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管家張口就是喋喋不休,非要讓我們給個說法,如若不然,他沒辦法向殘肢老人和村長交代。
眼鏡與他爭辯了幾句,就說是他帶青年壯漢上來的,既然出了事,他肯定也要承擔一些責任。
然而青年男管家並不在乎這些,他只在乎這件事如果被傳出去以後,究竟該怎麽收場?
還有他的有一個合理的說法去向殘肢老人解釋,如果解釋得不妥,就會招惹到我們對他的仇恨,要想解釋說得好,可又想不出該怎麽去說。
我見村長家門外那三人仍然還躺在地上半天爬起來,於是道:“你先回去,就把這裡的事情如實稟告就是了,眼下出了解釋,還有更要緊的事情等著你去做。”
我示意他看向樓下地面躺著的三個人,道:“他們三現在急需找人來給他們看看傷勢,我相信他們三人在村子裡也不是一般人物,你要還不行動,等他們出了事,這爛攤子你就更難收拾。”
“唉!”
青年男管家無可奈何的搖頭走開,朝一樓而去,邊走邊道:“事已至此,我還能怎麽樣呢?我也只能如實說了……”
看著他走下樓梯,眼鏡拍了拍我的胳膊,道:“就這樣放他走了?”
“不然你想怎麽辦?”
“萬一……我說萬一,萬一他要是跟殘肢老人亂說胡說,還把所有罪名全都推到我們身上怎麽辦?”
“留下他又能怎麽辦?他就不會說了嗎?”我皺眉道:“難不成你還想殺一人?咱們最好什麽都別做,蘇夏之所以出手,一定有她的辦法,我們插手,只會給隊裡帶來更多麻煩。”
眼鏡搖頭,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寧雪道:“我現在是擔心蘇姐姐進去以後會跟村長怎麽樣,要是也一句話不合打起來了怎麽辦?”
... ...第178章規矩的演變 (第1/4頁),。# “不會的,她有自己的分寸。”我相信蘇夏處理任何事情都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既然她自己惹出了事,我就相信她一定有她自己的辦法。
三人沉默片刻,我忽然想起來青年壯漢掉在地上的瓷藥瓶,於是走過去尋找,將瓶子跟要全部撿了起來。
天色越來越暗,我借助著手機的光芒在房間裡查看桌這種藥丸的成色和成分。
寧雪則就在傷者的屋子裡查看傷者的情況,換藥,洗臉等護理工作。
眼鏡則被我安排在了陽台,我讓他繼續留意著樓下的情況跟村長家裡的情況。
這種藥丸的藥材非常古怪,看起來好像是一種祖傳秘方的配置方法,藥材都是山上的一些罕見藥材,基本上製作這種藥丸的藥材至今我都未成聽說過。
藥丸是黑色的,相必藥量極大,當時青年壯漢聲稱這種藥丸是用來和傷者消炎療傷的,然而蘇夏好像根本就不相信,這才有了兩者之間的矛盾。
看著藥丸,我在暗中尋思他們倆為何會因為藥材而發生這麽大的衝突。
我的猜想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這種藥材確實能夠起來消炎治療的作用,但因為青年壯漢是村子裡的人,蘇夏無法相信他,便不給他拿出來讓傷者服用的機會。
另外一種猜測,可能這位青年壯漢說自己是傷者的親哥哥,這個話裡面充滿了水分,也就是說有可能是青年壯漢說的話全都是假的。
有可能他是為了尋找理由,有意接近傷者,目的就是想在我們面前活活害死傷者,好讓我們背鍋,這樣我們便會在破壞村子的規矩的條列當中被村長直接驅離這個村子。
如果真是我的第二種猜測,那便證明我們今天所看見青年壯漢找村長、與殘肢老人暗談、與村長商議等等一系列事情,都存在弄虛作假。
... ...第178章規矩的演變 (第2/4頁),。很有可能是他們都在演戲,這樣一來就等於他們早就知道了我們會在陽台上偷聽他們說的話,從而故意在我們視線裡演戲,故意說出青年是傷者家屬的話來讓我們聽見的。
這樣做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為了以更好的方式來接近我們,好給傷者下毒,這樣一來,一旦他們成功,我們便只有離開村子的可能了。
不過我雖聯想到了這些,但又沒有證據,不敢判定事情就是這樣的發展現狀。
此外,如果真如我想象的一般,那村長與汪教授之前究竟是溝通了什麽,最終才會變得那麽友好的?
還是說這兩個老頭其實一直都在演戲,故意想讓身邊人看他們很團結,可是……這種可能性也非常渺小,主要是村長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但這其中細節單憑我的努力思考和想象根本無法破解這兩個人之間的謎團。
又或者出現了我的另外一種想象,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曾經認識,而且關系原本就很友好,這次借助著軍人的身份,這兩人還在做一件以前沒有做完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倆的最終目的。
我肚子分析了大半天也沒想清楚其中原由,忽然眼鏡轉身,從陽台上向我走了過來。
“還在看,這黑珠子有啥好看的。”
“我是覺得這很有可能並非消炎藥,而是一種秘製的毒藥, 蘇夏完全有可能就是聞到了藥性的不對,所以才跟他大打出手。對了,眼鏡,你那怎麽樣了?”
“下面的人走了。”
“都走了?”
“也不是,管家應該是聯系了人,後來有一輛山村風景車開了過來,將被蘇夏打倒的三個人全都拉走了,應該是拉到什麽地方治療去了吧!”
我皺眉,看著他問道:“山村風景車……這是什麽東西?”#br... ...
第178章規矩的演變 (第3/4頁),。r# 眼鏡陰笑著道:“就……就是很多風景區裡面用的那種風景車,我看這車在村子裡出現,所以臨時起了個名字,嘿嘿……”
我瞪了他一眼,道:“村長家怎麽樣?”
眼鏡搖頭:“自從蘇夏進去後,始終都沒什麽動靜。”
“那來接人的時候,殘肢老人有沒有出現?”
眼鏡又一次搖頭:“這老家夥整天跟耗子似的,老躲著,哪能讓我們看見啊!”
我不禁心中納悶,按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外來人打了村子裡的人,應該也算是一件大事了,可偏偏就這樣一件大事,村長和十二個守村人誰都沒有出面調解。
這讓我隱約覺得不安,這完全不像是村子裡的一貫作風,殘疾村本就不喜歡被外界來人打擾,還有祖上規矩需要遵守,怎麽就這一次,誰都不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