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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盜墓家族》第18章 鬼眼
  果不其然這張二爺一路小跑就來到那人腳邊,對著此人腿上蹭來蹭去好不喜愛。二叔也走上去笑著對著鬼眼張說:“什麽風把你這尊活佛給吹來啦,好久不見啊,老張。”

  鬼眼張倒是一臉冷漠道:“自從上次青海一別後確實有好些日子沒看到你了,不過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怎麽還落在這鐵山裡出不來了?”

  我走近細看才明白,原來張德川之所以有鬼眼之稱是因為此人目有重瞳。史書上記載有重瞳之人只有八位,皆是至聖至賢之人,古代神話中都認為這重瞳是帝王之相。不過經過現代醫學解釋,這種情況屬於瞳孔發生了粘連畸變,從O形變成∞形,並不影響視力,被認為是早期的白內障現象。

  二叔回道:“你別小瞧了這鐵山墓,不來個三五個元良還真拿不下來這杵頭海的地。話說回來,你怎麽會從這條暗道順上來的?”

  鬼眼張蹲下來一邊撫摸著張二爺一邊說:“還不是你大哥王明棠說你們進了鐵山半天沒回來,這才叫我幫忙尋你們,我在那觀音閣腳下的歪脖子樹前遇到了你兒子,從那暗道一路尋到墓中才發現你們已經被斷龍石攔了去路。

  不過我猜想有你在的話,十有八九還是找到槨室的,所以我索性就回到上邊用分金定穴法直接找到槨室位置準備下來,沒想到在上面發現一條同樣的暗道,倒也省得我們再挖盜洞了,你猜現在我們頭頂上是什麽地方?”

  二叔回道:“你們分金之術常說藏風次之,得水為上。莫非我們頭頂上是那鐵山湖?”

  鬼眼張並未回答,只是站起身暗暗點了下頭表示認可。

  二叔道:“麻煩你親自來一趟了,其實我們也一直在尋找這暗道。”

  鬼眼張抬手道:“誒,老王你說這話就是見外了。你們可有看到這槨室棺槨?既然來都來了,不如索性開棺驗貨。”

  二叔擺出一臉無奈的表情道:“老張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墓已經被盜發過了。”二叔把李永和在鐵山藏匿的來龍去脈給那鬼眼張說了一遍。

  接著道:“這李永和應該是順便開棺取物拿去換糧草了,我們到的時候那四索陰陽棺中的陽棺已經被開,裡面還有一些玉璧,你若不嫌棄的話拿走便是了。”

  鬼眼張說:“無妨,既然已經被倒過,按照規矩再不能取分毫,我只是想去看看傳說中的鐵山墓而已。”

  於是我們只能再帶著鬼眼張去那四索陰陽棺跟前,我疑惑姑父為何要說謊隱瞞,不過只見二叔給我打了個眼色,想必二叔自有他的道理,便也不多嘴,隻默默跟在後面。

  鬼眼張來到青色船棺前上下打量了幾眼便道:“看這玉璧上的紋路此墓是古蜀國的?墓主人是誰你們可知道?”

  二叔便把我們一路遭遇悉數講給鬼眼張聽,一邊說大家一邊往回走,我們鑽進暗道慢慢返回地面。

  已經看到暗道出口的光亮時二叔才講完,鬼眼張長歎一口氣道:“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鐵山中竟是蜀王鱉靈之墓,還真是便宜了李永和,老王你說是吧?”

  二叔被這麽突然一問只能尷尬地笑著打哈哈,向著光亮,我們五人一狗終於來到了地面。此時大概下午五點左右,這個季節天還大亮著,眼睛突然見光一時間還不能適應,只能半眯著眼。大家爬出暗道紛紛摘下防毒面具呼吸著新鮮空氣,我經過此行之後才覺得平時每一口空氣都是奢侈品。

  該暗道位於鐵山另一面的山腳下,

越過面前的樹林就能看到山下的鐵山湖,出來後才知道原來不止鬼眼張一個人來了,暗道出口處還有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面容青澀的小夥子在一旁等待著。我們一出來小夥子就跑上前來對著鬼眼張說:“師傅,您可算回來了,要是再晚幾分鍾我就要下去跟您撞上了。”  鬼眼張說:“沒遇上什麽,剛下去就找著人了。”隨後鬼眼張將那小夥子拉到我們面前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那王幫主的二弟,王明林,你叫他王叔叔就可以了。

  老王,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我徒弟,李孟陽。”小夥子非常禮貌的對著我二叔鞠躬問好。

  接下來鬼眼張把眾人都介紹了一遍,唯獨到我這兒犯了難,二叔見此情形道:“哦!老張,這個就是明棠哥的兒子王敬嘉,他第一次回羅城。”

  鬼眼張一下子恍然大悟,隨後眼光上下打量起我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我說從來沒見過,原來是王家少幫主,這麽一看的確和你哥眉宇間有幾分相似。”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恩,張叔叔好。”

  敬傑說:“二叔、張叔,既然大家都平安無事我們就快些回祠堂吧,不要讓大伯擔心久了。”

  鬼眼張說他們的車就停在山腳下,我們開過來的幾輛摩托車他已經吩咐敬生叫人開回去了。

  於是我們一行人往山腳下走,可走著走著只聽見張二爺不停地吼叫著, 並且一邊犬吠還一邊在二叔身邊打轉,我心想大事不妙,莫不是張二爺聞到了二叔包裡從墓裡帶出來的黃金權杖的氣味,雖然我也不知道二叔為何要對鬼眼張隱瞞,可總覺得這件事應該非同小可才對。

  伴隨著一聲聲犬吠場面變得越來越尷尬,鬼眼張那雙詭秘的重瞳也直直的盯著二叔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給看穿,於是我隻好來一句:“哈哈哈,這狗鼻子還真是靈,肯定是聞到二叔你身上揣著的止噙泥了。不過那東西實在是太臭了,剛開始差點沒把我熏暈過去。”

  二叔立馬接道:“還真是!難怪世人都說這狗改不了吃屎,當真是話糙理不糙。”一邊說一邊從兜裡拿出裝著止噙泥的小鐵盒,打開鐵盒湊到張二爺鼻子上逗它玩,沒想到即使是狗都不想搭理這奇臭無比的止噙泥,一下子就離開二叔老遠,可憐巴巴地跑到鬼眼張身邊去了。

  張二爺被止噙泥一熏再也不想靠近二叔半步,我們在這才安心的上了車回到了祠堂。到了之後已經是六點多鍾,吊唁儀式早已經結束。

  二叔在祠堂裡滔滔不絕的講述著這次鐵山之行,不過在他的故事版本裡自己就好似天神下凡在古墓內上天入地,無所不知,多次拯救我們於水火之中,而其他人就只是配角。

  當然,二叔對那根裝在背包裡的半截黃金權杖也是隻字未提。

  大家在祠堂內吃完晚飯後已經是晚上八九點,前來吊唁的人群接連散去,只剩下王家自家人在靈堂內守靈三日,此時天色已晚,於是我爸讓我索性在祠堂內住上一晚明日再回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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