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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就該出肉裝》第二百三十一章 雪女(超長5合1,感謝呆呆貓咪醬的)
火影最大爭議,白究竟是女裝大佬是真的萌妹,動漫中每次出現他,整個彈幕都會發了瘋一樣打架。

 今天白木就要過去脫了他的褲子看個究竟,想看的老鐵們加個群916762639。

 ……

 原著中對於白的背景只有他出生在一個終年下雪的小山村裡,這也符合雪族人喜歡生活在雪山的性格。

 根據水之國地圖顯示,這樣的地方整個水之國只有六處,白木拆了一個破羅盤,祈禱著香燐保佑,向著指針指向的一個叫“白川島”的島嶼開去。

 可憐的小島屬於水之國最偏僻的北方,是鄉下中的鄉下,這裡的居民恐怕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大一艘艦船,還以為是海盜來了,躲的不見人影。

 三十米高的船靠著只有二十米的碼頭上,周圍的漁船商場就像是巨人身邊的嬰兒一樣可笑,這裡的鎮長和駐守忍者已經誠惶誠恐的來到碼頭鞠躬。

 別的土包子沒眼力,他們可是一眼就認出了船上掛著霧隱的旗幟,況且整片大海都被霧隱征服了,如今還有哪家海盜造得起這麽大的船。

 白木和一眾隨從跳下船,落在了高高瘦瘦的鎮長和一個滿臉熏紅的中年霧隱忍者身邊。

 “大人……不知這次前來是什麽事情。”鎮長感受著白木身上若有若無的霸氣,明明寒風瑟瑟,額頭上還是不自覺的流下了汗。

 “霧隱下忍……冬吉參見大人。”中年霧隱忍者更是做著別扭的跪姿,他已經在這個破鄉下駐守了三十多年了,從十五歲青蔥少年,一直熬到現在,也沒等來換班的人,這是他這麽多年來第一次見到霧隱同伴。

 雖然這個小島要資源沒資源,要特產沒特長,就連人口也是少的可憐,或許大名都不知道自己治下還有這麽一個領地,但是宣告主權還是必要的,那就是派遣一個忍者駐扎在這裡,偶爾抓抓盜匪驅逐猛獸。

 冬吉就是這麽被派遣過來的,從雄心勃勃的想要治理好這裡,卻發現這裡平靜的就像一灘死水,最嚴重的鬥毆就是丈夫打老婆,最凶惡的野獸就是村口的地頭狗,這裡完全不需要忍者。

 他就這麽在一天天的平淡中,像鞘裡的忍刀一樣慢慢生鏽,意志像寄出去的申請調令一樣消失無蹤,最後成了整天只會在酒館裡打牌的廢物。

 “大白天的就在喝酒,你已經忘記了霧隱的戒律了嗎?”乾柿鬼鮫看著這個跟酒館醉鬼沒區別的同村人,特別是胳膊上那生鏽的護額讓他很不爽。

 “大人教訓的是……”冬吉的臉紅的比剛才更甚。

 這幾個人每一個都這麽的年輕,卻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上忍,這極北之地氣溫常年低於零下二十度,而他們卻一個個都穿著常服,而自己這個四十多歲的老家夥已經凍的有點發抖。

 “別這麽凶嘛,鬼鮫,這種小地方的忍者你還要讓他們跟霧隱的精英比嗎?”白木拍了拍冬吉的肩膀,讓他放松一點。

 “多謝大人……”冬吉連忙感謝。

 “先帶我們去酒館坐坐吧,這鬼地方夠冷的。”白木抖了抖身上的雪,即便是他這樣的體質,都感覺涼颼颼的。

 “是大人!!這裡請!”冬吉激動道,酒館什麽的他最熟了。

 ……

 這是一家連招牌都沒有的酒吧,只有門口擺著幾個酒桶當作門面,反正整個小鎮的人加起來都沒有五百個,招牌什麽的都是白費錢。

 “冬吉回來了?怎麽牌都沒打完就往外趕,是不是收到調令了?”桌上幾個打牌的酒友打趣道。

 “滾滾滾!霧隱來大人物了,都讓位!”冬吉咒罵道。

 幾個牌友看到冬吉身後幾個氣度非凡的人,連忙閉嘴讓位離開。

 “都淘汰多少年了,還玩撲克啊?現在都流行樓蘭傳說了。”白木看了看桌上髒兮兮的撲克牌,上面一層油厚的能把異世界的美軍吸引過來。

 “嘿嘿……沒事做,消遣消遣……”冬吉訕訕的笑著。

 “大人們需要什麽,我一定竭盡所能……”瘦鎮長乾巴巴的假笑著,他當了幾十年的土皇帝,上一次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隨便弄點好酒暖暖身子,再喊兩個姑娘唱歌助助興。”白木擺了擺手。

 “姑……是的。”鎮長擦了擦汗,這窮鄉僻壤的,會叫的驢都見不到兩隻,哪有什麽會唱歌的姑娘,但是看著乾柿鬼鮫那一嘴吃人的碎牙,沒要童男童女已經很給面子了,連忙退下準備。

 “是叫冬吉是吧?快五十了吧,還是一個下忍,混的可真慘啊!”白木翹著二郎腿道。

 “是的……今年四十七了,這個地方二十年也不見一個任務,自然沒有升級的機會……”冬吉咬了咬牙齒,對於懶人這裡是養老的天堂,但是當忍者的誰又願意在這種地方爛到死。

 “唔,是這樣啊,那我們這一次就帶來了一個任務,需要你的協助。”白木點了點。

 “請大人吩咐,屬下效死不辭!”冬吉激動的跪了下來,任務……駐守了這麽多年真的有任務來了。

 “別這麽激動,我先問你,這白川島有沒有雪族人?”白木滿懷憧憬的看著冬吉。

 “雪……雪族人?”冬吉愣了愣,旋即回答:“沒有。”

 “這麽肯定?不用想一下嗎?”

 “真的沒有,整個白川島就我一個忍者駐守著,絕不可能出錯的。”冬吉苦笑著搖頭。

 “這樣啊……”白木有些失望了,難道自己運氣出錯了,還要跑別的地方?

 “大人……難道要是村子裡……要開始剿滅血繼家族了?”冬吉小聲試探道,這個風聲從三代上任就開始傳了,見到這麽多人興師動眾的尋找雪族人,冬吉不負責任的猜測道。

 “蠢貨,說出這樣的話,當心小命!”乾柿鬼鮫沉聲道。

 冬吉嚇了一跳,喝醉了有點糊塗的腦子瞬間清醒,連忙掌嘴:“瞧我這張嘴,喝嘴了糊塗了!”

 就在這時,鎮長已經帶著幾個“姑娘”端著酒進來了:“大人……鄉下的清酒不比霧隱村,請用……”

 白木一回頭嚇一跳,這幾個姑娘怕是斑爺復活都要叫一聲姥姥:“哇,你這幾根老蔥哪裡拔得?”

 “大人……這窮鄉僻壤的,能有這幾個不錯了……”鎮長勉為其難道。

 “趕緊讓她們回去帶孫子吧。”白木擺手。

 “回去都回去……”鎮長擦了擦汗,幸好這個大人脾氣不大。

 “唉……直接這麽走了,萬一錯過了就慘了,但是如果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找,肯定很難啊……”白木抓了抓腦袋,必須想辦法縮小一下范圍。

 忽然靈光一現,白長的這麽漂亮,那他媽絕對是一等一的美女啊!

 “喂,鎮長老頭,別走!”白木喝住正要離開了鎮長。

 “大人……請吩咐。”鎮長又擦了擦汗。

 “鄉親們這裡,有沒有誰家老婆又年輕又漂亮的?”白木問道。

 所有人都猛的扭過頭來,看著白木。

 “啊……?”鎮長愣住了。

 “問你話呢!”

 “要年輕?”

 “對!”

 “要漂亮?”

 “嗯。”

 “還要少婦?”

 “對對對!”白木瘋狂點頭。

 這尼瑪什麽癖好!

 有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不行,還要讓她嫁人了才行?

 所有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白木。

 “你大老遠來一趟,就是為了找一個人妻?”葉倉擰著眉頭看著白木。

 “兄弟啊……你這路就走歪了,少婦雖好,但是偷來的才香,你這搶的不行啊!”自來也拍著白木肩膀語重心長道。

 “滾滾滾,你們都把我當老蛇皮嗎?我是這樣的人嗎?!”白木咒罵道。

 “是的!”

 “就算我是這樣的人,但是我這趟的目的絕不是為了區區人妻!”白木吼道,又溫和的看向鎮長:“所以……你們這有嗎?”

 鎮長目光掃視過酒館內的幾個人,所有人都臉色煞白:“不不不,我老婆又老又醜。”

 “抱歉……如果以大人背後兩個女孩為標準,我們這個地方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女人的。”鎮長搖了搖頭,不像是騙人。

 冬吉也跟著點頭:“我來這裡二十多年,的確沒見過什麽漂亮的人。”

 “看來不是這裡呢。”白木有些失落。

 “我倒是聽過一個……但是不算是女人吧……或許算是女鬼……”一個醉醺醺的牌友走了過來。

 “女……女鬼?”白木激動起來了:“漂亮嗎?”

 “漂亮!絕對漂亮……反正傳聞裡就是這樣說的。”牌友紅著臉點了點頭。

 “喂,你不要說醉話,浪費大人時間的話,是要死的!”冬吉警告道。

 “沒事沒事,我就當故事聽聽,說吧。”白木阻止道。

 “其實都是好久好久的傳聞了,說是雪山裡面有一個遊蕩的雪女幽靈,她的臉跟雪一樣白淨,手指跟冰棱一樣纖細透明,她會在雪山裡尋找進山打獵的獵人和樵夫,勾引他們……嗯哈哈,最後男人們都會變成冰雕。”這個醉鬼說黃段子一樣的把傳聞說了出來。

 鄉下酒館就是這樣,無論什麽樣的傳聞,傳著傳著,最後都會變成黃段子,而且有聲有色,如人親眼所見,這也是白木喜歡去那些低俗酒館的原因。

 “那這個傳聞裡雪女在哪?”白木激動道,恨不得馬上就傳送過去,被雪女勾引一下。

 “呃……雖然傳聞裡沒有明說,但是如果是雪山的話,那就只有白川鄉了……這個島上只有那座山能叫做雪山。”酒鬼牌友抓了抓腦袋。

 “出發出發!目標白川鄉!鄉親們飽受妖物惡鬼的欺凌,我們作為霧隱忍者,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我這就去跟她過兩招!”白木一口飲盡杯中酒,已經等不及要去降妖伏魔了。

 “取材!我立刻就要去取材!題材就是:高冷雪女在雪地裡與精壯小夥大汗淋漓!”自來也也激動起來了。

 “嘁……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們!你們這是去找雪妖嗎?”葉倉眼角瘋狂抽動。

 “大人……大人……冷靜,先別衝動,這個只是一個傳聞而已,大家從來沒有見過什麽雪女啊。”鎮長急忙阻止道,要是這群人跑了個空,回來還不得找他的麻煩?

 “別說了,無論真假,我這趟去定了。”白木從懷裡彈出一張鈔票,扔給剛剛的醉鬼。

 “哦哦哦……我的天……這是一萬兩的鈔票,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一萬兩的鈔票……”醉鬼激動無比。

 “啊啊啊……這個黃段子我們也聽過,為什麽沒想到要講呢!”其他的酒鬼哀嚎道,像他們這種窮地方,打獵一年也不一定能賺到一萬兩。

 “大人,白川鄉的路我認識,就請讓在下為你們引路吧?”冬吉道。

 “嗯,有個向導也方便一點,走吧!”白木已經等不及要去會會雪女了。

 ……

 “喂,老哥,這才多久你就不行了?你真是忍者嗎?”白木看著氣喘籲籲的冬吉抱怨道。

 “大人……是你們……走太快了……我已經快十幾年沒這麽劇烈運動了……”冬吉大口的喘著氣,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查克拉已經大不如從前。

 “害,這天黑之前怎麽能到呢……”白木歎氣。

 “天……天黑?大人,我們這島雖然不大,但是根本沒有路,全是雪,全靠兩條腿,就算是忍者去白川鄉至少要三天啊……”冬吉擦了擦汗。

 “三天!?”

 “至少三天!”

 “我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過走上三天,鬼鮫弄點水出來。”白木對著乾柿鬼鮫比劃了一下大概需要的形狀。

 “小問題。”乾柿鬼鮫都沒有結印,就吐出來白木需要的一個扁平水圓盤。

 “上車!”白木打開極寒之魂,立刻一道凍徹骨髓的寒息從體內向著四周爆發開。

 乾柿鬼鮫捏出來的一個圓盤狀的水船立刻凍成了堅冰。

 “大……大人……快收了神通吧……凍死我了……”冬吉牙齒都在打顫,沒想到這個少年隨便泄露出一點氣息,自己都受不了,這幾個人到底什麽人,怎麽放忍術都不用結印。

 君麻呂已經裹的跟狗熊一樣了,還是凍的臉色霜白。

 “這可不行!還要趕路呢!葉倉照顧一下他們。”白木繼續跟乾柿鬼鮫說著自己的意圖。

 “嘁……我又不是保姆……”葉倉嘴上抱怨著,還是散發出了一股灼流抵消了冰霜之心的寒氣。

 “水遁?水流之術!”乾柿鬼鮫向著前方吐出一口細長的激流,如同流淌的小河,隨著極寒之魂的冰凍,能在一秒內凝成堅冰。

 所有人有些懷疑的登上了船。

 “起飛了!大古!”白木大喝一聲,將冰船從高處推下。

 船底的冰刀劃在堅硬的冰面上,沒有摩擦力的阻礙,讓車速瞬間到了一百碼。

 “喲呵……太慢,太慢,葉倉,加速加速!”白木歡呼著。

 “嘁,當心摔死你們!”葉倉咬了咬牙,回頭一結印,一口狂潮的風遁向後吹去。

 “哦……這強烈的推背感,就是這種感覺!”

 節節攀升的速度,朔朔寒風讓大家的頭髮都與冰面平行的擺動著,周遭的一切都化為了流光溢彩,飆升的腎上腺素讓人無比的清醒,刺激的讓人忍不住嚎叫。

 毫無減速的概念,只有無盡的加速,在地上被冰船滑行而過的冰晶直接被撕裂變成身後飛灑起的冰塵。

 而刺激遠遠不止這些,雪地裡並不是平地,反而有著亂七八糟的石頭和零零碎碎的雪松,冰船就在這死亡捷徑裡穿梭著,稍有差池就可以一起去見六道仙人了。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我堂堂妙木山仙人,難道要死在這種地方!”自來也都在驚恐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白癡,你這是在作死啊,慢一點行不行!!”葉倉抓著白木的腰,這該死的三百碼冰船,竟然連個手扶的地方都沒有。

 冬吉更是直接嚇暈了,攤在地上,反而不用怕了。

 “如果反抗不了死亡,那就勇敢面對它,享受它帶來的愉悅!衝啊!”白木把葉倉拉到船首,讓她感受著第一手的刺激。

 冰船直接衝過了一片山崖,仿佛一切都凝結在了半空中,葉倉勉強的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置身於天空之中的飛鳥,一切世俗都遠離了自己,距離天堂只有半米遠。

 ……

 原本徒步需要三天的路程,只不過幾個小時就已經到達,在看到下面一些密密麻麻矮小的民房之後,目的地就到了。

 “親愛的旅客們,天堂站到了,沒有墜機,沒有出軌,帶著你的靈魂和肉體一起下車吧!”

 冰船緩緩減速停在了村口,天堂之旅安全結束。

 “回去還要坐這個的話,我寧願去死……”葉倉一下子就跪在了雪地裡,兩條腿都軟的沒力了。

 “就算是跟半藏戰鬥,我也沒這麽害怕過……”自來也也一下子癱坐在雪地裡。

 “好了好了,姐妹們振作起來,小君麻呂都比你們更像一個爺們!”白木揉了揉君麻呂的腦袋。

 只可惜他目光呆滯,純粹是嚇傻了。

 “這裡好像有點不對勁呢?”乾柿鬼鮫畢竟是乾柿鬼鮫,這麽刺激的雲霄飛車坐下來,就跟剛剛喝了一碗魚湯一樣平靜。

 這是白川鄉雪山下的唯一一個小村子了,現在可是黃昏時分,按理說應該炊煙嫋嫋,但是此刻卻寂靜的如同鬼蜮,毫無生者的跡象。

 就連木質的房屋也被厚厚的積雪蓋住,甚至有些房子都已經坍塌了,好像很久沒人住過一樣。

 “喂!起來乾活了。”白木踢了一腳冬吉。

 “啊……我們是死了嗎?”冬吉醒了過來。

 “死不死不知道,這個村子倒像是死了,你看看這裡是白川鄉嗎?”白木看著面前的死寂村子。

 “是!是白川鄉,我去年還來過這裡,不愧是大人,這才多久……”冬吉也發現不對勁了。

 村子裡的雪太深了,對於一個住著人的村子來說,不可能任由雪堆的這麽高。

 “既然是白川鄉,那就進去看看吧。”白木絲毫沒有半點擔心,可能這就是坦克的自信,帶頭衝鋒,無所畏懼。

 所有人也跟了進去。

 死了,全死了……

 整個村子沒有一個活人,連隻狗都沒有活得,一切就像是一個冰雕的世界。

 這裡仿佛爆發了一場極寒風暴,把所有的生靈都凍結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集中在村子中央,圍成一個圈,仿佛是在看什麽熱鬧一般。

 外圍的人踮手掂腳的往裡看去。

 內圍的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根棍子,有人滿臉凶惡的揮舞著手中棍棒,也有人一幅驚慌失措的樣子,滿臉驚恐的要往外跑,。

 他們只有一個共同點,都在一瞬間化作了凍屍,甚至沒來得及作出反應,時間就被永遠的停在了那一刻。

 “你們鎮上的人都不知道這裡出事了?屍體上的雪都很厚了,不像是最近發生的事情。”白木扭頭看向冬吉。

 “不……不知道……因為路又遠又難走,大家都是自給自足,除了緊急的事情,很少有人會往鎮上跑……”冬吉愣了愣之後回答道。

 “他們好像圍著什麽人!”葉倉蹲下來用灼遁融化了地上的雪,露出來一具半跪的屍體。

 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子,哪怕死去已久,遺體卻還是保持著生前的動人,半跪在地上,仿佛只是睡著了一般,輕輕的闔著眼睛,皮膚是那麽的白皙如雪,表情是如此恬靜。

 唯一的瑕疵就是身上被撕破的紅色衣服,還有遍布了全身的擊打傷。

 “這……這就是雪鬼吧!一定是在山裡勾引人,然後被村民抓起來行刑的時候,突然爆發了忍術,把他們都凍死了!”冬吉已經斷論了。

 “來晚了啊……”白木有些惋惜,沒能救下白的母親。

 “不,她是自願的,一個擁有這麽強大能量的人,怎麽可能被普通村民抓住。”自來也也滿臉凝重的樣子。

 “她這個姿勢好像懷裡抱著什麽東西,但是被拿走了,是寶物嗎?”葉倉模仿了一下雪女半跪的姿勢,的確感覺懷裡缺了點什麽。

 “是她的孩子……”白木歎息。

 “孩子?你怎麽知道是孩子?”自來也疑惑。

 白木讓君麻呂蹲下,鑽進雪女的懷裡,差不多的體型,果然像是在抱孩子。

 “這個姐姐,手好冷……是睡著了嗎?”君麻呂還沒有死這個概念。

 “雪女都有孩子了啊……話說,你找的年輕漂亮少婦不會是她吧!”自來也有些遺憾,轉瞬又瞪大了眼睛。

 “你這麽稱讚一個死者,當心她半夜來找你啊。”白木嚇道。

 “嘁,我才不怕鬼。”自來也雙手插著腰,滿不在乎,抖了抖犬耳。

 白木的右手忽然變成了一條章魚觸手,猛的捅進雪女冰凍的屍體肚子裡。

 “喂!你幹嘛!”葉倉大叫一聲。

 “凍的這麽死,我賭她靈魂還在,靈魂拷問!”白木發動技能,猛的向外一拉,真的拉出來一團藍色的靈魂,緩緩的化作半透明的人形。

 正是雪女一模一樣的樣子,只不過相比屍體的樣子,更加的美麗動人了,高貴的就像是仙境裡不食煙火的女神。

 “啊啊啊啊……鬼……鬼啊!!!”自來也嚇了一跳,都竄到乾柿鬼鮫脖子上了。

 他也怕鬼。

 “雪……雪女復活了……小心啊,大人……”冬吉嚇得連忙往後退。

 “你……你們是……”剛剛蘇醒的雪女靈魂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聲音空靈而婉轉,煞是好聽。

 “我們是路過的忍者,見到這裡的情況,就把你的靈魂解放出來了,能告訴我們這裡發生了什麽嗎?”白木問道。

 他不怕女鬼,特別是好看的女鬼。

 “原來……原來我已經死了啊……”雪女看著周圍的景象,記憶已經回到了最後那一刻。

 “請節哀……”白木感覺對一個死人說節哀,挺有意思的,死人真的會為自己的死感覺到傷心嗎?

 “白……我的白……去哪裡了!”雪女忽然驚呼,焦急的左右尋找。

 “白……是你的孩子嗎?我們在這裡沒有見到孩子。”葉倉搖了搖頭。

 “不在這裡……?我記得我是一直抱著他的……”雪女急切的靈魂之火都變得不太穩定。

 “雪女小姐,根據我的推測,你的孩子白,應該在最後時刻因為你的查克拉,或者別的某種原因爆發了血繼限界,然後就凍結了這個地方,所以他應該還活著。”白木安撫道。

 “是這樣嗎?那真是太好了……”雪女靈魂撫摸著胸口,微微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雖然這個請求有點過分,但是能否請求你們找到我們孩子,代我照顧他……”

 “絕對沒問題!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會像照顧我女兒一樣的照顧白的。”白木拍著胸脯保證。

 之所以沒有問白的真實性別,白木覺得驚喜包裹只有自己拆才好玩。

 “……多謝大人。”雪女微微欠身,雖然感覺這話說的怪怪的。

 “如果要感謝的話……能否告訴我,你為什麽會在這裡,嫁給這個混蛋……”白木一腳踢翻了一座屍體冰雕。

 他看起來很年輕,不過二十歲模樣,手中高舉著一根木棍,正在奮力揮下,神情凝固在了瘋狂猙獰轉變為驚恐的那一刻。

 不出意外,最後一刻,他正想揮棍下去打死自己的親生孩子白。

 “啊……”在冰雕被踢倒的一刻,雪女居然心一揪,露出來心疼的表情,然後才想起自己是被日夜生活在一起的丈夫親手打死的……

 ……

 雪女從記事起就生活在這片雪山裡的,父母都是霧隱的忍者,但是他們不願意見到自己的孩子也成為戰爭的劊子手,手上沾上肮髒的鮮血,隱瞞下自己生子的消息,將她偷偷安置在這個極北之地的雪山裡。

 冰遁的血脈就像是詛咒一樣,讓向往寧靜生活的他們被迫成為霧隱的一把冰刀。

 雪女是被一隻雪貂通靈獸帶大的,一年只能見到幾次自己的父母,那永遠是她最快樂時光,而父母總是告誡她,絕不能靠近別的人類,因為人類對血繼家族的惡意是非常大的,甚至將雪族認為是災難的化身,會引來雪災。

 雪女五六歲的時候,第二次忍界大戰爆發,父母也被應招參戰,來白川鄉的次數越來越少,終於有一天,重傷的雪貂通靈獸回來告訴她,父母都已經戰死了,它也隨時死去。

 雪女后來才明白,戰死的意思,就是再也回不來了,她只能遵從著父母的囑咐,一個人生活在雪山裡,絕不踏出雪山半步。

 雪山是這麽的純潔無暇,光是看一眼就讓人心靈得到寧靜,雪女獨自一人在這裡生活十幾年,心卻越來越冰冷,最後化作千年不化的冰塊,再也不知道什麽叫喜怒哀樂。

 每當寒潮來臨的時候,雪山外圍的動物都會往山裡跑,樵夫和獵人為了生活,不得不進山砍柴捕獵。

 雪女有時就會在暗處看著他們,如果遇上雪崩或者大雪封山的話,也會在他們凍僵之後出手相救。

 或許雪鬼的傳說就是這麽被獲救的樵夫傳了出去。

 只不過在故事裡,雪女被扭曲成了山裡的雪鬼,她會帶來暴雪和雪崩,他們命大才逃過一劫。

 直到雪女有一天遇見了那個與眾不同的樵夫,也就是後來的丈夫:茂吉。

 他跟別的樵夫獵人不一樣,其他的人永遠抱怨著這裡的鬼天氣,嘴裡滿是對生活的詛咒,情緒裡永遠失望和低落。

 而茂吉卻是一個對生活充滿了熱情的年輕人,他永遠是唱著熱情的山歌,熱血沸騰的揮舞著斧子,哪怕斧子斷了,獵物掙脫了,他也從不抱怨,對生活充滿了熱情和希望。

 雪女不明白這樣一個卑微的年輕人,連衣服都穿不厚實,經常凍的臉色煞白,為什麽還會還能對生活保持熱情。

 雪女想學會這種感情。

 於是她經常會跟在他背後,偷偷的看著他。

 直到有一天雪崩降臨,雪女徹底忘記了父母的囑托,現身救走了茂吉。

 茂吉不知道是被雪鬼的傳說嚇到了,還是被雪女的容貌驚豔到了,呆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清醒的時候,那個冷豔如雪蓮的女人已經消失不見,隻記得那個女人說了一句:“不要對別人提起我。”

 那聲音冰冷清脆如同冰石裂開,是茂吉這輩子都不曾聽過的美妙。

 後來,或許被茂吉的熱情所感染,融化了冰封已久的心靈,雪女化身一個迷路的普通少女,來到了白川鄉,主動嫁給了茂吉,她想學會溫暖和熱情。

 故事講到這裡,白木和自來也已經酸的不行,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穿越時空砍了茂吉,自己進山唱山歌。

 ……

 婚後的生活,起初非常的甜蜜,雪女也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溫暖,學會了微笑和熱情,化身平凡的民婦就這麽平平淡淡的生活,幸福而溫馨,而且生下來一個孩子。

 但是後來,茂吉的態度卻慢慢的變了,對雪女時不時的挑三揀四,動不動就責備她,無理取鬧的惹她生氣。

 茂吉還是忘不了雪女,他覺得妻子生氣冷漠的樣子,特別像曾經出現的那個雪中仙女,所以動不動就惹她生氣。

 雪女不明白,她學會了人類的溫暖,為什麽他喜歡的卻是她以前那種冷漠無情。

 白木明白,男人都喜歡舔高高在上觸不可及的女神。

 故事最後,寒潮降臨,前所未有的雪崩即將吞沒白川鄉,感知到這個災難的雪女,立刻放下了自己的鍋碗瓢盆,來到了雪山之前,阻止這場災難。

 但是世人看到的卻是……這個雪妖正在召喚雪崩,試圖毀滅這座村子。

 他們也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村民茂吉的妻子。

 保護了村子,精疲力盡的雪女回到家中,迎來的卻是村民的帶著恐懼的攻擊。

 丈夫茂吉陌生的嚇人,帶著滿臉的瘋狂和恐懼,拿著棍棒率先攻擊了她。

 “帶來災難的雪女,殺了她!”

 “白川鄉之所以這麽多災多難,就是因為她!燒死她!”

 ……

 雪女不明白曾經和善的村民,此刻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瘋狂,也不明白日夜相處的丈夫,怎麽會對自己痛下狠手。

 絕望中的她沒有做出反抗。

 最後連孩子白也被村民抓了過來,要求茂吉殺死這個孩子,徹底斷了白川鄉的災難。

 雪女抱著白哀求丈夫,用盡了查克拉保護他。

 然而丈夫還是狠狠的砸下了那根木棍……

 白的血繼在雪女的查克拉刺激下,爆發寒潮,徹底將整個村子瞬間凍結成死域,從此再也沒有災厄……

 ……

 砰砰砰!

 白木和自來也瘋狂的踩踏著茂吉的屍體,將凍僵的屍體踩的七零八落。

 “讓開!我要把它燒成灰!”葉倉也是怒火中燒。

 “啊啊啊……我要把他的肉煮熟了喂帕克,再把帕克的大便喂西巴,再把西巴的大便喂布魯……”阿飛淚流滿面的喋喋不休,讓茂吉的遺體在八隻忍犬的肚子裡輪轉了三十圈。

 “都別動,讓我看看他的靈魂還在不在,我要把它抓出來,扔進拷問空間,讓一萬個基佬冤魂日夜折磨他!”白木憤怒的用觸手拍碎茂吉的屍體。

 只可惜他這種普通人在極寒之息的冰凍下,脆弱的靈魂早就湮滅,真是太便宜他了。

 “請大家……放過他吧……”雪女帶著哀婉的眼神,讓人看著就心疼不已。

 “他媽的,這麽好的老婆,為什麽我不早幾年出生……”白木恨的拍著大腿,心想著無論如何也要發明時光驅動,回來娶走雪女。

 “我恨啊……”自來也同樣想以身替之。

 “我感受到冥界淨土對我的招引了……多謝你們……很遺憾沒能早些遇見你們……請照顧好我的孩子……”雪女身影漸漸的被一股無形的漩渦吸走。

 每一個死去的靈魂,都會遵循天地的規律,進入冥界淨土。

 “不,別走!我這裡有一個神器,能讓靈魂住進去,這樣也能讓你陪伴著白成長……”白木連忙掏出了「冰霜之心」,裡面的兩個霧隱基友長老,已經罵了他一路了,著實心煩,住一個女神靈魂進去,簡直是對這件神器的升華。

 “啊……”雪女好像也有點意動,她如今的唯一掛念就是白了。

 然後冥界淨土的吸扯是這麽強大,雪女的靈魂根本無法抵抗的被吸了進去。

 “六道!我日你先人!搶我老婆!”白木怒吼一聲,手上伸出觸手,伸進自己嘴裡,居然把自己靈魂拽了出來,衝向了即將關閉的冥界漩渦。

 “喂!你不是吧!連女鬼你都不放過!”自來也也急喊著。

 “你也一起來好了!”白木伸出觸手,拽出了自來也的靈魂。

 “啊啊啊啊……那裡是死者才能去的地方,作死別帶上我啊!!!”自來也體內查克拉被藥物壓製了,靈魂毫無阻礙的被拽了出去。

 “喂!你們兩個搞什麽!我們該怎麽辦!”葉倉急道。

 “別廢話,我們要是回不來的話,就把我們身體捎……”白木剛想說捎給大蛇丸,他有辦法招魂,然而兩人的靈魂已經全部被冥界漩渦吸扯了進去,身體直挺挺的倒在雪地裡。

 “他說什麽?”葉倉看向乾柿鬼鮫。

 “他說把身體燒掉。”乾柿鬼鮫肯定的點了點頭。

 “現在就燒?”

 “等他們一天吧……”

 ……

 冥界淨土,絕對的寂靜,沒有一點聲音,只有星星點點的火焰,如同鬼火一樣燃在黑暗之中。

 “哎呀哎呀……被你害死了,這地方是活人能來的嗎?完了完了,我還是單身,綱手一定會傷心死的……”自來也已經變回了本體的模樣,一個勁的抱怨著。

 “怕什麽,你基友大蛇丸肯定有辦法把你弄回去。”白木看著周圍的鬼火,感覺自己上演了一幕雪女幽魂,寫成小說,絕對比博燃。

 “這些火是什麽東西……”自來也指了指遠方。

 “去看看不就行了。”

 兩人向著最近的一個火焰堆走去。

 一個篝火堆,一個白發的中年男人盤腿坐在地上,看著火焰發呆。

 “朔……朔茂……”自來也瞪大了眼睛,手指指著他直發抖。

 “嗯?是自來也啊,你也死了啊……”這人正是卡卡西的父親,人稱木葉白牙的旗木朔茂。

 他說話淡漠的不帶一絲感情,有著死者應該有的平靜。

 “不……我可沒有死,被這個笨蛋拉到了冥界淨土,也不知道怎麽出去。”自來也垂頭喪氣的說道:“話說,你怎麽就自殺了呢……真是的。”

 “唔……這種事情就不要提了,話說卡卡西怎麽樣了。”旗木朔茂此刻也就關心一個獨子了。

 “挺好……”自來也剛想說什麽,白木就打斷了他。

 “整天沉迷小黃書和女人,刀術也放下了,一心練習什麽千年殺,隻想著捅男人的菊花。”白木告狀道。

 “納尼!居然墮落成這樣嗎!見到他一定要幫我告誡他,女人只會影響拔刀的速度啊!”旗木朔茂氣的恨不得還魂。

 “沒問題,朔茂大人坐在這裡一定很無聊吧,這裡有一本書,沒事翻一翻,也能解解乏。”白木遞出一本親熱天堂,說不定死人也能賺金幣呢?

 “……那就多謝了,這裡的確很無聊。”旗木朔茂愣了一下之後,接過了書。

 “我們還有急事, 先走了。”白木急忙離開,冥界淨土這麽多篝火,誰知道要找到什麽時候。

 接下來兩個人不斷的在一個一個篝火中穿行,這裡幾乎只有那些實力的人才有資格坐在篝火堆前,靈魂才會被保存下來,有些原著裡有名字,有些沒名字。

 所謂賊不走空,來一趟冥界淨土不容易,那些有名字的,白木都會留下一本親熱天堂,賺點金幣外快。

 初代火影,二代火影,加藤斷……自來也都快聊的流眼淚了,要不是白木催著他趕緊走,他怕是想一直住在這裡敘舊了。

 “你以後要抓緊更新了啊,不然的話,一到晚上,一大群鬼來找你催更。”白木笑道。

 “這……”自來也狂汗。

 兩人走到下一個篝火點,剛剛看清坐著的人是誰,白木嚇得連忙扭頭拉著自來也:“快走!快走!別過去!”

 “廢物……你也死了啊……”但是那個人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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