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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稅》第38章 勢不可擋的格裡菲斯將於今日擲下雷霆般的7次…
馬蹄踏過大地,如驚雷滾滾,直攝心魄。

 戰馬狂暴的加速幾乎要將格裡菲斯從馬背上甩下。

 他如風暴般衝破煙霧,全身都在隨著馬蹄的節奏顫抖。

 肅靜專注的心情之外,一種久違的澎湃豪情直入骨髓,在心中震顫和共鳴:

 “抓住你們了,邪教徒!

 “這一擊宣告你們末日的降臨,

 “我的鐵蹄製裁你們!”

 ……

 最外圍的一個女射手突然看見甲騎從煙霧間出現,驚叫一聲的同時彎弓射來一箭。

 格裡菲斯的胸甲上發出一聲悶響。銳利的箭矢撞上傾斜的胸甲彈飛出去。

 格裡菲斯看都不看,左手抓起圓盾,借著戰馬的衝刺往女射手的臉上掃過。他甚至沒有發力,鋒銳的圓盾邊緣就切開了射手的臉,將她的半個腦袋和馬尾辮一起掀飛。

 他將圓盾一收,血棘已經放平,直指最有威脅的巫師之一,迎頭刺去。

 遇襲的邪教徒巫師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血棘在高速衝擊中精準的從他眼窩位置刺入,後腦穿出,騎槍上卻沒有傳來常有的阻滯,而是微微彎曲,然後突然彈起,將整個頭蓋骨都掀飛出去。

 “兩個。”

 梅迪休斯突然發現自己與槍騎兵已是咫尺之遙,不遠處的施法者同伴已經被殺一人。他飛快地吟唱一段咒語,數段尖銳的冰錐立刻拔地而起,阻擋在他的前方。

 格裡菲斯手握馬槊,像長劍般揮舞起來。槊鋒切過堅硬的冰錐,將尖銳的頂端瞬間切斷。

 阻擋在梅迪休斯面前的冰刺轉眼間就成了無害而滑稽的冰柱。不等他念出下一個咒語,甲騎兵已經縱馬踏了過來。

 “不!”菲爾眼看著他就要被鐵蹄碾過,急忙咬開手指,在空氣中勾勒簡易的魔紋。

 馬蹄踏碎冰柱,不等梅迪休斯發出慘叫就將他撞倒,然後碾了過去。

 就在這時,馬蹄上傳來生澀的阻滯力,格裡菲斯看見一層淡金色的光暈突然浮現,將巫師保護起來。

 是和我的靈魂契約同類型的能力嗎?又有何用。

 靈能波紋清晰地將護盾與附近的一個女子鏈接,她定是契約的另一部分。多麽幼稚,竟然離得這麽近。

 格裡菲斯右手一翻,馬槊已經在他的手中調整好了角度和姿態,向著作為契約一方的豔麗女子迎面捅去。

 馬槊從還在吟唱的菲爾嘴裡刺入,貫穿了她的咽喉。格裡菲斯只是輕輕一送便撕碎了她的脖頸,隨即收回力道將馬槊抽出向著另一個逃跑的敵人揮去,撕掉了他半個肩膀。

 “菲爾!”重傷的梅迪休斯看的目眥欲裂。還不等他做出復仇的決心? 身上的光盾已經蕩然無存? 奔馳中的甲騎兵傾斜馬身,正在急速回轉。

 “保護梅迪休斯!”

 暗礁帶著近戰組趕了過來? 狂徒跑在最前面? 焦急地大聲吼道。

 格裡菲斯正在急速回轉,他從馬鞍邊抽出一支投槍? 翻手一掂就向梅迪休斯擲去。槍刺借著奔馳的馬速,劃出一道破空撕裂之聲。

 梅迪休斯絕望地撕開一個卷軸? 他的身形立刻變得虛無。投槍穿影而過? 真身卻已經不見蹤影。

 “不要讓他逃走了!”另一個巫師大叫起來,“截住他。”

 格裡菲斯刀鋒般的目光掃過全場,手中的血棘上詭異的光芒連連波動。他將騎槍在地上一頓,一股無形的衝擊便席卷而來。

 在場的施法者突然感覺到一陣作嘔和窒息? 伴隨著劇烈的頭疼。梅迪休斯的身影當即出現在不遠之處? 一臉頹廢地跪倒在地。

 “破魔?他的騎槍上有范圍驅散魔法的威能!”梅迪休斯絕望地大喊道。

 格裡菲斯的馬槊轉眼而至,照著他的咽喉捅進一扯,直接將頭顱斬斷。

 ……

 暗礁和近戰組的成員都看呆了。

 突如其來的甲騎兵已經蹂躪了巫師和射手組成的後排,僅有的四個施法者被殺死一半,團隊領袖的首級已經在地上滾來滾去。拜耶蘭精甲所到之處如風吹麥浪? 勢如破竹。

 遭到攻擊的人不是沒有防護和魔咒護身,但是在那支可怕的騎槍攻擊下? 護甲和防禦蕩然無存,只要被命中就非死即傷。

 “上!”暗礁發了狠? 大聲咆哮。但是不等他身邊的近戰組完全散開,格裡菲斯已經縱馬趕到。他手持馬槊? 向著暗礁來肩膀一槊刺去。

 銳利的八棱槊鋒刺進了暗礁的血肉? 斬斷了他的肩胛骨。衝擊的作用力反震回來? 換作普通的騎槍必定當場折斷。但是馬槊的拓木柔韌無比,在衝擊的瞬間彎成一個弧形,力量向兩端泄出。

 格裡菲斯手上傳來一陣顫動,眼前被刺中的盾戰士已經被馬槊挑飛出去,手足無措地摔倒在地。

 人馬具甲的格裡菲斯一頭撞進紛亂的人群,手持血棘便掃。槊鋒所及的邪教血肉橫飛,當場又有一個用雙手大劍的戰士被殺。

 幸存的巫師和約爾根對視一眼,兩人開始瘋狂吟唱不可言喻的魔咒。

 格裡菲斯附近的地面上出現了一片片泥濘,甚至還有淤泥的手掌從裡面伸出,向著馬蹄抓去。

 格裡菲斯毫不停歇,縱馬撞開兩個邪教徒,將泥漿的手掌拋在身後,向著煙霧中疾馳而去。

 第一輪衝鋒,邪教徒被殺5人,殘余15。

 ……

 “集中起來!”暗礁高呼道,“保護施法者!防禦組向我靠攏!”

 除了當場被殺的之外,幾個傷者紛紛掙扎著取出藥劑和繃帶,其他人從四面八方向著僅有的兩個施法者奔去。

 這個甲騎兵一定會優先攻擊能夠限制行動的施法者,只要堵住了他的路線,事情還有轉機。

 片刻之後,急促的馬蹄再度叩響大地。

 格裡菲斯又一次從煙霧中現身,但是他並未撲向人群簇擁的巫師和約爾根,而是朝著一個奔跑中的巨斧手碾了過去。

 “為什麽是我!?”巨斧手大叫一聲,“暗礁大人救我!”

 “穩住,不要動!”暗礁咬牙喊道,“不要進入他的節奏,死守施法者。”

 話音剛落,格裡菲斯一槊刺來,直接把巨斧手穿胸而過。

 巨斧手被富有彈性的槊杆挑飛,竟然當場未死,在地上滾了幾圈,用最後的氣息向其他人呼救。

 “救我。”

 格裡菲斯已經縱馬碾來,馬蹄踏進胸膛的破洞,穿胸而出。那巨斧手就這樣掛在馬蹄上顛簸著被帶出十步之外,肺片肚腸灑了一地。

 邪教徒中的幾個女性當場嘔吐起來,其他人也是一副悲戚的表情。

 “穩住,無論發生什麽,不能分散。”暗礁低吼,“遠程組,攻擊他。”

 格裡菲斯引著戰馬在原地踢踏,將掛在馬腿上的屍體甩了出去。四支箭朝他射來,釘入胸甲和馬甲,發出沉悶的聲響。

 “攻擊,不要停下來啊!”手握近戰武器的邪教徒都呐喊起來,剩下的巫師和約爾根也開始吟唱。

 格裡菲斯調轉馬頭,向著邪教徒側翼發動衝擊。他將馬鞍邊的先鋒盾先前一頂,空氣中響過幾聲破空的呼嘯,盾牌上如遭冰雹般發出一連串密集的聲響。

 他收回馬槊,翻手取出投槍,接著疾馳馬速,向著正在彎弓疾射的弓手人群擲去。

 “嘭!”

 一個正在疾速連射的弓箭手被投槍命中,從左肩插入,貫穿右胸而出,直接砸進身後的人群,幾乎碎成兩段。

 四濺的鮮血和髒器把附近的邪教徒糊的滿臉都是,一個近戰刺客狂叫一聲就撲了上去,向著奔馳而來的甲騎兵就是一滾,兩把血光短劍往馬腿剁去。

 他的身手敏捷無比,決意也遠勝他人。但是舍生一擊就在距離馬腿僅有咫尺之遙的位置停滯下來。一股極寒的凍氣席卷全身將他凍住。血棘緊隨而至,刺進眼窩穿腦而出。

 格裡菲斯掠陣而過,再次消失在煙霧中。

 第二次衝鋒。邪教徒已被殺8人,殘余12。

 ……

 “不,不行啊!這樣打下去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他的槍術很高明,專找軟的地方捅啊!”

 邪教徒已經亂成一片。好些人癲狂地狂叫,另一些人則是抹著臉上的血片碎肉嘿嘿傻笑。

 在極短的時間裡,2個施法者,3個射手,2個戰士和1個刺客被殺,那個凶殘又狡猾的甲騎兵又一次躲進了迷霧中。

 “不能散,不能散。”暗礁和僅存的巫師急的滿頭是汗,“必須將他圍住”。

 約爾格低著頭,不搭理自己的隊友,也不知道在吟唱什麽。

 “暗礁大人,展開一次攻擊吧,”防禦副手安格斯突然說道,“巫師的安全交給我。我要使用造物主恩賜的力量。”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場的所有人還沒有從混亂中理出頭緒,恐怖的馬蹄聲再次從煙霧中降臨。

 暗礁咬了咬牙:“好的,所有人全力攻擊,安格斯,後排防護靠你了。”

 格裡菲斯再次出現在模糊的視野中。他剛一現身,火球、弓箭、飛刀就向他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

 他隻覺得肩膀一沉,一塊肩甲被掀飛出去。胸甲上也傳來重擊和疼痛。

 邪教徒的遠程攻擊手已經散開,正在從各個方向集中攻擊他。

 格裡菲斯的目標非常明確,躲在後面的施法者必須優先擊殺。他仗著長槍重甲快馬,向著巫師突進。

 邪教徒的隊形已經散開,所有人都在發起攻擊,持盾的衛士也包圍上來試圖攔截。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流正在阻滯他的行動,將他減速,正是那個巫師決絕的成果。雖然格裡菲斯有著對魔抗性和血棘,但是完全豁免影響或者快速連續發動也是很困難的。

 很有決心,但是沒有了盾衛的防守,你就是下一個目標。

 格裡菲斯取出投槍,在掠過邪教徒隊伍邊緣的一刻向著巫師奮力擲去。

 “呯!”

 原本無人的巫師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安格斯竟然閃爍了一段距離,憑空出現在投槍的路線上,用盾牌接住了勢在必得的一擊。投槍貫穿盾牌刺進了他的胸膛,甚至在劇烈的撞擊中彎折。

 “他的投槍用完了!”暗礁精神大振,“攻擊,殺了他!”

 不錯的想法,故意製造出隨意衝鋒的假象,在我攻擊巫師的時候以盾衛暗藏的特殊能力擋住,消耗我最後的投槍。

 但是,這個計劃得建立在我沒有別的遠程攻擊手段上才行。

 格裡菲斯如炬的目光立刻將最後的巫師鎖定,黑色犄角項鏈的威能已經被激活,一頭咆哮的山怪幻影出現在他的身後,澎湃的怒意和力量灌注到他的身體裡,下一次攻擊將會造成雙倍的傷害。

 暗礁絕望地看見一支鋒銳凶殘的冰槍已經在甲騎兵的手中成形,讓人不敢直視的恐怖氣勢在他身後具象,將正要避入人群中的巫師死死鎖定。

 “攔住他的投射!”

 為時已晚,格裡菲斯的機動力無人能比。他已經借助馬速完成迂回,拉開人群的間隙向著巫師全力擲出,淒厲的風壓擦過拚死追來的安格斯的腦袋,一聲淒厲的慘叫在他身後炸開。溫熱的血點飛濺到他的臉上。

 最後的巫師終究沒有逃過格裡菲斯之手。

 一聲慘叫在邪教徒眾人的耳中聽起來無疑是宣告滅亡的預言。那股阻滯格裡菲斯的疾風也已經消散。

 “唯一能夠控制他行動的巫師們已經全滅,事不可為,我先撤退了,”約爾根低沉說道,“甲騎格裡菲斯,我記住你了,下次一定會取走你的性命。”

 他的話音剛落,身上的某個飾品就閃爍虛幻的光芒,如同海邊的泡沫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三次衝鋒。邪教徒已被殺9人,逃亡1人,殘余10。

 ……

 狂徒和其他人一起發瘋似的在戰場上跑來跑去。計劃完全亂了套。

 他們的團隊起先還能和那個甲騎兵打的有來有回,但是突然間目標就變成了一灘爛泥,真身從煙霧中出現,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技術都大幅度提升,轉眼間就打碎了他們的防禦,把團隊領袖和主要成員殺的七零八落。

 甚至連神秘的約爾根都不顧造物主的懲戒而逃亡。

 短暫的平靜之後,格裡菲斯第四次從煙霧中殺出,剩下的十人亂成一團。每一次衝擊後他都快速離開,潛入煙霧中隱藏,然後再仗著自己的馬速衝擊防守薄弱的角度。

 在剛才的戰鬥中奮勇抵擋的防禦副手安格斯首先被殺,他本來就已經被傷了胸膛,還沒有恢復過來就被盯上,甚至來不及躲藏到隊友的掩護中就被一槍捅了個通透。

 “和他拚了啊!”隱刺大叫道,帶著人飛身上前。

 多麽凶悍的邪教徒啊!他們就不會恐懼和氣餒嗎?

 格裡菲斯都有些震撼,似乎邪教徒是鐵了心要戰鬥到最後一人。

 一把尖刀扎穿他大腿上的鎖甲,險些就讓他從馬上跌下來。他的胸甲上插滿了箭矢,像隻豪豬一樣橫衝直撞。

 格裡菲斯忍住疼痛,用一把還未消散的冰槍擲去。不遠處一個正在瞄準他射擊的射手被射穿肚子倒飛出去。他緊接著拔出長劍,朝著一個正要把他拉下馬的戰士迎頭劈下。劍刃劈開戰士的頭盔,嘭的一聲斷成兩截嵌在戰士的頭顱裡。

 手中的血棘正在瘋狂地鳴叫,為豐盛的祭品狂歡。

 狂躁、殘忍、暴虐的念頭開始一個接著一個湧入格裡菲斯的大腦,驅使他踐踏滿地的屍骸,返身屠殺那些還在守衛入口的少年兵,燒死山上的平民,然後把美貌而神秘的阿蘭黛爾盡情凌辱。

 “你在等什麽?你還在磨蹭什麽!有了這樣的力量,還有誰敢擋在你的面前?”

 格裡菲斯感覺到自己在大量失血,邪教徒密密麻麻的攻擊已經給他留下了十幾處創傷。戰鬥中斬殺的敵人的鮮血正在持續治療他,但是漸漸的,他發現這點治療也已經不能滿足自己。

 需要更多,更多的鮮血和力量!

 血棘的聲音已經變成了渾濁的囈語回響,引誘他完全放開自我,接納這把武器。

 “你在猶豫什麽?終究是凡人的身軀,在我的力量加持下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吧!”

 血棘的低語無窮無盡:“你會被殺的,雖然你重創了這些邪教徒,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神靈注視,最後被消耗殆盡而死的一定是你!”

 “快接受我,接受我!”

 “就要沒有時間了!”

 格裡菲斯的大腦已經有些模糊。他和戰馬勢不可擋的衝擊撞翻了一個射手,轉眼間踏成碎肉。但是,其他邪教徒終於追上並且圍住了他,用各種武器招呼上來。

 胯下的戰馬也遍體鱗傷,它高高揚起前蹄人立而起,把格裡菲斯甩了出去。

 “咣當!”

 格裡菲斯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一下把他摔的夠嗆。當他艱難起身的時候,那把血染的凶器不甘地跌落在地上,正發出讓人顫抖的嗡鳴聲。

 戰馬衝出人群,竟然是俯下頭咬住了地上的血棘,揚起四蹄,帶著騎兵盾先鋒,如飛一般向著蒼月山的方向逃去。

 “喂!慢著!”格裡菲斯隻來得及伸出手,根本攔不住逃跑的戰馬。

 他的體力和精神力在剛才的戰鬥中消耗巨大,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

 這下可好,他一個人被丟在血腥的戰場上,不但沒有了主武器、盾牌和戰馬,還被一陣陣眩暈困擾。

 ……

 殘存的七個邪教徒圍了上來。

 他們拿著巨斧、短刀、匕首,各個面露凶光,眼神中都有一絲終於看到希望的快感。

 “終於,終於打下馬了,”隱刺的臉上被切開了一條深深的口子,看起來格外凶殘。

 他們還有2個盾衛,1個射手和2個戰士和2個刺客。

 格裡菲斯搖晃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盔甲,撿起落下的頭盔重新戴上,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那麽,各位先生,小姐,我們開始第五輪吧,預祝各位好運。”

 一把寒冰長劍在手中凝結,格裡菲斯以手持馬刀冰劍的姿態迎接敵人。

 “殺!!!”

 一個盾衛率先攻擊,舉著盾牌狠狠撞來。

 格裡菲斯向旁邊一閃避開他的撞擊,馬刀擋開盾衛手中的短斧,用冰劍捅進了他的下巴。

 一陣劇痛幾乎撕裂格裡菲斯的後背,兩個刺客已經繞到身後,毫不客氣地捅了他兩刀。暗礁也接替了倒下的盾衛,如山脈般壓來。

 格裡菲斯回身一擊,一劍劈在一個刺客的脖頸上,冰劍馬刀交叉鎖住,向著暗礁的方向一旋擋住了他的攻勢,雙手發力一抹。刺客的頭顱只剩下一層皮肉連著身體,壓著暗礁的盾牌倒下。

 “殺!”一個戰士揮劍斬來,正好劈在冰劍上,將其劈成一片碎冰。

 “他快不行了!斬殺他!”

 遠處的一個弓箭手高聲叫道,緊接著一箭斜著射穿胸甲扎進格裡菲斯的肩窩,差點釘入咽喉。

 格裡菲斯目露凶光,馬刀揮下壓住戰士的大劍,左手抽出腐化的羽擊劍就捅進了他的眼窩。

 “額,嗚~”

 戰士幾乎不敢相信地瞪大了自己的另一個眼睛,緩緩地向後面倒下。

 ……

 “呼,呵——”

 所有人都在喘氣。

 剛才的交鋒又給地上增加了三具屍體。

 但是,邪教徒們依然堅決的要打下去。

 那便戰吧!

 格裡菲斯扔掉頭盔。剛才的戰鬥中不知道誰拿釘錘給他的腦袋狠狠來了一下,如果不是帶著精鐵頭盔就已經被打倒了。

 鮮血糊住了他的半邊臉,混合著汗水和粗氣,已經讓他難辨方向。

 “他不行了,斬殺他!”

 邪教徒們再次一擁而上。

 格裡菲斯持劍的右手向下一壓,立刻就有一股凍氣將近身三人凍住,他取出藥瓶向下砸去,轉身直撲最後的弓手。

 最後的弓手是個敏捷的女子,她看見格裡菲斯衝來也是不慌不亂,在最後一刻還射出一箭,貫穿了他的肩膀才敏捷地向右一滾,丟了弓箭拔出短刀刺來。

 與此同時,隱刺不知道用什麽辦法竟然掙脫了減速的束縛,急速衝到身邊,形成夾擊之勢。

 格裡菲斯給了弓手一劍,但是這兩人的四把短刀也捅了上來。

 “嗚——!”

 劇痛幾乎將他擊倒在地。

 但是,清算觸發了。格裡菲斯閃電般地揮出馬刀和腐化的羽擊劍。

 馬刀和冰凍將射手的半張臉劈碎。

 羽擊劍裹著狂暴的暗影傷害搗爛了隱刺的肚子,血肉橫飛!

 偷襲得手的隱刺當場未死,被砍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的身形突然化作道道虛影,握持兩把短刀如風暴一般亂舞起來。

 格裡菲斯隻覺到身邊道道刀光劍影,胸甲上火光四濺,瞬間就被這一連串的攻擊打得遍體鱗傷。

 恐怖的攻擊持續了幾秒鍾突然終止。隱刺就像是灰白的蠟像一般失去生機向後倒去,喃喃自語:“差一點,就乾掉了。”

 煙霧已經散盡,仍然站著的僅有格裡菲斯,暗礁與另一個戰士。他們彼此對視,卻沒有行動。

 “咕咚!”

 格裡菲斯掏出一瓶生命藥水喝下。他的甲胄和身體被創十幾處,鮮血已經積滿長靴,哪怕是現在喝下生命藥水也僅僅是止血和愈合而已,體力和精力的衰竭是無法解決的。

 “啊——!”

 僅存的戰士發出絕望的咆哮撲了上來,向著格裡菲斯奮力一刀斬下。但是他已經失了心態,這一刀偏斜了要害被輕松躲過,接著腐化的羽擊劍就刺穿了他的咽喉。

 暗礁注視著同伴的屍體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丟了手中的盾牌,取下一柄背後的斬馬劍緩步走來。

 “想不到你竟然這麽厲害,二十人對一人竟然都到了這步田地。”暗礁的氣息變得平穩而強大,不緊不慢地靠近。

 “你們也很堅韌,”格裡菲斯雙持武器站在原地,鮮血和傷勢讓他只能睜開一隻眼睛,“為什麽要戰鬥到這個地步?換作泛泛之輩早該逃散了。”

 “造物主的意志是絕對的,”暗礁低聲說道, “我們要在這裡和你作戰,而你的悲劇,早已注定。”

 格裡菲斯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將手中的馬刀舉過頭頂。暗礁也急速上前,高舉斬馬劍向格裡菲斯一劍斬下。

 格裡菲斯不避不閃,以馬刀抵擋斬馬重劍。在刀劍交錯的瞬間,暗礁仍不住心中狂喜。

 得手了,你的馬刀將會被我的斬馬劍斬成兩段,然後便是的肩膀和肋骨!

 念頭剛起,暗礁突然看見格裡菲斯的馬刀順勢向下傾斜,不是以劍抵擋,而是借著曲刃將暗礁的攻勢向自己的右肩卸去。

 不等暗礁大叫一聲不好,格裡菲斯已經一步側身上前,將暗礁得劍鋒和全部力量拋在右肩之外。

 “噗呲!”

 腐化的羽擊劍洞穿了暗礁的胸膛,緊接著馬刀從他的脖頸上抹過,將他的生機全部奪走。

 格裡菲斯像對待老朋友一樣扶住敵人的身體,讓他緩緩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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