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王,有一些官員求見,說是要來一起商討下怎麽應付那條限地令的。”
“讓他們進來啊,那個奸臣,果然是天怒人怨,搞得文武百官都跟他作對了。”長定王秦儀說道,那個奸臣真是可惡。
“不見。”秦據讓管家前去答話,奸臣不安好心,那些人就安什麽好心。
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畢竟這是一場大奸臣對一群小奸臣的好戲。
“兄長,為啥不見?”秦儀有點不解,那樣豈不是很好,要是可以一手把那個奸臣扳倒,那就是為民除害。
“他們是想利用我們兩人,陛下的意思,便是支持那個奸臣。這時候去阻止,豈不是惹得一身騷。更何況,連皇叔都不能阻止,更何況我們。”秦據說道,陛下都支持那個奸臣,他阻止有什麽用?
再說,奸臣是奸臣沒錯。他不屑奸臣也沒錯,但是那群小人更讓他看得不爽。
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要是沒有利益,他們會踏上門來才怪。
“弟弟,你一定不要被那些大臣的甜言蜜語給誘惑住了,他們來找你絕對是不懷好意。”秦據說道,“你看之前,有誰來找,不都是現在那個奸臣觸碰到他們的利益,然後他們無法阻止就來找我們幫忙。”
“滿朝大臣,本質上都是一群小人。”秦據說道,反正他只看到了是一群小人在爭權奪利。
“兄長,沒有正人君子嗎?”秦儀有點不可置信,都是小人,要是都是小人的話陛下為什麽要任用一群小人。
“不知道有沒有,反正我至今沒有見過一個。”秦據說,都是些唯利是圖的小人。
現在那個大奸臣去對付那些小奸臣,他高興還來不及了,怎麽回去阻止呢。
雖然不知道那個大奸臣抽了什麽瘋,但是他還巴不得讓他們鬧得更大一點,最好弄個兩敗俱傷。
“哦。”秦儀明白了,原來都是小人。
……相府……
“丞相,就是這個。”沈議拿著一個已經改良好的鐵犁走過來。
他的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搬到相府的,那個韋真知就只會在路上啃著一個大饅頭。
不知道是從哪裡順到的,聽說是那個韋真知之前幫助了一個賣饅頭的人家,然後賣饅頭的攤主就讓他免費吃饅頭。
結果,他在路上一直啃著饅頭,而他卻拿著這麽笨重的鐵犁。
他兩人走到路上,可是引得眾人圍觀,畢竟這對比也太明顯了。
穿著華麗的服飾居然一個人啃著饅頭,形象不雅,一個人拿著鐵犁,這確實是成為京城的一道風景線。
“丞相,我找許多人試過了,確實耕耘的比較快。”沈議笑著說道。
韋真知無語了,你是累死了那幾個書令史。
自己在旁邊乘涼,喝著上好的果茶,讓那些書令史分成兩隊,一隊用原來的鐵犁,一隊則用改良好的。
讓他們比賽,誰贏了就能先回去休息。讓他們苦不堪言,問題是還不能說。
看把他們弄憋屈的,明明是個官,卻要受如此對待,這種事交給下人不就行了吧。
非要這麽虐待,搞得他們都想辭官不幹了,結果,這個沈議居然說辭官可以啊,以後你們就當一輩子平民吧。
要想當官,先過我這一關。
那些書令史就紛紛忍住了這個念頭,他在旁邊看得無語。
“沒有消息傳出去吧。”謝紀問道。
“沒有,丞相的地盤誰敢傳消息。”沈議說道,要知道謝紀的那塊讓他們實驗的地方可謂是守衛森嚴,連隻蒼蠅都進不去。
那些書令史,就讓他們住在那塊農田的附近,根本出不去。
除了他和韋真知兩人,其他人既不能進也不能出。
“工部有誰是信得過的?”謝紀問道,工部,就是修建水利等工程事件的部門,長官最初稱大司空,現在改稱工部尚書。
“丞相,工部尚書於策信得過。”工部尚書是幾位尚書中發言最少的一位尚書,幾乎沒有存在感。
謝紀想想,於策,這人對他既不疏遠也不親近,很少違抗他的命令但是也不會對他言聽計從。
“既然如此,你們明天去工部一趟。”謝紀點點頭,其實,這個不需要怎麽保密的,走漏風聲就走漏了吧。
“諾。”
謝紀看著他們離開,看著這湖水,迎風吹過,別有一絲涼意。
萬籟俱靜,藍天,白雲,湖水,雲亭。
天漸漸暗沉下來,黑夜即將來臨,謝紀感到有點孤獨,這茫茫大地,他卻不知道自己做的一切是為了什麽?
明日一早,太陽剛剛升起,沈議就提著一個鐵犁和韋真知兩人來到了工部的大門。
“你們把這些搬到那個大廳裡面去。”於策正在吩咐手下幫下東西。
“見過於尚書,於尚書早。”
於策看見是沈議和韋真知兩人,還看見沈議手裡拿著一把鐵犁,便說了句:“早,二位前來我工部所為何事?”
“於尚書,你現在手裡有沒有空閑的工匠。”韋真知問道。
“工匠?你們要工匠做什麽?”於策狐疑地看著這兩人,最近這兩人居然不務正業起來了。
聽他的屬下稟報,這兩人每天在京城來來往往,沒個正行,對了,每次都沾滿了一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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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喜歡看這一把鐵犁,認為他們是抽風了。
“就是這個,丞相讓工部多打造一下這把鐵犁。”沈議將鐵犁交給於策。
於策接過,看了幾眼,就是為這事,這兩人什麽時候當起工匠來了。
“這個鐵犁,有何不尋常之處?”於策問道,丞相是要這鐵犁做什麽,難道還能當兵器。
平常時候可以裝扮成農民耕種,關鍵時刻,可以當成武器來用。
便找找這個鐵犁有什麽暗器,找了許久,這就是一把普通的鐵犁啊。
“尚書,這個鐵犁比其他鐵犁跟輕便,而且耕種是速度比其他鐵犁快速。”
沈議看著於策不停地打量著鐵犁便說道。
於策聽了這句話想,早說啊,還以為是暗器來著。
不過丞相居然讓人改善鐵犁,這令人很是驚奇。
“好,我現在就令人大力打造此種鐵犁。”於策說道,他明白這種鐵犁一旦大力代替現有的鐵犁,生產力勢必提高。一旦耕種效率提高了之後,那同等時間下,耕種的面積也會提升不少。
這樣一來,耕種的稻田也會有所增加。
“多謝於尚書。”
“無妨,無妨。”於策說道,要是能提高效率,他就先令他的人換上這個,撿現成的誰不樂意。
一片綠油油的田地上。
“沈先生,你看,這長勢可還好?”毛賀眼巴巴地望著沈議,將自己放的很低。
沈議有點不屑他這樣子,這人太不要臉了。
“這是你種的?”
這水稻算是不錯,這人也不是什麽一無是處。
“是,是弟子種的。”毛賀說道。
“噗……”沈議聽了這句話差點一口噴出來,“你說什麽?弟…弟子?”
“弟子願意拜先生為師,還請先生收留弟子。”毛賀直接跪下,對著他便要行拜師禮。
“你給我起來,我什麽時候說要收你為師,你給我起來好好說。”沈議想他會被氣死,真的會被氣死,這人怎麽這麽無恥,無恥至極。
“先生莫生氣,弟子誠心誠意要拜先生為師,還請先生收下弟子。”毛賀繼續說道,“先生不收,弟子便長跪不起。”
沈議:我要瘋了,這人怎麽這麽無恥,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啊。
“我不收如此厚顏無恥的弟子。”沈議撇過頭,顯然被氣的不輕。
“弟子還請先生教誨。”毛賀一臉真摯地表情,看得沈議懷疑人生。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無恥。”
沈議想,他是攤上了個什麽人,以為之前那些人已經是很過分了。
沒想到,這個人,屢次突破了他心裡關於無恥的定義。
“多謝先生賜教。”
額,我的天啊!
沈議差點栽了一個跟鬥。
“先生,還請注意腳下。”
毛賀一臉擔憂。
沈議:……
“你這個只知道阿諛奉承的小人,不僅無恥至極,連點氣節都沒有。又怎麽能收你為徒, 那不是給我丟臉。更何況,我不需要徒弟,更不需要你這種徒弟。我#&@%……”
沈議破口大罵,實在是忍不住了。
“先生罵的對,還請先生收小子為徒,小子定會改進那些缺點。”
毛賀一副你罵就罵,你罵我也不改要拜你為師的決定。
沈議:他累了,他說得舌頭都幹了。
“我累了。”沈議一臉無奈,這個毛賀,是他的克星嗎?
“先生氣消了,弟子扶你前去做下。”毛賀笑眯眯地說道。
“滾。”
沈議看他這副小人樣,氣得更不知道該說什麽話。
人至賤則無敵,毛賀想到,果然是這個樣。
“我服了你了,還不行嗎?”沈議無語,他這副模樣他真的沒轍。
他罵,他居然還享受,這麽個無恥的小人真的是突破了他的認識。
“多謝先生認我為徒。”毛賀一臉開心地磕了三個響頭。
“等等,我什麽時候承認了?”沈議詫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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