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在西北處方向,給我用炮火覆蓋掉。”王騰飛盯著眼前的熱成像顯示儀屏幕,對著其他玩家大聲吼叫道。
“噠噠……”暴雨之中,坦克上的炮管轟轟作響著,恐怖的鋼鐵洪流撕碎著一切,滾燙的炮管在雨中發出呲呲水汽蒸發聲。
“天雷斬!”霸氣側漏的低吼聲傳來,何子良體內氣血運轉到極致,熾熱的熱浪掃開附近一些雨水殘留物,熱成像顯示儀上一片通紅,好似出現了故障。
刀光撕裂鋼鐵洪流,向著玩家坦克集團軍橫斬而來,萬古界千百萬年來,無數天才強者總結出的武技,一旦釋放出來,還是碾壓了現代化武器。
刀未至,坦克最外層的錳鋼裝甲就一寸一寸龜裂,力量已經超過他的荷載范疇,坦克內操作手玩家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回到家裡復活去了。
何子良硬扛著炮彈爆炸帶來的疼痛,一招武技湮滅了二十余輛坦克車和三百多名玩家,刀勁撕碎坦克仍舊巨力未消,向後滑行數百米才堪堪停止,沿途的建築和地板全都被攪碎了。
“噗~”傷勢過重的何子良,一口鮮血噴出,他臉色蒼白如紙,虛弱的捂著胸口。
賀振設計炮彈是就考慮到了攻擊武者的方式,對付這種體質非人般強大的存在,一般的炸彈對其造成的威力極其有限,翻閱萬古界中諸多文獻。
再通過多次實驗後,賀振驚起的發現有一種金屬,對撕裂武者防禦有著特別好的效果,他稱這個金屬為破罡鐵,意譽為可以攻破罡氣的鋼鐵。
摻雜著破罡鐵的炮彈,帶給何子良巨大身體創傷,光滑且具有流暢感的戰甲,現在已經面目全非,堅韌的鋼鐵戰甲破爛不堪,胸前還有一道近一掌之大的傷口。
上面的血肉翻開露出森白的骨茬,氣血湧動何子良強大身體修複能力顯現出效果來了,傷口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方式,在蠕動和擠壓,瘙癢疼痛和清涼感同時在胸口出現。
“李恩光!我不會放過你的。”何子良看著遠處撕開雨幕趕來的後續坦克,心中默念一句狠話,然後離開了這裡。
“嘩嘩~”大雨排擠在地面上的聲音還在繼續響,後面過來支援的玩家立馬打開坦克上的電磁波掃描儀,發現並沒有什麽敵人的身影。
“呸!”王騰飛一腳踹開坦克裝甲門,錳鋼合金在其腿腳的打擊下,皺裂彎曲隨後徑直橫飛,他吐出嘴裡的泥水,一臉難看的瞅著自己剛坐半個小時的坦克。
軍綠色的坦克車中心似乎被什麽東西給切開了,裡面的線路和鐵管支路攪在一起,黑色的汽油在雨水中散開,浸入那好像讓人犁了一百遍的土地。
“飛哥,你沒事吧,其他人呢?”冒著大雨趕來的援兵,看到王騰飛從報廢坦克爬了出來,急忙扶起來問道。
“瑪德!遇到了硬茬子,剛才看了一眼系統給的數據,好像是綺麗縣的縣長,不知道腦袋抽什麽風了,過來就是一頓亂砍,賀振兄弟搞得東西,一下子就打沒了半個家底。”王騰飛擦去臉上的泥水,嘴裡破
繼續閱讀!口大罵。
來人沒有繼續多問,知道其他人肯定回家領盒飯去了,把王騰飛接入坦克車內,援兵就原路返回,去第四區訓練場。
“轟隆~”雷聲在九天之上炸響,數以百萬庫倫的電荷在雲層流動,這樣的雷霆威力遠遠超過水藍星的小雲層的雷電。
李恩光坐在賀振研究室窗台邊上,看著窗外蕭蕭的大雨,心裡面在思索著玩家的後續規劃:
“綺麗縣政局大變,何子良一人獨木難支,三大家族肯定不會放棄這個唾手可及的縣尊寶座,看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動手,玩家可以在這段時間裡擴建兵工廠,提升自己的實力。”
“高科技人才實在是太少了,賀振在一萬名玩家裡找了這麽多天時間,也沒有發現一個合格的助手,好在系統可以提升科技知識記憶和應用能力。”
“萬古界終歸只是一個新手練兵世界,玩家必須快速成長起來,成為我稱霸諸天主要助力,否則一切投資都是功虧一簣。”
李恩光扭頭看著還在忙碌的賀振,眼中神光一閃而過,好似看破紅塵虛妄,參悟人世輪回,所有的機緣聚於一人之身,或許才能誕生一位頂尖天才罷。
從衣兜裡面拿出一個藍色筆記本,他翻開油脂黃的紙頁,劃去綺麗縣輪回者一行字,因為這件事等級優先度太低,又重點標記出佔領綺麗縣一行字。
詩和遠方終歸太遙遠,稱霸諸天萬界還不知道要耗費多長歲月,而眼下佔領綺麗縣的苟且才是現今最要緊的大事,萬丈高樓平地起,地基打好很重要。
“製造好了,終極無敵單兵動力機械,代號胡狼。”
李恩光眼神一凝,賀振製造好的裝備就進入系統分析庫。
動力機械單兵裝甲,代號胡狼。
智能等級:十歲普通小孩。
戰鬥能級:根據萬古界武者戰鬥力評估,此戰甲全身采用鈦合金建造,動力來源為高濃度晶石,力量承載體為仿真機械肌肉鋼鐵纖維,初步估計和暗勁武者能級相當。
武器:肩配式火控炮彈(共七發微型炮彈),右手半自動固定配槍(裝配子彈數量70),兩個彈夾,左手雲頭刀,刀身材料為破罡鐵,最高可以承載宗師級武者的氣血強度。
“胡狼的戰鬥力還可以,不知道是否可以去量產,如果可以的話,投入戰場又是巨大的戰爭模式變化,我們也能夠采取兵海戰術去淹沒那些高級武者,來耗去他的氣血和靈力。”李恩光滿意的點評著賀振發明,向往著以後戰爭的盛況。
“小規模量產不成問題,大規模的話難度較大,一是車床精度要求太高,我們擁有的車床數量不夠,而是胡狼刀身的破罡鐵原料不足,根據我們現有的儲量,建造大約一千五百輛戰甲時,就耗費殆盡了。”賀振撫摸著這個冰冷單兵裝甲,歎息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