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掃了眼黑鴉一眼,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黑鴉和巨野王的關系。
因此,凌夏也只是將其當成一個撿漏的領主,趁賊鼠不在,偷了他老巢的好運野人罷了。
當然,即使這樣,凌夏也不會小覷對面,他淡定一句,“這塊地,我要了。
不服,比一場!”
嘶~,其他領主一陣驚悚,這是那個愣頭青,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嗎?
那可是巨野王的女人,竟然敢對其如此說話。
有些人,已經默默為凌夏祈禱,但看到凌夏身後的近千口子,他們的祈禱,轉換為幸災樂禍。
“有趣”,黑鴉如此說道,便派人離開了,見此,凌夏反而愣住了。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好說話。
當然,其他領主也是一片見鬼了的模樣,要知道,上一個得罪黑鴉的領主,可是被做成標本,收藏著呢!
不過,也有人一陣懊悔,既然今天黑鴉如此好說話,那他們怎麽不先下手為強,以至於,便宜都被這個愣頭青撿去了。
黑鴉一走,凌夏固然摸不清頭腦,但有一點,他還是明白的,那就是,賊鼠的領地,以後就是他的新地盤了。
忽然,一陣陣水劃聲響起,緊接著,兩道龐大黑影出現,那是,兩艘極為巨大的船,正緩緩的行駛而來。
有敵人,頓時,凌夏腦海只剩這個念頭,但很快,他發現,船上並沒有多少戰鬥單位。
且,船的主人,竟然是一位地精。
“你就是賊鼠的繼承人嗎?”地精高傲的看著凌夏一眼。
他是一位商人,準確來說,是一位奴隸販子,而他的合作人,自然是賊鼠。
一直以來,賊鼠都提供著大量人口給他,而他,也回供賊鼠想要的一切。
當然,由於現在雪原入冬,河道冰封,但問題是。
正因為入冬他才更能賺大錢。
首先,河道固然冰封了,可憑借地精的黑科技,船依然可以破冰行駛。
且,他還可以就地捕魚,販賣糧食,要知道,這可是大船,一網下去,捕到的魚,那可足以讓一個部落過冬了。
也正因為如此,地精不僅沒有在入冬離去,反而趁機販賣其黑交易。
至於,什麽生態環境,生態循環,那關他吊事,能賺錢就行。
再則,這些野人還要感謝他了,畢竟,若沒有他的魚,只怕他們都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
“你是誰”,凌夏皺眉,他本能的從地精眼中感受到貪婪,直覺告訴他,這是個狡詐的人。
“哼,我是誰,偉大的巨魔國度某位不可言說大人物的奴隸。
當即地精商盟的合作者,地精商人是也。
當然,這些,你都不懂,你需要清楚的是,賊鼠和我有交易,他每月提供一百奴隸,我付給他等價的資源。”
說著,地精將船上箱子一陣打開,直見其上,香料,絲綢,甚至首飾,應有盡有。
這時,地精又充滿誘惑道,“是不是沒見過這些稀世珍寶,在星羅,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可是全用這個賞賜下屬。”
哈!凌夏發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說出去你不信,今天我竟然被傳銷了。
先不說這些玩意對凌夏有沒有用,他是腦子秀逗到何種地步,才會購買這些玩意。
而這時,地精又得意洋洋道,“可惜,這些玩意,是給綠野那些大人物用的。
至於你們,只能用這些,
”說著,地精又掏出一個箱子,只見裡面,劣質香料,粗布絲綢,塑料首飾。 當然,哪怕是如此下等之玩意,地精還是捧在手裡,深吸口氣,“唉,上流的社會。”
這時,凌夏看待地精的目光,開始變了,可忽然間,一個可怕的想法,才凌夏腦海湧出。
“你這些貨,值多少錢。”
地精傲然的取出一瓶劣質香料,這一些,一瓶一百銅幣,而那些,則是一瓶一千。
順帶一提,我和賊鼠的交易是,一個奴隸,十枚銅幣。
“也就是說,你很有錢吧”,凌夏忽然這麽一問,地精腰板挺的更高,“那是……”
凌夏舔了下嘴唇,又道,“運送如此珍貴的貨物,難道就不怕有失。”
哼,地精指了船上的巨魔旗幟,又指了這條河,鼻子一揚:
“笑話,這裡,只有一條河流可行,且上流可通往巨魔國度,而巨魔,最護短了,尤其是對手中的奴隸,那是更加的看重。
再則,當今雪原主宰可是食人魔,食人魔,也是巨魔的分支。”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凌夏也明白,為什麽地精如此狂傲,敢來雪原做交易。
不僅僅是因為,這條河是單向流,往下流是綠野地盤,上流則是巨魔領域。
試問,這種情況下,誰敢截貨,且不說, 人家背後有巨魔護著,單單是雪原的主人,就是他們家的一條狗。
只不過,地精沒預料到一件事,那就是,凌夏窮,他已經窮到揭不開鍋的程度了。
本來養著上百野人,就已經吃空了他,如今又添上近百士卒,現如今的他,看啥是黃金。
也因此,凌夏操著手中的刀,直言道,“別把自己想的很偉大,在偌大的王國面前,你就是個屁。”
“你……”地精臉色煞白,他慌慌張張道,“住手,你不能這樣,就算你不重視巨魔王國,但地精商盟總重視吧。
我地精商盟遍布四海,你若是殺了我,以後,地精商盟將不再於你交易,更不會派有船一人,入雪原。”
珂珂,凌夏反問,“那重要嗎?”
“殺的好”,忽然,凌夏身後,有一位老者前來,他看了這兩艘大船,又對凌夏道:
“這地精商人,你就是殺了也無妨,地精商盟固然遍布四海,但只要你能給他們帶來足夠的利益,他們還是會於你交易。
至於這地精的主人,嘖嘖,一位巨魔領主,可不清楚底下到底有多少地精奴隸。
不過,這兩艘船在地精商盟是有編號的,且是租的,你搶了貨也就罷了,這船,可不能碰。”
“你是誰”,凌夏反問一句。
狡狐雙眼迷起一條縫,淡淡一句,“你的鄰居。”
說完,狡狐直接往河的上流而去,在這道河附近的領主,可不是只是賊鼠。
還有一位,狡狐,一位在河的上流,另一位,則是下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