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寺
曾經沙漠部落的信仰所在,龐大的建築依稀能夠見到它曾經的輝煌,只可惜再堅固的石頭也禁不起千年才日積月累的風沙侵蝕,只剩下了一尊尊看不出原來面目的石雕,以及巨石嚴絲合縫搭建而成的巨型塔殿。
“馬基大人……”原本還是空蕩如鬼蜮的寺廟,唰一下子就跳了出來一個戴著黃狐面具的砂隱暗部,面具後面是一蓬亂發。
想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擔任看守也是一種折磨。
“風影大人命令,允許這三個人進入風之寺與人柱力交談,如果能夠說服人柱力的話,允許他們帶著人柱力離開。”馬基取出了風影的手令卷軸。
暗部忍者仔細驗明了卷軸之後,這才點了點頭,說了聲暗部本不應該抱怨的話:“希望能說服那個老頑固吧,這樣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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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辛苦你們了。”馬基並沒有責怪他們,為了保證人柱力關押的隱秘性,看守的暗部都是五年一換,在這不見人煙的鬼地方呆上五年,哪怕是訓練有素的暗部都受不了。
“這種話聽多了沒感覺,下次物資補給給我們帶幾本攢勁的雜志來就行。”這個黃狐暗部擺了擺手,顯然這麽多年的枯燥生活已經把他的專業素養打磨圓滑了。
“盡量吧,開門吧。”馬基點了點頭。
黃狐面具走到了風之寺牆邊,雙手結出繁雜的印式,原本還是一塊粗糙的岩石竟然波動了幾下便成了一個入口。
是幻術。
在走到裡面一些,還有一個寫有封印術式的鐵柵欄,解開封印之後才是真正的寺廟。
“就在裡面了,你們進去吧,當心那隻肥狸貓。”黃狐暗部示意他們可以進去了。
昏暗的大殿足足有兩個足球場大小,裡面沒有任何光源,僅有幾縷光線從天花板的縫隙中照射了下來,還伴隨著淅瀝瀝的細沙。
葉倉點燃了四個明豔的火球在周圍飛舞著,照亮了周圍的景象。
空曠的大殿幾乎沒有什麽陳設,有的都是一些書架,上面擺著沙塵撲撲的書籍經典,四周牆壁上的壁畫依舊鮮豔明亮,訴說著千年前一隊僧侶前來傳授忍宗的故事。
正前方一副幾乎橫亙了整面牆壁的人像畫,背後飄浮著六個漆黑的求道玉,他正是一臉肅然的六道仙人,那輪回之眼下仿佛自生魔力,哪怕只是一幅壁畫也讓人不禁產生了俯首膜拜的念頭。
“這就是……六道仙人嗎?”野乃宇張大了嘴巴,她在古籍中見到過關於他的描述,六道仙人乃是忍界之祖,一雙輪回眼能夠逆轉一切命運。
“乾千年濕萬年,三叔誠不欺我。”白木看著鮮豔如昨日的油畫驚歎。
角都摸著下巴琢磨著這幅壁畫拆下來能賣多少錢。
就在所有人都被六道仙人壁畫所震懾的時候,地面一道沙浪從背後席卷而來,趁著眾人不備發起偷襲。
“小心背後!!!”反應最快的竟然是馬基。
白木連忙一個側身躲到了角都身後,還有什麽肉盾比隊友更加可靠?
嘩啦一下,潑天的細沙向著眾人揮灑而來,撒的人一頭一臉都是,一隻肥狗一樣大小的狸貓正在用著兩隻後腿不停的蹬著沙子往他們這邊飛:“混蛋混蛋,去死吧!吃本大爺一招沙暴大葬!”
一群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尾,這點沙子就跟小孩子玩鬧一樣。
“好可愛啊……”野乃宇甚至打算把它抱起來。
“可愛你媽!吃屎吧你!!”守鶴對著野乃宇又是一頓亂蹬。
“守鶴回來……不得無禮……”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一旁響起,一個光頭老和尚點起了油燈,坐在一張桌前。
守鶴這才蹭蹭蹭的跑回了和尚身邊,對著幾人做鬼臉。
“參見分福大人。”馬基微微一鞠躬,一面囚禁著人家,一面又如此禮貌,真讓人難以捉摸他們的關系。
“是馬基啊……坐下來喝杯茶吧。”分福和尚顫巍巍的舉起旁邊的茶釜,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
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花了一分鍾還是在守鶴幫忙托著的情況下完成的。
白木看著有點難受,我愛羅應該是和鳴人差不多時間出生的,也就是說分福和尚的壽命只剩下一年時間了,此時也是一副油盡燈枯的樣子。
“不用了,這次來見分福大人的不是我,我只是一個帶路的。”馬基搖了搖頭。
“哦……是人柱力的人選已經找到了嗎?”分福也知道自己已經壽命將盡,已經上報了風影,必須快點尋找下一任人柱力才行。
“誰來封印我就殺了誰!!!”守鶴齜牙咧嘴的一副凶狠的樣子,只可惜它只是分福弄出來解悶的一縷尾獸意識,力量低的只能和帕克相提並論,故作凶惡的樣子反而覺的好玩好,
“守鶴……你的暴戾已經被我消弭大半,如果你隨我一同死去,複生的你將不再是你,感化也將前功盡棄。”分福輕撫著守鶴的腦袋。
“我不管!我寧願跟你一起去死,誰封印本大爺,本大爺就讓他一輩子睡不好覺!”守鶴還是一副狂躁的樣子,如果說這樣已經是感化之後的尾獸,那麽感化之前的守鶴是怎麽樣的暴戾讓人難以想象。
分福微笑的撫摸著守鶴的腦袋,手心裡寫有的“愛”字微微發出暖意,壓製了守鶴的狂躁。
“也不是人柱力的事情……先知大人,你自己來說吧。”馬基退了下去。
白木面露莊嚴,恭敬的對分福深深一鞠躬,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參見分福大人。”
別的人都能皮, 但是分福和尚這種貫徹大愛的苦行僧,真的不能皮。
“請坐……不知閣下有何事請教。”分福緩緩的遞上茶杯。
白木也肅穆的坐下,並沒有直言目的,鄭重的將純愛聖典擺在桌上:“我想和分福大人討論一下——何為愛。”
“哦?”分福吃力的撐開眼皮,仔細看了看面前的年輕人,孤獨的囚禁在寺中數十年,只為了參悟一個“愛”字,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真的和他討論這種事情:“年輕人,你也懂得愛?”
“為了維護和平,貫徹愛,是我一直信仰的信條,相信忍界沒有人比我更懂愛了。”白木卑謙至極。
“守鶴,上好茶!”分福那副油盡燈枯的身體,竟然重新振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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