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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亦蒼途》第7章 謎團
  張家宅院

  當張鷹看到那般慘像後,掙脫出丘子霄的懷抱,頓時雙眼通紅,當初張鷹被嚇昏迷之後沒有看到肖亦劍瘋狂屠殺的景象,此刻戾氣大盛,瘋似一般的應天呼喊:“是誰乾的,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白衣男子見張鷹如此模樣,默不作聲,對著丘子霄說道:“子霄,這塊你負責收拾打理一下,張員外乃仁義之人,將他們好生厚葬,我帶著這小友先回蒼蕪等你。”

  丘子霄一臉恭敬的對著白衣男子說道,師傅這裡頭我會好好處理,您老人家先回仙山吧。”

  伴隨著青色一般的光芒,張鷹在白衣男子懷裡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鷹猛然從夢中驚醒,那一具具屍體,血流成河,那恐怖景象讓張鷹冷汗直流,大口喘著粗氣,渾身顫抖,喉嚨乾澀,口渴的很是厲害,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住了多久。

  張鷹定眼看去,這是一間極為普通的廂房,房屋擺設很是簡單,一張床,一張松木桌椅,桌子上中間擺放著一壺油燈,幾盞茶杯,房屋牆壁上除了擺幾張字畫外就沒有什麽東西了,張鷹緩緩坐起慢慢走下床,快速的奔至桌子旁,抓起杯子,也不管這裡頭水放了多久,一口氣猛地灌了下去,這水很甜,那麽舒服的暢飲壓滅了心裡莫名冒出的一股邪火。

  這時候張鷹在門外很老遠的地方就聽到有倆名青年有說有笑的在討論什麽事情,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那房門很是高大,一時間張鷹竟然夠不到門檻,用力墊著腳推開了房門,明亮的光線一下子照射在張鷹的臉上,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張鷹感到異常的刺眼,張鷹緩緩的睜開眼,那屋外的景象讓張鷹神往已久,不遠處一道具大瀑布,飛流直下,聲如奔雷,澎湃咆哮,每道水簾如銀河下瀉一般,激衝下來碰撞到下方水面上激起千層水花,百草繁茂,綠草如茵,百花爭豔,一眼望去無邊無際,有倆名青年在草地上舞劍,仿佛畫卷一般,這幅場景始終出現在張鷹的夢裡。

  不經意間一個咳嗽,發出了不小的聲響,那倆名青年停止了練劍,聞聲像張鷹這走來,這倆名青年看樣貌相差並不是很大,都是白衣翩翩,最前面的那個青年,大約有二十二歲的年齡,眼睛碩大明亮,精神抖擻,模樣十分英俊帥氣,另一名青年模樣比他要小上那麽倆三歲左右,不過身高要比前面那位男子高上許多,身材偏胖,骨骼碩大,虎背熊腰,長相也十分的清奇。

  前面的那位青年對著偏胖的那名青年說道:“師弟,你快去稟告師傅就說這位小施主已經醒了,我在這裡陪一陪他,師傅說過小施主剛經歷磨難,怕他想起不好的事情”

  偏胖的那名青年答道:“好,二師兄那我們一會再見,我這就去稟告師傅。”

  張鷹望向青年離去的背影,不禁問道:“請問這位大哥,這裡是什麽地方,我住在這裡多久了。”

  那名青年也怕他憶起往昔,有意讓他開心一些,當時說道:“這裡就是蒼洱閣的仙山之一蒼蕪,是不是被這裡的景色吸引了,正所謂此景隻應天上有,小兄台,你現在就在天際中阿。”

  張鷹雖然懵懂無知,不過這幾年記事起,多聽聞張員外教導自己,蒼陽鎮位於蒼洱閣附近,蒼洱閣那裡的修真人士在他們那個鎮子裡仿佛如神仙一般的存在,此番自己出現在蒼洱閣中也是驚訝不已,聽到這位青年說道自己處於天際,也讓自己心理中多少有了那麽一絲高興,

當即問道:“請問這位大哥,還不知您的尊姓大名,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還望告知一二。”  那名青年似乎特別健談,衝著張鷹微笑著說道:“小兄台,既然你什麽也不知道我就給你介紹一下吧,我們蒼洱閣包括四座仙山,分別是蒼洱,蒼陽,蒼陰和蒼蕪,我們這座山峰叫做蒼蕪山,家師風亦致,喚做青幽道人,因為我蒼蕪峰人丁稀少,家師座下一共才有三名弟子,分別是大師兄丘子霄,我就是二師兄,我叫做陸子峰,剛才那個是我的師弟,他叫做蔣子山,還不知道小兄台你叫做什麽的。”

  張鷹滿臉疑問,遲疑了一下後,問道:“我叫張鷹,那麽這位子峰大哥,為什麽你們這中間都叫做子呢,看來你們師傅是不是按照中間帶子的名字收的徒弟啊。”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逗樂了。

  陸子峰原本也是想讓他樂呵樂呵,也不在意,說道:“那倒不是,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姓氏,只不過師傅為了省事,收我們為徒的時候,就這麽叫了,所以嘛,哈哈,我們中間帶個子字了。”

  張鷹聽後也是哈哈大笑。

  這時候一句悶沉的話從不遠處傳來:“老二,你又在胡說八道,是不是讓為師特訓你一番。”

  陸子峰聽到這個聲音,一臉驚恐,想不到師傅這麽快就來了,自己這位師傅平時雲裡來霧裡去,經常是不見蹤影的,只不過他老人家說要特訓自己,實際上就是自己被虐去了,衝著自己的師父一臉尬笑。

  “哼,日後再找你算帳。”一句嚴厲話語繼續傳來。

  張鷹順著聲音望去,遠處三位白衣男子走來,竟然都是自己見過的,那中間的男子正是當日救了自己,並和自己一起在雲來酒館吃飯的那名仙長道人。

  張鷹呆呆看像那名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一臉笑容的看像自己,張鷹感到一臉發麻,感覺仿佛這名白衣男子要吃了自己一般,白衣男子看到張鷹這副模樣,也是哈哈大笑,柔聲道:“小施主,不要害怕。”隨後問向那名黑色皮膚的弟子:“子霄,你都安排妥當了嗎,是否還有活著的無辜人士。”

  丘子霄恭敬的對著白衣男子說道:“師傅,我都將他們已經入葬了,也和街坊打聽對比過了,除了那員外家的一子下落不明之外,就剩下眼前這位張鷹小施主了。”

  張鷹聽到噩耗雖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但是腦海中那鮮血淋淋的場景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默默看像地面,那眼睛布滿血絲,咬牙切齒。

  白衣男子對著他三位弟子說:“你們三人先下去休息吧, 我與這小施主有些話要單獨聊幾句。”

  那三名男子拜退後,白衣男子才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塊暖玉,張鷹見狀,下意識的用手摸象自己的胸前,果然那份曾經數次給予自己溫暖的玉佩已經不見了,白衣男子將玉佩丟給張鷹說道:“小友,你可知道,這所發生的一切都因為這塊玉佩,如果沒有這塊玉佩也就不會有這些事發生,如今我已經對它下了一些禁製,現在這塊暖玉的氣息就不會外漏了,否則以後還會對你造成殺身以禍啊。”

  張鷹手拿著玉佩,那股暖流在身體中來回遊走,自己剛才的那絲怒意也被逐漸的輕蝕,果然這塊暖玉對自己來說十分重要,張鷹聽到白衣男子所說的也是滿臉狐疑,不禁問道:“那為什麽,這塊暖玉究竟是什麽,為什麽會引來殺身之禍。”

  白衣男子示意張鷹坐在床上,不要著急,搖了搖頭,像講述故事一般緩緩說道:“這塊暖玉大約二十年前在一座雪山洞穴中被一位男子發現,這塊暖玉出世,男子見到橙光耀天,現於雲際,那塊暖玉就是這眼前的溫香暖玉,後來那男子通過這塊暖玉修為大增,漸漸也闖出了不少名號,這件法寶傳出去之後,自然讓人萬般眼紅,所以便引發了二十年前的正魔大戰,而當時懷有此寶的人就是我們蒼洱閣的人士,也就是我的師弟雲亦風,如今這塊法寶從小在你手中,恐怕不出意外你就是我那可憐的師弟的孩子啊,哎,這都是孽緣啊,你可知道你的母親是誰嗎,而偷襲你的那個黑衣男子又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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