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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宮玄迷之百首宮門案》第2節(下)小孩兒當吏部尚書
  建康宮內,群臣上朝,司馬元顯正襟危坐,這時孔安國走出朝班奏道:“臣今晨聽說吏部尚書史進昨夜在家上吊自殺了。”

  “上吊自殺?”晉安帝聽了大吃一驚,雙目空洞一副驚恐的樣子,自言自語道:“怎麽都是上吊。”

  “陛下這事我已經知道了,今晨也去看過史大人了,太醫說性命已無大礙,只是恐怕要昏迷一陣子了。”司馬元顯小聲對身旁的晉安帝道。

  晉安帝越聽越害怕,全身顫抖的問道:“丞相,那該怎麽辦。”

  “不知群臣可有願意代替史大人破此案的?”司馬元顯高聲問殿下眾大臣道。

  眾位大臣都站在朝班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莫不做聲。

  “既然無人願意自告奮勇接下這個案子,那我就推薦一個人了。”眾臣聽到這話瞬間想到昨日朝堂上的史大人,心中都十分害怕,害怕司馬元顯推薦的是自己。

  “我要推薦的是史大人的兒子史雲海。”司馬元顯高聲說道。

  聽到司馬元顯的話,眾臣嘩然,紛紛議論,

  “如此大案怎能讓一個小娃來破!”

  “對啊,史大人的兒子今年好像才16歲,如何能破此案。”

  “丞相是不是開始有病亂投醫了。”

  “你們都說什麽呢!有話站出來大聲說!別在下面議論。”司馬元顯站在龍台之上,高聲喝道。

  “稟陛下、丞相,如此大案讓一個小娃兒來審豈不荒繆?”孔安國越班奏道。

  “如何荒謬。”司馬元顯冷笑道。

  “如此小娃,一來並無官職,如何能辦朝廷之案,二來此子年齡尚幼,且從未斷過案,如何有手段能斷如此凶殺案?”孔安國辯解道。

  “此子雖年幼,但常年跟隨史大人想來應該見過很多大案,必然會學得一些解案之法,還有官職的事情,既然沒有官職,封他便是了,如今史大人昏迷,吏部尚書空缺可以讓其充任”司馬元顯微笑駁道。

  “這恐怕不妥吧。”孔安國辯解道,“此子身無功名,如何能擔任如此大任?”

  “難道孔丞相擔得起這大任?”司馬元顯不屑道,“要不讓你來任吏部尚書,你能破此案否?”

  “丞相說笑了,我乃一屆儒官,如何懂得審案之道?”孔安國推辭道。

  “既然你不行,卻阻止能人授之,這是為何啊?”司馬元顯質問道。

  “這……”孔安國被司馬元顯說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了,就這樣吧,此事不必再議了。”司馬元顯堅定道。

  孔安國無奈,隻好回班站定。

  而此時雪兒在萎縮在床的一角睡著了,可能是因為司馬熙也睡在同一個牢房之中,雖然司馬熙睡的離雪兒很遠,但是因為之前雪兒經歷的事情,心中還是莫名的害怕,一夜之內做了好幾次噩夢,每次做噩夢都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石不全便只能坐在雪兒床邊,等她做噩夢的時候便將她叫醒,然後再將她哄睡,就這樣一夜也就過去了。

  石不全坐在雪兒床邊想著這個案子越查事越多,涉及到的謎團也越多,在石不全的心裡總覺得這個案子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好像裡面有好幾股勢力都夾雜其中,看似是一個案子,其實是多個案子糾結在一起。

  從薑尚到薑魁,在想想那個薑魁的養父姓劉的人究竟是誰?此人很有可能是幕後主使者,這些人都是衝著雲錦去的,可是雪兒有牽扯出了太皇太后,

還有那個道士許邁,還有司馬寶,而這些人都是衝著雪兒來的,本來這兩個案子根本就不存在關系,可是卻被春香樓的老鴇子聯系了起來,那老鴇子到底是屬於哪一個陣營的?搶奪雲錦?還是和許邁是一夥的,這就不得而知了,還有那個薑百合究竟為什麽要殺害薑魁?薑魁死了對他有什麽好處?這個也是不得而知,這一連串的問題都因為雪兒和雲錦連了起來。  如果司馬寶說的是對的,雪兒的確是先帝司馬昱的女兒,被太皇太后替換的話,那這雪兒被薑尚收養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有意為之?這就不得而知了。由此看來雪兒的身世也是解開這個謎團的關鍵。

  劉裕走出客棧,來到石府門前,剛要往裡走便被看守在外面的衙役攔住,衙役厲聲喝道,“退回去,誰讓你們上前的!”

  劉裕拱手道,“我要見你們大人。”

  “大人是你想見就能見得?你以為你是誰?”說著指著劉裕的鼻尖說道,“你敢再上前一步,休怪我等以妨礙公務罪名逮捕你!”

  這是從人群後面衝出來一個大漢,右手拎著褲腰,左手握住那個衙役指著劉裕的那根手指頭,喝道,“怎麽!連他都敢抓,你活膩了?信不信我現在就閹了你!”

  那個衙役看著這大漢拎著褲腰,嘲笑道,“我看你是剛被閹完出來吧,你瞅,連褲子都沒提上。”

  “你他娘的!敢罵老子!”那大漢氣憤不已,連褲帶沒系好都忘記了,右手一拳把衙役打倒在地,頓覺下體有風,趕忙拽起褲子,幸虧沒掉的太低,否則就全漏了。

  “你小子,敢打我!兄弟們弄死他!”說著幾個衙役從腰間拔出刀,指著那大漢。

  劉裕見狀趕忙上前攔住那個大漢道,“熊灼,你趕快退下。”

  這大漢正是熊灼,熊灼剛換上衣服,就看到劉裕似乎是和衙役起了衝突趕忙衝了出來,就這樣連褲帶都沒季。

  “將軍,這……”熊灼剛要說什麽,劉裕看了看周圍說道,“你這太丟人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丟人,快把褲子系好。”

  “哦。”熊灼看了看周圍,有點尷尬,又心有不甘的退到劉裕身後把褲子系好。

  劉裕上前拱手道,“大人息怒,手下小廝不懂事,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切莫放在心上。”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腰牌道,“我是北府軍的劉裕,想見你家大人。”

  “跟這小廝客氣啥,殺了就完了!”熊灼在一旁一邊系褲帶,一邊嘟囔道。

  趙燦在一旁捂著嘴笑道,“將軍這是先禮後兵,你學著點。”

  “俺老熊才不會玩那些彎彎繞,要乾就乾,管他什麽先禮後兵的!”熊灼像小孩子一樣在後邊生氣的嘟囔著。

  “要不說你啥,沒點禮數,如何在官府混。”趙燦輕聲說道。

  劉裕回頭瞪了一眼趙燦一句話都沒說,趙燦知道自己似乎話多了,趕忙低頭閉嘴。

  那衙役聽說眼前站著的這個人是劉裕,半信半疑的接過腰牌,看到上面刻著“北府軍參軍劉裕”幾個大字,頓時兩條腿都嚇軟了,雖然參軍也就是個七品小官,但是這可是現在的掌軍的人物,就連郡守大人都怕他三分,更別說他這一個小小的衙役,分分鍾弄死他, 郡守連句話都不敢說。

  那個衙役突然感覺兩股暖意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在地上形成了兩汪液體,這就把那衙役嚇尿了,衙役趕忙跪下來,“撲哧撲哧”兩聲,正跪在那兩汪液體上,劉裕皺著眉頭扇了扇說道,“這什麽味兒啊。”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望大人贖罪。”那個衙役全身顫抖的說道。

  “行了,把你家大人找來吧,我有話要問他。”劉裕不屑的說道。

  “唯。”說著跟身後的衙役說道,“還不快去找大人去。”

  不多時,一個身材臃腫的大胖子走了過來,這邊是嘉興的太守,太守走到劉裕面前跪拜道,“手下衙役不知深淺,望大人贖罪。”

  “我不會和下人計較的。”劉裕趕忙扶起太守道,“你我官階相同不必跪我,快起來吧。”說著一把把太守拽著起來,然後問道,“今早我便見郡衙將石府圍了起來,這是何意啊?石府有人違法了?”

  太守捧著他那大肚子回答道,“今早接到朝廷禦令,說石府公子石不全投奔臨川王叛軍了,要我來抓捕他的家人。”

  “投敵?這不可能吧。”劉裕驚訝的問道。

  “我也想,石公子一身正氣,怎麽會投敵呢?這不可能啊。”太守歎了口氣說道,“可是上頭下來的命令我也不能不遵守。”

  “稟報大人,整個石府除了幾個仆人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府中。”一個衙役回報道。

  “沒有人?”太守聽了之後,歎了口氣道,“把仆役帶回府衙關著吧,剩下的回報朝廷,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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