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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宮玄迷之百首宮門案》第8節(下)
  自古荊州便是天府之國,物產豐富,當年諸葛亮隆中對就曾說,“荊州北據漢、沔,利盡南海。”由此可見荊州佔盡了地利之便,而此時鎮守荊州的便是大將軍桓玄,兩年前,桓玄與楊佺期和殷仲堪合兵攻打揚州,後來倒戈滅了楊、殷的軍隊,佔據荊州、江州,後朝廷封其荊州刺史,而此時,桓玄正在江陵的刺史府內,與親信卞范之探討此次秦、燕合兵攻晉的事宜。

  “此次兩國合兵攻晉,對我等大為有利啊。”桓玄大笑著說道,“只要等後秦和燕國軍隊攻下豫州和江州,包圍揚州,我們便可以以勤王師之名,召集寧州、廣州、交州各州刺史匯聚荊州,領兵勤王,那我等就可以進攻合力擊退秦、燕聯軍,進攻揚州,如此便可如魏武帝一般挾天子令諸侯,天下盡收囊中。”

  “大人,我還有更好的計策。”卞范之陰險的笑著說道,“我們可以將三州刺史召集到我荊州,軟禁起來,以此命令各州降服,然後再合兵攻敵,此時敵軍攻下兩州還未站穩腳跟,我們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這樣便可以很快擊退敵軍,那包圍揚州的就是我們,我們便可以逼迫晉帝退位,由大人當皇帝,豈不更好。”

  “如若真如你說的這麽順利,那我就封你做尚書右仆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何。”桓玄大笑著說道。

  “臣,謝陛下天恩。”卞范之跪在地上叩頭道。兩人似乎已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可是這時,突然一個將軍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此人正是桓玄手下大將何澹之,桓玄見何澹之憤怒的衝了進來便問道,“將軍這是怎麽了,何人招惹將軍了?”

  “招惹?”何澹之怒吼道,“大禍臨頭了!”

  “嗯?”桓玄不解的問道,“何禍之有?”

  “剛才接到前方線報,燕軍已經攻破東海郡,秦軍拿下了洛陽,下一步就要向豫州進發。”何澹之怒氣衝衝的回答道。

  “難道將軍是想出兵與二國交戰。”桓玄想了想說道,“朝廷有司馬尚之二十萬大軍,北府軍七十萬大軍,都打不過兩國聯軍,就算我傾巢而出,也難敵其萬一,如何出兵?”

  “我們現在不出兵也得出兵了。”何澹之回答道,“剛才探馬來報,朝廷將司馬尚之的二十萬大軍調回了長江以北,想以長江之險,力敵敵軍。”何澹之將腰間的長劍摔在地上,怒喝道,“這是想把麻煩往我們荊州引啊。”

  “什麽?”桓玄聽了大吃一驚問道,“竟有此等事,如此,那就變成了我們與秦燕相爭,朝廷得漁翁之利了。”桓玄想了想說道,“不能讓敵軍打到荊州境內作戰,如此我們荊州將大傷元氣,必須把戰場壓在荊州以外。”

  “將軍,我願意當先鋒。”何澹之請求道。

  “好。”桓玄點頭道,“我命你率領十萬大軍,出荊州禦敵,不可讓敵軍靠近荊州半步,否則我們將東、北兩線禦敵,與我不利。”

  “領命。”何澹之領命便點兵去了。

  複興村命案現場,石不全正在等著衙役將雪兒帶回來,這時突然一個衙役驚慌的跑了進來道,“大人不好了,剛才派去保護石公子妹妹的兩個衙役全死了。”

  石不全聽了這話,瞬間不淡定了,問道,“那雪兒呢,雪兒怎麽樣了?”

  “您的妹妹不見了,床上隻留下了一個木頭匣子。”說著將木匣子呈給了石不全。

  石不全慌忙的打開盒子,只見木盒子裡整齊的擺著一塊絲綢,

石不全突然意識到這次雪兒丟失和雲錦有關,便趕忙說道,“快帶我去現場。”  “唯。”衙役趕忙應了一聲,便帶著石不全和縣太爺去了距離命案現場大概隔了兩三戶的一戶人家,院裡橫了兩具衙役的屍體,兩具屍體的刀都未出鞘,到處都找不到死者反抗的痕跡,全都是一刀從後頸砍下去,將脛骨砍斷,整個腦袋和身體似乎只有前頸的一層皮連著,當場斃命,手法十分利落,如果不是專業訓練出來的,絕對沒有如此身手。

  “公子這是何人所為?下手如此乾淨?”縣太爺看了這兩具屍體,驚訝的問道,“二人竟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恐怕是軍中之人所為。”石不全急切的說道,“這分明就是軍中士卒戰場上斬首邀功的手法,而且刀痕也與軍中配發的腰刀的痕跡相同。”

  “軍中之人?”縣太爺驚訝的說道,“雖然我嘉興郡城有兩千守軍,可是這些守軍根本就從來沒上過戰場,如何能如此利落的砍斷人的頸骨,並且守城軍士配發的腰刀也不是這一種。”

  “不是守軍。”石不全搖搖頭道,“這絕對是常年征戰的軍隊才做的到的,如果要是說現在嘉興城有人能做到這一點的,那就剩劉裕的北府軍了。”石不全已經急的忘記了禮數。省了那些繁文縟節的客套,直呼劉裕而不加將軍了。

  “縣令,那個案子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說著石不全翻身上馬,向東奔去。

  縣太爺被石不全這一叫鎮住了,不一會兒,緩過神來嘟嘟囔囔道,“你還沒告訴我該怎麽抓凶手,交給我,我該怎麽辦?”

  “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這時一個衙役問道。

  “還能怎麽辦!”縣太爺怒道,“你們問我怎麽辦,你們是驢嗎?”

  “這……”那個衙役莫名的挨了一頓罵,真個就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派人看護現場,收屍,回衙。”縣太爺抱怨道,“這群廢物,什麽事兒都要我教。”

  嘉興城外劉裕軍帳之中,趙燦、熊灼二人正和劉裕商量應敵之策,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報——”這時一個斥候走了進來,跪在帳下。此人正是劉裕派去看石不全審案的斥候。

  “你回來了。”劉裕關切的問道,“這石不全案子斷的如何了?”

  “稟告將軍今日已經結束了。”那個斥候剛要說石不全的破案過程,突然從轅門外傳來了一陣叫喊聲,“劉裕!你快將我妹妹還來!”

  “誰在叫嚷!”劉裕怒喝道。

  這時一個軍士走了進來說道,“將軍無妨,一個叫石不全的瘋子在外面亂嚷著說讓將軍還他妹妹,我們將他驅逐便是了。”

  “石不全?你是說石不全?”劉裕聽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站下面正要回報石不全探案經過的那個軍士問道,“石不全來了?”

  那個軍士一臉迷茫的搖搖頭道,“不知道啊。”

  “劉裕,還我妹妹,還我妹妹!”這時,又傳來一陣叫喊聲。

  “竟然直呼將軍名諱,看我出去把他做了。”熊灼氣憤的提著刀便朝帳外走去。

  “休得放肆”劉裕高聲喝住熊灼,然後說道,“我們出去看看。”然後瞪著熊灼道,“把刀都給我留在帳內,出去見到石公子不得無禮!”

  說著劉裕便帶著熊灼、趙燦兩人走出帳來,遠遠看到石不全在轅門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劉裕笑了笑走了過去,還沒開口說話,石不全便指著劉裕叫嚷道,“你快還我妹妹,還我妹妹。”

  “劉將軍也是你能指的嗎?信不信我把你手指頭給剁了。”熊灼看著石不全指著劉裕氣憤的怒喝道,劉裕瞪了眼熊灼,輕聲說道,“把嘴閉上。”雖然聲音很輕,但是很有威嚴,熊灼聽了立馬閉上了嘴。

  “你們有權有勢,整日飛揚跋扈,欺負百姓,爾等不義之師,何意得民心?”石不全辱罵道。

  “石公子,你可能誤會了,我們北府軍從來不擾民的,如何說我等是不義之師?”劉裕語氣平和的問道。

  “不擾民?”石不全冷哼一聲道,“既然不擾民,把我妹妹叫出來!”

  “你妹妹?”劉裕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不知石公子的妹妹怎麽會在我軍中?”

  “就是你派人抓了我妹妹。”說著從懷裡取出那個木盒狠狠地摔在劉裕腳下道,“你不就是想要那個東西嗎?”

  劉裕弓起身,撿起那個木盒,打開看了一眼道,“不過一方錦帕,我一個大男人,要他何用?”

  “好啊你,劉裕你竟然還抵賴!”石不全怒喝道。

  “既然石公子說是我派人抓了你妹妹,那證據何在呢?”劉裕微微一笑道。

  “證據就在衙門!”石不全怒喝道,“縣令派去保護我妹妹的衙役都被一刀斬斷後頸而死,手法就是軍中斬獲敵軍首級的手法!而且砍痕與軍中士卒專用腰刀砍痕相同!”

  劉裕聽了,滿臉的疑惑,將信將疑的命令道,“來人去縣衙將那個衙役的屍體取來,我要驗看。”然後劉裕轉過頭,對石不全說道,“公子既然認為,你妹妹在我營中。我帶你去查看一番便是。 ”說著便命令看守轅門的衛士放行,帶石不全進了軍營,四下查探,可是整個軍營根本連雪兒的一點蹤跡都沒有,甚至連線索都沒有。

  劉裕將石不全帶進大帳道,“石公子請冷靜一下,如果要是想找令妹,我可以派出我的部隊去幫你尋找。”

  石不全不屑的看了一眼劉裕道,“不用,我信不過你。”

  這時兩個軍士抬著一具屍體走進帳內道,“將軍,屍體抬來了。”說著將抬屍體的單架放在地上便出去了。

  劉裕蹲下身來,仔細觀察著刀痕,漸漸皺起了眉頭道,“這傷口卻是如石公子所說,是由軍中所配發的腰刀砍出來的。”劉裕想了想自言自語道,“難道近日有人擅自離營?我怎麽沒有接到有人擅自離營的報告呢?”

  “來人,把巡營班長找來!”劉裕高聲喊道。

  “唯。”門外一個軍士應了一聲。

  不多時,一個軍士走了進來拜道,“將軍。”

  “今日可有人擅自離營?”劉裕質問道。

  “除了正常探查敵軍動向的斥候以外,沒見有人出營。”那個軍士回答道。

  “斥候?”劉裕皺著眉頭道,“去把今天所有出營的斥候找來。”

  這時石不全漸漸冷靜了下來,趕忙說道,“且慢!不可打草驚蛇。”冷靜下來的石不全突然想到,經自己這麽一鬧很有可能將雪兒陷入危險的境地,便囑咐道,“今日將軍問你的話不可以和任何人說。”

  那個軍士看了眼劉裕,劉裕默認的點了點頭,那個軍士應了聲“知道了”便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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