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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阿寶劍》第60章 大仇得報
  李紳在穆府一呆就是四年。

  四年中,劉素珍誕下了一個男孩,王麗瑩和雷潔茹各誕下一個女孩,且都已蹣跚學步,咿呀學語。

  1668年,又到了秋獵的時間。

  穆府小格格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滿族少女,李紳也從一個十七歲的青澀少年,成長為成熟穩健的青年武師。

  秋獵之時,李紳毫無例外的跟隨格格來到野獸成群的燕山。

  安營扎寨。格格拉著李紳走進四年前的那個森林,頗有感觸的說道:“武師哥哥,還記得四年前,我們在這裡獵獲黑熊的經歷嗎?”

  “當然記得,那可是我經歷的最驚險的一次狩獵。”

  格格上前抓住李紳的手,感激的說道:“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就死在那熊掌之下了。”

  “你呀!十歲就想獵獲那麽大的家夥。真是自不量力。”

  “有你呀,你可是我見過的最英武神勇的男子漢。四年過去了,再也沒有人獵獲過比那頭更大的黑熊。”格格驕傲的說道。

  “四年,我的教練任期馬上就要滿了。”

  “要不是有滿漢不準通婚的清規戒律,我真想稟報父母嫁給你。可惜,這樣的清規戒律,我也無法抗拒。再過幾個月,我就要出嫁了。武師哥哥,你就沒有什麽話對我說嗎?”格格調皮的看著李紳問道。

  “像你這樣的貴族大小姐,我有什麽話說呢?”李紳感觸良多,清朝是異族統治者,是自己誓言推翻的朝廷;穆裡瑪與自己有殺父之仇,是自己誓言要殺死的敵人。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天真爛漫的滿族少女,自己還在盡職盡責的教授她騎射刀劍般般武藝,一點也不感到可恨。

  “武師哥哥,今天拉你來這裡,不是為了獵獲一隻黑熊或者一頭猛虎。而是,想要你背著我,在這森林裡轉悠轉悠。”格格天真的說道。

  “就在森林裡走一走不好嗎?幹嘛要我背著?”

  “男人的背,總讓少女感到安全和踏實!武師哥哥的背更讓人聯想到泰山和松柏,挺拔堅實,能給人力量。”

  “既然格格如此說。背著你在森林裡轉悠轉悠倒是無妨。”李紳說完,果然蹲下身子,讓亭亭玉立的格格趴到自己的背上。

  “武師哥哥,結束了教練任期,你準備去幹啥?”格格躺在李紳背上問道。

  “遠離城市,遠離朝廷,回到大山,去當農民。”

  “回去當農民?你這一身功夫豈不是無用武之地了?”

  “有功夫又能怎的?清朝的皇親國戚能信任我們這些漢人嗎?”

  “你可以戰場廝殺,爭得功名。”

  “功名,雖然引無數英雄竟折腰,我卻視它如糞土。隱居山林,不問紅塵。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力於我何有哉!”

  “噢,武師哥哥無意於官場,樂於田園生活。要是這樣,以後要見武師哥哥一面,恐怕很難了。”格格頗為傷感的說道。

  “人生如夢,來去匆匆,只要各自安好,見與不見又何妨?”

  ……

  秋獵結束,轉眼又到了春節。

  李紳正在猶豫要不要挺劍出擊,與穆裡瑪同歸於盡的時候。

  一天清晨,格格滿心歡喜的對走進穆府的李紳說道:

  “武師哥哥,父親說,你在穆府四年,為人師表,誨人不倦。是個了不起的武士。今晚,他要陪你吃頓飯、喝杯酒。”。

  李紳心中暗喜,

等待四年,機會終於來了。  他冷靜的說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教導你武藝是我分內之事,有勞將軍賜宴,多謝了!”

  李紳早已籌劃,把義軍秘製的“屍毒丸”稍加改造,讓染毒之人的五髒六腑慢慢衰竭,達到不治而亡的目的。撲宴前,李紳已秘藏一顆“屍毒丸”。吃飯喝酒中,神不知鬼不覺,把那顆藥丸彈入了穆裡瑪的口腔咽喉。

  從穆府出來,李紳面向父母死去的南方,跪俯於地,口中喃喃:“父母在上,孩兒今晚已報大仇!幾個月後,那害死你們的穆裡瑪就要中毒身亡。你們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1669年春,李紳離開穆府,帶著自己的三夫人雷潔茹和一歲大的女兒離開京城,回到遠安。

  途徑裴姓牌長家門,雷潔茹說道:“夫君,我們就在牌長家住一晚吧?看看你那還沒娶進門的四夫人,長成啥樣了?”

  正在路旁溪溝洗衣的牌長四女兒聽到說話聲,仰頭一看,見是自己四年未見的婚約夫君出現在眼前,激動得丟下棒槌和衣物,跑上提坎,撲進李紳的懷抱,嚶嚶哭泣道:“你去了哪裡?說好兩年來娶我,怎麽能言而無信呢?”

  李紳愧疚的說道:“我到京城乾一件大事,四年才完成使命。是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

  “既已回來,我們的婚事,你有何打算?”

  “回到家裡,我當與三位夫人商議,擇日便迎娶你進門。”

  “公子、姐姐,我爹爹今日在家,你們就去歇息一晚,商談好我的婚事再走吧。”一個花樣少女竟然如此急於嫁給一個男人,真讓人感動呀!

  ……

  正如李紳所料,三個月後,京城傳來消息,穆裡瑪坐死家中。

  史書記載,穆裡瑪的死,是因為鼇拜獲罪,他受牽連坐死。

  其實是李紳所彈藥丸毒性發作,內髒衰竭而亡。

  李紳大仇得報,心情豁然開朗。

  在那雕梁畫棟的青磚大瓦房,風風光光的迎娶了牌長的四女兒裴小花。

  喜宴上,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劉素珍拉著新娘子的手說道:“妹妹,我們四個姐妹,只有你是大紅花轎抬進李家的,在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你要跟我們三個姐姐每人喝一碗酒才好呢。”

  “用碗嗎?醉了如何是好?”一臉幸福的裴小花有些猶豫。

  “喝吧。喝醉了,大不了明天再當新娘子。”王麗瑩笑嘻嘻的說道。

  “不行,要是醉了,你們要保證不搶走我的新郎官!”

  “哈哈,原來是惦記新郎官才不願意跟我們喝酒呀!”三個夫人,哄堂大笑。

  “你們都跟他在一起睡了至少四年,我還是第一夜呢!惦記一下,不行呀!”新娘子有些焦急的爭辯道。

  李紳走攏來,對他的四個夫人說道:“感謝你們,嫁給我這樣一個農民,讓你們受委屈了。今天高興,我敬每位夫人兩碗酒吧。以後我們要風雨同舟、患難與共的生活在這大銀包山腳,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的日子。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劉素珍帶頭端起酒碗說道:“這樣平淡安然的田園生活,正是我們夢寐以求的日子,為了這樣的日子,我們願意跟夫君喝兩碗。”

  李紳和四個夫人喝完八碗酒,又說道:“還有三天就是八月四日,這個日子,是我父母和弟妹的祭日。我要帶領你們悄悄進入茅麓山,去祭奠我的父母和弟妹。”

  “好,我們是應該到茅麓山祭奠死去親人和戰友。”王麗瑩淚花點點的說道。她是小闖王李來亨夫人一手帶大的女兵,對夫人和義軍有著深厚的感情。

  客人散盡,三位夫人回房安歇。李紳還是習慣到那個竹筒水頭前衝了一個冷水澡,走進新娘子裴小花的新房,溜進被子,伸手一摸,見新娘子已*光衣褲,虛位以待。

  他頗有耐心的說道:“李家的媳婦,上床伺候丈夫,要*光上衣,穿一條長褲,系一條紅色綢帶。”

  裴小花驚慌失措的說道:“這是什麽講究?怎沒人交代我?”

  “我不是讓丫鬟給你準備了一條絲綢長褲,一根紅綢帶嗎?”

  “是準備了,她們交給我,什麽也沒說。”

  “那你現在穿上也不遲呀。”

  新娘子裴小花趕忙從被子裡爬起來,穿好長褲,系好紅綢帶,再鑽進被窩睡下。李紳這才攬她入懷,伸手解開*帶,*下她的長褲,翻到她那芬芳馥鬱的身體上……

  八月三日,李紳準備好祭奠物品,帶領四個夫人裝扮成藥材收購商,騎著高頭大馬走出那片四縣交界的原始森林,向興山茅麓山進發。

  五年過去,茅麓山發生的慘烈戰鬥漸漸被世人淡忘。

  故地重遊,昔日紅紅火火的茅麓山,今天已經人去寨空,只有那殘垣斷壁的寨牆,還在訴說昔日的悲壯。

  李紳在父母投火自盡的地方點亮長明燈,擺下水果糕點,焚香燒紙,跪倒在地,拿出長長的祭文,開始聲淚俱下的唱讀。

  四個夫人看見李紳如此虔誠悲哀,一個個也匍匐於地,淚流滿面。

  “父親、母親!今天之後,兒子就告別了血雨腥風的戰鬥生活。按照你們的遺願,當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李家將在那片四縣交界的原始森林繁衍生息,世代相傳。”李紳又往燃燒的紙錢上加了一疊冥紙,接著說道:“父親、母親,你們的後代,就是當農民,也要繼承你們不畏艱難、自強不息的優良傳統,堂堂正正做人,本本分分做事。”

  隨著香燭的青煙和冥紙的白煙冉冉升起,天空中的雲朵似有感應。

  四位匍匐於地的夫人,同時抬起她們低伏的頭,仰望天空。

  只見天空中的雲朵五彩斑斕,翻騰起洶湧的波濤,變換成詭譎奇異的形態。

  王麗瑩一聲驚呼:“夫君,我看見夫人公婆了!我看見公爹小闖王了!”

  王麗瑩話音剛落。一陣旋風刮過,四位夫人手上都戴上了熠熠生輝的手鐲。民間傳說,她們手上所戴手鐲是用女媧補天的五彩寶石打磨而成。

  這次對親人的祭奠,是李紳對將軍生涯的告別,對耕讀生活的宣誓。從此,李家開啟了三百年的耕讀傳家史。

  三百年後,李氏家族的兒女又將用血肉之軀,譜寫了一曲軍民聯合抗戰的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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