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很久時間。
李嘉一與向問天,走了出來。
“教主,所有看守,已經全部處理。”
向問天恭敬地朝著任我行抱拳。
他跟李嘉一兩個人一起出手,輕而易舉就解決了裡面的守衛。
說著這話的時候,向問天朝著任我行搖了搖頭。
任我行的臉色有些難看。
“我們進去吧。”
他黑著臉說道。
走在路上。
李嘉一湊到林平之的身邊。
“公子,向問天剛剛有意拉攏我。”
他輕聲說道。
先前解決通道那些日月神教教眾的時候。
向問天便向李嘉一伸出橄欖枝。
並且給了李嘉一許多許諾。
“我知道。”
林平之微微一笑
他從先前,看他老丈人的臉色,就知道,任我行有想法將李嘉一招入麾下。
畢竟李嘉一的武功,在日月神教中,也絕對是能排的上名號的。
任我行現在又急缺幫手。
自然想要將李嘉一,收入麾下。
李嘉一驚愕地看了眼林平之。
隨即淡然。
林平之各方面,都讓他吃驚。
這也是為什麽,李嘉一願意聽林平之話的原因。
“你答應了?”
林平之微微一笑,看了李嘉一一眼。
李嘉一頓時惶恐。
“沒有,我是寒江城的暗子,怎麽會答應呢。”
他連忙解釋。
畢竟林平之可是曲無憶的男人。
若是林平之懷疑他。
稍稍跟曲無憶通下氣。
那他李嘉一,將會面臨整個寒江城,滿世界的追殺。
暗子身份不得暴露。
若是暴露,寒江城會想辦法保著。
如果失去性命。
家人也會由寒江城照料。
可如果背叛寒江城。
那後果,是很嚴重的。
李嘉一的態度,也是林平之心中想的那樣。
畢竟任我行以三屍腦神丹控制下屬。
是無法真正得到推崇的。
或許只有向問天,才會一直對任我行死忠。
李嘉一在寒江城呆的好好的。
沒有必要,為了任我行畫的餅,從而加入任我行的麾下。
“平兒,我怎麽覺得,我們這是在往下面走?”
寧中則有些疑惑,她走到林平之的身邊問道。
林平之也注意到了。
若是寧中則不問,林平之或許也懶得說。
可現在寧中則問了,林平之則看向任我行。
“嶽父大人,為何我們一路都在下行?”
林平之不理解。
難道日月神教的總壇,是在山體之中?
任我行臉上出現得意之色。
“想不到吧?江湖上,那些名門正道,一直都在尋找我們日月神教的總壇,可怎麽也找不到。”
說著,他還看了眼寧中則。
畢竟寧中則,就是華山派的人。
日月神教跟華山派,之前也是有著許多的恩怨。
若不是因為林平之在。
恐怕現在日月神教跟華山派,還在打個你死我活。
任盈盈見林平之問。
也是連忙答道:
“林郎,日月神教的總壇,位於山體之中。”
現在已經到了這裡,任盈盈自然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林平之心中震驚。
原來這個世界,就已經有這麽牛的建造技術?
竟然已經能夠在山體中,構建建築?
怪不得日月神教的總壇,如此神秘。
哪怕是任我行被東方不敗困住。
日月神教處於最衰弱的時期。
也只是在江湖上的各大分壇,被江湖上的正道人士剿滅。
而日月神教的總壇,卻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意外。
真正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怪不得任我行如此自傲。
就在下坡逐漸平緩的時候。
林平之等人的眼前,出現密密麻麻的一群人。
眾人紛紛停下腳步。
任我行怒目圓瞪。
“薛駒,你這條走狗,連你也想攔住我的去路麽?”
任我行衝著為首那人喊道。
林平之也看到了薛駒。
先前薛駒與各大派,圍攻向問天的時候,是林平之出手,才將向問天救了下來。
薛駒的面色有些冷厲。
當著他身後這麽多屬下的面,被任我行訓斥。
薛駒覺得面子掛不住。
“任我行,就算你出來了,也是強弩之末,還敢來總壇,真是不知死活。”
他只能用言語,來反駁任我行。
盡管任我行剛從西湖牢底出來不久。
薛駒也不敢對任我行動手。
十幾年前,任我行還是教主之時。
薛駒跟著的,就是任我行。
他可是見識過任我行的狠辣。
對於任我行的武功深淺,他也清楚地很。
就算十幾年來,任我行被關著,武功沒有長進。
薛駒也清楚,他不是任我行的對手。
向問天臉色很難看。
他可是記得,他信任薛駒,結果薛駒卻在酒裡下毒。
並且還刺了他一劍。
如果不是他內力深厚,恐怕那一劍,他就死了。
後來在樹林裡的涼亭內,若不是林平之出手相救。
向問天真的就要死在薛駒的手上。
“薛駒,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真的不怕死麽!”
他對薛駒有著很深的恨意。
恨不得,現在就直接一劍,斬下薛駒的腦袋。
薛駒也是渾身一震。
他能感受到向問天的殺意。
向問天跟他,可謂是血海深仇。
薛駒很清楚。
與向問天相見,畢竟是你死我活的爭鬥。
好在薛駒很有自信。
在這裡,他手下可是有著近萬人。
近萬人,還拿不下任我行和向問天?
那薛駒也無話可說。
“向問天,這次我帶著這麽多人,你們想要闖過去,得把命留下!”
薛駒雙目滿是陰狠之色。
這次,不是向問天和任我行死,就是他死。
向問天和任我行,想要過去,就必須要過他這關。
“薛駒,那次沒殺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林平之訕笑著。
他可沒有將薛駒放在眼裡。
人多又如何?
人多,還能多得過蒙古大軍?
薛駒目光陰冷。
他早就注意到了林平之的存在。
不過對林平之的恨意,並沒有對向問天和任我行的殺意深。
“上次讓你救了向問天,這次你們誰都別想走。”
薛駒並不知道林平之的名號。
如果他知道是林平之。
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公子,讓我來殺出一條血路。”
李嘉一主動請纓。
面前的人,實在太多。
如果真的要殺,就算殺的脫力,也殺不完。
“不必了。”
林平之微微一笑。
他將李嘉一拉到身後。
任我行見林平之上去,有些急了。
“好女婿,你別衝動啊!讓丹青生他們先上!”
畢竟是任盈盈的男人,哪怕任我行想著利用林平之,也不想讓林平之送死啊。
丹青生三兄弟撇了撇嘴。
這是要讓他們送死啊。
“不必了。”
林平之微微一笑。
他掃視了眼薛駒以及薛駒的手下。
手,緩緩探向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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