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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並沒有選擇取走雙刀鮃鰈,而是破壞了一遍戰鬥痕跡之後離開。
真正讓他有些詫異的是,香燐這丫頭居然又穿越過來了,是未來的飯不香,還是帥哥太少,非要來這個時空玩嗎?
多半是她在未來聽自己講了燈籠鬼的故事,覺得這孩子死的太過遺憾,所以特意穿越到過去給他家人拍了一張照,然後又過來送給自己。
之所以沒擅自選擇改變燈籠鬼的命運,應該還是為了保持時空的穩定,不然的話白木就該懷疑自己是不是進去無限月讀了。
回村繼續當一個普通的殺魚佬!
……
美田町據點,忍刀六人眾紛紛掛著邪惡的笑容看向闖進籠子的獵物,一副想要慢慢玩死他們的樣子。
“琳!這裡交給我和紫玉大人,你趁機帶著平幸走!”卡卡西緊皺著眉頭,一股從未有過的危機從心中升起,就像是晚上看完親熱天堂之後例行活動時,聽到了開門聲那麽危機。
“可是……”琳還是有點猶豫。
“相信我,帶土可是讓我照顧好你的,如果回來看不到你,那個白癡指不定發什麽瘋。”卡卡西看著琳用力點了點頭。
“喂喂喂……他們居然覺得自己能跑掉!是以為自己進了洗腳城,想走就走嗎?真的笑掉尖牙了。”黑鋤雷牙笑的都快抽筋。
“不,我給你們創造機會,你們一起逃,千萬不要戀戰。”猿飛紫玉用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嚴肅道。
下一秒她已經收刀入鞘,雙手快速結印。
“還想反抗嗎?打擾了我的休息時間,那就成為我的夜宵好了。”西瓜山河豚鬼擒著大刀鮫肌擋在身前。
“幻術?黑暗行之術!”
猿飛紫玉雙手一合,一股漆黑的查克拉能量從身上蕩漾了出去,所有被這道光芒掃到的霧隱忍者,眼球都變成了漆黑的墨色,瞬間被奪走一切的光明,仿佛置身於漆黑的綢緞降臨的黑暗世界。
“混蛋!誰把燈關了!”
“幻術!這女人放了幻術!”
“不是幻術!幻術解印解不了!”
“誰踩大爺腳了?”
一陣亂糟糟的怪叫之後,一聲聲的刀砍入肉的聲音響起,猿飛紫玉已經開始揮刀砍人,試圖讓場面更加混亂,才能給逃跑創造機會。
黑暗行之術作為二代火影開發的頂尖幻術,為的就是克制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可不僅僅是幻術這麽簡單,還包括了封印術在內,可以說他們是被封印了視力。
“都給我閉嘴!用聽覺!”西瓜山河豚鬼一聲怒吼,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傾聽著聲音發出的地方。
他們都曾經接受過霧中暗殺術的嚴酷訓練,聽覺練習的非常靈敏,比如枇杷十藏就已經無視著黑暗行,直接閉著眼睛跟猿飛紫玉砍成了一團。
“千鳥!”雖然沒有經過任何商量,卡卡西也立刻跟著結印,一聲刺耳的鳴叫在戰場上響起,仿佛有一千隻烏鴉在唱極樂淨土一樣呱噪,擾亂著所有人的聽覺,這下又讓陷入失聰和失明雙重Debuff的霧隱忍者徹底成了沒頭蒼蠅。
“琳,就是現在!”卡卡西急吼道。
琳不再說什麽,攙扶起了任務目標中忍平幸,向著包圍圈之外跑去。
“哼,在我這裡誰也別想跑!”西瓜山河豚鬼直接怒了,手上結印:“水遁?大爆水衝破!!!”
嘩嘩嘩!西瓜山河豚鬼不愧是當代鮫肌使,查克拉量大的驚人,大量的水從口中噴出,形成一個巨大的水球,眨眼間已經膨脹到了直徑數百米,瞬間將村子全部籠罩起來。
在水中戰鬥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普通人在水中屏息兩分鍾已經算是不錯了,忍者身體更加強壯,肺活量大也不過十多分鍾,再加上戰鬥的話,體內的氧氣將會成倍的增加。
而水之國作為海島國家,他們的孩子從小就在海裡玩耍,霧隱的水中作戰模式只不過是常規訓練,在水裡憋氣作戰半小時更是家常便飯。
“糟了,水下平幸撐不了太久,必須趕緊離開!”琳拉著平幸向水球外面遊去,但是西瓜山河豚鬼的水球中央卻有著極大的吸扯力,她拉著一個人根本就難以遊動,折騰的自己筋疲力盡,十米都沒遊出去。
乾柿鬼鮫也是殘忍一笑,雖然同樣中了黑暗行之術,但是鯊魚可不是看著蹩腳的視力來尋找獵物的,平幸身上的血腥味,再加上琳驚慌滑動水流帶來的震動,將她的位置完完全全的暴露給了鬼鮫。
卡卡西看著一名兩頰長著鯊腮的忍者遊向琳,立刻皺了皺眉頭,結印通靈之術,七隻忍犬從卷軸中跳了出來。
“卡……咕嚕咕嚕……”帕克一出場就差點被嗆死,它可從來沒試過在水底被召喚出來。
“我們是狗,不是海狗!會出狗命的!”帕克在心底一陣暗罵。
“帶著琳走,快!”卡卡西立刻做出手勢,他要繼續留下跟猿飛紫玉一起攪亂戰場。
狗這種東西畢竟天生會游泳,狗刨式跟V8發動機一樣轉了起來,一狗一口的咬著兩人的衣服,向著水球外劃去。
……
白木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回到村子裡,就看到鬼鮫在打帕克。
琳已經被狗狗們帶著遊到了水球邊上,但是光是那層水膜就不是她一個醫療忍者能夠刺穿的,畢竟能包裹著這數千噸海水而不破,那個韌性絕對不亞於一階段的須佐能乎,絕對是苦無刺不破的。
“苦無?須佐能乎?糟了!志村團藏指使的?”白木忽然發現自己留在這裡殺魚的白木七號不見了。
此時的琳已經漸漸被窒息感包裹住,刺擊水膜的力氣也越來越小,而七隻忍犬為了攔住鬼鮫,也逐一衝了上去,被一一打沉到了水底,只剩下一隻可憐的帕克無力的掙扎著。
“帶土……終究還是沒有等到你回來嗎……”琳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停止了掙扎,向水底沉去。
白木伸出觸手,鑽進水膜之中,將琳和平幸硬扯了出來,勒住他們的肚子,將腹中的水盡數吐了出來。
“帶土……是你嗎?”琳因為缺氧,感官都迷迷糊糊了。
“你認錯老公了喲。”白木沒時間多管他們,確認他們兩個死不了之後,鑽進水球遊了進去,因為野乃宇還在裡面。
野乃宇此時正抱著一個石墩子一動不動,她知道這樣才是最節約氧氣的辦法,胡亂掙扎反而死的更快,正常情況憋上十幾二十分鍾是沒有問題的。
白木七號因為見不到本體回來,已經自作主張遊進水球來救野乃宇,一臉壞笑撅著嘴巴,示意要人工度氣給她。
野乃宇連忙搖手,示意自己還有足夠的氧氣。
白木七號就這麽抱著胳膊,壞壞的看著她,好像在等野乃宇氧氣耗盡。
白木遊了過去,一巴掌把自己分身拍碎了,拉住野乃宇的手就往外遊,水底之中金發飄飄,衣服更是變得半透明狀,宛若一條美人魚,可惜沒時間欣賞。
將野乃宇也救出去之後,白木也從分身的記憶中獲得了情報,這裡的人都中了黑暗行之術,暫時失去了視野,現在的一群人就是在瞎打。
白木第二次進入水球,這次是為了救帕克。
“殺魚小哥,你怎麽在跟一群狗較勁?這裡是怎麽了?怎麽一個個跟傻了一樣?”白木直接在水裡說話了。
“哦?你居然也能在水裡說話,我們的視力都被剝奪了,你剛剛不在這裡,沒中術,趕緊去幫忙。”乾柿鬼鮫的兩腮在水裡一開一合的擺動著。
“沒問題,我來幫你們了!這狗不錯,我一直想養一條砂皮狗,就讓給我吧。”白木大口一張將帕克吞進肚子裡,向著主戰場遊去。
“你是……!”因為白木沒做任何偽裝,卡卡西一下子就把白木認了出來,驚諤的瞪大了眼睛。
白木做了一個可以信任我的眼神,向著某個目標遊去。
通草野餌人,鈍刀兜割的持有者,一個喜歡鑿開人顱的開顱者。
此刻正閉著眼睛全身心的警戒著周圍,追尋著水中的波紋,也不敢肆意進攻,只是一邊躲在後方防禦,一邊嘗試著解除黑暗行幻術。
但是這個術就算三代火影親自來解都很麻煩,別說他們這群只知道殺人的糙人了。
“通草大人!攻擊向你那去了!”白木大吼一聲,甩出一條觸手,直勒向了通草野餌人的脖子。
“什麽東西?”通草野餌人嚇了一跳,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能通過水中的聲波感受到有東西極速的射了過來,立刻橫起兜割擋住了要害。
白木的觸手何其靈敏,輕而易舉的繞過了兜割,勒住了他的雙臂,向卡卡西拽了過去。
“納尼?”卡卡西一個懵逼,抬起長刀,輕而易舉的刺進了通草野餌人的心臟。
生命將盡的痛楚將通草野餌人的潛力盡數逼了出來,竟然讓他衝破了黑暗行之術的桎梏,視力全部回到了眼睛裡。
這才看清了,拽住自己的居然是一條章魚觸手,而它的主人正是一臉壞笑的白木。
剛剛想開口罵兩句提醒隊友,又忘記了了自己身處水中,一開口就被嗆了一口水。
“咕嚕咕嚕……”
白木勾動觸手將通草野餌人拉到了身邊,附耳小聲道:“我知道你想罵什麽,混蛋,賤人,叛徒,反骨仔,死撲街,但是我告訴你……就算死在水裡,你的罪孽也是洗不清的,只有感同身後的死亡才行。”
通草野餌人無可奈何的掙扎著,生命還是不可逆轉的快速流逝。
忍刀七人眾,第二人,卒。
“糟了,通草被卡卡西殺死了,這家夥居然在水底都有這麽強得戰鬥力,好變態啊!”白木幫著卡卡西壯了點聲望。
卡卡西狂翻白眼。
霧隱其余的人也是驚駭無比,萬萬沒想到一場小規模的偷襲,讓身經百戰的通草野餌人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死了。
“蕉太郎是嗎?給我乾掉他,下一任鈍刀使就是你了。”西瓜山河豚鬼此刻正像一隻漲了氣的大河豚,渾身都被堅硬的頭髮裹了起來,卻不進行任何一點攻擊,首先保護著自己的性命。
“是的,大人!願意為大人獻出心臟!西瓜大人的話語,就是我生命的航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白木滿口都是激動的大義凜然,眼睛卻壞壞的飄向另外幾個忍刀眾。
西瓜山河豚鬼,一看就是難啃的硬骨頭。
黑鋤雷牙,渾身周圍都是電芒,通過水流一直蔓延了幾十米,靠都靠不近。
栗霰串丸,在自己周圍布滿了細若寒毛的的鋼絲,也是不怎麽好惹。
枇杷十藏正在跟猿飛紫玉戰鬥在一起,這個插不上手。
那剩下的就只有無梨甚八了!
這個喜歡把人用起爆符炸成碎片的絕對惡棍。
此刻他正用著門板大的爆刀飛沫擋住了身前,想一直耗到幻術結束。
白木已經跟卡卡西戰鬥在了一起,叮叮當當打得好不熱鬧,還一個勁的誇他好厲害,眼神和手勢卻不斷的跟卡卡西交流著。
只可惜白木沒有學過暗部的手勢指令,一連串自以為是的手令在卡卡西眼中卻是這麽迷惑。
“什麽叫用雷霆之勢猛烈的螺旋進攻我的後方?”
卡卡西指了指白木的後面。
白木用力點頭,卡卡西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一起偷襲後方的無梨甚八。
白木這才剛剛轉身。
卡卡西已經雙手結出虎印,雙目怒睜:“雷切螺旋千年殺!!!”
啊啊啊啊啊啊!!!!
白木一聲痛嚎,巨大的水球都震起了劇烈的波紋,感覺自己的菊花就像是被高速行駛的盾構機翻轉著鑽了過去,留下了一個爆裂式的通道。
越是感受痛苦越是變得強大的潛能爆發瞬間拉滿,身周的查克拉都實質的溢了出來,燙的水都沸騰了起來。
白木的叫聲是如此的淒慘,讓霧隱的小夥伴們都覺得菊花一緊的心寒,這是遭受了什麽樣的攻擊,才讓這個白天能和忍刀眾打得走來走去的家夥哭喊成一個孩子。
“原來是想讓我打開鋼門遁甲的意思,以後我明白了。”卡卡西點了點頭。
“這個白癡……我的一生幸福……”白木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但是為了任務,不得不忍著,讓卡卡西對著無梨甚八扔出手裡劍。
這個手勢簡單了,卡卡西一下就明白了,兩把手裡劍在水中留下波紋,以緩慢的速度射向無梨甚八的雙腳。
無梨甚八也通過水中波紋感覺到了有東西襲來,立刻揮刀格擋。
就在這麽一刹那,白木就抓準了時機,一條觸手甩了出去,緊緊的纏住了他的胳膊,另一隻手觸手彈向了他的脖子。
在觸手巨力的擠壓之下,肋骨不斷的彎曲,無梨甚八肺部的空氣不斷被擠出肺部,嘴巴跟螃蟹一樣不斷的冒著泡泡,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靈魂試煉」
白木的一截觸手尖已經順著無梨甚八的嗓子眼鑽了進去,瘋狂的拉扯著他的靈魂,幾乎進入溺水狀態的他根本沒有辦法集中精神抵抗,身體只能不斷抽搐著,靈魂緩緩地被抽離出身體。
無梨甚八感覺到自己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身體輕飄飄的,在水裡居然沒有半點不適,窒息感和失明也從身體上離開。
疑惑的看著身邊的白木,想說話卻發出不了任何聲音。
“你的罪孽將在自己的藝術中爆炸殆盡,罪徒的靈魂,趁現在懺悔吧!”白木伸手一指,爆刀的卷軸已經被觸手拉出來,纏在了無梨甚八的身上。
無梨甚八的靈魂順著白木的手指看了過去,居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緩緩的正在下沉,一時間驚恐的伸手抓去,卻怎麽也使不出力氣。
“你喜歡看著別人爆炸的樣子,現在就看看自己爆炸的樣子吧……Boom!!!”白木露出來邪惡的笑容。
無梨甚八身體上的起爆符哪怕在水中都開始緩緩的發燙啟動。
“唔……!”無梨甚八的靈魂發瘋一樣的掙扎著,無聲的呐喊著,一如那些被他爆破成肉渣的平民。
“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吧……求求你……我把爆刀讓給你。”
俗話說的好,當奄奄一息的時候,人最是神聖,哪怕無情殘忍至極的無梨甚八,面臨死亡還是露出來這麽卑微的樣子。
“你惹我秘書不開心了,她只有我一個人欺負,別人都得死!”白木面露凶惡。
Boom……
無梨甚八身上密密麻麻的起爆符發生了爆炸, 甚至炸出來一個直徑十多米的海水空洞,屍塊碎肉稀裡嘩啦的炸成了幾百塊。
“好……美……”無梨甚八的靈魂居然這樣的笑了一下,然後消散成夜光海藻一般的光屑。
忍刀七人眾,爆刀使,無梨甚八,死!
「任務:滅殺忍刀七人眾3/7」
「獲得獎勵:刀鋒舞者?艾瑞莉婭隨機一個技能」
「距破之舞:將刀鋒圍住自己組成刀陣,獲得大幅度的免傷,一段時間之後再將刀鋒甩出造成大量傷害,蓄力越久傷害越高。」
「此後每殺一個忍刀七人眾,都會抽取一次刀鋒舞者的技能」
「獲得額外獎勵:一次隨機技能抽取」
技能抽取先放一放,白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