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果然不做,儀表堂堂、相貌出眾,他們果然都騙我。”見到方舟的第一眼趙嘉譽就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小夥子,不張揚不炫耀。
與對方松手,方舟連忙開口:“過獎了!”
“果然不錯。”趙嘉譽繼續說道:“要是給別人見到這麽大的官的話,要麽說不出話,要麽羞澀的臉通紅,你很特別!”
方舟表示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你嗎?
雖然心裡這麽想,嘴上還是很恭維的開口說道:“沒什麽的!”
“小曹,你先出去吧,我和方舟說些事情就好。”趙嘉譽對曹保國揮了揮手。
曹保國就是副旅長的名字,聽到趙嘉譽的話他也不做停留,也可以說不敢停留,連忙退了出去。
見曹保國走出房間,趙嘉譽示意方舟坐下說話,方舟也不拘束,和他說一聲也便坐下了。
“你先坐。”方舟開口。
二人坐下之後,趙嘉譽開口道:“怎麽樣?”
方舟不明白對方說的是什麽,畢竟人家是中原戰區最高軍事長官,就算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麽但他也不敢說,畢竟等級還是太小了,更何況現在他是不知道的。
“你說的是什麽?”方舟隨即問道。
“軍事顧問做的怎麽樣啊?”趙嘉譽賊賊的笑了笑。
好啊,方舟這次可算是真的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會奇葩的來女兵連當軍事顧問。畢竟其他的單位都沒有軍事顧問這一職,再說自己一個下士有何德何能可以做這個職務。
說句難聽了,遇到大事的時候,軍官可以上去扛事,而一個士官卻什麽事情也乾不了。
雖然之前方舟也問過上級,自己不適合這份工作,但上面的人說是上面人安排的。直到方舟把這件事情傳到旅長那兒的時候,旅長給的答案也是上面人安排的。
方舟一直納悶能是哪個上級這麽牛,是怎麽認識自己的。聽說還是旅以上的首長叫辦事的,方舟再也推脫不了,最後來了。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大吃大悟,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中原戰區一把手安排的。
“挺好的,今天來是第二天,和連首長也能合得來。”方舟說道。
方舟說能和連首長合得來,說道只是齊靜,至於那個尹書文?簡直就是一個母老虎,老子還沒瘋,畢竟老子屬龍,她是母老虎,龍虎鬥不死不休。
趙嘉譽嘴角微微露出笑容:“我看......”
“趙司令,我不是軍官,帶著沒那個資格。”方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趙嘉譽本來還想說一句‘我看未必吧’來著,但一聽到方舟這句話的時候,瞬間就是一驚。
“你是怎麽知道的?”趙嘉譽眼神警惕了起來。
“你想先聽真話,還是先聽假話?”方舟反問了一句。
趙嘉譽很明顯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位居高位已經好久了,已經好久都沒有人和自己開過玩笑了。今天聽到方舟著這句話,趙嘉譽反而感覺有些好玩,隨即也跟上說了句:
“先說假的後說真的。”
“假的就是我猜的。”方舟繼續說道:“真的就是我會讀心術。”
方舟說完就這樣看著趙嘉譽,趙嘉譽先是一愣,隨即便哈哈大笑。
哈哈哈——
見趙嘉譽哈哈大笑,方舟皺了皺眉,開口問道:“你是信真還是信假?”
“我既不信真也不信假。
”趙嘉譽摸著下巴,緩緩開口:“既真非假既假非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哪有那麽多的說套。”方舟直接開口。
“不......”
“直奔主題吧。”方舟再次打斷了他的話。
趙嘉譽此時有些懵,他已經兩次打斷自己說話了。雖然自己確實打算說些廢話,但你這樣打斷我就是不對的。
趙嘉譽不能發怒,因為這件事情只能方舟去才行,比人也可能也行,但他不放心。
“那好吧!”雖然趙嘉譽有一萬個不情願就這樣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但還是不得不直奔主題。
方舟不在說話,洗耳恭聽就是最好的了。
“這次任務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讓你帶車將彈藥車帶到目的地就行了。”趙嘉譽緩緩開口道:“送的也不是很遠,但是已經跨區了,把這東西送到東方戰區。”
“這麽遠?”雖然方舟早已經知道了是帶車這個任務,但他沒想到的是,這次竟然是跨區摩托化長途輸送。
“直線距離450公裡,實地距離五百多公裡吧。”趙嘉譽說道很淡,就感覺是說一件很小的事情一般。
方舟有些無語,這麽長的路程,坐火車還好,如果開車去的話就有些夠嗆。
“比我能的人多的很,為什麽我去?”方舟問出了這個關鍵因素。
趙嘉譽也沒隱瞞:“天國部隊總數五百多萬人, 能你你睥睨的可能只有元首身前的那個禦前侍衛了,別人真的不能和你比。而且我用你我放心,畢竟你是老魏帶出來的兵,也是老魏在我面前為我舉薦你的。”
聽到自己班長的名字,方舟瞬間就來了精神,連忙反問道:“是魏畢濤班長嗎?”
“是的!”趙嘉譽說道:“他對我說你就是一頭千裡馬,需要一個伯樂。”
聽到這裡,方舟心裡在滴血。班長走了之後都不忘自己,還給自己這麽大的機遇,如果自己再抓不住機會的話,那是真的沒臉見他了。
“什麽時候出發?”方舟收拾了一下心情,連忙問道:“怎麽去?起始點和終結點在哪裡?到哪裡要找什麽人......”
見方舟有意思了,而且還問了這麽多的問題,趙嘉譽連忙開口:“別急,我跟你細細道來。”
方舟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既然班長給自己找了一個露臉的機會,如果自己不好好珍惜的話那就真的對不起班長天理不容了。
漸漸的,房間一個問一個答。
......
范余研跑出好遠之後才停下,扶著膝蓋喘著粗氣。
剛剛跑的太快,現在停下來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來這裡這麽幾天,天天都呆在樓裡,根本就沒出來過,現在這裡是哪兒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朝後面看去,後面是看不到頭的路,朝前面看去也是見不到頭的路。
當她轉身朝左面看去的時候,竟然是一片黑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