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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血1641》第630章 出乎意料
“見過陛下。”
 李若鏈跪拜。
 “李同知,不,李指揮使,記得當年朕和你講過,日後這個位置是你的,如今朕兌現諾言。”
 朱慈烺笑道。
 “多謝陛下恩典,微臣敢不效死。”
 李若鏈激動道。
 ‘這是你這些年來盡心辦差賺來的,非是朕優容於你,李若鏈,記住,朕看重的是盡心辦差,而不是蠅營狗苟的鑽營,駱養性是前車之鑒。’
 朱慈烺敲打。
 “微臣遵旨。”
 李若鏈恭敬道。
 ‘錦衣衛高階軍將還有駱養性的嫡系幾人。’
 “西房提督耿平,指揮同知曹贇。”
 “你且說說怎麽安置這兩人。”
 朱慈烺笑道。
 “此二人倒也有些才乾,也沒有大的錯漏,微臣以為還是留任為佳。”
 李若鏈躬身。
 朱慈烺哈哈一笑,李若鏈其實是個玲瓏人啊。
 李若鏈表示他不想錦衣衛是他的一言堂。
 這是向他這個皇上輸誠。
 指揮使獨霸錦衣衛,下場都很慘。
 比如錢寧,謀逆大罪,給自己帶來了剮刑。
 “李若鏈你聽聞寧夏鎮事端了吧,那裡的錦衣衛已經爛掉了。”
 “陛下,臣立即嚴懲,”
 李若鏈殺氣騰騰道。
 “此事好說,自有章程,遵章辦事,只是,要防微杜漸啊,這些人在那裡有七八年了,這不成,久居一地和當地勾連太深,”
 朱慈烺提點。
 ‘微臣明白,三年一輪戍,防止其牽涉太多。’
 “也別是三年,兩三年吧,劃定三年,有人也會做文章,要長短不一,讓人無跡可查,無機可乘。。”
 “微臣拜服,還是陛下英明。”
 李若鏈服氣。
 朱慈烺心裡知道屁的英明,後世這樣的點子多了,世界上聰明人太多,總是鑽營制度的漏洞,反製也就提上日程。
 午後,王承恩攜帶著大量的奏折來見。
 如今他也在司禮監當差。
 “陛下,奴婢此來是向陛下辭行,好去王府陪同先帝。”
 王承恩跪拜哭訴。
 朱慈烺親自上前扶起王承恩,
 “不急,王大伴的心意父皇是曉得,朕也明了,不過,如今朕剛剛登基,身邊沒有熟識的人襄助不成,王大伴還得陪伴一些時日,日後還得讓王大伴去陵寢宿守三年,那時候一切拜托。”
 朱慈烺溫聲細語,讓王承恩淚流滿面,陛下待他不薄,沒讓他人走茶涼。
 “奴婢一定盡力辦差,絕不辜負陛下重托。”
 王承恩還兼著東廠提督呢,那也是很緊要的所在。
 朱慈烺是通過王承恩表明,他沒有遣送內宮老人的意思,一切大抵如故。
 ...
 鎮江堡,清軍大營。
 睿親王多爾袞、肅親王豪格等人觀看朝內濟爾哈朗傳來的明國消息。
 多爾袞默默看完,遞給了其他的領軍大將和漢臣。
 洪承疇接過一看,不禁長歎一聲。
 “你個尼堪歎氣作甚。”
 豪格不滿。
 “奴才知罪,”
 洪承疇跪下道,對於漢臣卑微的地位,他被權貴教訓的麻木了。
 “奴才不過歎息明太子終於登基,我朝多了一個勁敵,此人勝其父多矣。”
 “不過是個小兒,如此年紀總有逞強好勝的時候,那就是我朝的機會,這次我軍兵進朝鮮,就看這個小皇帝如何應付。”
 豪格撇嘴。
 朱慈烺很厲害,他承認,但是他不信這個小皇帝無所不能,戰無不勝。
 那只有神話中的人物。
 就連他建立大金,戰功赫赫的爺爺也有失敗的時候。
 “朱慈烺此人不可小覷,我等可以痛罵之,卻不可輕忽,”
 多爾袞站在了洪承疇一邊。
 “洪學士說的沒錯,此人比崇禎強太多,崇禎死的不是時候啊,不過,此番攻擊朝鮮,也是機會,就看他怎麽應對了,就此入甕也說不定。”
 多爾袞還是寧願崇禎坐在皇位上,雖然據說形同太上皇,不過只要崇禎還在,朱慈烺沒有登上大寶,其中就有機會。
 現在一切定局,朱慈烺登基稱帝,可以掌控明國全部軍力財力,這個敵人太可怕。
 “兩位王爺,我軍是否該發動了。”
 碩托恭敬道。
 豪格瞪了這個反骨仔一眼。
 “正是如此,肅親王,到了出兵的時候了。”
 多爾袞看向了豪格。
 豪格點頭,
 “明日出兵,兵進義州,誰讓朝鮮王這個卑鄙小人背叛了我大清,這次他該付出代價了。”
 多爾袞一揮手。
 朝鮮他們根本不在意。
 這次攻擊朝鮮是意在沛公,為的是大明援救朝鮮,大軍遠征,這就是清軍機會。
 至於朝鮮人,羸弱的可憐,此戰是必勝的。
 “只是攻擊朝鮮,明軍攻來,我軍來得及折返嗎。”
 豪格還是擔心沈陽的花花草草。
 “明軍來犯,三條路,除非遼西,否則我軍都來得及折返,至於遼西,我朝不甚在意,因此明軍如圍魏救趙,必然是遼南或是遼中。”
 洪承疇道。
 “只要在我朝地界上我軍必會擊敗明軍,只是此番損失會很大。”
 多爾袞沉重道。
 “不過,只要擊敗明軍主力,我軍就可以再次劫掠大明,那裡能找補一切損失。”
 碩托立即附和,他現在是多爾袞堅定的追隨者。
 “那就發兵吧,到了這個地步只有一試。”
 豪格歎道。
 為了對付大明這個最大的敵人,他和多爾袞也只能暫時聯合,當然是面和心不和。
 ...
 漢城朝鮮王宮,朝鮮王李倧頭髮花白,聽到了大明天子大行,大明監國太子殿下登基的消息。
 李倧哢吧著眼睛,
 “金卿家,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金尚賢也是老態畢露,身體大不如前,如果不是他是親明派的標志性人物,他都想致仕返家了。
 “老臣以為,此事對我朝鮮有利,這位殿下不比他人,一向對朝鮮極為看重,而大行皇帝則是對朝鮮不甚重視。”
 金尚賢暗戳戳的點了點第一次胡亂,大明坐看漢城被圍,對於朝鮮的求助置若寡聞。
 而朱慈烺雖然派出重兵聲討朝鮮,但也看出朱慈烺對朝鮮的重視,不容朝鮮輕易落入建奴手中。
 這就有了靠山了。
 李倧花白的眉毛抖了抖,
 “領議政,你且挑選出使中原的使臣,備下厚禮前往慶賀新皇登基,同時祭拜大行皇帝,要盡顯我朝的忠心。”
 金尚賢急忙領命。
 這就是小國寡民的無奈。
 總得認個老大,現在明廷就是老大。
 明廷更換了主子,他們必須前去道賀請安,否則李倧心不安啊。
 就在這時候外間一陣騷亂。
 李倧惱怒的皺眉,這還是王宮吧,怎麽這麽混亂。
 只見左領政尹璠大步進來,他臉上都是汗水,李倧瞄一眼,心裡咯噔一下,如果不是大事,尹璠不會如此。
 “陛下,義州燃起烽火,四道烽火燃起,過四萬清軍入寇了。”
 尹璠聲音顫抖著。
 李倧聽聞臉上先紅後白,接著向後一仰栽倒在椅子上。
 金尚賢和尹璠等大臣大驚失色。
 他們立即傳喚禦醫診治。
 李倧這兩年身體越發不虞,臥榻是平常事。
 這次被建奴大舉入寇驚嚇,立即發病昏厥。
 過了一個多時辰,李倧才蘇醒。
 “快,傳世子來...”
 李倧劇烈喘息著。
 鳳林大君李淏匆匆而來。
 然而李倧已經再次昏迷了。
 於是一切混亂起來。
 李倧沒有留言喚鳳林大君來做什麽。
 金尚賢這個無奈,他當機立斷,
 “大王昏厥前召喚鳳林大君來此,賦予監國重任,現下一切皆聽世子之命。”
 金尚賢豁出去了,國不可一日無主,特別是現在建奴入寇的危機時候。
 至於他的假傳諭旨,大不了背下罪名,獲罪返家。
 他自己也是垂垂老矣,李倧大約不會過於追責吧。
 於是李淏一臉懵逼的坐在主位上,接受臣子的朝拜。
 然後他才知道建奴大舉入寇,登時臉就白了。
 方才的一小丟丟驚喜早就飛了。
 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肩上擔負江山社稷的沉重,重如千鈞。
 他無數次的暢想自己登基稱王的盛況,而現在他有了監國之責,卻是不能承受之重。
 “諸卿何以教我。”
 李淏慌急。
 金尚賢倒是有擔當,
 “如今之計只能讓義州一線邊軍堅守,然後命令諸道各守城池,疏散官道左近的百姓,免得被蠻狄虐殺搶掠,同時,下令南三道立即發出援兵到王城,助守王城。”
 “這,義州邊軍難道守不住義州一線嗎。”
 李淏希翼的小眼神看向昔日的兵曹判書尹璠。
 尹璠搖了搖頭,
 “守不住,只能拖宕。”
 李淏急道,
 “義州邊軍可謂我朝最強的邊軍,難道不能守住城池。”
 “建奴大軍可以過府縣不入,騎軍快速南下,義州邊軍只能坐困愁城。”
 尹璠乾巴巴的。
 說白了,建奴的騎軍太過凶悍。
 不擊敗建奴騎軍,各地派援軍到漢城都不大可能。
 第一次胡亂的時候,義州邊軍南下救援漢城,半途被建奴騎軍一個突襲幾乎全軍覆沒,現在誰敢提出讓邊軍南下救援,只能指望慶尚道等南兵立即北進漢城。
 李淏眸子中的希望之火熄滅了。
 好吧,他終於知道自己接手的是怎麽樣一個爛攤子。
 “監國,如今只有請王上和監國立即離京西去覺華島,那裡有近十艘明人戰艦,清軍水師盡喪,他們沒法攻擊覺華島,”
 金尚賢道。
 上一次李倧屈辱的出城向黃太吉跪拜投降為什麽,半壁江山被奪佔,建奴此處燒殺搶掠,覺華島的子嗣被建奴奪取,而李倧自己被圍在漢城。
 四周的援軍被建奴騎軍一一擊敗,損失慘重,勤王師期盼不到,無奈下,李倧只能屈服。
 而現在不同,建奴水師沒有了,覺華島還有大明強悍的水師,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金尚賢建言李倧父子立即西撤覺華島。
 “家國如此,我不好如此吧。”
 李淏推脫一下,誰都看出來他言不由衷,心裡還是願意出城避禍的。
 “大王和監國是朝鮮根基,只要兩位在,朝鮮就在,監國不要推辭了。”
 尹璠言不由衷的,說辭讓自己作嘔,但作為臣子他必須勸說兩人出城,甚至帶上大部分的王國子嗣,一旦漢城有個好歹,朝鮮王國不至於斷嗣。
 這次覺華島有明軍和朝鮮水師在,是無法攻克的,那就是最好的避難地。
 “也好,父王不能有失啊。”
 李淏‘勉為其難’答應。
 幾個重臣心裡這個膩歪。
 “老臣自請留守漢城,守衛都城,只要微臣在城就在,”
 金尚賢請命道。
 李淏眸子濕潤了,板蕩見忠臣,漢城能守住嗎,不知道,如果十成把握,當年胡亂,李倧為何屈辱的出城投降。
 因為鎖城造成城中開始缺糧。
 無奈下只能出城。
 所以漢城在建奴兵鋒下從來不是堅城。
 須發皆白的老臣金尚賢卻是自請留守,忠臣良相無疑。
 ‘本君何忍。’
 ‘監國當立即動身,上番區區不足十日,建奴兵臨漢城,’
 金尚賢勸說。
 他垂垂老矣,不在意生與死了,更注重榮與辱。
 李淏急忙點頭。
 “尹大人,當立即派出使臣,全速趕往大明,向大明告急,驅逐建奴,還我河山還得寄望大明的救助。”
 金尚賢頭腦很清楚。
 朝鮮軍力尤其是步軍無法抵擋建奴鐵騎,讓他們決戰簡直是送死。
 能緊守漢城等城池已經不易了。
 因此驅趕建奴北返,收復朝鮮北線河山只能寄望大明了。
 至於向朝鮮投降,那是不敢了。
 上次的戰事表明如今大明的強大無匹,就連建奴幾年一次的南寇大明搶掠都停止了,只因德州慘敗。
 朝鮮如果獻降,大明震怒,天子一怒流血漂櫓,朝鮮承受不起。
 尹璠急忙道,
 ‘下官立即派人前往。’
 王室出行當然不能說走就走那樣的灑脫。
 何況李倧還在昏迷。
 還有李倧其他的子嗣、后宮等需要安置。
 三日後,朝鮮王室的車隊離開漢城向西去往仁川,乘船去覺華島。
 金尚賢、尹璠等人覺得他們為朝鮮做了最好的籌劃,讓王室出行避禍。
 但是局勢沒有向他們想象的那麽惡劣。
 金尚賢整頓禁軍,修整城牆,在漢城等待了半個多月,建奴大軍大破邊軍後一邊搶掠一邊慢條斯理的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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