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如同踏風而行,帶著一抹櫻花飛舞,穿梭於無數傀儡士兵之中,每一次穿行都會為傀儡脖子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刀痕。
eeeeeee……
踏前斬踏前斬踏前斬……!!!
這行雲流水般的舒暢,如同妙齡少女的長發拂過臉頰,空氣中都散發著醉人的清香。
“他這是在……幹嘛?”野乃宇愣愣的看著獨自陶醉的白木。
眾人齊刷刷的搖頭。
“老爸說他這一輩子就真正快樂過這一回,想要留下紀念。”香燐取出照相機,哢嚓哢嚓的拍下白木的各個角度。
“喂,快回來!很危險的!”馬基也算暫時放下了戒心,準備共同抗敵。
“浪客之道,向死而生~”白木飄逸的在傀儡群中越滑越遠。
“白癡會死的!”葉倉額頭青筋暴起。
“那也是安樂死~”
“你被瞄準啦!!!”野乃宇指著天上巡邏者,無數的火箭彈正在鎖定白木。
“只要我e的夠快,火箭彈就追不上我。”白木行雲流水般的穿梭著,一連串的火箭彈怎麽也追不上他的步伐,在身後炸出一連串的碎石。
“Ha Say Gay!”
一股小型龍卷風暴從白木的劍刃中脫出,竟然直直的衝向了自己人。
“啊啊啊啊!!!”感受著一股上升的空氣浮力,野乃宇拚了命的壓住裙子。
“穿安全褲都是防小人的,怎麽連我這樣的君子都防?”白木咧嘴一笑,亞索真他媽的快樂。
……
“如果你們看夠了的話,也該照顧一下自己了。”角都渾身漆黑不壞,硬頂著傀儡刺來的鋼劍將其砸成漫天零件碎片。
“一群沒有傀儡師操控的傀儡……真是麻煩。”馬基拔出腰間風之刃,灌滿了青色的風屬性查克拉,瞬間斬出四刀,狠狠將傀儡士兵肢解,反震的力量讓手腕微微發麻,然而放眼望去,天知道這個樓蘭地下還有多少傀儡士兵。
“如果你那叫麻煩,我叫什麽?”葉倉翻身跳到一尊傀儡頭頂,伸手在傀儡背上貼了一張起爆符,又用力一腳將它踹倒。
轟!!!傀儡士兵炸成了碎片。
只可惜她包裡只剩下了十張起爆符,而面前的傀儡士兵何止千百。
灼遁在這裡是一點用場都派不上,雖然自己的體術也不錯,但是總不能用胳膊勒死一個傀儡人吧?
“為什麽不試著把上面釋放查克拉絲線的導管炸了?”野乃宇指著上方橫七豎八縱橫排列的金屬導管,控制傀儡的查克拉絲線,正是它們垂釣下來的。
“誰敢清我兵,我跟他沒完!!!”白木怒吼著,劍尖拉出一道小龍卷,抽飛了十幾架傀儡士兵。
“我去!”葉倉哪裡管得著白木說什麽,嘴裡叼著苦無,就順著高塔向高空跑去。
馬基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這麽明顯的破綻,敵人怎麽可能沒有考慮到,但是成與不成,總的試一試不是?
葉倉雙腳附著查克拉,順著高塔不斷奔跑,也有十幾架巡邏者傀儡漂浮在空中追擊而來,幸好葉倉在無數次戰鬥中磨礪出來的體術基礎十分扎實,不斷閃避著飛射來的火箭彈,甚至面對衝殺而來的傀儡,能踩到它們頭上,修長有力的雙腿借力高躍,以更快的速度接近高空的查克拉傳輸管道。
終於……
“得手了!”葉倉最後一躍,從忍具包掏出起爆符,準備貼在管道之後降落另一側的高塔。
劇本寫的很好,但正如馬基猜測,安祿山不會任由這麽明顯的破綻出現,十幾道查克拉光柱如同利箭一般射向葉倉。
身處半空中的葉倉根本沒辦法借力閃躲,扭身躲過三道光柱之後,還是被擊中貫穿了身體,整個人如同掉線的風箏一樣落下,疼痛帶來的麻痹感讓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天上的月亮離自己越來越遠,而下方卻是密密麻麻的傀儡刀林。
“要結束了嗎……”
“卷……還是沒能完成約定啊……”
“也沒能等來親熱天堂裡那樣溫柔的男人……”
就在葉倉準備坦然面對死亡之時,一聲歡快無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Ha Say Gay!”
“soliage don!!”
「狂風絕息斬!」
隻感覺一股颶風帶來的上升浮力,帶著她的身體在空中一頓,緊接著一個少年嘴角帶著迷人的微笑,瞬身到了她的身邊,接著了下墜的身體。
“居然是他……”葉倉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第一次發現居然他的側顏是這麽俊朗。
在這繽紛的櫻花落雨之中,如果溫柔的來一聲:“你沒事吧?”
簡直像極了親熱天堂裡最浪漫的橋段。
“跟你說了別清我兵,翻車了吧?”
“趕緊去找奶媽,別影響我快樂。”
白木把葉倉往野乃宇腳底下一拋,整個人又踏著傀儡士兵滑了出去。
葉倉帶著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暈,一連串問號都追不上他滑行的速度。
“別叫我奶媽!”野乃宇一聽到這個詞,一想到十多年後的自己,瞬間崩潰。
戰鬥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白木整整e了兩個小時,快樂的感覺終於有些衝淡了。
角都他們已經被逼到了牆角,避免腹背受敵的情況,馬基手腕麻木的感覺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樣,刀都快卷刃了。
這群堅硬無比的傀儡根本沒有要害,不把它們的關鍵部位拆成碎片,幾根查克拉絲線一垂下來,又能拚成一個傀儡。
即便是這樣,整個王宮廣場都被傀儡的殘肢鋪滿了,還是有源源不斷的傀儡從各個角落支援過來,它們的裝備或許不如第一批,很多還沒有裝備火箭彈,但是光是一把刺刀也能給人很大的威脅。
“不能這樣下去了,誰知道後面還有多少傀儡,趕緊想辦法解決它。”馬基是真的撐不住了,哪怕面對木葉都沒有這麽乏力過。
“一直吃大餐, 也有點膩了,也該結束了。”白木也撤了回來,把疾風之刃插在地上,甩了甩酸澀的手臂。
“皇帝陛下,要投降了嗎?臣還以為你要一直砍下去。”空中傳來安祿山奸佞的笑聲。
“投降?不好意思,我又不是法國人,我字典裡沒有這個詞。”白木笑了笑。
“那老臣就助你投降吧。”又是一具安祿山的軀殼從天而降,寬大的紅袍下顯得身體非常臃腫。
安祿山的降臨,讓整片廣場上的廢舊零件都在微微顫抖著,無數造型各異的鐵片如同受到召喚一樣,以安祿山為中心,拚裝成了一條百足蜈蚣,全身刀鋒林立,如同修羅兵器一般。
要是被它纏住這麽攪一下,怕是比掉進絞肉機還慘。
“皇帝陛下,老臣的傀儡百足龍能否入您的法眼?哈哈哈哈哈”安祿山非常得意的笑著。
“哈哈哈……這玩意也能叫龍,蜈蚣就是蜈蚣,爬蟲就是爬蟲,不是腦袋上長兩個須須就能叫龍的。”白木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