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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上的日記》母親生病
  不久後我的母親去了,北京,早晨起來,做手術當天大夫給我和父親和一堆家屬聚在一起來個會,每個都描述了手術的可能出現的風險,讓我感覺就很上上戰場似的,回來是九死一生,,大夫描述完這一切後,我看在我旁邊的小姑娘當場給嚇哭了。

  大夫講完了後,手術前我和父親簽了字,早晨九點半左右,我和父親把母親被推進到手術室門口,的被大夫接進去的手術室開始緩緩緩緩的關上了門那一刻,剩下的等待每一秒我的內心都是煎熬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心裡爬行一樣焦慮不堪。

  推進去以後,我在手術室外邊做了各種想象,如果出不來怎麽辦?如果出意外怎麽?我不敢往下想去,於是在內心做著各種祈禱,保佑母親能手術成功順利出來。

  於是我和父親一分一秒的煎熬著等待著,一直等到了下午還沒有出來。

  這時我電話響了,是小曦來的,我接通了:余力,阿姨,手術做完了嗎!

  我說:還沒有呢?九點多進去的到現在還沒出來呢?

  她說:你別著急,阿姨一定沒事的。

  我說:我還有事,我先掛了啊!然後我就匆匆掛了電話。

  此時我父親開始在走廊間來回的度布,最後一個人出去了,於是我也跟著出去了,

  我看父親點了一根煙,深一口到了半截,

  我說:放心下吧,沒事的。一般手術不成功的才早出來呢?

  父親看了看我沒有說話,我看著他一下蒼老了不少,像是經歷了一場。

  在面對母親生病的初期,我覺得父親一直比較堅強甚至感覺有些麻木的狀態。雖然他沒有流過一滴淚水,但我知道此時他很焦急。似乎這一切不會發生。

  我和父親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的人。

  我的性格更像母親一樣,總是帶著焦慮甚至有些悲觀的情緒,而父親不同有著一種天生的樂觀性格。就拿父親一件事說明吧,有一次,我父親那個單位三年給做一回免費體檢,在在又一次B超檢查出肝髒部位有一個長達六厘米的陰影,回過來後我和媽媽知道了,特別的擔心焦慮,恐怕是什麽惡性腫瘤,後來我和母親強烈要求父親去北京檢查,於是父親禁不住我們的勸阻,我和父親去了醫院做了肝髒彩超。我和父親取了彩超結果拿給大夫,大夫拿著彩超取出來放在強光下看了看,說是,血管瘤。聽到了這個詞閃過,我的心突然顫抖了一下。我看到父親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作著牙花子看著大夫。我問大夫:這個是什麽病啊?是不是地做手術啊?

  大大夫說:都長了六厘米了,當然低手術了。

  我父親說:這個是不是做個微創手術就行了!

  我看大夫搖搖頭說:不行的,地需要開胸手術,就是低露出肝髒地把那個血管的瘤子,給去除掉!

  我當時驚慌的很亂,我說:這個是良性還是惡性腫瘤?

  大夫說:從先化驗個血吧,說著給開了單子。

  於是我和父親把化驗的血給了化驗室忐忑的等待結果,拿到了結果又找到了那個大夫。

  大夫推了推眼鏡,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看了看說:沒事的,是個良性的血管瘤。

  我和父親紛紛舒了一口氣。

  父親又說:大夫能不能做微創手術啊!

  大夫搖搖頭說:不行的。

  父親看了看我嘴裡嘀咕著說:要做這大手術,一年啥也別幹了。

  我心想都這樣了還幹啥活了。

  大夫又說:這個什麽時候發現的啊?

  看父親說:就是在前幾天體檢時發現的。父親又停止了想了想看著我說:不對,這個病好像在三年前,單位有體檢過,好像就發現過,那時候到沒怎麽在意。

  我仔細想了想:是的,是聽父親跟我媽說過這麽一回這事,那時我也沒怎麽在意,那時好像是說這是挺常見的血管瘤,只要不長就沒事了。

  大夫聽完父親的描述說:三年前就發現了啊?就沒去在檢查?

  我父親笑了說:是的,那時沒怎麽當回事,也沒有感覺不舒服,後來就給忘了。

  大夫看我父親輕描淡寫的描述,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似的,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說:三年前就發現了,都沒去檢查,那你這心也真夠大的!

  大夫微笑的看看我跟父親說:你倆什麽關系啊?

  我說:我是他兒子。

  大夫點了點頭。

  那你們心都夠大的。

  我明顯感覺大夫在為身為患者的家屬對父親的疏忽而苛責。臉上有些羞愧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大夫說:知道第一次檢查時這個腫瘤多大了嗎?

  我和父親搖了搖頭,大夫說:這個血管瘤,是挺常見的,既然你這麽多多年了都沒感覺不舒服, 那問題不大,建議三個月檢查一回,看長不長了,如果不長就沒事,如果在長就必須地手術。

  我和父親出了門,後來三個月去檢查還是那樣,做了一年檢查也不長,後來我和母親再讓父親去檢查他不去了,他說大夫都說了,只要不長就沒事,以後的日子裡,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抽煙,就連檢查出來後,他也沒停過煙。

  我和父親抽完了煙,又回到一層手術室門口,看著手術室那個藍色的大門還是緊緊關閉著,此時一看表,已經下午六點多了,我對父親說:怎麽還不出來啊?

  我跟父親開始坐不住了,開始在門口來回度步。這時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一個護士,我趕快上前問問:我說我的母親從早晨九點多進去的,怎麽還沒出來啊?

  那個女護士說:你是那個病人的家屬?

  我說:是李

  護士低頭看了看車上推著名單說:哦。是李家屬吧,已經上去了。

  我帶著疑惑的表情說:什麽?

  護士說:病人已經推倒樓上的觀察室了。

  我和父親才明白過來!

  趕快上了樓,但沒有找到母親,問了問別的大夫說。在有一個觀察室裡呢!

  這時我看電話鈴聲響了,一看是又小曦來的,我接通了電話傳來她焦急的聲音:阿姨,手術怎麽樣了?阿姨做完手術了嗎?

  我說:做完了,沒事了放心吧!

  她說要來北京,我說:先別來了!

  簡單幾句我給掛了!

  第二天,早晨,我和父親見到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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