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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詭遊戲》36、開始的大戰
  與葉洛一同進入這個傘中世界的,還有另外有兩樣東西:

  一是他袖中的小刀。

  二是那懷中的日記本。

  在這世界醒來後,葉洛已經用5點厄運粒子啟動了日記本。按照慣例來說,5點厄運粒子應當對應1篇日記才對,但不為何,他竟然收獲了5篇嶄新的日記。

  白天時候,在與小女孩的相處過程中,他已經讀過了其中3篇的文章。

  而剛才,在女人與他述說“小女孩殘忍行徑”的時候,他又閱讀了第4篇。

  他代入了小女孩的角色,“看”見了她是如何殺死自己的弟弟的。

  準確來說,並不是她“親手”殺死的。

  她根本就沒有動手。

  那男孩在聽了姐姐“你去死吧”的話後,頓時嚇傻了,一個不慎,自己跌落進那深水池中。

  魚群驚慌失措地炸開。

  小男孩恐懼地喊叫著,卻被冰冷的池水和泥土灌滿了鼻腔。

  隻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偌大的公園,因為下雨天,而空無一人。

  除了小女孩。

  可她只是站在岸上,冷漠地看著。

  大雨不停地敲擊在那半透明的傘上。

  她眼睜睜看著,看著那掙扎的手沉入水中,看著那流露出掙扎的雙瞳漸漸失去生機。

  看著小男孩溺死在水中。

  無動於衷。

  一切,正如女人所言。

  ……

  ……

  “但在這件事情之前,小女孩就已經被她的母親所厭惡了。”葉洛說。

  “所以她就可以殺死自己的弟弟麽?”女人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義’麽?”

  葉洛深深地凝視著她。

  女人被他看得渾身發麻,怒道:“你看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麽?”

  “你認為那個小女孩——該死麽?”他問。

  “廢話!當然該死!”女人嗤笑一聲。

  “你認為那個女孩的母親,沒有責任麽?造成這一切——那個母親,以及那個父親,難道沒有半點需要道歉的麽?”他又問。

  女人磨著牙,“害死我兒子的可是那個賤人小女孩。”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葉洛強調了一遍問題,“小女孩的雙親,難道沒有責任麽?”

  女人一窒,隨後像是才反應過來,道:“差點被你帶偏了。什麽責任,什麽道歉,那都是人類社會的話語。你我都是怪異。講這些你不覺得可笑麽?”

  “可笑麽?”

  “別說廢話了。”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趕快說出你的條件!”

  葉洛微微低頭,眼簾半合,雙瞳流露出非常複雜的情緒。

  他一直沉默著。

  久到女人快要破口大罵的時候。

  他才抬起頭:“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了,趕快——”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洛打斷:

  “我明白你為什麽這麽仇恨你的女兒了。”

  “嗬。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麽?我為什麽這麽恨她。”女人冷笑著,“內心如此肮髒的賤人小孩,我隻恨我生下了她。”

  葉洛卻搖了搖頭。

  女人隻道葉洛已經知曉他的所作所為是多麽可笑。她道:“最後的遮羞布都拿掉了。你也沒必要堅持扮演‘玩家’了吧。趕緊說出你的條件!”

  “我不會說的。”葉洛卻道。

  女人一愣,隨後大怒:“你耍我麽?”

  “我說出來的話。

無論是什麽,小女孩都會瞬間崩潰。不是麽?”他淡淡說。  女人頓時眼神一陣閃爍。

  他繼續說道:“這不就是你的計劃麽?現在,對於小女孩而言,她的內心已經千瘡百孔。我是她最後的希望和光明,容不得半點的瑕疵。

  “在這種情況下,不需要我真得離開這傘中世界,只要我回答了你我的‘條件’——無論那條件是什麽——就已經代表了我放棄了她了。

  “接收到這種負面消息的她,內心會立刻崩壞。到那時候,【核】凝成,儀式也已經完成,你完全可以直接殺了我。我說的沒錯吧?”

  女人閉上嘴。

  這確實就是她的計劃。她本來猜測,葉洛被貪婪所驅使著,必然會忽視了這種細節,跌入陷阱之中。卻沒想到,他根本沒有被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衝昏了頭。

  這隻怪異,遠比她想象的要冷靜。

  女人卻沒有意識到,葉洛不是對那巨大的利益保持冷靜,而是對她所說的什麽【核】、什麽【骸】根本就不感興趣。

  他本就不是怪異,而是玩家。只是堅信玩家早就滅絕了的女人,根本不相信這種荒謬的事情。

  於是,女人心思轉了轉。還是在想著應該如何對付這隻貪婪但是又過分警惕的怪異。

  卻聽見葉洛講出了讓她匪夷所思的話語——

  “但我不會提出條件,卻不是因為這些。而是因為,我本就不準備跟你談什麽條件。”葉洛盯著她,“你的這場【儀式】——我是不會讓它完成的。”

  因為實在是無法理解葉洛的話,女人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愕然,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你明白你在說什麽嗎?”

  “有什麽不明白?”葉洛淡淡道,“不就是要在這裡與你殺個不死不休。要麽,你讓我死。要麽,你的儀式徹底失敗。”

  聽著葉洛那輕描淡寫的話,女人終於回過神來。

  她猩紅的雙瞳微微縮小,形成如同蛇一般的豎瞳。聲音冰冷如同冬日寒風。

  “不。你根本不明白。我的儀式不會失敗的,大不了就是沒那麽完美。但是你——不僅會死,而且會死的很痛苦,很慢,很絕望。”

  她森森地說道。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蹦出來,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氣與恨意:

  “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死得太快。我會先撕爛你的四肢,讓你動彈不得。然後再一片一片剜下你的肉,慢慢折磨你,讓你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開口苦苦哀求。”

  “啊。是麽?”

  “哢——”

  葉洛右手單手提起路牌,放在了肩膀上。

  左手拂過額前的頭髮,淡淡道:“說完了麽?”

  女人立刻閉上了嘴。

  她已經看出來,葉洛已經鐵了心,就是要破壞了她的儀式。無論她說什麽,都沒用了。

  她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儀式】真得會被破壞。正如她所說,葉洛本根半點希望也無。

  葉洛既對抗不了那愈發變態的NPC,也找不到她的蹤跡。

  他只有死路一條罷了。

  但是如果葉洛堅持下去,確實是有可能讓賤人小孩凝結出來的【核】存在瑕疵。

  那是她不願意看見的。同樣……也是那位【祂】不願意看見的。

  一想到【祂】那殘忍至極得手段,女人就不禁打了個寒顫。

  於是,她隻好按捺住內心深處瘋狂的殺意和快要爆炸的憤怒,咬牙切齒地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我是跟你有什麽仇麽?你一定要這樣破壞我的儀式。如果有什麽仇的話,我想沒有什麽是解決不了的。如果你覺得【骸】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商量一下。大不了——”

  “轟——!”

  巨大的路牌打著旋,破開雨幕,正正地劈開了女人寄生著的軀殼。

  “閉嘴吧你。”

  葉洛走上前去,一手握住路牌冰冷的長柄處,用力一提。

  那軀殼從頭頂開始,一直到胯下,一分為二。

  愈發腥臭的淤泥從體內濺射開來。

  黑發少年隨手一揮,將路牌上的汙泥揮灑乾淨。

  他轉過身去,視線洞穿層層雨幕,射向那正搖搖晃晃站起來的獰笑女人。冷冷道:“已經足夠讓我作嘔了。能不能不要講話了。乖乖過來讓我砍掉你的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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