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虛假警報過後,希芙和另外兩位勇士都擦了擦汗。
之前地牢叛亂導致了天后弗麗嘉喪生,如今仙宮的警備已經拉到了最高,就連薩洛蒙都能透過窗戶看到從天空中劃過了阿斯加德飛船——字面意義上的船,阿斯加德人真的是將最初的審美觀念延續至今啊——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各個阿斯加德屬地的駐軍也嚴陣以待。誰也不知道黑暗精靈之王瑪勒基斯會不會在使用以太粒子之前先去搞搞破壞。
當薩洛蒙和索爾站在彩虹橋上的時候,他們身後還站著一百位全副武裝的英靈戰士。海姆達爾衝著索爾點了點頭,啟動了彩虹橋。一百位英靈戰士魚貫而入,就在索爾即將踏入通道的時候,薩洛蒙揪住了跟在索爾身邊的那位戰士。
他比希芙、比范達爾、比沃斯塔格、比簡·福斯特都要靠近索爾。
“我可是盯著你的,洛基。”眼瞼塗抹著蜂蜜和蓮花油膏混合物的秘法師緊緊抓著洛基的肩膀。在【洞見偽裝】法術的幫助下,他看清了洛基的偽裝,惡作劇之神的真實樣貌就如同一層虛幻的外殼一樣套在英靈士兵身上。
洛基鎮定自若地笑了笑,他褪去了幻術。一副手銬極為醒目地銬在了他的手上——眾神之父雖然同意了索爾讓洛基復仇的請求,但對於洛基的看管卻一點兒都不能放松。奧丁還派遣了幾位英靈戰士緊緊跟隨洛基,包括索爾——他也得緊盯著自己的弟弟,確保這個捉摸不透的家夥會回到地牢。
希芙和另外兩位勇士只是皺了皺眉。希芙認為,既然薩洛蒙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洛基不應該再繼續偽裝。失去了偽裝的洛基才好看管,他們在戰鬥結束之後必須要將洛基帶回阿斯加德,帶回地牢。
會嗎?薩洛蒙可不這麽認為。
公函已經拿到手了,如果洛基沒能回到地牢,那麽阿斯加德就欠中庭一個人情。在秘法師看來,洛基就是狡詐與背叛的代名詞,他絕對會想方設法地逃離禁錮。這次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薩洛蒙不認為這些英靈戰士能夠看管好這個狡詐至極的家夥。
他在洛基脖頸上留了一個隱形的秘法印記。秘法印記這個法術雖然只是個戲法,但卻有著無法被解除的強大效果,施展在生物身上的秘法印記足足能維持一個月時間。而許多召喚類法術,探測類法術都需要秘法印記作為錨點,有了這個印記,無論洛基跑到哪裡他都能知道。洛基當然察覺到了秘法師的小動作,他不屑地笑了笑。
try{mad1('gad2');} catch(ex){} 只不過是一個魔法印記罷了,我身為九界第一魔法師,隨手就能……
啪——
簡·福斯特衝上去扇了洛基一巴掌,只不過誰都裝作沒看到。
索爾揪著弟弟的手臂,躲過了簡·福斯特的下一個巴掌,帶著吐著舌頭的惡作劇之神走進了通道。薩洛蒙也迅速跟上,希芙保護著簡·福斯特也一同走了進去。彩虹橋降落的地點不是別的地方,就是簡·福斯特位於倫敦的實驗室兼住處,之前薩洛蒙補習課程的地方。
整整一百位英靈戰士的突然降臨惹得路人紛紛圍觀,附近的警察趕緊靠了過來。簡·福斯特大概也沒料到自己住處和實驗室附近會變得這麽熱鬧,如果不是英靈戰士殺氣騰騰地封鎖了這間公寓出入口的模樣,那些白癡過頭、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路人可能會衝上了合影。
薩洛蒙趕緊戴上秘教法袍的兜帽,施展了一個小戲法,適當地扭曲了嗓音和肢體語言,就連他肩膀上的菲尼克斯也突然變得平淡無奇了起來。
它看上去就像一隻傻乎乎的白頭海雕。
警察掏了槍,薩洛蒙不引人注意地揮了揮手指,那些警察就好像想起了什麽事一樣離開了。只不過這樣是無法驅趕警察的,只要這些英靈戰士還在這裡,警察遲早會來——於是他隨便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了政府的相關人員。
鑒於《每日電訊報》在英國的銷量,這個國家應該是歸美國管的。
希望科爾森特工的小隊就在附近,不在的話他也能幫忙開個傳送門。
洛基朝著薩洛蒙笑了笑,他似乎在示意多對那些凡人使用些魔法,能徹底解決最好。然而薩洛蒙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們進去吧。”秘法師衝著索爾和簡·福斯特說道。他還想再說些什麽,就聽到一陣下樓梯的咚咚聲,達茜幾乎是跳著從樓道裡跑出來的,她的腳上還穿著松松垮垮的棉拖鞋。
“嘿!”她一副驚喜的模樣,先是對一百位英靈戰士的肱二頭肌表示讚歎,然後毫不矜持地伸出手指戳了戳索爾的胸甲。這讓希芙和洛基都翻起了白眼,“我沒想到你居然帶著簡一起回來了。如果她能留在阿斯加德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就可以隨意使用微波爐了……”
try{mad1('gad2');} catch(ex){} “達茜!”
“Okay,Okay,簡,我們把艾瑞克接回來了。”達茜說道,“他瘋得越來越厲害了……不,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瘋,但他看起來就和瘋了差不多,他不穿衣服在巨石陣裡到處亂跑,還上了新聞。”達茜在走廊就提高了聲量,“艾瑞克,有客人!你趕緊穿上褲子!伊恩,你也是!”
“誰是伊恩?”薩洛蒙問道。
“我的實習生。別這樣看我,我也是專業人士,要個實習生很正常。”
“你是指沒人要, 只會乾體力活的實習生嗎?你不就是這樣被簡·福斯特錄取的嗎?”
“你……”
“你!”艾瑞克博士從桌子後面站了起來,他還是沒有穿上褲子。他狠狠地指著洛基,然後才發現進來的不止洛基一個。
“你好,索爾。”他走上前,用力抱了抱索爾
“你好,艾瑞克。我很高興看到你一如既往地健康。”
希芙、沃斯塔格和范達爾也沒有放過。他們勉強接受了艾瑞克博士的擁抱,輪到簡·福斯特的時候,她用盡全力推開了自己那半瘋的導師。薩洛蒙也拒絕了艾瑞克博士的擁抱,他實在沒有興趣被一個隻穿著發黃內褲的老年男人擁抱。
這與其說是歡迎,不如說是懲罰,薩洛蒙希望艾瑞克抱抱洛基,反正他現在也反抗不了。
“你們怎麽來了?”艾瑞克在歡迎儀式結束之後,立刻問起了緣由,“你們甚至還帶著……他”艾瑞克指了指洛基,“我希望不是什麽太過糟糕的事兒。”
“很抱歉,艾瑞克。”索爾把錘子放到了地上,“中庭現在有麻煩了,我們是來幫忙的……順便也是來復仇的。”
“復仇?”
“是啊,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兒。”索爾說道,“我們還有時間,可以慢慢說。”
“還有一位與會者沒到場。”秘法師打斷了對話,“不過他可以通過電話參加會議。菲尼克斯,幫我把需要的東西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