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黑神宗的少主意外得到了一件秘寶,這件秘寶可以將界源的位置鎖定在某個區域。
知道了這個特性後,他便在宗內組織了紅黃藍綠黑白金銀六八隊人手,親自帶隊入侵到了小靈界中。
八隊差不多三百人,進入小靈界後迅速集結靠攏,以手持秘寶的黑神少主為中心,在相近的地區開始對小靈界進行地毯式搜索。
八個隊在小靈界已經探索好幾天了,毛也沒找到不說,現在更是損失慘重。
黑隊讓景木犀一劍滅了三分之一。
而綠隊更慘,遇到綺羅還沒到五分鍾,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地獄綺羅花伸著幾十根巨大的枝條,在天空中群魔亂舞。
它們仿佛是能夠無限伸長一般,橫跨數百米後,刺進了每一個綠袍修士的身體內。
有人想要用武器去砍,卻發現不管使多大的力氣,都會被具有彈性的枝條彈回。
一切的反抗,最後都化為了絕望。
絕望,痛苦,恐懼,害怕,慌亂等負面情緒充斥在所有的綠袍修士心中。
在所有延伸出去的枝條都捕獲成功後,地獄綺羅花花身一顫,將所有枝條收了回去。
三十五個綠袍修士的身體被枝條洞穿著,掛在高空中朝著地獄綺羅花飛去。
“放開!放我下去啊!”
“救命!誰來救救我啊!”
“妖女!魔女!”
“媽媽!”
充滿恐懼的哀嚎聲接連不斷的從這些綠袍修士的口中傳出,傳蕩在方圓數裡的天空中,久久回蕩。
幾百米的距離轉瞬而回。
綺羅抬頭望著每一根枝條上掛著的獵物,仿佛著令人膽寒的驚悚場景在她眼裡已經習以為常般,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收獲巨大。
“小寶貝,下去吃飯吧。”
綺羅笑眯眯的拍了拍手說道。
接收到綺羅的指令,地獄綺羅花搖晃了一下本體,身體緩緩下降,再一次沉入了地下之中。
怎麽來的,怎麽回去。
只不過回去的時候,順帶了三十五個獵物。
而且還是活的獵物。
在求饒和謾罵交織的嘶吼聲間,地獄綺羅花帶著自己的食物沉入地底,回到了屬於它的空間中。
地面,隻留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和空無一人的小型營地。
“哎,小寶貝又回去了。”
綺羅看了兩眼地上的黑洞,有些惋惜道。
她一直想將地獄綺羅花養在上清宗,就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一是他們接受不了地獄綺羅花的模樣。
二是怕嚇到幼鯤。
“再等等吧,早晚有一天,我要將地獄綺羅搬進上清宗!“
綺羅心中堅定想道。
她隨手一揮將地面上的洞填平後,攝人心魂的紫眸望向了北方,妖豔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接下來,是狩獵的時間!
她邁開步,剛想著要朝著一個方向去尋找獵物,卻突然又定住了。
“差點忘了帶鬥笠了。“
綺羅一拍腦門,從納戒中取出一個鬥笠戴在了頭上,鬥笠掛著輕飄飄的紫紗,將她的面容隱藏了起來。
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換了一身衣服,將自己的氣息隱藏了起來。
“這下應該沒問題了吧。”
綺羅低頭看了看自己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咯,殺人玩去咯!
綺羅開開心的走了。
上清宗四個弟子,有兩個不聽話的。
一個是景木犀,現在已經被紀平生拴在了身邊。
另一個是綺羅,被壓抑了很久她,開始放飛自我。
為其他人默哀。
而聽話的弟子,就是幼鯤和赤正陽。
小幼鯤雖然平時有些調皮,但紀平生吩咐的事情,她一直都是照做的。
“這裡就是異世界嗎?”
幼鯤在小靈界中溜達著,就像是散步一般輕松,沒有絲毫的危機感。
她一雙水靈靈的眼瞳充滿好奇的到處張望著,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很新鮮。
“不不不,不能這樣,還有宗主交代的任務呢。”
幼鯤喃喃自語著,皺著小臉回想紀平生說的話。
說什麽來著?
家窮,想吃飽就要找寶貝,搶寶貝,搜刮寶貝。
“還要弄到很多這個令牌吧。”
幼鯤看著比她手掌還大的令牌有點困擾。
這東西,該上哪弄去?
“人,敵人,有敵人嗎?”
幼鯤一臉茫然的望著荒涼的四周,開始使用自己的天賦技能。
沒別的,就是鼻子靈。
她皺著鼻子,在每個方向不斷的輕嗅著,想要尋找出不一樣的味道。
幾分鍾後,她雙眼一亮,嬌嫩的臉蛋上露出了喜色。
“有了!”
幼鯤轉身看向了北方,她在這邊嗅到了人類的氣息。
“三十四?還是三十五?”
幼鯤搖晃了一下小腦袋,不管了,過去再說。
她想著,二話不說就邁開了小短腿,朝著北方一頭莽了過去。
翻過了兩座小山包,跨過了一道峽谷後, 幼鯤看到了屬於自己的獵物。
在她前方約三百米的距離處,有一群穿著藍袍的修士,圍在一圈不知道在幹嘛。
“三十五個人,好像有點多了。”
幼鯤藏在一出峭壁上,探頭看了過去,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不對,配合宗主說的十六字真言,肯定能打過!”
幼鯤嘀咕一聲道。
在這些弟子中,進入小靈界後,只有她想起了紀平生的十六字真言......
其他人?
景木犀都沒當回事。
綺羅和赤正陽則是不屑一用,在他們眼裡正面硬剛才是真道理。
雖然他們不用,但卻深深的記在了腦海中,準備找個時間傳回自己背後的勢力。
所以說,還是幼鯤最聽話吧。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幼鯤在嘴裡念叨了兩遍後,朝著那群藍袍修士衝了過去。
三十五個藍袍修士圍成了一個大圈,齊齊低頭注視著下面。
“老大,你說這裡確定有問題嗎?”
一個瘦修士問自己的隊長。
“肯定有問題!”
藍袍隊長神情自信道,他伸手指著地面,分析道:“我們在小靈界好幾天了,看見活物了嗎?”
“沒有!”
“沒有活物,沒有生機,只有一片死寂!”
“可這裡呢?卻有一小攤水漬,這不奇怪嗎?”
藍袍隊長一臉篤定的指著下面的那灘水漬,堅定不移的說道:“以本隊長所見,這地下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