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回到辦公桌上拉開抽屜拿出一封上面印著代表著史塔瑞蠟封的信件,把他貼身放了起來,他要確保這封信被會被盧波特發現。
沒錯,他就是那個史塔瑞安插在費裡斯鋼鐵廠的人,也是他做的手腳把盧波特一直拖在這裡。
他不知道史塔瑞為什麽要發出這樣的命令,不過他不會去質疑只會去執行,這也是史塔瑞把他安排在這裡的原因。
看著房間裡的鍾表,諾頓知道盧波特馬上就要來了,理了理衣服,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盧波特過來問詢。
工廠外,一輛馬車慢慢駛來,停在了工廠大門處。
身型有些肥胖,留著胡子的盧波特從馬車上下來,一邊和自己秘書說著什麽,一邊向著工廠內走去。
路上碰見的暴徒幫成員見到他全部停下行禮問好。
他點點頭就繼續向前走去,對於工廠裡的這些暴徒幫,他已經不滿很久了,這些人在麥斯威爾手下無惡不作,來到了工廠後也是手腳不乾淨,這讓他十分頭疼。
每次向史塔瑞提出讓暴徒幫退出工廠都被擋了回來,他知道自己比不上那些在倫敦裡的大亨,但至少也算是個人物,天天被暴徒幫的人盯著算怎麽回事。
不過最近暴徒幫把火藥的事搞砸了,這也讓他看到了機會,但當他準備返回倫敦時工廠裡就出事,把他死死拖在這裡無法離開。
他也想過讓其他人處理,可是每次都被那個叫做諾頓的家夥叫回來,說他不回來工廠就沒辦法生產。
對方是史塔瑞的人,他想換也換不了,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拖在這裡。
說實話他已經有點反應過來了,史塔瑞估計是不想讓他回倫敦專門讓諾頓拖住他。
他雖然知道兄弟會的事,但對弗萊姐弟的事一無所知,隻以為史塔瑞不想聽他說撤換暴徒幫的事,便忍了下來。
拖就拖唄,反正錢不少賺,克雷頓雖然偏僻了一點,但是可以消遣的地方還是有著不少的。
今天他也是剛從好幾個女人身上爬起來後慢悠悠的趕了過來。
反正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到工廠,故障就會馬上消失,但他只要一有離開這裡的意思,工廠立刻停產,讓他不得不回到這裡。
他和往常一樣,慢悠悠的走著,一邊和秘書說著克雷頓其他好玩的地方,一邊想著一會怎樣去訓斥道諾頓,雖然他換不了對方,但是收拾自己的屬下可是在他的職權范圍之內的。
克裡斯站在天台上,打開自然視覺確認了盧波特的體型等特征,悄悄的在樓頂跟上對方。
盧波特走進了諾頓所在的辦公室,看著對方一臉正勁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快,道,
“諾頓,這已經是第幾次了?管理個工廠有這麽難嗎?你如果有些責任心就應該離開這裡,我會換一個合格的監管者。”
諾頓擦了擦自己的金絲眼睛,“盧波特先生,我是史塔瑞先生指派的,你沒有權利換掉我。”說道這他頓了頓,“抓小孩和青年來工廠乾活可是你的命令,他們闖了禍可算不到我的頭上。”
諾頓對於工廠裡的小孩尤其不滿,他雖然是聖殿騎士團的低級人員,但是看到每周都有小孩的屍體被運出去,還是讓他有些不忍。
誰知盧波特理直氣壯的說道,“這樣成本低,這些人你甚至都不用給他們發工資,放出去也是在街上無所事事,不如抓來當工人,跟何況我還是會發薪水的。”
諾頓無語的看著對方,
雖然對方說的有些道理,但那也得看他的薪水發了多少啊,每天的薪水算下來,吃頓飯都不夠。 樓頂偷聽他們說話的克裡斯也忍不住撇了撇嘴,當真把自己當人民富豪了嗎?也不看看外面的那些亂葬崗底下埋的人有多少是從你們工廠裡出來的。
盧波特話音一轉,說道,“好了,既然我來了,工廠裡還有別的事嗎?”
“故障已經解決了,那些受傷的工人怎麽處理?”諾頓問道。
“多少人。”
“7、8人。”
聽到這樣的回答盧波特猶豫了一番,當然,他考慮的是直接丟出去和暗地處理掉哪個合算些,治療是不可能治療的。
“直接扔出去吧,昨晚我和克雷頓的警察局長一起吃了飯,沒人會管的。”他說道。
諾頓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麽,破窗聲響起,當他看過去,一個陌生的人衝進房間直接撲倒了盧波特。
這人沒戴兜帽, 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被人發現。
看著對方把匕首從盧波特脖頸處拔了出來,諾頓發現對方不是弗萊姐弟中的任何一個,胳膊上也沒有袖劍,和總部發過來的情報完全不同,這讓他有些慌了神。
他立刻退到桌子後面,大聲喝問道,“你是誰?兄弟會的人?”
克裡斯此時正在納悶自己為什麽沒有像遊戲裡那樣死後還能對話,但也沒有糾結太久,他看向諾頓說道,“你不用大聲喊叫,這廠房裡你們的人已經全部死了,你是史塔瑞的手下?”
諾頓看到對方完全就是個狂戰士模樣,便不再說話,拔出隨身的手槍正準備射擊。
克裡斯甩出藤蔓纏住手槍,把槍給搶了過來。
諾頓看到藤蔓一愣,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伊甸神器,他作為從一開始就跟著史塔瑞的人,對於伊甸神器還是有著一定了解的。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太像是刺客的人還拿著神器。
克裡斯看著對方盯著自己的手,笑了笑,直接催生出藤蔓把諾頓纏住拉到自己面前,問道,
“你既然是史塔瑞的人,應該知道為什麽收集鐵礦石和火藥吧?”
諾頓一言不發,死死的盯著對方。
克裡斯看對方答非所問,伸手蓋在對方的臉上,開始瘋狂的吸取自然能量。
正好因為自然視覺升級後消耗大增,補充一下能量。
聽著對方發出的淒厲叫聲,和臉上漸漸出現的老人斑和皺紋,克裡斯停下來問道,
“說吧,下一次你說不定會老的連路都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