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的沉睡足足過去了十個小時,知道外面的街市響起了喧鬧的喝彩聲,所有人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香燐……香燐去哪裡了?!”白木左右尋找著,卻沒見到她的影子。
莫非……一切都是幻覺?
“我在這裡呢!你們可真是夠能睡的。”香燐的聲音在牆角響起,一個模糊朦朧的身影緩緩走出,那種感覺……就像是隱身?
“你這是……什麽能力?”白木愣了愣,香燐怎麽還會隱身了?
“惡魔魅影啊!不是老爸你給我的傳承嗎?”香燐挑了挑眉毛。
“我的傳承……?”白木明白了,肯定是香燐獲得了英雄模版:“惡魔魅影……好像是……???”
“沒錯,那時候我感受到了三股光團,一個是無雙劍姬,一個是荊棘之興……”
“都不錯嘛,一個劍術大師,一個草木遁,所以你選了……”
“我選了……寡~婦~製~造~者……”香燐從腰間抽出一條小皮鞭,舔著嘴唇一字一頓的拋給白木一個魅惑的小眼神。
“尼瑪,你一定被我揍的很慘!”白木渾身一個寒戰。
“是啊……可是不覺得這個名字真的很霸氣嗎?”香燐頹廢的垂著身子。
白木已經打定主意,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定要扭轉歷史。
“話說……你手裡拿的什麽東西?”白木臉色煞白趕緊摸了摸自己腰後的貼身胯包,裡面可是藏著他在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樂趣,來自惠比壽的珍藏寫真集。
“這個啊……這個年代的寫真集真是太土味了,下次我再穿過來的話,給你帶幾本我們那個年代的雜志,保證攢勁!”香燐眨了眨眼睛,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你先還給我……”白木窘迫的紅著臉,伸手去拿。
“真是的……幾本破書而已,當中幾頁還黏糊糊的粘在一起了,還給你。”香燐嫌棄的捏著書角揮手一丟。
“噢!該死!!”
葉倉又投來了鄙夷的眼神。
“哈!開個玩笑。”香燐仿佛惡作劇得逞一樣,看著白木窘迫的樣子,笑的肚子都痛了,更小醜身份的白木一模一樣。
“喜歡香燐~”阿飛咧著大嘴跟著笑。
白木錚紅著臉,恨不得揍香燐一頓,抬了抬手又狠不下心,扭頭敲了敲野乃宇的腦袋:“你這個奶媽怎麽帶的孩子,把孩子養成這樣!”
“歪!!!關我什麽事!”野乃宇差點爆發。
“哈哈哈,這可不關奶媽的事,我都是跟老爸學的。”香燐大笑著。
“我覺得該找個男朋友管管你了。”白木惡狠狠的。
“管好你自己吧,老~單~身~狗~”香燐陰垮著一張臉,拖長了調子,一字一頓的刺痛著白木的心。
“我他媽!!!”白木捂著心臟,仿佛受到了真實暴擊。
人家女兒是貼身小棉襖,香燐怎麽整的跟荊棘背心一樣。
“能別鬧了嗎?該辦正事了。”馬基看著打打鬧鬧的一群人擰著眉頭,好像全隊就他一個正兒八經的忍者,別人都是過來好玩的。
“好好好,趕緊的,等這事完了,我這就回去把你嚴加管教。”白木恨不得現在就飛回無神鎮,嚴禁任何人靠近香燐五米……哦不,五公裡!
“嘁……”香燐別過頭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
緩緩的推開鍾樓的門,周圍那叫一個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無數民眾簇擁在大街上,隨著遊行隊伍前進,好像在慶祝著女王大婚一樣。
但是,這些看似熱鬧的場景,依舊是傀儡人扮演的,麻木地隨著看不見的查克拉絲線舞動著雙手。
周圍依舊有著傀儡士兵巡邏隊在搜尋著入侵者,他們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偷偷摸摸的前進。
“你們說的那個安祿山大臣到底是想幹嘛?他是瘋子嗎?”葉倉完全不理解安祿山的所作所為。
“表面上的話,他只是想將樓蘭女王架空,除掉所有的異聲,將一切都變為他可以控制的傀儡,成為一個實權的攝政大臣,畢竟龍脈的力量只有擁有女王血脈的人,才能夠自由的開啟和關閉。”白木解釋道。
“實際呢?”野乃宇問道。
“實際上就是一個瘋子變態嘛,估計小時候心理受到過扭曲,從來沒有過自己的玩具,就想著把全世界的人都變成他的傀儡屋,任由他擺布,這事情你應該清楚啊,馬基?”白木忽然想到了什麽。
安祿山穿越之前原名百足,是砂隱村的叛忍,估計也是怕自己的存在影響到原來時空的自己,所以只能改頭換面,稱自己為安祿山大臣。
那麽現在的百足應該還在砂隱村當他的傀儡師吧?
“百足的話……千代婆婆手下的確有這麽一個人,不過能力方面並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大概就是一個普通中忍的樣子吧,平時也太不合群,沒見他跟什麽人打招呼。”馬基摸了摸已經胡子拉碴的下巴想到。
“想不到就這樣不起眼的一個人,居然能在這裡混得風生水起……真是可笑。”葉倉刻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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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擁有超前忍界二十年的眼界和技術,就算豬都能上天。”馬基歎了口氣。
白木臉色鐵青,震怒:“你再罵!”
眾人懵逼臉。
……
一行人繼續將自己躋身在熱情遊行的傀儡民眾之中,向著樓蘭最繁華的城鎮中間走去。
“我們現在是在幹嘛?”葉倉不明所以。
“這還用說,當然是從罪惡的大臣手裡拯救可憐的公主啦。”白木指了指最高的城堡,不出意外的話,那裡就應該是女王居住的地方了。
“其實……如果這些都是正常人的話,這樣的氣氛也不錯,生活在這裡一定會很幸福吧。”野乃宇看著周圍熱鬧非凡的氣氛,哪怕火之國大名府都沒有這麽充滿活力。
“那是,不用工作不用戰鬥,一年360天節日,換誰都幸福,但是總要有人處於最底層才能供養是這個扭曲的社會,你覺得你是參加活動遊行的人,還是在暗無天日的地下被壓榨生命的他們……”白木忽然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巷。
一個身穿破爛囚服的男人,滿臉都是扭曲的驚駭,日複一日的無限壓榨,讓他滄桑的不像活人,跌跌撞撞的從下水道中爬了出來,發瘋一樣的向著人群裡逃來。
一架巡邏者傀儡士兵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眼中紅光一閃,一團黑網籠罩而下,毫無懸念的將他成功捕捉,向著傀儡士兵體內拖拽而去。
「捕捉成功……」
「請繼續接受……福報……」
男人的雙手死死的扣著地面,用力之猛十指指甲蓋都翻了過來,還是沒有辦法阻擋傀儡士兵的拖拽。
“不要……我不要回去工作……”
“救救我……”
“我已經十年沒有休息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