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地下結構圖大多數繪畫的都是地底下的結構,唯有天坑、天尋島,以及祭壇做了特殊備注。
其外,所畫的全都是地底下。
按照我的理解,我認為這張地下結構圖的通道應該都是同樣“村長”旗下不同的酒店的。
既每一條通道的盡頭,很有可能都對應著“村長”在各個地方的一個連鎖酒店。
很有可能天古樓酒店就是這家連鎖酒店在國內的總部,所以,天古樓酒店下的這條通道才會被人建造的寬大很多。
這些地圖中的通道和結構看起來並非完整的一張底下結構圖,這說明繪圖的人還沒有把他繪畫完就出了事。
也有另一可能,就是這裡的地面結構本就還沒有建造完善,就被人下令停止建造。
而能夠花這麽大的心血和人力來建造這些地下結構的,我認為應該是紅衣的口中提起過的唐朝時期那位從天尋島走出來的“土匪頭目”,以及他帶領的土匪。
除了他,出了在古時候的年代,後人根本無法去建造這樣的地下結構,更不會找到這裡的地底下還有這樣一個未知的神秘深淵。
定是他先發現了這裡的地下深淵,而後帶領著一大批土匪在此建造了這些,打通了山腹中的通道。
並且,我認為很有可能只有他,才真正去過這下面的深淵,他供養變異屍蟲肯定也有特別的用意,所以選擇了在這裡定居,最終繁衍了後代,一代接一代成為了殘疾村的村民。
看了這張結構圖的大致路線,我說道:“這次咱們沒得選,唯有右側一條通道可走,倘若走左側,必定會死得連骨頭都不剩。”
“走右側就右側,那就再信你一次,嘿嘿!”邱陽憨笑道。
這家夥總算是想通了。
我將結構圖還給汪教授,道:“地圖是從黑毛人身上笑到的,他肯定知道有關這張地圖的很多事情,我們得將他捆起來,防止他起來後就逃跑。”
汪教授點頭讚同,抬頭看著自己的兩名學生,命令道:“去,把懸崖邊的繩子收了,困住黑毛人,沒有我的命令,不得給他松綁。”
楊勝點頭走了過去,邱陽卻笑問道:“老師,應該沒必要吧,黑毛人都受傷了,還跑得了嗎?”
“什麽叫應該?”
汪教授一臉憤怒,道:“讓你去你就去,多大點事兒也要嘰嘰歪歪。”
邱陽無奈,不敢再多言,隨著楊勝收回石柱捆綁著的繩子,過去將黑毛人四肢捆住。
汪教授低頭,還在研究著地圖中的結構。我側頭看向楊勝忙碌的身影,不知道為何,我心中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眼前的這位楊勝似乎又跟之前的楊勝不太一樣了。
眼下的楊勝的舉止行為,反倒像是最初跟隨我們的那個楊勝,不太像是消失後又歸來的那個楊勝。
看了看,我說道:“麻煩兩位把他扶起來,再把他臉上的頭髮弄一弄,我曾見過十年前那批考古隊的照片,讓我認一認他是否是那批考古隊中的人。”
聞言,汪教授抬起頭來,也朝那邊看去。
楊勝將黑毛人扶起來,邱陽伸出雙手將黑毛人的頭髮扒開,將黑毛人的臉抬起來對著我,問道:“怎樣,是否?”
我一邊看著,一邊裝出若有所思的樣子,道:“胡須長太長了,臉上又髒,看起來有點像是隊裡的一員,但還是分辨不出來是誰,看來得找個機會給他洗把臉了。”
汪教授忽然說道:“我認識,這人名叫丁磊,確實是十年前那批考古隊中的一員。”
邱陽點頭,這才隨著楊勝將他放倒在地上。
實際上,我根本沒有看見過十年前那批考古隊的照片,只知道當時考古隊去了多少人數,根本不曾知道參與的人樣貌。
我這麽說,其實是為了引起汪教授的好奇,好讓他來替我們分辨出黑毛人是否是十年前那批考古隊裡的人。
不曾想汪教授還真的知道。
丁磊,這個名字我在二叔的深淵檔案中確實存在,也確實是十年前那批考古隊中的一員。
只是誰都不曾想到這家夥竟然沒能去到樓蘭深淵,反而被人給關押在了這裡十年。
十年時間,這家夥一直都活在地底下,被關在石柱裡,很難想象他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能遇到他,確實對我們這次尋找天尋島跟了解殘疾村有非常大的好處。
見楊勝站起來,我淡淡問了他一句,道:“楊勝,你剛才躲開我們自己先跑到這裡,是不是也有什麽發現?”
“剛才?”
不曾想楊勝反倒是一臉無辜的說道:“剛才沒有啊,我……具體事情我跟老師也說過了。”
汪教授點頭,喃喃解釋道:“這件事剛才去探路的時候我和邱陽責問過他了,這小子也挺無辜的,說了你們可能不太相信,實際上自從他掉落黑洞以後一直都不曾遇到過我們,直到他在深淵裡獨自行走,走到了這裡,然後爬了上來。”
我心頭一跳,急忙問道:“你是說之前歸來的楊勝實際上並非楊勝,而是另有他人?”
汪教授搖頭:“我也是像你這麽認為的,但仔細想來除了我們,也不可能會有別人到這裡,很有可能,半路跟我們在一起的楊勝並非是人!”
“啊?”
王猛忍不住大叫一聲,臉色大變,道:“好在之前我們對他一直都有防備,如若不然,肯定得被那個假的楊勝害死!”
我看向蘇夏,問道:“你怎麽看?”
蘇夏抱著雙手,亭亭玉立般皺眉說道:“之前我也覺得那個楊勝很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怎麽不對勁, 畢竟我們肉眼可見的情況下,他確實也是個活生生的人。”
說著,她看了看紅衣女,道:“人跟鬼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不是人的情況下,我第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她停頓兩秒,看向楊勝說道:“這個問題確實非常古怪,不過更讓我好起的是,你又怎麽證明你是真的楊勝?”
王猛質疑的附和道:“對,我也很納悶,深淵看似無底,一定非常凶險,可你又是怎麽爬上來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所有人目光都在同一時間看向了楊勝,這家夥略有所思的整理著自己的思路,緩緩開口道:“我理解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些事情確實突然又奇怪,我也應當跟大家有個解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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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繞頭說道:“只是這兩個問題嘛……這樣吧,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楊勝,其實讓教授跟學長一試便知,假的楊勝肯定不知道我跟學長以前在學校裡發生的事,更加不知道老師跟我之間的師徒之情有多深。”
他信心十足道:“而我,只要不是五六歲以前的小娃子事,我都能說出來證明,這樣總足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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