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跟著林木上樓來到天台後,林木在天台四處看了看,看見一個廢棄的工廠,然後指著那裡說道“鄒偉,就是那兒”。
大家出發前往那裡,路上林木給鄒偉解釋道“他喜歡肮髒陰暗的地方”。
到了廢棄工廠之後大家分頭找,這個時候也下起了大雨,給搜救製造了很大麻煩。
最終林木在那家廢棄工廠的醫務室找到了那個小女孩,鄒偉也跟了過來,可惜她已經被凶手給割喉放血了。
林木低著頭心裡非常自責,他覺得是自己太慢了才導致小女孩死的,鄒偉非常氣憤的踢倒了旁邊的桌子,然後大吼道“畜生”!
這時其他人也趕了過來,董建看見說道:“別動,誰都別動,保護現場保護現場,快去通知法醫。”
宋鵬直接一腳踹了過去說道:“就知道保護現場,早幹什麽了。”
董建起來推了一下宋鵬並說道:“你瘋了啊你?”
宋鵬:“叫你開車開快點你幹什麽了。”
兩人吵起來並扭打了起來,鄒偉跑過去勸架。
鄒偉大吼道:“都給我別打了,宋鵬你去給我保護現場,你給我打電話給局裡有多少人叫多少人就算挖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把這個王八蛋給挖出來,聽到沒有!”
林木默默地走出醫務室,然後瘋狂的奔跑,跑了一會兒卻摔倒了,林木坐在地上聲嘶力竭的道“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是我太慢了,她因我而死的,我太慢了”。
心裡非常的自責,這時林木聽到有個聲音對他說話(實際為林木反應過激而產生的幻聽)。
“你救不了她們,就像七年前,你救不了所有的人”。
林木大喊道:“你是誰,你是誰,你要幹嘛?”
之後鄒偉跑了過來看到林木在亂說話,鄒偉:“你醒醒,別發瘋了。”
但是林木還是在說胡話,鄒偉直接推了一下林木,他的幻聽才消失。
鄒偉:“凶手已經嘗到小孩兒的新鮮血液,他一定還會再次作案的,我們沒有輸。”
之後鄒偉把林木送了回去,第二天林木獨自來到會議室仔細研究著線索。
之後大頭和咖啡一人拿著一瓶礦泉水進入會議室,兩人把水放在桌上。
然後大頭走到林木面前說道“前輩,你在想什麽呢?”
林木沒有回應,之後大頭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準備喝。
咖啡:“誒誒誒,這瓶是我的。”
大頭:“什麽你的,我剛明明放著的好吧。”
咖啡:“放屁,我這瓶做過標記,你看瓶蓋。”
正在思考的林木聽到了標記,貌似想通了什麽然後馬上打電話給鄒偉叫所有人來會議室,並讓他帶畫凶手像的人來會議室,之後人到齊了。
林木:“開始了,凶手身高大概172左右,年齡30歲左右,體格偏瘦,頭髮長且髒亂,神情恍惚,眼神中帶有絕望的焦慮,身上有一股隱隱的藥水味,我建議,在全市各大醫院展開調查,調查五年內有血液方面而患有疾病的病人,最好是血液方面有絕症的病人。”
鄒偉:“能說說你是怎麽判斷出來的嗎?”
林木:“凶手的標記是什麽,我們一直因為凶手的標記是吸取人血,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規律,得到這個結論的是因為凶手對加害對象的選擇隨機,凶器選擇隨機,甚至連盛血容器都是隨機的,我們走入盲區,凶手的目標不是吸取人血,而是要尋找更新鮮的血液,
更多的血液來滿足自己的需求,第一起案子,確實是那隻所謂的吸血鬼因為強烈的病態心理自我失控隨機作案,所以他的所有行為都是隨機的,無論是被害人,凶器還是飲血設備,第二起案子,凶手對加害對象選擇還是隨機的,但對容器開始有了自我選擇,他選擇了一個乾淨的杯子,對比第一個直接在別人脖子上喝,他覺得用杯子更新鮮更乾淨,從第三起案子開始,凶手並沒有在現場喝血,我人物凶手升級了,他不滿足於當下的一兩口,而是開始有意識的儲存血液,所以他把血液帶回家慢慢喝,他拿走錢也是為了給自己買一套更專業更乾淨的飲血設備,到了第四次案子,凶手對吸血對象有了明確的選擇,凶手殺死原本的吸血對象後,卻沒有選擇用她的血液,而是被她的女兒強烈的吸引,他覺得小孩的血液比成年人的更乾淨新鮮,所以把那個小女孩給帶走了。” 之後那個畫凶手像的人,畫好了,把圖交給林木,他看著那張圖點了點頭然後又交給了鄒偉。
鄒偉看完了之後說道:“宋鵬,馬上叫人,把全市及周邊各大醫院五年以內患有血液病的病人,尤其是絕症病人的詳細資料匯總上報。”
之後鄒偉在走訪的時候聽一個小賣部老板說看見過畫像上的那個人,警隊開會,喬局親來到會議室說“通緝令已經下了,咱們的目標就是三天之內翻遍全市什麽下水道化糞池犄角旮旯也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
這時林木趕緊跑進了會議室氣喘籲籲地說“喬局,那隻吸血鬼馬上就要再次犯案了。”
喬局:“林木,你別急,你慢慢說。”
林木:“第二起發生在第一起的半個月後,第三起發生在第二起的當天晚上,這兩起發生在同一天,隔了一個晚上後又發生了第四起,按照這個推論,時間成倍減少,這也說明凶手對血液的需求越來越急迫,凶手下一個目標一定是今天之內尋找一個更年輕的小女孩。”
這時宋鵬接到一個電話後說“喬局,醫院那邊說有線索”。
之後有人拿來了資料,宋鵬:“人找到了,他得的是一種罕見血液病,別說是國內了,全世界也不超過500例,所以醫院給他做了專門的病例,觀察他的體征各種變化和各種異常,他叫周濤,今年27歲,2015年7月15日入院,病症卟啉症晚期。”
喬局:“就是這個人嗎?”
林木:“得了卟啉症從病發到死亡不會超過兩年時間,而他入院時已經得了卟啉症晚期,所以這個人已經死了。”
宋鵬:“這周濤的父親周向文5年前也死於卟啉症,他的母親張紫梅十年前就因為癌症去世了,這周濤又沒結過婚,這老周家已經絕戶了。”
鄒偉:“真鬧鬼了,啊?”
這時外面傳來聲音說要找喬局,是一個片警兒過來說道他的女兒在園田區大西北街那邊被通緝令上的“吸血鬼”給抓走了,是這個小男孩兒看見的。
之後小男孩兒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了喬局。
片警兒:“喬局長,你一定要救我女兒啊。”
喬局:“好了,你先冷靜啊,林木你怎麽看?”
林木想了想說道:“這個周濤已經死了,他活在另一個世界裡,這個形貌完好肢體健全外形毫不懼怕陽光,他絕不會是卟啉症患者,更不是吸血鬼,如果沒猜錯的話,凶手只能是他了。”
之後林木回到會議室拿起那些凶案現場的照片別看別說“這個人已經不僅僅單純停留在對血液的需求,他開始需要更多新鮮的血液,更潔淨的壞境,甚至已經開始做長期打算,儲存血液,他對血液的需求,完全出自於內心的恐懼,這種莫名的恐懼和需求不被任何人理解,所以他才會犯下一系列滔天罪行,這一切都表明他目前的身體狀況是良好的,凶手完全是出自對死亡的恐懼,他覺得自己會像那些卟啉症患者一樣,最終慘死,凶手一定和周向文父子有密切關聯。”
董建:“我們非常認真仔細地調查所有和周向文父子有密切關系的人,戶籍檔案上就沒有和你所描述是一樣的。”
林木:“我感覺周向文一定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兒子,是周濤的弟弟,他並沒有患任何絕症,而是因為父親和哥哥的慘死讓他患上了無法排擠的心裡絕症,他以為生飲人血就可以讓自己不再患上家族遺傳絕症,他以為越新鮮的血液越可以逆轉生死,可是他絕對沒有病,否則他早就像他父親和哥哥一樣已經變形或者已經死掉了。”
喬局:“你說的這些都是主觀推測,構不成實證,而且周濤的檔案中也沒有你口中說的那個弟弟,這個人到底存在不存在,要是真的存在的話,上哪兒去找啊?林木啊,現在孩子正處於危險之中,我們必須爭分奪秒,容不得半點差錯啊。”
林木:“喬局,我知道我的責任就是兩個字-加速,而伴隨著還有兩個字-風險,如果遇到判斷失誤案件就會造成阻礙,就會耽誤了最佳的破案時間後果不堪設想,可是,我既然站在了這裡就請你們相信我,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錯。”
喬局想了想點了下頭。
林木接著說:“他肯定住過精神病醫院,安廣市的精神病醫院只有一家,在那兒想必可以查到他的住院經歷和住院記錄,至於新一起案件的發生地點我想已經就在孩子被綁架的地點附近,因為他對新鮮血液的需求度已經迫在眉睫了,所以他的蝸居場所以及方案場所一定就在園田區大西北街一帶。”
董建:“大西北街,那也是大海撈針啊。”
林木:“他之所以選擇一個醫療室附近作為殘殺與吸血現場,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裡能帶給他最大的安全感,他覺得自己正在被徹底的治療,我認為凶手現在就藏匿在大西北街一帶附近的一家廢棄醫院裡,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在他覺得最安全的地方取走他自以為的靈丹妙藥。”
鄒偉:“市三院新三院老三院都搬到開發區去了,老三院因為地皮的問題而廢棄了,老三院?都跟我走!”
之後大家出去已經廢棄的老三院,董建打電話給鄒偉說道:“我在精神病院的檔案室查到了這個人,他叫周凱,從照片來看長得和周濤非常的像,就是稍微年輕一點,大概就半年前他被確認患有嚴重的躁鬱症和妄想症。”
鄒偉:“你查沒查到他住哪兒?”
董建:“這上面沒有。 ”
鄒偉:“行,知道了。”
之後大家來到廢棄的第三醫院,鄒偉帶人進去後,看了下指示牌,血液科在第五樓,大家上到第五樓後,走到血液科室外面看見周凱拿著手術刀準備去割小女孩。
鄒偉帶人直接衝了進去喊道“不許動,把刀放下”。
周凱刀放在小女孩脖子上說道:“你們別過來,我就要死了,為什麽你們一定要我死?”
鄒偉:“你先把刀放下,你不會死的,我們會幫助你的。”
周凱:“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她。”
這時隔壁房間窗戶傳來了嬰兒的哭聲,原來林木用手機放的視頻。
林木:“周凱,你是不是感覺到你自己的嘴巴和鼻子正在一點一點的潰爛,你是不是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膚都在一點一點的焚燒,你就要想你的爸爸和哥哥一樣,死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獄裡連鬼都不如,只有最鮮嫩的血才能令你起死回生,他就躺在這兒,他哭的洪亮極了,他才剛剛生下來,他的血是世界上最純正最鮮美的血。”
周凱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窗口往向隔壁窗口,看到林木手機視頻上的嬰兒樣子,被吸引住了。
這時林木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直接把手機扔了出去了,周凱看著手機上的嬰兒跟著翻出窗口直接躍向手機,最終周凱直接從五樓摔下去死了。
林木笑著看著摔下去的周凱,鄒偉直接跑到窗戶,看了下周凱,然後有看向林木說道:“林木,你是不是瘋了?”林木詭異的笑著看了一下鄒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