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我沒……”劉楓面淺“沒對她有不軌行為”終是說不出口。
“這人說話怎麽扭扭捏捏,那女孩在抱頭痛哭,難道……”結合月兒的哭泣劉楓的欲言又止,服務員終於往那事上面去想。
想到此,服務員將劉楓拉到外面的客廳,小聲問道:“先生,您是不是把她那啥了?”問完之後,悄悄轉過頭偷瞄抱頭痛哭的月兒。
“胡……”劉楓大怒,轉念間想到還有求於她,強壓心中的怒火小聲說道:“沒有,找你幫忙就是想請你跟她說,我沒……”沒什麽劉楓終是說不出口,微微一歎接道:“你知道的。”
“先生,不是我不肯幫您,看她的樣子就算我願幫您說話,她也未必肯信。”服務員心中所想與月兒想的差不多,也認為劉楓對月兒行了苟且之事,只是她不敢直說。
也不怪她瞎想,像月兒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闖入懷中,只怕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重生也難把持住,何況食色為性的普通男子。
“她不恨你,你說話應該會聽。”劉楓病急亂投醫,明知服務員與月兒不熟,她未必肯信,但眼下除了這個服務員,實在找不到其他人幫他說話。
“您真把她那啥了?”服務員人年輕喜歡八卦。
“說什麽呢?我是那種人嗎?”劉楓雙目一瞪怒視服務員,說話的聲音卻不敢太大,怕哭泣的月兒聽見,不願聽服務員解釋。
“既然沒有,您自己跟她說不成嗎?乾嗎非要拉我下水?”讓她幫這樣的忙服務不甚樂意。
“她要肯聽我說,又何必求你。”劉楓很是無奈,這個小姑娘進來半天,除了八卦,於他窘迫的處境竟絲毫不知。
“你說的她都不聽,我跟她又不熟憑啥聽我的?”服務員覺得這不是什麽好差事,一心隻想推托。
“她是不給我機會說,你們不熟,由你向她解釋,她不好趕你出來,只要你肯幫忙少不了你的好處。”劉楓幾乎是貼著服務員的耳朵小聲說道。
“不成,不成,我跟你又不熟,萬一你是個壞人,我幫了你豈不成了助紂為虐。”服務員心中一急,便口沒遮攔忘記了劉楓是客人,是上帝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真不幫?”利誘不成劉楓隻好威逼。
“不能幫!”服務員說話聲雖小,頭卻搖的像撥浪鼓,態度鮮明-你糟蹋了良家婦女,我絕不助紂為虐。
“工號9527,服務態度不好,我隻好去找你們主管說道說道。”劉楓小聲念出服務員的工號,雖沒直說要投訴她,但言下之意誰都能聽出來。
“嘿嘿!您老大人有大量,別去找主管,我幫你。”聽出劉楓要去投訴她,服務員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滿臉堆歡小聲說道。
“願意助紂為虐了?”劉楓故意擠兌。
“嘿嘿!瞧您老說的,這是替天行道,哪是助紂為虐?”不愧是服務行業的優秀人才,服務員變臉的速度比六月天變天還快。
“你快去跟她解釋,時間不早,一下還要去上班。”劉楓小聲催促道。
“這要怎麽解釋?”服務員答應幫忙,這忙卻不好幫,凡事涉及到男女之事,都難以理清頭緒無從下手。
“你看著辦吧!”劉楓心裡慌,也沒個主意。
“哦!”服務員抓了個燙手山芋,不幫不行,幫又千頭萬緒不知該怎麽入手,茫茫然應一聲向月兒走去。
“把衣服帶去讓她換上。”劉楓拉住一臉茫然的服務員小聲說道。
“衣服?”服務員一聲輕呼,心中一動已有了主意。
她拿了衣服向月兒走去,假裝不知月兒在哭,清清嗓子說道:“美女,你的衣服已洗好晾乾,怕你上班要穿,特意早早送來給你。”
月兒聽到服務員的聲音,悄悄擦掉眼角的淚痕,抬起頭看著她什麽也不說。
“哎呀!美女,大清晨的你怎麽哭了,是誰欺負你,給我說我替你報仇。”服務員沒話找話,故意誇張的說道。
“嗯……”月兒不知該怎麽說,她跟服務員不熟,雖然心裡難受卻也不好向一個外人發脾氣。
沉吟半響,她看向服務員手裡拿的衣服,正是她昨晚所穿,暗道:“我的衣服怎麽在她手上,難昨夜是她將我的衣服換下洗淨。”
心中如此猜測,月兒卻不敢確定,想要個答案隻好開口羞澀的問道:“昨天晚上是你和他一起給我換的衣服?”月兒言下的他自然指的是劉楓
“是我一個人換的, 他一個人待在房間外面。”服務員說道,二人總算能正常說話。
“那他應該沒……”月兒說了一半說不下去,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年輕姑娘“沒侵犯我”幾個字實在說不出口。
“我只能說你的衣服是我換的洗的,其他的一概不知。”本來服務員說衣服是她換的,已打消了月兒的疑慮,她說“其他的一概不知”略顯多余,又讓月兒懷疑劉楓侵犯了她。
畢竟換衣服的時間與一整個晚上比起來實在太短,服務員換好衣服有足夠的時間給他做壞事。
“如此說來,我……我……我還是有……有……有可能被他……”月兒望著服務員有些慌亂的說道,說到被他後面的“糟蹋了”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你跟他同處一室,難道就沒想過要發生點什麽?”
“我沒想跟他同處一室,是喝大了被他帶到這裡。”月兒低著頭,細聲細氣說道,她很希望服務員告訴她沒被侵犯,自己心裡卻怎麽也不肯信。
“哦,你很想知道有沒有被侵犯對嗎?”服務員問道,月兒不答只是使勁點頭,她潔身自好二十多年,可不希望守護的純潔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沒了。
服務員見她點頭不答,又接著說道:“我到是有個法子可以試出你有沒有被侵犯,但需要問你一個難以啟齒的問題。”
“問什麽?你盡管問。”月兒聽服務員說有辦法試出她有沒有被侵犯,如同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怎麽也不肯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