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來到了一群客棧旁,張揚把卞玉京姐妹安排在一所房間,自己住在隔壁。
第二天,離魏國公的壽誕還有六天,張揚準備去尋找養殖珍珠的人,買一些產珍珠的河蚌。
吃完早餐,張揚便問卞玉京兩人,哪裡有養殖珍珠的地方。兩人也不不怎麽清楚,只知道揚州一帶產珍珠。
揚州倒是不遠,只和南京隔了一條長江。雇了輛馬車,把兩女帶上,便向著長江出發。半路上,應兩女的要求,又尋到她兩的丫鬟帶上。
來到江邊,兩人顯然是沒看到過如此大的船隻,滿臉震驚之色。
和劉鐵說明要去揚州,劉鐵便去指揮船隻調頭。
張揚乘坐的是101號戰艦,船長五十多米,又有著巨大的桅杆,張開全部風帆後,顯得又更為巨大了。
中午時分,張揚帶著兩女開始弄烤肉吃、及海鮮。烤肉都是新鮮的肉,剛剛宰殺的,海鮮也是出發前撲捉到後養殖在船上的大缸裡的。這也是中國人和歐洲人的區別,中國人的船隻都會帶活物在船上,而歐洲人只會帶熏肉。
“來,嘗一嘗孜然烤羊肉和孜然烤海蟹,這個月份的海蟹及其鮮美。”張揚邊說,邊給兩女夾肉。
“孜然的嗎?”隨著這幾年的貿易,孜然早就傳到了江南地區,兩人也吃過孜然烤肉,不過孜然十分的貴,也只是吃過兩次,放的還十分的少。不過孜然烤這些海鮮還是頭一回吃。
兩人開始的時候還保持著矜持,慢慢的吃到這些貝類的時候,開始學著張揚,用手抓了。
順流而下的船行進的很快,隻用了一個多時辰,就到了揚州。
人生地不熟的,張揚隻好去登門拜訪汪家。汪家本是徽州人,開始的時候是做食鹽生意的,現在又在黃島做生意,產業是越來越大,已經成為了揚州首富。
汪家的位置很好打聽,畢竟是現在揚州的首富。到天要將晚時,張揚帶著兩女的一行人才來到汪府。
在報出了自己的身份後,汪家家主汪元年親自跑到門口迎接。
來到門口的汪元年滿臉堆笑:“我說今天怎麽有喜鵲來叫喚呢,原來是伯爺要來,請進請進!”
張揚也客氣道:“大晚上來叨擾,還請汪老板恕罪!”
“哪裡有什麽叨擾,伯爺光臨乃鄙人的福分,伯爺還沒用飯吧,在下這就讓人準備。”張揚可是汪元年妥妥的財神,汪元年本就是個大鹽商,又有著鹽隊,能在全國各地收購物資賣往黃島,也能把黃島的物資賣往全國。以前在揚州城中只是前十的富商,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已經成為了第一富。
張揚想著第一次見到汪元年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麽客氣,現在都開始自稱在下了。
汪元年看著卞玉京兩姐妹,感歎著稱讚道:“伯爺出行還帶著兩位夫人,真是羨煞旁人。”
張揚看著卞玉京兩人,兩人只是低頭不語,張揚也呵呵的笑著。
不一會,飯菜就上滿了,卞玉京姐妹倆被安排在另外一桌。
“其實本官這次來,還要麻煩汪老板!”席間張揚開口說道。
“伯爺有事盡管說,只要是我汪某人能辦到的,汪某人義不容辭。”王元年拍著胸口說道。
“也不是什麽大事,本官聽聞揚州有養殖珍珠的,想買些產珍珠的河蚌。”
“伯爺放心,這包在我汪某人身上。”王元年又話風一轉,說道:“汪某可要提醒大人,這珍珠產量可不高呀,
不僅成品率低,而且要一兩年才能采摘。” “無妨,無妨,本官自有地方可以養殖,產量但也無所謂。”整個大員有豐富的淡水資源,成品率不高可以用量解決。再找到海水蚌,那還可以在奄美大島和大員兩個地方都養殖。
張揚又和汪元年聊了聊生意上的事情,飯後便留在了王元年家裡。不過汪元年家真是大,比之自己黃島的宅子要大得多了。
可能汪元年真的把卞玉京姐妹倆當成了自己的妻妾,後院隻安排了一間房,而趙大牛幾個隨從被安排到了其他處。
張揚看兩女想要解釋,又欲言又止,自己也裝作沒看見,不去解釋。
等真正到了一個房間,帶路的家丁回去後,姐妹倆明顯有些慌張,坐在床邊害羞的低下頭。
張揚看著兩人有些好笑,便開口說道:“你兩睡床上吧,本官拿幾個板凳拚一下,將就將就。”
“這如何使得,大人身份尊貴,還是大人睡床上吧!”卞玉京說完,卞敏也跟著點頭。
“哪有什麽尊貴不尊貴的,大家都是一個腦袋兩隻眼的,再說了,豈有男子讓女子睡板凳上的。”這可是展現自己風度的時候,睡一晚板凳上又有什麽,張揚小時候可是經常在網吧通宵睡覺的。
“但大人畢竟是伯爵, 我們姐妹倆是賤籍,還是大人睡床上吧!”卞敏也接著說道。
“都說了,哪有什麽尊貴的,在本官的黃島,早就取消了賤籍,大家都是平常的戶籍。”張揚說完,把幾個板凳拚在一起,抱了一床被子,衣服也不脫,便躺下了。
兩人看到張揚睡下了,便睡在了床上。
身旁有著兩位美女,張揚心中跟貓爪似的睡不著,雖說自己強硬一些就能得到他們的人,但一副沒有心的皮囊,張揚還是接受不了的。
半夜,張揚朦朧中,聽到了卞玉京姐妹倆竊竊私語。
“姐姐,我覺得這位張伯爺也不錯。雖然不會吟詩作賦,但人年輕,長的也斯斯文文的,脾氣也和善,不像傳聞中的樣子,我們姐妹倆嫁給他,也是個不錯的歸宿。”張揚聽到卞敏的話,也慢慢的清醒了,豎起耳朵聽著她們的談話。
“可是張伯爺他已有妻室,像他那樣身份的人,肯定還有好多妾室。像我們這樣身份的人,做小也只能認命。可是這張伯爺不同他人,他可是造過反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卞玉京也擔憂著說道。
雖然卞玉京向往著愛情,但是現實擺在眼前,她也無力反抗。自己姐妹倆也入了賤籍,雖然賣藝不賣身,但入了賤籍就是賤籍了,一輩子都改不了的。
“那就再觀察觀察,如果那張伯爺不是好人,咱兩就找機會逃跑。”卞敏也沒辦法,只能想到逃跑這招。
卞玉京轉身看了看張揚處,看到張揚背對著床,顯然是睡著了,不免困意襲來。“妹妹,我們還是趕緊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