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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レm♠思♥路♣客レ”葉澤明冷笑著搖了搖頭,拿起了那報告單,一邊翻看著報告的詳細內容,一邊在曾靜病床邊踱著步,冷冷的說道:“作為一個大學生,你應該知道在這種刑事案件上說謊是構成犯罪的吧?會在你的文件上記錄一輩子的哦。”
曾靜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的神情,但顯然已經有人交代過她該怎麽做了,因此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對不起,我很不舒服,請你們趕快離開。”..
“你知道嗎?我剛才在外面把你男朋友的大腿shè了個窟窿。”葉澤明淡淡的說著,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漆黑之牙,“你要不要確認一下這是不是真槍?”
“我……我是受害人,你不能傷害我……”曾靜頓時嚇得顫抖起來,剛才外面的響動和尖叫她在病房內也聽到了,知道葉澤明不是說謊。
“不,我不是要傷害你。只是向你說明一下,現在決定權在我手上,而不是你。我想什麽時候離開就離開,不瞞你說,門口那兩個保安也被我乾掉了。”葉澤明冷冷的說。
身後的楊紫清一邊在心底裡偷笑,一邊暗自感歎道:“惡魔啊!如果我有一天被人栽贓陷害,希望不要落到這家夥手裡……”..
“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真的忘記了……”曾靜嚇得哭了起來,縮在病床的一角。看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楊紫清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只可惜葉澤明根本不買單:“別裝得一副可憐樣,明明就賣隊友換了自己的榮華富貴,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幫家夥私下裡往你父母的銀行帳戶裡匯了兩百萬的款,這些資金流動的證據都在我手上。只要把這個交給法庭,哼……”
說著,葉澤明把一個U盤扔到了曾靜面前:“勸你想明白,那幫家夥有本事得很,說不定沒有你的幫助最後也能逃脫法律的製裁,但是你?這個證據足夠讓你和你的父母的檔案中因為包庇罪而一輩子留下記錄。”
“我靠。你是在威脅受害人讓她出來作證嗎?這跟電影裡完全是反過來的啊。”楊紫清在葉澤明身後擦著冷汗。“一般不都是壞人威脅受害人不許作證嗎?”
“以牙還牙嘛。”葉澤明聳了聳肩說,繼續催問道:“你想好了嗎?選哪邊?”
曾靜縮在床角裡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拜托放過我吧……”
“但願你接到法庭的通知書時不會後悔。”葉澤明哼然一笑道。但身後的楊紫清立刻焦急的問道:“可是連她的口供都沒有。那我們就……”
“安心。你想象不到我有多少種手段可以搞到這幫家夥的犯罪證據,這幫人最後一個也別想逃。更何況,現場還有另一個人可以審訊呢。”葉澤明笑了笑。轉向了一旁在病床上“昏迷”的張恆,“對嗎?張jǐng官?你是自己醒過來,還是讓我幫你醒過來?”
楊紫清有些不解的問:“你是說他是在裝昏?可是為什麽?”
“我在調查這起案件之前,把這次的受害人、參與調查的jǐng方以及負責采訪的媒體,所有的涉案人士的財政都查了一遍。”葉澤明和氣的笑道,“結果,發現張jǐng官的帳戶裡多了兩百萬,和這位賣隊友的同學完全一樣。很巧吧?”
但張恆顯然鐵了心,繼續“昏迷”。葉澤明來到了床前,解釋起來:“你知道,其實有一種最簡單的方法判斷人的昏迷,就是舉起他的一隻胳膊停在面部正上方……”
葉澤明抓著張恆的手,停留在張恆的面部正上方,然後放開了手,張恆的手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落在了自己胸口。葉澤明顯得很開心的聳了聳肩:“真正昏迷的人呢,他的手實際會打在自己的臉上,而假裝昏迷的人則不會。”
這時候張恆的額角已經沁出了一絲汗珠,但他厚著臉皮繼續裝,似乎覺得只要自己不醒來這個謊就絕對不會被拆穿。
葉澤明見狀,笑得更開心了:“看來他還不打算醒來呢,我得找根針,扎在他的大腿內側,那裡充滿了神經末梢,會讓他疼得要命又不會造成太大傷害。”
這下,張恆再也裝不下去了,舉起了纏著繃帶的手慌張的說:“別!不要!我醒著,我醒著呢!剛才只是睡著了而已!不要傷害我!”
葉澤明向楊紫清舉起了手,示意她現在可以過去問了。楊紫清惡狠狠的瞪了張恆一眼,問道:“當天發生了什麽事!?說!”
“我……我不記得了,我腦袋被人打傷,當時的情況都忘了。”張恆躺在床上,口齒不清的回道,連初中生都能看得出來他是在說謊。
看著楊紫清都快氣瘋了的表情,葉澤明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放心,我來就是讓你確認一下這些家夥的態度,我根本沒指望從這些家夥身上獲取證據。”
聽到這話,曾靜和張恆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解的神sè,葉澤明嘿然笑道:“你們不會以為我真的只能靠你們來破案吧?怎麽可能,決定xìng的證據我早就搞到手了,之所以來拜訪你們,是為了給你們一個做正確選擇的機會,可惜你們選錯了。”
看著那兩人臉上浮現出的驚慌神sè,葉澤明滿意的點了點頭,和楊紫清向外走去:“楊jǐng官,記得把他們今天的口供記下來,以後對他們判刑時會用到。”
“等、等等!我好像想起來了!別走,別走!”張恆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
見張恆這個當jǐng察的都已經動搖了,曾靜一個大學生自然也跟著崩潰了:“是他們讓我這麽做的!我只是個平民而已,這麽大一筆錢誰都會心動的啊!而且我活得好好的!所以才想,不如乾脆就這麽算了!不是我的錯!”
但葉澤明一把拉住了想要回頭的楊紫清,然後向曾靜和張恆鞠了一躬:“請二位在這裡好好養傷,屆時法庭的通知下來時才方便上庭。”
“你這家夥真夠狠的!”楊紫清在葉澤明身後皺起了眉頭說,“得饒人處也不饒人,能現在就錄了口供,省點麻煩多好?非要多花點時間……那麽,你說的那個決定xìng的證據在哪?怎麽不早點告訴我?也讓我安心啊。”
“隻錄了他們兩的口供,豈不是讓一大堆小魚漏了網?”葉澤明冷笑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這次,我就是要把這事掀個底朝天……”
“那你到底找到什麽證據了?不是忽悠我的吧?”楊紫清催促道。
葉澤明瞪了她一眼,接著說道:“這四個人的老爸,是當年天朝北川市一個鄉的鄉長、副鄉長、書記和財務部長,他們四個合夥利用手上的權利,花了三十多萬從鄉裡的鄉民手上強行買來了一個大型煤礦,然後轉手賣掉後逃到了國外。”
“三十多萬買一個煤礦?!所有權還是承包權?”楊紫清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葉澤明哼然一笑道:“當然是所有權,別不信,這是真事,當年還上了報紙,但查到證據的時候這四個人已經逃到國外去了,帶著賣來幾十億的資產創業,然後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據我所知他們的資產比起創業當初還減少了。”
“你是怎麽查到的?”楊紫清狐疑的問道,“還有,這該不是你說的證據吧?撞死人的是他們又不是他們的爹!”
“嘖,省省吧你,還這麽天真。”葉澤明沒好氣的說,“只要他們爹還在,你找到多少證據也沒用,決定權在法官手上。相反,你搞垮了他們的爹,這事就解決了。那些幫他們的人自然會反目,為了自保和減刑而主動把他們供出來。”
“哎……泱泱大國,要懲罰四大名爹的兒子居然這麽難。”楊紫清歎了口氣說。
“那可不,人生而不平等。有些人生下來就有資格輪ān別人,有些人生下來卻只能為了房子奮鬥大半輩子。”葉澤明聳了聳肩,“好了,現在散了吧。”
楊紫清有些不解:“怎麽今天這麽快就不查了?現在才十點多哎。 ”
“我回去把這個爆料發布給媒體,讓他們把這四大名爹的事跡炒一下,然後聯合國外的jǐng方把他們的財政凍結並展開通緝,一切就結束了。”葉澤明說著,發動了車,“你要的證據都會自己找上門來的。走吧,先送你回jǐng局。”
把楊紫清送回jǐng局後,葉澤明才回到了別墅裡,剛剛開門,就看到守在沙發上的喬沐雨和一坨黃sè的小毛球。
“這孩子非要在這裡等你呢,明明才認識一天就很黏你了。”喬沐雨看著沙發上那隻衝著葉澤明搖尾巴的小家夥,忍不住捂嘴笑道。
“是嗎?那你呢?”葉澤明切換回了生活模式,笑著反問道。
“我……我當然也是在等你,因為鋼琴買回來還沒試過呢。”喬沐雨低頭笑道,瞥了一眼放在客廳裡的鋼琴,眼中滿是期待的神sè。
葉澤明於是來到喬沐雨面前,紳士的鞠了一躬,伸出手:“請吧,我美麗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