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孝良一伸手,拿出一件厚厚的長衫,然後輕柔的披在了白清露的身上。
白清露低著頭,正好看見自己雪白的良心。
不得不說,她的良心很白,很大,很飽滿,弧線越很好,幾乎接近完美。
而白清露的眼中,卻流露出一絲得色。
她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她不覺得一個貪花好色的魔頭,可以拒絕這樣的誘惑。
而為了除魔衛道,為了天下安寧,她願意做出這樣的犧牲。
柯孝良卻在將白花花的身子包裹好後的下一秒,突然拍拍手:“外面的!有喘氣的嗎?”
“有喘氣的就進來幾個,將這個女人帶走,送到魔風殿,好好審問一下她的來歷。用什麽手段不用向我匯報,最後給個結果就行!”
白清露驚愕自己的抬頭,然後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柯孝良。
此時的愕然,大概可以用一句話概括。
“我這麽美,這麽仙,還這麽大···他是不是男人,怎麽舍得?”
柯孝良當然舍得。
一個心懷鬼胎,暗戳戳的計劃著什麽見不得人陰謀,被正道洗腦了的白癡而已,他有什麽舍不得的?
如果只是為了那點皮囊,在柯孝良自己的世界裡,他什麽樣的造不出來?
白清露被帶走了。
而消息很快就反饋到了墨霆淵處。
“果然還是不能小瞧了他。一個有,卻能克制的年輕人,又有著可以與元神修士媲美的實力···這可真的是···不好處理啊!原以為最多只能算是有些手段,值得警惕卻不值得當做對手。如今看來···卻是不然了。”墨霆淵心想。
隨後決定,加快諸位魔子的回召。
十三位魔子中,出了柯孝良這麽一號人物,想來那些心高氣傲的家夥,應該會聯起手來吧!
柯孝良送走了身邊的一枚釘子,同樣在深思。
原本他返回十魔宗,想的是先站住腳,然後直接打。
起先不服的就打,還不服的就殺。
簡單直接,管用就好。
然後接管了十魔宗後,便利用整個山門的資源,對魔種的方方面面,進行一個更加全面的挖掘與整合。
不過八凶老人的出現,改變了柯孝良的想法。
或許那些元神修士,並不在意十魔宗內的權利結構,更新換代。
但是卻絕不願意自身的利益受損。
而柯孝良原本的計劃,是有損十魔宗整體利益的,變相的等於觸及了那些元神修士的利益。
“所以,我就得在現有的框架內行動。要麽將墨霆淵架空,要麽自己上,要麽換一個聽話願意配合的上去。在不損害十魔宗根基的前提下,將十魔宗掌控在手中。”柯孝良以為是時候,再去找宋清文談一談了。
他雖有實力,卻在十魔宗內,沒什麽深厚根基。
無論是將王鈺留下的那些小勢力經營起來,還是接手柯家的關系,再進行經營,那都太耗時間,更消耗精力。
柯孝良不耐煩。
“白清露算是我送去給宋清文的一個試探,他如果有意與我結盟,那就一定會懂,我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將白清露趕出去!”柯孝良心想。
此時的詭異世界裡,已經恢復了教授職稱,甚至更進一步,成為東寶大學副校長的牛頭鬼王,正站在大講堂上,繼續著他的講課。
此時的講台下,坐著的不僅僅是東寶大學最精銳,同時還出身‘貴族’的學生,還有一些老師,殺鬼隊的高層,以及一些軍政界的高層。
超凡之路已開,時代的變革已經到來,沒有人會甘心落後。
既得利益者要利用現有的資源,
拚命穩固利益。而那些屈居人下,卻又不甘心永遠如此的人,也要拚命抓住機會,然後一躍而起,將曾經壓在頭頂的大山,踩在腳下。
“距離我上一次開課,已經過去了幾個月。”
“這幾個月對大家而言···一定很長吧!”牛先生越來越儒雅,越來越有教授的氣質和派頭。
他梳著大背頭,穿著寬大的西裝,精神奕奕,雙眼明亮,充滿了激情和亢奮。
劇情點的飛速上漲,讓他的腎上腺分泌的格外多些。
“是的教授!”
“我們已經等不及了!”
台下的一些學生高喊。
和上一次的爭分奪秒不同,這一次是官方許可、主辦的講課,所以時間很寬裕,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那好!我切入正題。”
“上一次,我講到了吃鬼的三要素。”
“瀕死、感受、同化。經歷了這三個步驟,就可以將鬼的能力,容納在自己的身體裡,讓鬼的能力為人所用。”
牛先生說到這裡,見人群中有些視線變得微微不耐煩,卻只是內心冷笑,表面卻繼續推進話題。
“但是時間應該驗證過了,短期內吞食多隻鬼的人,最終會變成更加凶惡的鬼,如此一來···這些人反而像是成為了一個更加強大的詭異加工廠。原本一些g級、f級的詭異,通過人體的加工,組合成了d級甚至是c級的詭異,造成了更強的破壞,讓更多的人死於非命。”
“狀況並沒有發生變化,反而越來越糟。”
“這又是為什麽呢?”牛先生說道。
一名學生舉手回答道:“先生!我記得你曾經在上一堂課,警告過,吃鬼要循循漸進,還有找規則屬性相同的鬼吃,或許是有些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所以形成了變異。”
牛先生說道:“確實如此!這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但是我這堂課,要講的不是這個,而是戒!”
“吃鬼必須要遵守的第一戒。”
“當我們感受鬼的過去時,所有的鬼都似乎值得同情。我們甚至會因為他們的憤怒而憤怒,因為他們的怨恨而怨恨。”
“而我要提及的第一戒便是···不要去同情他們,他們是吃人、殺人的惡鬼。當他們變成詭異,製造殺戮和血案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從被害者,變成了加害者。無論冠以多麽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們的徹底湮滅,都是他們絕無二話的歸宿。”
“不同情、不憐憫、不去寬恕,就自然不會動搖心智,不會質疑自己。”
“這一戒···是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