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話音剛落,醬爆瞬間變了臉色。
醬爆瞬間將注意力集中在蘇燦的頭頂。
“怎麽可能?”
醬爆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不可能的,我明明剪好了的呀,每一根都一樣長,還用尺子量過。”
“可是,他們現在的確不一樣長,對嗎?”蘇燦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問道。
“是。”醬爆不可置疑的點了點頭。
“那麽,按照我們的約定。”蘇燦輕笑道。
“免費。”醬爆幾乎是咬牙說出的這兩個字。
豬籠城寨裡面全都是窮街坊,剪個頭都要留到逢年過節,有喜事才會剪。
醬爆收費又便宜,一般的街坊,他都只收兩毛錢。
今天,好不容易遇見一個肥羊,不僅要求髮型,居然還要燙發。
這是他沒有想到。
為此,他不惜推掉了阿花的約會。
剪頭的每一秒,他都格外的用心,他發誓,他絕對沒有馬虎大意,根本不可能出錯的呀。
醬爆自然沒有出錯,可惜蘇燦是來找事的,怎麽可能就這樣安穩的結束。
醬爆剪完頭髮以後,蘇燦悄悄動用生命法則,讓幾根頭髮長長了那麽一點點。
蘇燦這麽做,完全就是為了激怒醬爆。
今天,蘇燦倒想看看,這豬籠城寨,到底藏了多少條龍,又臥了多少隻虎。
“很不服氣對吧?”蘇燦居高臨下道。
“但是也不敢發作是吧?”蘇燦趾高氣揚,繼續折磨。
“那好,我給你一個機會。”
“5分鍾,將所有的頭髮剪到一樣長,我還是給你這個。”
說完,蘇燦將一塊大洋拍在了桌子上。
醬爆貪婪的看著桌子上的大洋,沉聲道。
“我只要兩分鍾。”
蘇燦笑了笑,繼續道。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做不到。”
“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醬爆說話時底氣很足,看起來對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
“好。”
蘇燦再一次坐回了理發的位置。
而醬爆也再一次操起了剪刀。
兩分鍾後,醬爆滿臉失落的看著蘇燦的頭髮。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明明已經剪好了。”
“但是為什麽他們還是長短不一?”
蘇燦沒有說話,站起身,怒過醬爆身邊的時候.
“啪。”
蘇燦甩手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醬爆的臉上。
“連個頭髮都剪不好,你有什麽用,廢物。”
蘇燦將桌子上的大洋收好,輕蔑的看了醬爆一眼。
醬爆捂著臉,蹲在角落裡,一臉驚恐的看著蘇燦。
他的心中,蘇燦是老板,是大人物,是他們這種小任務得罪不起的存在。
所以,他不敢還手,哪怕被打了,也只能默默忍受。
蘇燦幾步走到門外,轉過頭,戲虐道。
“你這廢物,還手啊?”
“你還不知道嗎?你剪的沒有問題,我故意耍你的,白癡。”
說話間,蘇燦發動生命法則的能力,頭髮不斷的變長變短。
醬爆蹲在角落,看著蘇燦不斷變幻的頭髮,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你個可惡的壞蛋,居然捉弄我,我要打倒你。”
說著,醬爆站起來,蹲了一個馬步。
“哢擦。”
或許是因為太用力,也有可能是褲子本身不太結實。
關鍵時刻,醬爆的褲子,襠裂了。
醬爆穿著底褲,眼裡再也沒有畏懼,握著拳頭,朝著蘇燦衝了過來。
衝到蘇燦身邊的時候,醬爆一拳轟出,然後瞬間拳變掌。
口中大喝道:“火雲掌!”
醬爆的手掌上,竟然升起無名怒火。
炙熱的氣息在蘇燦的眼前一閃而過。
蘇燦嘴角揚起,閃電般的速度伸出右手。
銀色的靈魂武裝瞬間覆蓋蘇燦的手掌,蘇燦猛的一巴掌,直接將這個蠢貨扇飛。
“轟。”
理發店的牆壁上,瞬間出現一個人形大洞。
蘇燦這一巴掌,差點將理發店直接拆了。
醬爆躺在城寨的空地上,捂著臉,像一條死狗一樣,畏畏縮縮。
他明明已經學會了絕世武功,可是還是被那個壞蛋一巴掌打飛了。
可能這就是差距吧,他後悔了,一開始就不該出手的。
蘇燦幾步踏出理發店,走到醬爆身前,居高臨下俯視道。
“年紀輕輕,學什麽不好,學人打架?”
“你知道我是誰嗎?”
“打傷了我,你賠的起嗎?”
說著,蘇燦又是一腳,猛的踹在醬爆的腰間。
“去死吧,混蛋。”
“砰。”
醬爆單薄的身子,像一個皮球一樣,直接被蘇燦踢飛。
“砰。”
醬爆撞到城寨的牆壁上,摔了下來,大口往外咳著鮮血。
這時,周圍圍觀的街坊也發現了。
幾個家長趕緊捂住孩子的眼睛,將其帶回屋子,房門緊閉。
而更多的街坊,則是像蘇燦圍了過來。
街坊們將醬爆和蘇燦圍在中間,頓時開始指指點點。
“喲,醬爆也不知道怎麽得罪這個大爺了。”
“哼,這還用說,肯定是理發沒有理好唄。”
“就是,你們看,那位大爺的頭髮,直衝衝的,像根柱子一樣,換我我也不滿意。”
最後說話的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地中海禿頭男,他這一說,周圍的街坊們紛紛望著他。
“切,羨慕就直說嘛,裝腔作勢。”
苦力強皺眉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醬爆。
作為練武之人,他很清楚,醬爆受了很重的內傷。
而蘇燦僅僅兩腳就可以重傷醬爆,很明顯,蘇燦也是一個練武之人,而且功夫很高。
苦力強猶豫了片刻,最後對著蘇燦一抱拳,道。
“這位老板,不知道醬爆哪裡得罪你了。”
蘇燦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醬爆, 隨意道。
“沒有什麽,理發之前說好的。”
“如果他剪的頭髮讓我滿意,給他一塊大洋。”
說著,蘇燦將一塊大洋取了出來,拋在了空中。
銀色的大洋高高彈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陽光照射在大洋上,反射的光芒將所有圍觀的街坊眼睛刺的睜不開。
一塊大洋,是在太多了,這些街坊很少能夠見到這麽大面值的錢,紛紛露出羨慕的眼光。
蘇燦繼續說道。
“如果他剪不好,就隨便我處置了。”
“我只是想要他把我的頭髮剪成一樣長,結果你們看?”
“踢他幾腳,算是便宜他了,不過分吧?”
圍觀的群眾看著蘇燦長短不一的頭髮,紛紛點了點頭。
這時,躺在地上的醬爆怒血攻心,再也忍不住。
他似乎是回光返照一樣,瞬間坐起身來,指著蘇燦道。
“他胡說,他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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