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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老爺,張奎大人到。”
“快,隨我去迎接。”
余化龍接到下人的告知,麻溜趕府邸前:“張奎大人,崇將軍,裡面請。”
“王在裡面?”
“王再裡面跟小白製造料理。”
“又是小白。”
張奎滿臉煞氣,打探到這幾天王因為小白這個名字茶飯不思,他不解是何方神聖膽敢迷惑王,連進攻東夷都推遲了兩日:“帶我進去。”
張奎大步如飛。
“張奎大人,王再裡面。”
“張奎,參見王。”
“張奎,進來吧。”
張奎走進的是夥夫柴房,一進來就問道陣陣香味:“王,您這是?”
“打下手,看小白調味。”
“他就是小白?”
張奎更疑惑了,這個小白很年輕,兩隻胳膊兩條腿,看起來弱不經風,肌膚過於白嫩,用現代的形容藍啟明在他這裡的一面印象就是,娘炮!
“王,你怎可自己動手。”
“怎麽,我不能動手了?”
帝辛再兵營那會,藍啟明都不清楚,都是他自己親自生撕羊隻烘烤的:“看到那邊的啤酒了沒有,幫忙搬出去。”
“啤酒?”
張奎只聽過糟糠酒品種,啤酒是什麽酒,聞所未聞。
“搞定。”
今晚藍啟明準備的是三鮮火鍋湯底。
跟著帝辛的護衛隊,一路暢通無阻:“讓守衛認人,以後小白進出無需阻攔跟通報。”
“是!”
藍啟明沒想到自己可以享受這麽好的待遇。
“王沒有邀請朝野上下齊喝酒嗎?”張奎很疑惑,王向來喝酒都是邀請百官文武一起觀賞舞姿進行拚酒言詩,可這一次一改前態。
“張奎大人,打火鍋坐不下那麽多人。”
“坐不下?”
很快。
位置已經包好了,是一張大方桌,妲己跟武庚已經迫不及待了,張奎見狀:“見過娘娘,見過太子。”
“張奎大人客氣了,今天是家宴,不論君臣尊卑。”
“愛妃說的沒錯,張奎,等下孤要劈你幾碗。”
“把碗拿下去。”
藍啟明準備了玻璃杯子,這讓所有人好奇,時間還有如此晶瑩剔透的杯子?
“餓死了,先開吃。”
“我想先玩骰子。”
“我也是。”
“余將軍你行嗎,那晚可是你第一個倒下的,你還是等下再喝吧。”
“崇將軍,當晚是意外。”
“此物就是打火鍋,千古奇譚,聞所未聞。”
“孤剛說錯話,欠了小白三碗酒,先乾為敬!”三碗酒也就是三杯酒,帝辛一直一口氣喝完:“就是這種冰爽的感覺。”
“王,這是酒?”
冒著很多泡泡,張奎從來沒有聽過酒會有如此多得氣泡,他嘗試喝了一口,冰涼透徹,很有感覺。
“火鍋還沒沸騰,你們吃點酒鬼花生,還有鳳爪,瓜子,隨便啃。”
“味道不錯。”
“好啦嗎就是這種感覺。”
小武庚喜歡上吃辣的,帝辛也鍾意,未免也太好吃了:“小白,你考慮一下,到孤膳房當掌廚,榮華富貴,應有盡有。”
“說這種傷害友誼的話,喝,自罰一倍。”
“大膽,怎麽跟王說話的。”
是張奎,帝辛示意他閉嘴,朝藍啟明大笑道:“孤認罰,喝。”
毫無疑問。
今晚注定是一個醉生夢死的夜晚。
“我劈!~”
“受了,兩杯而已,能不能讓我吟唱一首歌助興。”
“張奎大人,請!”
“少年狂,左牽黃,
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夷,為報傾城隨我王,親射虎,看當朝。”“好!”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日遣東夷,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朝歌夢。”
“好詩好詩。”
“不錯喲。”
看著一個個一遍搖骰子一遍吟詩作對,藍啟明也來勁了:“我也來一首,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好一首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妙妙妙!”
“這是你作的詩?”
所有人都一臉震驚的看著藍啟明,擁有一身好廚藝不說,竟然還能作出如何龐大氣場的詩,不可思議。
“沒有出現過的話,那就是我作的。”
震驚的還在後頭,藍啟明繼續保持神秘吟詩道:“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仿佛夢魂歸帝所。聞天語,殷勤問我歸何處?我報路長嗟日暮,學詩謾有驚人句。九萬裡風鵬正舉。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夜半潮聲來枕上,擊殘夢破驚魂蕩,見說朝歌塘雄氣象,披衣望,碧波堆裡排銀浪,月影徘徊天漾,金戈鐵馬森相向,洗盡塵根磨業障。”
“好好好,衝著這些詩,我敬你三杯。”
“幹了。”
張奎的酒量是相當不錯的,雖說打火鍋,更多是妲己跟小武庚吃,喝著酒,吃再多估計等下也會吐出來。
“香,太香了。”
酒過半巡,藍啟明好奇問道:“王,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給帝辛面子,藍啟明喊一生王,再加上帝辛應該也算是他老祖宗吧。
“問。”
“聽說你不問朝政,驕奢淫逸,沉迷美色,寵娘娘,甚至不惜建“酒池肉林”,博美人一笑,這是真是假?”
嘶!~
藍啟明問這種掉腦袋的問題,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余化龍連忙說道:“我王乃我們商國的王,愛民如子,尊重人人平等,親征數次南下征伐東夷,小白,你口中的流言是哪裡出來的。”
“不是嗎?”
歷史上,帝辛奢靡腐化,親小人,遠賢臣……種種罪過,罄竹難書。
“當然不是,商國上下都跟王一條心。”
“好吧,我說錯話了,自罰三杯。”
藍啟明以後再也不能相信電視劇裡面的說法了,有毒啊,藍啟明對商紂王帝辛的了解基本都是源於《封神演義》,看了挖比乾的心,“炮烙之刑”之後,簡直對商紂王恨得咬牙切齒。
緊接著張奎喝了一口酒:“我王能文能武,朝傳承給他王時候,對穩固商朝起了很大作用,及時修正法律條例,重視農桑,發展社會生產力,使得國力一度十分強盛,而且我王能舉大鼎,力大無邊,能單手跟猛獸搏,曾幾度重創東夷人,讓我大商朝重新有了威風,這一切都是因我王,你的話,足以讓你掉百次腦袋。”
“張奎,小白說了,酒桌上肆意交談,不能較真。”
帝辛很輕微一笑,雖然不清楚藍啟明從哪裡聽的,但他沒有因為一言砍頭的想法。
“看來正史“廢神權”才是屬於帝辛的歷史。”
縱觀世界歷史,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宗教和各國政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我們熟知的*國家、歐洲中世紀的教皇國,都是神權壓製王權的現象,但是在我們中國,歷史上確從未出現過神權壓製王權的現象。
甚至神權入侵都被中國同化了,這似乎是帝辛開的頭,就是從褻瀆女媧雕像開始....不斷反抗神權,最後把這種反抗的意識灌注後人的意識裡,這也是為什麽他能夠得到人皇這個稱號的原因,而周天子,甘拘於天下子,所以他不能。
這個時候的歐洲。
甚至現代。
都是被神權籠罩著,神權凌駕於王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