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跑到了水道踩著別人的船到了另一邊躲了起來。
林風氣喘籲籲地說:“不是說去大皇宮嗎?”
唐謄:“對啊,去大皇宮啊。”
林風又開始結巴的說:“警警警,警察為什麽抓你啊?”
唐謄:“對啊,為什麽?”
林風:“我問你呢。”
唐謄:“對呀,為什麽?為什麽?”
林風直接扇了唐謄一耳光。
唐謄緩了過來說道:“你打我?”
林風一臉懵逼的說:“我沒打你啊。”
唐謄摸了摸自己的臉說:“你沒打我嗎?”
林木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他們為什麽抓你啊?”
唐謄:“他們說我殺人了啦。”
林風:“你殺了誰啊?”
唐謄:“我殺了誰啊?”
林風:“你說你殺了誰啊?”
唐謄:“你說我殺了誰啊?”
林風:“我怎麽知道你殺了誰啊!”
唐謄:“那我怎麽知道我殺了誰啊!”
之後警局開會,泰坤直接拍了下桌子對黃湄說道:“黃湄,你什麽意思,你不打一聲招呼就去我的地盤上抓人,還特麽抓我滴人。混蛋!”
黃湄:“你的人?”
泰坤:“廢話!整個唐人街誰不知道,唐謄是我滴馬仔啊?你問問他們哪一個不知道。你有什麽證據抓人?”
局長:“黃湄,證據。”
黃湄起身來到PPT面前說道:“三個月前唐人街,四家金行,在一夜之間,發生盜竊,丟失金條金塊一百零一公斤。我們最先鎖定盜竊團夥中的一個就是松帕工坊裡的手工匠人松帕,而且我們最後確認失竊的黃金也藏在他的工坊之中,十月十五號,我們準備去抓松帕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被人殺了,死亡的時間是十月十五號的晚上十點到一點左右,我們多次排查,能夠進入工坊的入口只有一個,那就是工坊正門!工坊正門外面有四個監視器,我們最後排查之後發現在案發時間內,唯一進入過現場的人,唐謄,凶器上全都是唐謄的指紋,而且黃金不翼而飛,所以最後我們可以斷定,唐謄就是五個嫌犯中的小個子。他殺害同伴,黑吃黑,謀財害命,只要我們找到唐謄就可以找回失竊的黃金,成功了沒有?”
黃湄的手下都站起來鼓掌說道:“成功了。”
泰坤的手下也跟著鼓掌,泰坤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這時黃湄得意洋洋的走到泰坤面前說道:“泰sir,還有什麽話要說?”
泰坤捏了捏鼻梁說道:“這個在這裡我要聲明一下啊,我和這個唐謄是沒有任何關系滴。”
黃湄大笑了一會兒說道:“你剛不是說整個唐人街的人都知道唐謄是你的馬仔嗎?”
然後拍了拍泰坤繼續說道:“而且聽說那個私人偵探社,你就是幕後老板啦。”
泰坤顫抖的手指著黃湄說道:“我警告你不要亂講話啊,我告你毀謗,你知道嗎?我告你毀謗啊,他毀謗我啊!他在毀謗我呀!”
這時泰坤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了,手機鈴聲居然是女人的呻吟聲,來電顯示就是唐謄。泰坤想去拿手機,被黃湄一下搶了過去,然後遞給背後的局長。
之後局長把手機交到泰坤手裡按了接聽。
泰坤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道:“薩瓦迪卡。”
電話那邊的唐謄說道:“坤哥,你...”還沒說完
泰坤就搶話說道:“你什麽你啊,
你竟然敢殺人啊你,我限你六小時之內來警局自首。” 唐謄:“坤哥,我...”
泰坤:“我什麽我啊,你千萬不要想著跑路啊,你千萬不要想著坐走私船離開泰國,再轉到越南緬甸老撾柬埔寨,你不要讓我見到你啦,你讓我見到你,我分分鍾弄死你啊!”
然後泰坤裝著很氣憤的樣子掛斷了電話。之後所有人都盯著泰坤,泰坤看了看所有人然後強裝鎮定的說道:“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泰坤的幾個手下紛紛鼓掌說道:“好!”
黃湄看了幾人一眼,那個幾個人又不敢鼓掌了。
此時的林風和唐謄走在小巷子裡面。
林風問道:現在怎麽辦?
唐謄:“我一定要找泰坤問清楚啦。”
林風:“要不,你自首吧。”
唐謄驚訝的說:“什麽?”
林風:“自首吧,反正泰國沒死刑,你隨便坐四十幾年牢就出來了。”
唐謄:“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隨便坐四十幾年牢,我可是你舅舅,親舅舅啊!”
林風:“表的。”
唐謄:“血濃於水啊!”
林風:“誰讓你殺人了。”
唐謄:“我沒有殺人啊。”
林風:“你去跟警察說。”
唐謄:“我去他們會聽我的嗎,本來就沒有身份,不犯事還好,犯了事,還不是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了嗎。我可不想一輩子坐牢啦。”
林風:“坐牢也跟我沒關系,反正我是不跑了。”
唐謄:“你剛剛襲警了你知道嗎?在泰國襲警罪是很大的。至少關你十幾年牢啦。”
林風:“我不知情。”
唐謄:“你人在泰國,誰管你啊,你連中國話都說不利落,誰聽你的?抓住你,先暴打你一頓,然後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往牢裡一扔,你知道泰國什麽最多嗎?就你這姿色,進去沒別的,先被十幾個大漢隨便輪奸幾十遍啦。”
兩人在巷子裡走了一會兒,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個大漢,然後回頭看,有一個戴眼鏡和一個爆炸頭的兩個人在後面堵著,那個大漢衝過來想抓過唐謄,但是沒想到唐謄會功夫,那個大漢被唐謄幾下打懵了,後面兩個人也是。唐謄收拾完這三個人擺出一個耍帥的姿勢,那個戴眼鏡的人摸出一把槍指著唐謄,唐謄立馬就慫了。之後三個人把唐謄林風帶到一個廢棄工廠,用手銬銬住了兩個人的手並掛在一個鐵管上,人坐在地下。
那個戴眼鏡的人蹲下來問唐謄:東西呢?
唐謄:“什麽東西?”
眼鏡:“還給我裝是嗎?”
唐謄:“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啊。”
眼鏡:“看來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啊,我問你金子呢?”
旁邊的林風趕緊說道:“金子在他脖子上呢。”
那個爆炸頭唐謄的衣服拉下來看了看,看見了唐謄身上還有紋身然後說道:“還蠻橫滴嘛。”
唐謄:“都是道上的,給點面子啦。”
爆炸頭:“為什麽不完整?”
唐謄:“紋一半太疼,受不了了,就喊停啦。”
眼鏡:“還特麽紋條殘龍,我問的不是這破鏈子,我問你,你把松帕弄死以後,黃金弄哪兒去了?”
唐謄:“松帕是誰呀?”
眼鏡:“你擱這兒給我裝是嗎?”
林風:“你拿人家東西,你就還給人家。”
唐謄:“閉嘴,我可是你舅舅啊!”
爆炸頭拿出槍說道:“原來是舅舅啊,不說,我就打死他!”
唐謄:“你打死他,我也不知道啊。”
林風被槍指著腦袋慌張地說:“你快告訴,我可是你外甥啊。”
唐謄笑了一下說道:“表的。”
爆炸頭:“玩我是吧,真以為我不敢打死他?”爆炸頭把槍上了膛。
林風趕緊說道:“血濃於水啊!”
眼鏡:“還不說是嗎?”
唐謄:“你給點提示唄。”
眼鏡:“那一箱金子!”
唐謄:“你是說那個雕塑工坊?”
眼鏡:“對,繼續說。”
唐謄:“那人打電話,讓我去接箱子,我不知道那裡面是金子啊。”
眼鏡:“你把箱子送哪兒了?”
唐謄:“那人讓我把箱子送到天宇大廈地下停車場一輛麵包車的旁邊啦,之後我就不知道啦。”
眼鏡點了點頭說道:“好,大漢,你看好他們兩個,爆炸頭,咱兩找箱子去。如果你敢騙我,你懂得。”
唐謄:“弄死我?”
眼鏡:“走。”
之後那個大漢拿著一碗泡麵,在唐謄面前晃悠,想讓唐謄吃,唐謄剛張開嘴。那個大漢直接一耳光打在唐謄臉上並說道:“還想吃,偷我們的黃金,害我們就吃這個。”
然後那個大漢走到那邊的輪胎坐下來吃泡麵,背對著唐謄和林風。唐謄見腳下有根鐵絲,然後用腳把那根鐵絲撿了過來,然後再把鐵絲弄了一下,用腳伸到林風的手銬弄了弄,打開了林風的手銬,這時那個大漢回頭髮現了,林風撿起旁邊的磚頭想拍那個大漢的腦袋。但是沒敢拍下去,大漢直接給了林風一耳光,被打得有點懵了,這時唐謄解開了自己的手銬,上去就是幾下,把那個大漢給放倒了。兩人借此跑了出去,來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然後路過一家店,朝外面放的電視機,裡面的新聞正報道著唐謄和林風已經被通緝了。
林風:“都怪你,大皇宮呢?”
唐謄:“你一來泰國就這麽多事,我還沒說你是掃把星呢。”
林風:“現在去哪兒啊?”
唐謄:“我得把這個鏈子給阿珍送去啊。”
林風:“你瘋啦?”
唐謄:“隨便讓坤哥和我在那裡碰個頭,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林風:“那幾個匪徒怎麽會知道我們在哪兒?”
唐謄:“你什麽意思?”
林風:“匪徒身上會有手銬?”
唐謄:“你是說,警察裡面有他們的內線?那也不可能是坤哥啦。”
林風:“你信他嗎?”
唐謄說道:“他肯定不會騙我啦。”然後拿出手機準備給泰坤打電話。
林風:“那你管他要份案情報告,中文的。”
唐謄:“幹什麽?”
林風:“你不想知道你殺了誰嗎?”
打完電話後,唐謄帶著林風來到阿珍的門口,敲了敲門,阿珍從貓眼看到是唐謄然後開了門讓他們進來了。
阿珍:“你們怎麽來了?整個曼谷都在通緝你們。”
唐謄拿出鏈子給阿珍說道:“生日快樂。”
阿珍:“神經病啊。”
唐謄:“我沒殺人,你信嗎?”
阿珍:“我信你也沒有用,要警察信你才行啊。”
唐謄:“所以我才約坤哥到這兒來問個清楚啦。”
阿珍:“那金子到底是不是你們偷的?”
唐謄:“我我我...”
這時有人敲門,阿珍去貓眼看了看,是那三個匪徒,但是她並不知道,阿珍讓唐謄他們去到了二樓,然後開門了。
阿珍開門後說道:“你們找誰?”
眼鏡:“你是阿珍吧,我們是唐謄的朋友。”
阿珍故意說道:“唐謄是誰?”
眼鏡笑了一下道:“別裝了,他不最愛你嗎。”
阿珍:“你們到底是誰啊?”
眼鏡笑著說:“我們是唐謄的同夥。”
阿珍拉著眼鏡說道:“快進來。”
然後阿珍好奇的問:誒,你們真的偷金子啦?
眼鏡:“他沒分給你嗎?”
阿珍:“分了呀。”說完便拿出那條鏈子。
眼鏡看了看說道:“他也太摳了吧,就分你這麽一點。”
阿珍:“到底偷了多少啊你們?”
眼鏡:“他在哪兒呢?我讓他親自跟你說。”
阿珍指了指二樓,之後三人來到二樓,開始東翻西找的,這時又有人來敲門了,阿珍去看了下是泰坤,然後開門了。
泰坤進門後說道:“媽的,非逼我見面,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我這警察還做不做呢?他人呢?”
阿珍又指了下二樓,這時又有人來敲門了,阿珍一看是黃湄,然後轉頭對泰坤說了一聲了,泰坤露出慌張地表情跑向了二樓。然後開了門。
黃湄拿著一個蛋糕說道:“happy birthday...”
還沒說完蛋糕上的蠟燭就被阿珍給吹滅了。
阿珍:“thank you.”
泰坤來到二樓後,看見有個衣櫃,想進衣櫃裡躲一躲,一打開居然看見林風和爆炸頭在裡面,泰坤被嚇了一跳然後關上了衣櫃的門。然後又去另一個衣櫃,一打開居然是唐謄和眼鏡在裡面,泰坤又關上了衣櫃的們。
樓下的黃湄給阿珍說道:“你一個人在家?”
阿珍:“對啊。”
黃湄:“沒有人陪你過生日啊?”
阿珍:“一大把年紀了過什麽生日啊。”
這時泰坤想躲到窗簾後面去,一掀開窗簾看見了大漢,可能是大漢長得太醜了,還對他笑,泰坤被嚇得大叫了一聲。
樓下的黃湄聽到了並說道:“誰在你家?”
阿珍:“沒人啊。”
黃湄:“不對,一定有人。”說完便往二樓走去了。
阿珍大聲說道:“黃sir,上面真的沒人。”
此時的泰坤狗急跳牆,把那個大漢拉了出去,自己躲進窗簾裡面,還踹了那個大漢一腳。這時黃湄剛好來到二樓看見那個大漢,阿珍拿著蛋糕也上來了。
黃湄:“阿珍,這誰啊?”
阿珍猶豫了幾秒鍾說道:“這是我表哥。”
黃湄:“你不是說沒人嗎?”
阿珍脫口而出:“他不是人。”
黃湄:“嗯?”
阿珍走過去把蛋糕拿給大漢然後拍了拍大漢的臉說道:“傻的。”
然後阿珍說道:“黃sir,我知道你忙,就不送你了。”說完便拉著黃湄下樓,把黃湄推出門外,馬上關了門。
阿珍回到二樓後,看見這些人都站在一起了,泰坤盯著他們。
泰坤:“他們是誰啊?”
阿珍趕緊說道:“唐謄同夥。”
泰坤:“什麽同夥?”
阿珍:“偷金店的同夥。”
唐謄趕緊說道:“他們不是我同夥啦。”
眼鏡:“我們就是他同夥。”
泰坤:“金店真的是你偷的?”
唐謄:“金店不是我偷的啦。”
爆炸頭:“我們一起偷的啊。”
唐謄:“你胡說。”
泰坤:“那人也是你們殺的?”
大漢指著唐謄說:“人是他殺的。”
唐謄:“不我是我殺的!”
眼鏡和爆炸頭說道:“就是你殺的。”
唐謄:“不我是我殺的!
眼鏡和爆炸頭又繼續說道:“就是你殺的。”
泰坤:“人真的是你殺的?”
唐謄要崩潰的說:“人真的不是我殺的,金子也不是我偷的,我特麽根本就沒有同夥。”
旁邊的林風說道:“那,我是誰?”
泰坤:“我知道你是誰啦。”
唐謄:“他知道你是誰啦。”
泰坤:“那他們到底是誰啦?”
唐謄:“對啊,你們特麽到底是誰啊?!”
這時的黃湄來到自己的車前,他的助手問道:頭兒,成功了沒有?
黃湄擺出一副成功了的樣子說道:“沒有。”
這時的黃湄智商上線了,想起了剛剛阿珍脖子上戴的鏈子和上次抓唐謄的時候,他脖子上的鏈子一模一樣。於是黃湄帶著助手又回到阿珍的門前敲門。
阿珍下去開門後說道:“黃sir,你怎麽又來了。”
黃湄和助手話也不說的直衝上了二樓。大家都開始躲起來了,眼鏡動作慢了半拍,只有他沒躲進去。黃湄一上來看到了眼鏡。
黃湄:“大便活人啊。”
阿珍趕緊說道:“這個也是我表哥。”
眼鏡:“那個,我是她二表哥。”
黃湄:“你到底有幾個表哥?”
阿珍笑著露出兩根手指。黃湄看見躲在窗簾下的爆炸頭的腳。慢慢的走了過去。
黃湄:“那剛才那個大表哥呢?”
走到窗簾面前一下拉開看見了爆炸頭,然後回頭對阿珍說道:“三表哥?”
然後發現了身後的兩個櫃子,給助手做了個手勢,黃湄打開這個櫃子看見了大漢和泰坤在裡面。
泰坤故作鎮定的唱起了生日歌,隨後幾個也跟著唱了起來。助手打開另一個櫃子看見了唐謄和林風在裡面,但是並沒有說,只是對黃湄搖了搖頭。
阿珍:“謝謝大家。”
眼鏡:“表妹,今天這個生日你一定會很驚喜,祝你幸福。”
阿珍:“謝謝,謝謝你們。”
眼鏡:“表哥還有事兒,要先走了。”
阿珍:“好,二表哥三表哥再見,大表哥再見。”
黃湄:“阿珍啊,你的口味真的是太重啦。”說完便走了。
黃湄走了之後,坤泰打開櫃子。
唐謄:“坤哥。”
泰坤:“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你要的東西,船都幫你找好了,時間地點都在裡面。”
唐謄:“坤哥,你對我太好了。”
泰坤:“什麽都不要講了,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見了,保重吧。”
唐謄去下手上的東西說道:“坤哥,這麽多年感情無以為報,傳家寶送給你留個念想啦。”
泰坤:“什麽鬼啊?”
唐謄:“開過光很靈的,開車不用系安全帶啦。”
泰坤:“我還是記上點比較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