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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是有限度的,因為強烈的不滿而積壓出來的怒火,那就更加的可怕。
一旦爆發出來,那可是要死人的。
更何況曹玉華的身邊,還有那麽一個喜歡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倒酒的蛤蟆。
就算曹玉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南宮昊天他們反倒是又幫了蛤蟆一個忙。
就是在這座已經蓄勢待發的火山裡,又扔了一個重磅炸彈,許克城!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已經握在了宋鈺的手裡,於是他毫不猶豫的的搭了上去。
“南宮不死,你我絕無出頭之日!”曹玉華終於是說出了這句宋鈺期待已久的話。
但他還是要反著來規勸,不能順毛捋,因為那樣反而容易引起驢的懷疑。
“曹大哥可千萬不能衝動,南宮大哥如此做,興許有他的道理,又或者是上界使者的主意?”
“屁的上界使者的主意,他從中州來,怎麽可能認識許克城那條爛泥扶不上牆的蛆蟲。”
說到這裡,曹玉華不由得一臉冷笑:“八成是魏中雲和南宮一起商量的結果,為的就是要製約你我二人。”
“蟲子?”宋大蛤蟆咽了口唾沫,這有日子沒吃了,被其一提起,冷不丁的還真有點饞這一口。
“宋老弟,你是沒看到那許克城見我時的樣子,跟二五八萬似的,蠢豬一個,難道他不知道他面前的人可是貨真價實的金丹嗎?”
一聽這話,宋鈺這一次倒是意味深長的說道:“或許正是因為知道,才讓別人看看,現在的這裡,其實還是他的師傅當家,間接的表示,南宮不在,就是他在當家。”
曹玉華的眼皮跳了幾跳:“就是這麽個理,如此做無非就是怕咱們在這裡出工不出力,這是給咱們派了個頂頭的監工啊!”
宋鈺“啪!”的一下子砸碎了手中的茶盞,由於太過突然,嚇了曹玉華一跳。
因為這個小兄弟在他眼裡,多半是受氣包的小角色,如今居然也動了真怒,不禁讓他心下一動。
“宋老弟,你覺著哥哥我怎麽樣?”
宋鈺心中暗道:“很不怎麽樣!”
但是面子上卻是露出了頗為無奈的表情:“曹大哥你我相處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小弟我怎麽看你,難道你不知道?”
曹玉華聞言點頭,然後背著手在屋子裡踱來踱去,看的宋大蛤蟆有些眼暈。
半晌之後,這才腳步一停的扭頭,再在門口隨手布置出一個隔音結界,然後頭再轉的盯向了宋鈺道:“可殺否?”
宋鈺故作驚訝的先是不回話,然後又在曹玉華咄咄逼人的目光裡,顯得有些無所適從,最後猛的一咬牙:“殺誰?”
曹玉華差點給他一個大耳刮子,好將這傻子一巴掌給扇醒了。
“南宮!”他有些無奈,但不得不再重複一遍。
宋大蛤蟆張了張嘴,好半天沒說出話來,兩眼有些發直:“真殺?”
曹玉華忽然有點想先把給這小子殺了!
不過還是一點頭:“要想出頭,就必須先把頂蓋掀了!”
宋鈺沉默著的苦著個臉,但心裡卻在偷著樂呢!
“可南宮的修為……”
“咱們倆肯定是不行,但要是再有一個人呢?”曹玉華似乎已經有所計劃,或者早就計劃好了,只等著這一天。
而那個第三人則是他給自己留下的暗手。
宋鈺則裝出一副苦苦的思索相:“出其不意?”
曹玉華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心想這傻小子總算是開竅了,於是又接了一句:“攻其不備!”
隔日,
許克城正悠哉悠哉的在外海的某座小島上喝著酒,懷中還摟著個豐臀的小尤物。他眼下可是人族裡炙手可熱的人物,權利之大,幾乎僅在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就是龍城裡的那兩個金丹,他這邊隨便找個由頭,也能折騰這兩二百五半天,事後只要再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便能萬事大吉。
可謂是一手遮了天啊!
念及至此,他不由得伸出了手,在懷中女人的眼前一晃道:“你看我這手大不大?”
女人故意的往他身上靠了靠,然後伸出纖纖玉手放到許克城的手掌上,掰彎了其余四指,隻留下了中指在那杵著。
含羞帶臊的耳語道:“大不大不要緊,只要這一根夠長就行。”
許克城聞言不禁哈哈大笑,然後抱著女人就進了裡屋,一陣吱呀吱呀的響動,便開始搖個不停。
豈不知就在這時,一位身穿藏藍色長袍的青年,不知怎麽的忽然出現,無聲無息的坐到了許克城方才坐的位置。
拿起桌子上的一顆葡萄一扔入了口,一邊細細聆聽著那動人心弦的浪聲細語,一邊品嘗著嘴裡的葡萄,心中暗道:“這聲音可以啊!”
然後不著急不上火的起身,依舊沒有一丁點的聲響,走近了裡屋,再看那一男一女,眼睛放光的又瞅了半天,真可謂是活色生香啊!
不過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在那許克城臨近爆發的時候,劍芒一閃,由上而下,當場便將這兩人捅了個對穿。
而插再丹腹上的劍芒再為之一炸,許克城連個叫聲都未發出,便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至於後者,同樣一聲沒吭的也咽了氣。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人的表情,還是一個癡迷,一個愉悅,死的好像一點都不難受。
身穿藏藍色長袍的青年微微一笑,隨手拿出了聚魂瓶,便收了二人的魂魄,心道:“也算對得起你們,讓你們在興奮中死去,你們可不用謝我呦!”
話音一落,身形一隱的這人便沒了影子,仿佛從未出現一樣,而臥榻之上的兩具屍體,又是名副其實的存在著,場面頗為的詭異。
事發後的第三天,正在逍遙島上研究著戰略計劃的南宮昊天,一得到這個消息,當場就是勃然大怒,差點暴走。
一旁的魏中雲,則是冷笑了幾聲,還不忘煽風點火的出言譏諷道:“這不明擺著的嗎,肯定是老二下的手,他這是在向你我示威呢!”
南宮昊天的眼中寒光畢露,半晌沒說話,直到徹底的冷靜了下來以後,這才對著魏中雲道:“你去給老二發條信息,問問他,到底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