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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阿寶劍》第25章 感人故事
  哈哈,文弱嬌小的劉素珍又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你這小妹真可愛,若能天天跟你在一起,也是一種樂趣。”—“女人嫁人,要麽是媒妁之言,要麽是父母之命。你是依父母之命跟他有婚姻之約。從情理上說,你就是他的夫人,他睡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能用‘消費’一詞,更不用給你金子才能睡你,你明白了嗎?”

  “剛才不是姐姐用的‘消費’一詞嗎?”

  “我是開玩笑。你也當真?”

  “那我聽姐姐的話,敬哥哥三大碗酒,希望哥哥今夜把我睡了?”天真無邪的王麗瑩如是說道。

  三個年輕人暢所欲言,喝酒吃肉,心情舒爽。

  酒興正濃的劉素珍,睜著那雙可以魅惑整個世界的眼睛,瞅著李紳提議道:“文人有曲水流觴的雅興,富商有擲盧賭博的愛好,我們義軍戰士在一起喝酒也不能少了樂趣是吧?”

  “姐姐的意思是,我們也要歌舞升平,曲水流觴?”—“可是,我除了耍槍弄棒,奮勇殺敵,一無是處。”王麗瑩有些自卑的說道。

  “義軍戰士怎麽能學習文人、效法富商呢?我們都身懷絕技,每個人講一個自己習武殺敵的精彩故事,也許那采花大盜聽了我們的故事,知難而退,從此不再打小妹的主意了呢。”劉素珍煞有介事的提議道。

  王麗瑩環顧四周,語氣恐怖的問道:“姐姐感覺那賊來了?”

  “來了!就在你的身後。”劉素珍大聲捉弄王麗瑩。

  王麗瑩丟掉酒杯,拔劍轉身,一劍刺空。

  “小妹,別草木皆兵。姐姐嚇唬你呢。”李紳安慰道,“既然這麽怕,你就耍一段李氏神棍吧。”

  “妹妹的劍術已出神入化,為什麽不是舞劍呢?”劉素珍問道。

  “姐姐有所不知,我的劍術是在軍中武術教練的精心指點下,從李氏神棍中演化而來。”王麗瑩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十歲進軍營就苦練李氏神棍,軍中教練見我不僅刻苦,而且頗有習武天賦,便每天單獨輔導我一個時辰。長年累月,我的劍術便脫穎而出,成為軍中的佼佼者了。當然,跟姐姐的飛鏢和將軍的劍術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

  “小將軍,說說你吧。你這百步穿楊的本領是如何煉成的?”劉素珍舉杯碰了一下李紳手中酒杯問道。

  李紳把杯中酒一口幹了,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我嘛,除了苦練,還有一點點天意。一年前,在茅麓山九連平,我率領五百義軍試圖衝破清軍的封鎖,結果被三千清軍鐵騎團團圍困,幾次輪番衝鋒都被敵人的鐵騎打敗。眼看就要全軍覆滅。當天夜裡,我實在困了,就靠在一塊巨石上打盹,依稀看見一個手持弓箭的古裝男子從天空飄然而下,威風凜凜地站立我的面前,口未張,話已出:小將軍,你的劍術雖然精湛,但你的箭術平平,要衝破這鐵通般的包圍圈,我得教你幾招。邊演練,邊念叨:‘內正直,外體直,持弓矢審固,然後可言中;德,得也,能得於心,斯手應之,不得不應也。’恍惚中,我身形晃動,四肢運動,學那古裝男子的動作拉弓射箭,突然心有所感,體有所運。驀然領會了射箭要領。那男子見我已得之心而運之手,便飄然而去。我一激靈,從夢中醒來,向空中追問一聲:師傅是何方神聖?”

  “那神仙師傅回答你了嗎?”王麗瑩追問道。

  “風聲中隱約傳來三個字:楊-有-雞。”

  “養由基?他不是春秋時代楚國的名將嗎?”劉素珍博古通今的說道。

  “姐姐知道這個‘楊有雞?’”王麗瑩問。

  “他故居荊門,自小就會射箭,‘百步穿楊’就是他創造的典故。”

  “更神奇的是,我醒來之後,感覺身體四肢增添了無窮力量,再硬的弓,我不僅能輕易拉開,還能做到百發百中。”李紳繼續說道。

  “噢,你雙手能接四方箭,兩臂能開千斤弓,百發百中的神技,在與水匪交戰中,我們已然見識過了。”劉素珍稱讚道。

  “第二天,我讓戰士們把箭全部交給我。我衝鋒在前,箭無虛發,擋我者紛紛中箭倒地,因此撕開一個口子,帶領戰士們衝出了清軍的包圍圈。”李紳說完,放下酒杯,揮了揮他那能力開千斤弓的雙臂。

  “姐姐,你,你也講一個吧?”王麗瑩醉意朦朧的說道。

  “不早了,下次我把練飛鏢的故事講給你們聽。”

  “好吧,你們去洗澡,我暈了,暈了。”王麗瑩搖搖晃晃上床去了。

  “幫主小弟,你們平時怎麽洗澡?”劉素珍掃視全屋,也沒見沐浴的木桶,更別說木桶中的花瓣了。

  “小妹一般端水在屋子裡抹洗,我就站在屋角那個竹筒水頭前衝洗。”李紳拉著劉素珍來到屋角察看那個竹筒水頭,嘩嘩的流水,正鍥而不舍的衝刷著地下的石板。

  “站在這個水頭下衝洗,該是多麽舒暢啊!她幹嘛要在屋裡抹洗?”

  “她開始也是站在這水頭前衝洗,後來這裡來了幾百個建設者,她害怕男人躲在黑暗處偷窺,就在屋裡抹洗了。”

  劉素珍機警的舉目環顧,深沉的夜,黑黢黢的森林,除了排山倒海的樹影和深林中撲棱不安的鳥兒,她什麽也沒發現。

  於是說道:“要是真有一個人躲在黑暗中偷窺,確實難於發現。

  不過,今夜他要偷窺,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要是月光皎潔,星光燦爛,可就要當心了。”

  “姐姐的意思是今晚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在這裡衝洗?那我去把麗瑩小妹抱來。我們幫她衝洗一下再放到床上睡。”王麗瑩不勝酒力,她已醉倒在那個用藤蔓盤繞的床上了。

  “好哇,今天不僅要給她衝洗,我和她還要裸身睡在那個樹葉乾草鋪就的床上,以便引蛇出洞。”劉素珍輕飄飄的說道。

  “當家姐姐,你確定要引蛇出洞?”李紳有些擔心。

  “剛才喝酒的時候不是說了嗎?今夜你們都聽我的。我和你的小妹要裸身睡到那個樹葉乾草鋪就的床上,你嘛?你就睡床底下保護我們的清白。”劉素珍饒有興致的說道。

  王麗瑩早已習慣了那個藤蔓床鋪,只是養尊處優的劉素珍,費了一番周折才把她嬌豔柔美的玉體平躺到那個樹葉草甸上。

  在松油亮子搖曳的光亮照射下,兩個玉體橫陳的美女分外搶眼。

  就在李紳站在床前,猶豫要不要鑽到床底下的時候。

  草廬外傳來一個男人焦躁不安的聲音:“受不了,受不了啊!難道要等到花兒凋謝不成!”

  王麗瑩一聲驚呼—“哥哥!”

  劉素珍早有準備,順手拿起床邊的飛鏢射了出去,那飛鏢穿透草牆,扎進那采花大盜的前胸。可惜,飛鏢力量受阻,沒有穿透胸骨,只是給了那采花大盜一個教訓。三個人都赤身裸體,只能眼睜睜讓那采花大盜逃之夭夭。至於那采花大盜是在他們洗澡的時候已開始偷窺,還是一直躲在他們的草廬外面,撥開一個縫隙,冷眼觀察草廬裡的動靜,等待機會,伺機作案?他們不得而知。

  受此驚嚇,三個年輕人再也不敢裸睡,趕忙起身穿好衣褲。

  “看來小妹沒有撒謊,你這裡確實有個采花大盜。”劉素珍氣定神閑的說道。

  “聽那慘叫聲,那賊定然中了姐姐的飛鏢?看來近幾天我們是安全了,他需要療傷。”王麗瑩心驚肉跳的說道。

  “此賊不除,我心難安。姐姐就在這裡小住幾天吧?”李紳邀請道。

  “幫主小弟,我哪裡有更多的時間等待那受傷大盜養好傷再次光顧?你的‘漳河兒女幫’剛剛成立,為了幫會組織盡快發展壯大,我要在各省成立堂口,宣傳你的主張。近期,我就準備去京城,在那裡開設一家商行,以便開展工作。收拾那個采花大盜只能靠你們自己了。”劉素珍說道。

  “在京城開設一家商行,這個主意好。我擺脫都頭和保長的搜查,把這個家園建設得小有規模的時候,就去京城找你,以商行為依托,尋找機會,刺殺仇敵穆裡瑪,為父母弟妹報仇雪恨。”李紳義憤填膺的說道。

  由於采花大盜的驚擾,少女王麗瑩非要將軍哥哥也睡到那個藤蔓床上才安心。等王麗瑩睡熟。劉素珍翻轉身體,把自己俏麗的臉蛋對著李紳,情意綿綿的說道:“幫主小弟,我現在也糊塗了,究竟是我開發了你,還是你開發了我?反正自那一夜之後,我心裡滿滿的就只有你了。即便是去京城開設商行,我的心還在這片森林,在你身上!”

  “當家姐姐,你要是真懷上了我骨肉,就請你離開京城,離開商行,要麽去你那個古寨,要麽來我這個草廬,孕育生命,過清靜的日子,讓他的世界一開始就純潔清靜,不受世俗汙濁之氣的熏染。 將來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要是一個女孩呢?”

  “女孩更要遠離那喧囂之地,長大了做一個冰清玉潔的賢淑之女。”

  “幫主,我不是賢淑之女,你是否嫌棄我?”劉素珍幽然問道。

  “姐姐是女中豪傑,從小被賣計院,也非你所情願。剛剛你不是說了嗎?以後你要遠離計院,做一個本分的女人。我怎麽會嫌棄姐姐呢?”

  “幫主弟弟,我有一個要求,你要答應我。”

  “說吧,什麽要求?只要我能辦到。”

  “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每月你要去跟我鵲橋相會,否則我要到你這裡來。我剛滿二十七歲,正是花兒盛開的時候,你不能把我打入冷宮。”

  柔情滿懷的劉素珍說完此話,就伸手去解他的褲帶。少年李紳輕輕抓住她的青蔥玉手,小聲說道:“姐姐,這樣可以嗎?”

  第二天早晨,劉素珍並沒有羞澀之態,她還是表現得落落大方,笑靨如花。起床就幫忙王麗瑩收拾房間,打掃衛生。並主動把她帶來的棉被床單鋪展到那個簡陋的藤蔓床上。開心的對少女王麗瑩說道:“妹妹,以後盡可以脫光衣服睡覺了,你那床鋪上的樹葉乾草確實不適合脫衣睡覺。”

  “我準備今天就動工,再做一張這樣的床鋪,專門為姐姐準備,下次姐姐來了,就有自己的床鋪睡覺了,不會再三個人擠一個床上了。”

  “好的。謝謝小妹!我下次來,就睡自己的床鋪。”

  吃完肉粥早餐,劉素珍滿心歡喜的離開了李紳和王麗瑩的草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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