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精心挑選,能讓男人噴血,能讓老樹發芽的“衣服”,兔兔開始懷疑人生,這你都沒反應?這不科學!
不過很快機智的兔兔就想明白了,嗯,肯定是上一個人格把沈賦榨幹了!
上一個是誰來著,兔兔回憶了一下,原來是白考兒啊!
沒想到看她平時斯斯文文的,就好像自己班裡的那些學霸尖子生一樣,卻把自己男朋友搞得這麽萎靡。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眼鏡娘和眯眯眼都不是簡單角色。
兔兔當即給白考兒的微信發消息,“考兒姐姐,老公只有一個,你能不能省著點用,你們到底做了多少次啊,看把他累的,人家都心疼死了。”
發了文字,又偷偷拍了一張自己跟沈賦的床上合照發了過去。
可惜白考兒不能馬上回復自己,兔兔有些遺憾,然後打開網購平台,感覺自己的衣服還是少了點,花樣也單調了一些。
另外除了衣服,還有一些輔助的小工具也可以買啊,雖說現在自己跟沈賦的關系還沒進展到需要動用工具的程度,但總會用到的啊。
現在有了自己的房間,還不是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想到這,她又買了一些二次元產品,房間還是空曠了一些。
忙完這些,已經凌晨兩點了,兔兔這才鬱鬱寡歡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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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最先醒來的不是沈賦,也不是兔兔,而是龍溪西。
龍溪西看看左邊的沈賦,右邊的小舞姐,奇怪道,“我怎麽跑這兒來了?”
夾在兩人中間的溪溪感覺三人特別像是一家人。
她推了推沈賦,“叔叔?”
沈賦眼皮眨眨,看到了溪溪,又看了看房間,是兔兔的房間沒錯。
“小家夥,你是不是一個人睡覺害怕啊?”
“我沒有啊。”溪溪否認道。
“那你這是……”
面對沈賦的疑惑,溪溪也沒法給出回答,“我也不知道啊,睡了一覺就在這裡了。”
如果是其他叔叔,六歲的龍溪西肯定要懷疑是不是大叔把自己抱過來做壞事,但她對沈賦沒有這種懷疑,更何況曉蝶姐姐也在啊。
她推了推旁邊的人,“姐姐,你醒一下啊。”
如果不是沈賦,那就只能是曉蝶姐姐了。
沈賦感慨,幸好昨晚自己沒有裸睡,穿的那叫一個嚴實。
他片頭看了一下旁邊的針灸盒,當即打開看了一下裡面的字條。
她果然回答了自己的問題。
沈賦問還要治療多久。
對方回答,“還需三次,期間切勿再動邪念,衝破我的封印。”
三次,才三次!
沈賦松了口氣,也就是三天,三天之後就能把曉蝶她大姨送走了,到時候接著要孩子。
等曉蝶懷了孕,不方便的時候,就讓未知人格再把自己封印起來,省的大家都難受。
另外,她讓自己不要動邪念,會衝破封印,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如果自己試圖衝破,是可以解封的?
還好,還好沒跟兔兔玩什麽刺激遊戲,如果真的“衝破封印”,搞不好還要延期。
不過兼聽則明,沈賦覺得還是要跟那位老中醫聊聊。
這麽會兒功夫,兔兔也醒了,應該還是兔兔,聲音嗲嗲的,帶點起床氣,“幹嘛啦,我不要上學!”
她揉了揉眼睛,最終看到了的沈賦和龍溪西。
“咦,小丫頭你怎麽在這裡?”
“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你把我帶過來的?”溪溪問。
“我才不會那麽無聊呢……”兔兔掀開被子,“咦,誰把我衣服換了?”
原本她穿的很性感啊,可現在卻變成了很樸素的睡衣,於是兔兔看向沈賦。
沈賦搖頭,自己可沒碰她,那看來應該都是未知人格乾的了,難道她擔心自己夜裡會衝破封印,所以特意放了一個小女孩防止自己衝動?
他正想著,兔兔突然“啊”的一聲,指著前方道,“我的禰豆子,我的漢庫克,我的寶兒姐啊!我的迪迦!”
原來兔兔放在架子上的手辦都跑到了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
對於她這種老二次元,如果自己辛苦攢起來,充斥著自己濃濃感情的手辦都被毀了,這衝擊力不亞於喪偶。
深受打擊的兔兔幾乎是爬著來到了那些手辦身邊,小心翼翼地撿了起來,還好,並沒有損壞,只是全都被人拿到了地上,好像在玩什麽遊戲。
溪溪也注意到了這些玩偶,奇怪道,“曉蝶姐姐你這麽大了怎麽還有這麽多玩具啊。”
兔兔眼裡聲明,“這不是玩具,是我的精神寄托!”
溪溪不懂,看向沈賦,沈賦聳聳肩,表示,“起床,吃飯!”
看來這一晚上很熱鬧啊,又是手辦被挪動了,又是溪溪換了房間,而且自己完全沒有被驚醒,可見未知人格的能量之大。
當然,沈賦也抽空跟龍舞匯報了一下,而龍舞也準備今天去找竹溪村的老村長了。
不過她覺得未知人格的能力太可怕了,似乎抹掉了溪溪夜裡的部分記憶,所以催促老爸老媽快點回家帶孫女,還是不要讓溪溪跟沈賦他們住一起了。
小小年紀,經歷太多靈異事件不好。
“老公,等會兒我們去幹嘛啊?”兔兔抹了抹嘴,明顯是想跟男朋友出去玩。
推薦下,我最近在用的追書app,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沈賦道,“要不你在家帶孩子,我出去一下。”
他已經聯系了那位老大夫,人家今天本來是要休息的,不過看在老沈的面子,給他開個後門,讓他上午過去。
聽到這話,兔兔自然不答應,自己輪了這麽久才出來一次,她一個小時,一分鍾,一秒鍾都不想跟沈賦分開,哪怕沈賦寫小說沒空理自己,那讓自己看著他也是好的。
“不可以,今天我把你鎖死了,去哪兒都要帶著人家。”兔兔毫不在乎旁邊還有小孩子,直接跳到沈賦身上,用四肢把人鎖住。
溪溪: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
這麽大一個掛件,沈賦抱起來卻非常輕松,一點都不覺得費力,或許這也是戒色+針灸的效果吧。
看來是甩不掉這個熱戀中少女了,於是沈賦答應了,“好吧,你和溪溪跟我一起去。”
不過兔兔像是生怕沈賦會甩掉自己一樣,在出發前一直跟著他,哪怕沈賦要上廁所,她也要一起。
哪怕進去後兔兔轉過身,聽著那嘩啦啦的聲音她就覺得安心,這小女朋友就是纏人。
沈賦痛並快樂著,卻沒意識到兔兔通過洗手間的鏡子看到了小孩子不該看的,並暗自點頭,不錯,應該是恢復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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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們要去哪兒啊啊?”車後排的溪溪問。
“叔叔的爸爸有一個老朋友,讓我過去看望看望。”沈賦還買了一些禮品,表面像是登門拜訪一樣。
這位老先生名叫聞泰麒,住在城中心的胡同裡,他沒在醫院藥房這些地方接待沈賦,而是選擇了家中,以示親近。
而且巧的是,這個地方距離事事通公司還很近,如此一來中午還能跟通哥約個飯。
沈賦透過後視鏡,看著跟兔兔看動畫的溪溪,順便,再跟他打聽一些事。
到了地方,沈賦一手拎著禮物,一手……牽著白子兔,溪溪就很鬱悶,隻好牽著兔兔。
報上姓名後,開門的聞家晚輩把三人請了進來,然後沈賦看到了院子裡,正在竹椅上搖晃的一個白發老者,周圍還有一些綠植。
按年紀這老者比沈傲天大了十幾歲,但看著兩人似乎年紀相當,保養的真不錯。
沈賦叫了聲人,老人家睜開眼,“怎麽還拖家帶口的?”
“老婆非要跟著,哦,這孩子是朋友家的。”沈賦先把對方的話堵住。
老爺子看看溪溪,又看看沈賦,心說你這個朋友,仗義啊!
這時一個房間開了門,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望向院子。
溪溪立即打量起這個同齡人,沈賦問,“那是您孫女?”
“重孫女。”
“老爺子好福氣啊!”
沈賦讓溪溪跟小姐姐去玩,順便讓兔兔看著她們,如此院子裡就只剩沈賦和聞泰麒了,方便說話。
兔兔不滿地嘟嘟嘴,還是跟了過去。
前面的客套話之後,聞泰麒讓他伸出手腕。
“老先生,你看看我這是怎麽了。”沈賦只是問,並沒有說症狀,畢竟對方也沒問。
老頭摸了好一陣,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動,又加了幾分慎重,又道,“伸舌頭。”
望聞切之後,老先生看著沈賦的臉色有些譜了,“已經有人給你看過了吧。”
“啊,這您都看得出來!”沈賦驚歎,“但我信不過對方,所以還是來找您了,我爸說,在這方面您是泰山北鬥級的人物。”
聞老先生端起杯中茶,“對方看的很好,已經恢復了七八分,哦,我說的是十分製,他給你用的什麽藥。”
“沒用藥。”
“噗!”幸好他不是正對沈賦的,茶葉噴到了一側,老頭一臉不信,“沒用藥?沒用藥你能恢復的這麽好!”
“確實沒用藥啊,”沈賦道,“她用的是針灸。”
“怎麽可能,隻用針灸就,就,就胡扯嘛!”老先生直接站了起來,一臉的不相信,最後恨恨道,“中醫也要講科學啊,傳出去又以為我們裝神弄鬼呢。”
見老中醫都這麽說,沈賦突然有點不敢確定了,難道她早就提前買好了藥,晚上除了針灸還內服了?只不過自己找不到那些藥,看來晚上還要問問她。
“你告訴我,他叫什麽名字,我親自跟他探討探討,”聞老先生迫不及待道,“如果真的只是針灸就能治療你這症狀,那我覺得他可以做中醫協會的會長了!而且我還願意拜他為師!”
好家夥,水平這麽高嗎?那豈不是在世華佗,曉蝶的大腦到底開發到了什麽程度?!
沈賦為難了,“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麽,我跟她只是萍水相逢,她不讓我問,我就不問了。”
倉促之下,沈賦也只能這麽解釋,聽上去無比的敷衍。
聞老頭盯著沈賦看了幾眼,“那他多大年紀了。”
“這個也看不出來,”沈賦撓頭道,“聽聲音像三四十,看上去又像是五六十,感覺七八十也說得過去。”
這話讓養氣功夫一流的聞泰麒氣的直抓頭髮,“你根本就沒看清他的臉吧?!”
“確實不太熟,那人長得有點抽象。”
“那我怎樣才能認識他?!”老頭急了。
“她說有緣自會相逢,似乎不想讓人知道她,哦,她還說再有三次就能治愈了。”沈賦這點倒是沒有隱瞞,盡量讓自己顯得真誠一些,至於曉蝶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三次,這麽狂?”老頭自言自語起來,眼睛中一陣陣失神。
“聞老……”沈賦叫了一聲。
“哦,那豈不是在你們的緣分到了之前,你都沒法做個真男人。”老頭坐下,有些打趣他道。
“啊,老爺子你連這個也知道啊!”沈賦驚訝道。
聞老爺子恢復了一些,又抿了口茶,“如果是我給你治,首先就是用藥暫時斷了你的某些機能,治療期間不近女色,然後才能慢慢調養,大概最少要半年才能看到成效。”
“啊,這麽久?!”
沈賦再次被驚到了,未知人格說只要再針灸三次就可以了,加起來也就一周左右,效率差的這麽多嗎!
“不過他的治療方法我不懂,暫且存疑,所以就不多說了,你就姑且讓他給你治吧,等他給你完成治療,你再過來一趟。”
老聞其實是很想認識一下那位高人的,雖然他覺得世上應該不存在這種技法通天的老妖怪,可萬一呢。
世事無絕對,如果真的存在,那對方很可能是掌握了一些失傳的高明醫療手段。
沈賦點點頭,他還有一問,“那老先生,我這到底得的什麽病啊?”
“他沒告訴你嗎,你虛啊。”
“噓!”沈賦緊張地豎起手指。
兔兔她們就在不遠處了,而且她還一直盯著自己這邊呢,作為男朋友,沈賦還不想讓她知道。
沈賦又補充了一句,“內虛之症?”
老者點頭,“你虛的很含蓄,藏得深,輕易看不出來。”
“我年紀輕輕的,怎麽就虛了呢?”沈賦眉頭深鎖,“我很健康啊,你看我還有腹肌呢,哪個寫小說的有這玩意兒啊!”
聞泰麒沒有正面回答沈賦的問題,他講道,“我曾經認識一個演員,他會功夫的,體質特別好,後來他娶了一個老婆,大美女,也是演員,身材也好,然後沒過幾年,這個演員找我來了,才四十來歲,看著像是六十的一樣,身上一堆毛病,那叫一個枯槁。”
沈賦認真地聽著,卻沒想到這跟自己的情況有什麽關系。
聞老瞅了一眼兔兔的方向,“問題就出在他那個老婆身上,有些女人,是女人中的女人,極品中的極品,一般男人降不住,是可以把男人吸乾的。”
沈賦急眼了,“我老婆不是那種人!”
“哪種人?”聞老笑了,“我這裡沒有貶低的意思,只是體質如此,這種女人媚在骨髓,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會讓男人情不自禁,這個過程中就會不斷損傷男人的元氣,對她們來說則是被動的對男人采補,如果不加以克制,恐怕要孩子都是問題。”
沈賦聽得聳然一驚,這麽可怕!我被我老婆采補了!
他又道,“我問你,你們最如膠似漆的時候,什麽頻率。”
沈賦想了一下男姐出現之前,從剛結婚到結婚99天紀念日,這是兩人的黃金時期,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每天都有節目。”
聞老拍了一下巴掌,“所以說嘛,並不是你多強,只是她在強烈地吸引著你,讓你情不自禁。”
這話雖然似乎有點不中聽,讓沈賦的自我感覺一下子沒那麽良好了,不過也能往好了想,起碼自己不是那麽的急色,怪就怪曉蝶太有吸引力。
而且曉蝶不在的空檔期自己還能克制住曉蝶身體對自己的誘惑,這是何等的大毅力者!
他也就只能這麽安慰自己了。
沈賦又問,“那,那個明星後來治好了嗎?”
聞泰麒歎息地搖搖頭,“他的情況比你嚴重一些,畢竟你應該是剛結婚不久,而且你畢竟年輕,有些底子,而他是沉迷了幾年之後,中西醫看了一大堆後才找到了我,按照我的判斷,起碼要三四年才能恢復,而且期間都不能碰女色了,結果他想要個兒子,中間沒能忍住。”
“啊,那後來呢?”沈賦想知道沒忍住的下場。
“後來嘛,”聞老頭歎氣道,“後來就很少聽說他的消息了。”
沈賦心有余悸,打定主意這最後三針堅決不能沾染女色,一定不能破功!
正想著,門外又有敲門聲,現在院子裡沒人,聞老頭奇怪道,“誰啊?”
看來不是有預約的,沈賦忙起身去開門。
外面是一個老頭的聲音,門沒開就聽到他嚷嚷,“老哥哥,給我配副藥吧,我最近有點……”
然而話沒說完,門裡門外的兩個人都有些尷尬。
“李爺爺~”沈賦看著李貳。
李貳也盯著沈賦,“小沈啊~”
李貳跟聞泰麒明顯是老相識了,聞老站起身打趣道,“原來是李大師啊,是不是最近又想要二胎了。”
李貳老臉一紅,確實最近感覺有些體力不支,有點駕馭不了年輕的妻子了,所以特來求藥。
當初他就是吃了聞泰麒的藥才能在年近七十的時候添了一個麒麟兒。
不過晚輩在這,老李當即改口,“哪有,我是訪友的時候路過你這裡,順便看看,對了,我兒子最近不愛吃飯,那是怎麽回事兒。”
“你兒子都沒來,讓我怎麽診斷啊,雲看病啊~”聞老頭笑他。
“哦,也對,那告辭!”
李貳急著找借口離開,突然他想到了什麽,聞老先生的強項可是幫男人更男人,於是他轉而看向沈賦,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沈,你還這麽年輕,可惜了。”
“李爺爺,您誤會了,”沈賦指了指地上的禮品,“我爸跟聞老爺子是杏林好友,他上次來京城忘了拜訪,讓我幫他補上。”
這樣嗎?李貳有些失望,大家一起虛不好嗎,哼,不仗義!
沈賦該問的都問清楚了,於是喊了一聲,“曉蝶溪溪,咱們走啦!”
沈賦一手一個,沒帶別的,看,我不是來尋醫問藥的吧,拜拜了兩位。
接下來,沈賦開車帶兩人去找石世通,還提前打了個電話預約。
通哥放下電話,感慨,“巧了不是。”
當沈賦帶著老婆孩子抵達事事通公司的時候,通哥正在接待一位白發老者。
沈賦覺得有點眼熟,通哥招呼他,“還不見過李道長。”
沈賦想起來了,這不李長生嗎!
這位白發老者是一位北大的老教授,名叫李長生,沈賦《千古一仙》這部小說男主角的冠名權擁有者,沈賦沒見過本人,但是見過照片。
“喲,沈王爺啊,”老頭笑呵呵起身跟沈賦握手,“你的小說太好看了,我一直在追。”
沈賦尬笑兩聲,如果一部小說男主角跟自己同名,他估計會比較尷尬。
通哥把手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老先生你盡管放心,老三也是我哥們兒,這件事我肯定幫你辦的漂漂亮亮。”
“行呢,他爺爺有三個孫子不著急,我就這麽一個外孫,我能不急嗎,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沈賦好奇道,“這是要相親啊?”
通哥點點頭,李長生問沈賦,“沈王爺你多大了?”
“28。”
“瞧瞧!”李教授指著沈賦三人道,“同樣是28,人家孩子都這麽大了!”
沈賦剛要解釋,石世通就出聲道,“李教授您誤會了,這孩子不是他的,這,這應該是小舞姐她哥家的溪溪吧。”
謔,終於有一個沒產生誤會的了。
沈賦問,“你認識溪溪啊?”
“哦,在小舞姐朋友圈見過照片,長得跟你似的,好認。”
沈賦拚命使眼色,會不會說話,我媳婦兒還在這呢!
老李感覺沈賦的情況可能比自己外孫子還危險,找了個理由就溜了,可憐的沈王爺啊,也不知道今天還能更新不。
沈賦讓兔兔和溪溪在院子裡玩,這裡有貓有狗,還是挺熱鬧的,然後他把石世通推到房間裡面。
“通哥你怎麽說話呢,曉蝶該誤會我了。 ”
“沒事,”通哥一副心寬體胖的樣子,“有我幫你解釋呢,這孩子跟你又沒關系,只是長得像而已。”
沈賦眼前一亮,“啊,真的不是我的啊。”
其實他來找通哥就是想問問,會不會有某種可能,自己跟小舞姐喝多了,然後犯了錯。
他是大四上學期結束後就去支教了,一走就是兩年,走之前跟小舞姐也是吃過飯,喝過酒的,也喝大過,但他本能地感覺不會發生什麽,因為龍舞沒喝大啊,她不可能上趕著跟自己發生什麽啊。
通哥拍著沈賦的肩膀,“這事兒你放心,孩子跟你絕對沒關系,你走之後我就開始健身減肥,重新做人,恰巧,小舞姐跟我是一個健身館,我們每個月都能見上一兩面,堅持了一兩年,她那個腰,怎麽可能生孩子嘛。”
聽到通哥這話,沈賦一陣輕松,卻又莫名地有一些遺憾,確實跟自己沒關系啊。
通哥看看手表,“行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胡同盡頭有個館子不錯。”
“等等,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沈賦嚴肅地看著通哥。
通哥被他看的發毛,“啥,啥問題?”
沈賦:“你健身了兩年,怎麽越來越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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