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莫左言動用了‘造化區域’的能力,以‘上帝視角’俯視著整個西岸市,將西岸市所有的一切盡收眼底。
“很好。”
莫左言心裡越發的滿意了,“有‘功德造化玉盤’的相助,所有的一切比我預計的要加快了數倍不止。”
心念一動。
很快。
莫左言的注意力就放在了藍田縣縣衙。
“哦。”
莫左言在觀察著‘特殊事件調查組’,立刻就發現了郝芸程,有些驚訝的道:“這個小子竟然成了調查組的副組長。”
“呵呵。”
莫左言笑了笑。
此刻。
左冷月面若寒霜。
“你們就是這麽調查的嗎?做事不用腦子?”
左冷月質問。
周圍。
眾位捕快都低下了頭。
一天時間不到。
他們確實沒能查到什麽東西,只是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情況。
左冷月身穿製服,短發精乾,精致的瓜子臉,五官立體,卻又給人一種極為嚴肅和威嚴的感覺。
身材也極為性感。
筆直的長腿極為有力。
雙臂支撐在桌面上,雙手緊緊的抓著桌沿。
目光極為冷冽。
“那……那個……”
郝芸程訕笑了聲,“我們今天傍晚的時候去了一趟李苒的家,李苒的母親在十年前就出了車禍,所以只有李苒和他的父親李賈相依為命。”
“只是。”
“我們到的時候,李苒根本不在,聽李苒的鄰居們說,李苒好幾天都沒回來了,而且,李苒也沒來縣衙認領屍首。”
“你閉嘴。”
左冷月冷眉一掃。
“唔……”
郝芸程立刻把嘴閉上了。
“組長。”
李九風坐著旁邊,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面無表情的道:“既然組長認為我們辦事不力,那組長你就給個準信,這件事情怎麽調查?”
“怎麽調查?”
左冷月冷哼了聲,坐了下去,“難道你們就沒有發現,這些所有的事情。”
“不管是張靜楚遇害一案,李賈復活一案,以及後來的五名混混死於非命一案,都有關聯。”
“還有。”
“在你們調查到的情報裡,就有李苒曾經貸款的資料。”
“所有的這些加起來。”
“一切就已經浮出水面了。”
“這……”
“浮出水面了?”
“凶手是誰?”
“害死了張靜楚的罪犯又是誰?”
“……”
眾位警員皺眉。
“你們不知道,那就聽我說。”
左冷月沉聲喝道:“首先,通過在藍田中學的調查,從藍田中學高三一班的所有同學口中得知。”
“李苒與張靜楚的關系極為要好,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直到有一日。”
“李苒向某個貸款公司簽下了巨額借貸,李苒最終無力償還,只能欺騙好友張靜楚,張靜楚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李苒擔保人,必須幫助李苒償還債務。”
“然而。”
“李苒卻再度出賣張靜楚,勾結已經被殺害了五名社會人員,在案發現場,也就是藍田中學的小樹林中凌辱了張靜楚。”
“張靜楚不堪受辱,在絕望悲觀之下,用石片自殺。”
“而後。”
“李苒的父親李賈莫名死亡,
並在死後復活成了‘僵屍’,卻在緊要關頭出現了一名劍仙,解決了凶屍。” “第二天,凌辱了張靜楚的五名社會人員被害,死狀與李賈一模一樣,你們為了防止屍體變成僵屍,將五具屍體火化。”
“事實上。”
“在李賈遇害前,李苒拿到了錢財後就逃出了西岸市。”
“在迷霧重重之下,不可能的就是最可能的。”
左冷月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幽幽,語氣仿佛有著一股寒氣,“李賈和五名社會人員全部都是被張靜楚殺害。”
“這是‘厲鬼索命’。”
“厲鬼索命!”
杜良瞪大了眼睛,還忍不住驚呼了聲。
“組長,這也太……”
莫柯張了張嘴。
“組長,我們要是這麽寫報告交上去,上面能信嗎?”
“怕是到時候直接讓我們集體休年假。”
“可不是。”
眾位捕快議論。
“既然‘凶屍’的事情都能發生,為什麽‘厲鬼’的事情就不能是真的?”
左冷月反問道:“而且,我推測,‘李賈’之所以能死而複生,變成‘僵屍’般的存在,很可能與‘張靜楚’有關。”
“組……組長。”
郝芸程小聲的念叨了一句,“那……那位劍仙前輩說了,那東西不叫‘僵屍’,應該叫‘凶屍’才對。”
“什麽凶屍僵屍,都一個樣。”
左冷月哼聲道。
“組長。”
李九風道:“現在我們不管上面是怎麽想的,就算我們都認同‘厲鬼’的存在,也認同張靜楚化為厲鬼索命復仇。”
“可是。”
“我們該如何對付‘厲鬼’?又該如何抓住對方?”
“這簡單。”
左冷月的目光直接落在了郝芸程的身上。
於是。
眾人的目光全望向了郝芸程。
“啊?!”
郝芸程傻眼了,瞪大了眼睛,頓時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迅速的擺手,喊道:“不……不……,我不行的,我根本不行的啊!”
“饒了我吧,我還只是個孩子啊!”
“我根本就不會收鬼啊,我可是連後天一層都沒有達到,你們這樣是虐待童工,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們。”
“呵呵。”
莫柯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說道:“很抱歉呢,這裡就是公安局。”
“我……”
郝芸程感覺兩眼一黑,人生是如此的灰暗,直接癱坐在了凳子上,在過了一會兒後,卻又坐直的身子。
“嗯?!”
李九風他們也愣了下,好奇的望著郝芸程。
“好。 ”
郝芸程握緊了拳頭,並且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大義凜然的喝道:“有道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
李九風他們額頭上滿是黑線。
“咳咳。”
郝芸程差點背出了半篇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在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後,才迅速閉上了嘴,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我可以答應你們。”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還有條件?”
李九風笑了。
“當然。”
郝芸程道:“想要馬兒跑,總得讓馬兒吃到飽吧。”
“說吧。”
李九風道。
“我的條件就是……”
郝芸程停頓了一下,而後大聲的喊道:“我要組長做我女朋友。”
“額……”
李九風他們直接愣住。
而後。
一片的寂靜。
風中凌亂。
“我看你皮癢了。”
左冷月直接伸手就揪住了郝芸程的耳朵。
“啊!!”
郝芸程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耳朵掉了,耳朵掉了……”
“這小子。”
莫左言也是笑了笑。
忽的。
莫左言神色一凝,目光望向了另外一個方位。
“是養豬場。”
莫左言沉聲的道:“好沉重的血氣,趙棟梁竟然這麽快就入魔了嗎?我還以為他能堅持的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