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龍嘯和師娘從泉龍廟回到所住的新宅子後,師娘道:“你去市場上賣個豬頭回來,我今天要煲豬頭湯補下身體!”
李龍嘯一個人帶著魔刀從新宅步行走出來,他沿著大街一直走下去。汝陰城是個比較繁華的地方,這個古城遠離戰火,保存下來大量的古建築。
有寫古老的泥瓦房,有八、九十年那麽老了。這裡的人都善良,說汝陰口音。汝陰城水陸交通發達,還有護城河環繞,這座城池是薛涼山經營的軍事重地。
李龍嘯穿過一條青石街路,這條街道很乾淨。街道兩旁都是用石頭砌成的牆,這種牆看起來有種古老質樸的印象,屋頂是木材與泥瓦蓋成的,標準的南方特色建築。
街道兩旁是販賣各種商品的小販,他們在叫賣著。有些賣菜的農村婦女來自鄉下,她們是勤勞的鄉下人,每天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她們趕集賣菜為的是養家糊口。南方的女人很勤快,她們承擔著照顧家庭的重責,那麽累的活她們也要乾,南方的女人是農耕文明創造人,她們用自己勤勞的雙手創造了燦爛的華夏文明,一代又一代傳承不屈的農耕精神。
李龍嘯來到一個二十多歲模樣的左眼瞎青年屠戶經營的賣豬頭攤檔。這個青年屠戶當街大聲吆喝著:“各位顧客,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蕭七剛宰的豬頭,新鮮的豬頭,煲湯喝可以補身體!”
李龍嘯看著蕭七很久,他認出蕭七那天在尋陽郡悅來客棧向他討飯吃的蕭七。
李龍嘯問:“兄弟,你怎麽在這賣豬頭了?”
蕭七的左眼瞎了,他用右眼看著李龍嘯滑稽地道:“苦命人為了混口飯吃,隻好在街頭經營賣豬頭的攤檔,這攤檔也是你給我的銀子後,我租下這個攤檔,開始宰豬賣豬頭!”
李龍嘯好奇地問:“你每天要殺多少頭豬?”
蕭七樂呵呵地道:“殺豬是一門技術法,你要一刀捅死豬,不然豬會很痛苦的,這眼一刀捅死豬也是一門絕活,殺豬我職業我是自學了上個月才學會的,每天我殺十頭豬。”
李龍嘯恭喜地道:“你進步快,不要再流浪,流浪的生活太累了。”
蕭七道:“幸虧你兄弟支持我,不然我已經餓死街頭了!”
李龍嘯道:“你靠自己的手藝和技巧才能活到今天的。我的師娘要賣豬頭。不知你家豬頭怎麽賣?”
蕭七問:“你師娘高嗎?她很痛你吧,連買豬頭的死都叫你去。你的師娘和你相信你呀,看來你是個可以交往的朋友。”
李龍嘯問:“你現在住哪裡?殺豬的營生那麽辛苦。你賣豬頭一頭鑽多少錢?”
蕭七道“一個豬頭賣十錠銀子。?”蕭七每天都八豬頭的屁話的很乾淨。“顧客見她的豬頭很乾淨,吸引了大批的試試前來買豬頭。”
李龍嘯問:“兄弟,你的老家是哪裡的?”
蕭七道:“我的老家是江南的,我住在江南,我已經習慣了賣豬頭的生活,每天賣豬頭,可以賺錢糊口,不用再去乞討!”說完,蕭七看著李龍嘯眼裡充滿了感激之情。
李龍嘯問:“娶老婆了,沒有?”
蕭七道:“俺整天忙著殺豬,哪裡有時間去談戀愛呀,我的日子過得寂寞,一個人過日子呀!”
李龍嘯問:“要不要送個老婆給你呀?”
蕭七目瞪口呆地道:“你糊塗呀,老婆怎麽可以隨便送人呀,俗話說貧賤夫妻過日子,你送老婆給我,
俺可不敢要呀,兄弟之妻不可欺呀!” 李龍嘯問:“你以後都靠賣豬頭為生了麽?”
蕭七道:“我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你看我瞎了一隻眼,做人都自卑,沒有太多的想法呀,賣豬頭的日子很平安,沒有生命的威脅,比起在江湖過刀口舔生活的日子好。”
李龍嘯問:“你這殺豬的本事很厲害呀,一刀捅殺一頭豬,好厲害的刀法呀,不知你師承何門派?”
蕭七道:“我沒有師傅,我看見別人宰豬,我小時候經常跑出宮殿去看農村的屠戶宰豬,後來便慢慢學會了宰豬。”
李龍嘯問:“你小時候住在宮殿呀,是健康城的宮殿嗎?”
蕭七道:“對呀,我就住在健康城,父親每天都要處理那麽多政務,沒時間陪我,我隻好自己跑出宮去玩,我後來愛上看殺豬那玩意!”
李龍蕭問:“你是王爺,了不起呀,一生來就出生在富貴人家呀,帶著皇族血統,可保不可以帶我去健康城玩一下呀?”
蕭七道:“父皇找我很久每找到, 他會生氣的。現在是不能回健康城的,除非父皇分封一個州給我,否則我是不回皇宮的!”
李龍嘯問:“你除了殺豬,還有時間一起去喝酒嗎?”
蕭七道:“殺豬這高尚的職業,可以給種田的人提供生活必須的肉呀,殺豬這活是萬萬不能停下來的。”
李龍嘯道:“給我買兩個豬頭吧,師娘還等著我的豬頭回去下鍋。”
蕭七問:“你師娘對你好嗎?她經常照顧你嗎?”
李龍嘯道:“我平時和師娘住一起的,這樣生活也比較方便。”
蕭七問:“你師娘教你武功嗎?”
李龍嘯道:“我的武功是偶然學得的,不是師娘教的。”
蕭七問:“據說武當派的劍法很厲害,不知你會不會武當派的劍法,武當派紫陽真人的劍法那可是威震天下,後來武當派衰落後,再也沒出過像樣的劍法,你和武當派的人交過手嗎?”
李龍嘯道:“蕭七,我要回家了,太久師娘會說。你快點稱兩個豬頭給我。”
蕭七道:“好嘞,我這豬頭是整個汝陰最出名的出頭,我宰殺的豬頭都挑選最壯實的豬進行宰殺。”
李龍嘯問:“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呀?”
蕭七道:“我把豬頭弄給你,不多不說,正好是兩個豬頭,算我送給你的。”
李龍嘯拿出銀子給蕭七,他急著買豬頭回家去,因為師娘還在等李龍嘯回家,他沒有多少時間,於是與蕭七越好有空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