的驚人感知力發現了石上川,然後順勢將計就計狠狠給石上川來了一下。
而現在,他的感知又在瘋狂示警,而危機的來源正是眼見不成活了的石上川。
孟拓沒有絲毫猶豫,用力一記重重的鞭腿,將這家夥踹飛,甚至他用上了風元素的力量。
然後扭頭對著風玫擲來的苦無,手裡亂捏了幾個印,孟拓大喝道:“風遁,大突破。”
一陣狂風朝風玫劈頭蓋臉吹了過去,其中還夾雜著倒卷而至的苦無。
而與此同時,被孟拓踢出去的石上川“轟”的一聲巨響,在空中炸裂開來,看樣子威力還不小。
“謔,還真是個狠人。”孟拓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說道,看這情況,應該是自己貼身帶著隨時都可以爆炸的起爆符這類東西,隨時有著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想法。
“石上大哥!”風玫勉強臨陣變招,將攻擊性的水遁忍術變為水陣壁,擋住了孟拓的攻勢,看到石上自爆的一幕,不由悲痛的呼喊道。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自己的自責,如果不是自己貪財,石上大哥怎麽會死?
然而下一秒,她所釋放的水流反而一下子將她緊緊捆住,過了幾秒,凝結成了冰塊,將她的整個身子都牢牢固定,只露出頭來。
“你會冰遁!怎麽可能,你是雪一族的人?”風玫驚愕道,而且更讓她震驚的是,之前風遁大突破雖然手印很簡短很奇怪,但好歹是捏了幾個,這次的冰遁直接就一揮手的事兒了嗎?
這人就離譜!
她當然無法理解孟拓使用忍術的方法和她已經都不是一個體系了。
另一邊帶土也乾掉了瘦小男子,瘦小男子不甘的死在了豪火球之術下,經過波風水門長期教導,又經過戰爭洗禮的帶土,實戰能力在中忍中可以說得上是頂級。
“阿夢,你怎麽會冰遁?”帶土驚訝道,“這好像是霧忍那邊的哪個家族的血脈啊。還有你是怎麽看穿這個幻術的?”
帶土當時也只是敏銳的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但是孟拓直接就把人給暗算了。
這差距可不是點吧點的大。
“所謂血繼限界不過也只是查克拉的屬性變化罷了,少見多怪了。”孟拓失笑道,“至於幻術,我只是感知能力強一些罷了。”
“這樣啊,你可真厲害。”心思單純的帶土沒有多疑,反而對孟拓有了絲絲欽佩。
不過孟拓實際上明白,自己並沒有達到冰遁的那一步,
如果是冰遁,剛剛應該直接凍住,而不是還有一個轉化過程。 “好了,說說你們的來歷吧,霧忍。”孟拓看了一眼這女人頭上的護額問道。
“可惡,殺我大哥,你絕對不可能從我口中問出半點信息的,死心吧。”風玫咬牙切齒的說道。
“哦,好吧。”孟拓一揮手,凌厲的風刃割下了風玫的頭,直到人頭落地風玫都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靠,不是應該討價還價一下嗎?”帶著這樣的不解,風玫離開了人世。
“誒,你不問了嗎?”帶土疑惑的撓了撓頭,他發現他愈發的看不懂這位族長的侄兒了。
“不必了,沒有必要,這女人看起來嘴很硬,那就殺了得了。”孟拓隨意說道,“至於她們的目的,三人小隊,形單影隻的出沒在這裡,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斥候,二是霧忍村那邊派來專門劫道的。”
“不過仔細一想第二種可能就能排除,木葉和霧忍並沒有爆發戰爭,如果霧忍想對木葉動手,那絕對是雷霆一擊般的偷襲,絕對不會將唯一一次攻其不備的大好時機放在這種破事上。”孟拓淡淡的說道。
“額,雖然沒聽太懂,不過你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帶土用拳頭砸在掌心欣喜的說道, “其他的不說,這樣一來,虹三郎大叔至少不用繞路了。”
孟拓扶住額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關注的重點是不是有些奇怪?”
而帶土已經去幫忙填陷阱坑了。
除了這波霧忍的襲擊,一路上再無波折,車隊安全抵達了茶之國。
說是個國家,其實就和孟拓現實世界中的一個小縣城一樣,甚至還更小一些。
虹三郎很感激孟拓二人,除了孟拓和帶土回去後可以得到的任務費外,還執意要送兩人點土特產禮物。
讓孟拓和帶土先玩一晚上,他先準備一下,明天到他這兒來取。
孟拓和帶土先找了一個旅店住下,茶之國這裡彌漫著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絲毫沒有被戰火波及。
孟拓和帶土好好的大吃大喝了一頓,然後舒舒服服的泡了泡溫泉就睡覺了。
本來來到茶之國最應該體驗的就是這裡的茶道。
但是孟拓二人都不是有那種閑情雅致的人,他倆對茶道一竅不通,都是將茶當水喝的主兒。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前往了虹三郎家,敲了半天門卻沒人開。
帶土臉色微變,“阿夢,不對勁,之前我和虹三郎大叔閑聊的時候,他告訴我他成功的秘訣就在於自律,從不睡懶覺之類的,這應該是出問題了。”
孟拓一聽這話,不由警惕了起來,繃緊了心中的那根弦。
一進入狀態,孟拓立刻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腥味,這種氣味很熟悉。
“不好,是血!虹三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